135、秋狩之強(qiáng)行翹入的唇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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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云昊倚在榻上,看著椅子上被綁縛手腳蒙住頭臉的耿白。 他除去了耿白的衣服,通身麥色的皮膚看起來十分養(yǎng)眼,腹部的肌rou更是飽滿,六塊分明的腹肌隨著呼吸而不斷地抖動往下延伸到小腹處更是生長著一從黑毛,胯下更是不做片縷,有著一根尺寸和形狀都很可觀的roubang,guitou稍尖,馬眼也比其他人的稍大,莖身甚是粗大,如今正是勃起的時候,roubang直直的對著李云昊,馬眼不斷地溢出yin水,甚是不敬。 李云昊靜靜地看在眼里,等著耿白受不住說話。 他注視著耿白的臉,聽著他漸漸粗重的呼吸,從耿白兩鬢滲出的汗水隨著時間推移慢慢往下流淌,流經(jīng)健碩的腹肌上更是讓李云昊覺得這幅男人的rou體非常性感,加上英武的臉龐,胯下那根roubang勃起的情態(tài),讓他明白為什么耿白在青樓如此吃得開。 讓那些小倌兒都為之瘋狂。 李云昊到底是被向臣?xì)v練出來,更是對擁有這種軀體的男人心生憐愛,他把這人騙進(jìn)來目的只是讓他聽話,但如今他卻有些期待一會兒耿白醒來還能做出什么情態(tài)動作。 他放下手中的手爐,換了個舒服的姿勢繼續(xù)等待。 時間不知道過了多久,耿白從后背上弱點(diǎn)的酸麻勁兒中恢復(fù)過來,可手腳被綁在椅子上動彈不得,只要不斷的扭動身軀掙扎,“二殿下,你我往日無怨,近日無仇,看在陛下的面子上放開我……” 到底是正直的人,連求饒都如此懇切和規(guī)矩,讓李云昊都不忍心告訴耿白就是他口中提及的陛下出賣了他。 “耿大統(tǒng)領(lǐng),你就不想知道是誰告訴我你后背上那一塊嫩rou為何如此敏感么?”李云昊笑著出聲提醒,坐直了身子。 耿白好像被巨雷劈中了身驅(qū),僵在椅子上一動不動,過了一會兒才試探性的問:“是陛下?” 語氣充滿了心虛的質(zhì)疑和膽怯的不肯定,讓李云昊更覺得耿白此人雖然混跡青樓,但思想確實(shí)如此的純真,心中只有效忠陛下的一個念頭。 “耿白,本王知道你喜歡父皇。”李云昊語氣盡量描繪的云淡風(fēng)輕,一邊還觀察著耿白的反應(yīng),眼中的yuhuo隨著耿白扭動的身軀不斷升騰。 這讓他對耿白不僅有收復(fù)之心,也有了將他納入身邊的想法,“可陛下已經(jīng)將你賞給了我。” “我沒有!”耿白咬著唇邊,辨解顯得蒼白無力。 “你若是真心喜歡父皇,我這做兒子的也可以幫你一把。”李云昊產(chǎn)生了一種瘋狂的想法,“只需要聽我的話,順從于我……” 李云昊不再說下去,言下之意已然明了。 但耿白立刻回答:“你死了這條心,我不會背叛陛下,李云昊你這么做是謀反!是篡位!你不得好死!” 李云昊喜歡這樣的脾氣,就像他的向臣,也是如此的倔強(qiáng)、要強(qiáng),越這么說,男人就越想得到他。 他不能著急。 “來人,把人帶上來。”李云昊決定先把耿白晾在一邊,先把另一件事情一并處理。 耿白不知底細(xì),見李云昊既不放開他,也不再逼問,咬牙切齒問:“你又想干什么,不要耍什么花招!” “當(dāng)然是辦正事。” 李云昊話音落地,也放下了手中毛筆,等候在外面多時的林河帶著幾個侍衛(wèi)把在山上抓住的慕容鎧給提了上來,一看到耿白就被這赤身裸體的模樣驚得頓了一下,再看李云昊也是衣衫不整的,只好低下頭,“回稟殿下,這人已經(jīng)審清楚了。” 林河沒見過這場面,余光不斷的朝耿白處瞄,偷看那男人都有的昂揚(yáng)性器,默默在心里作對比。 “林河,再這么偷看我們的耿大統(tǒng)領(lǐng),他會害羞的。” 林河急速地收回目光,可這一句話直接就讓耿白有些崩潰,他以為李云昊就是想讓其他人看他赤裸的身體羞辱他。 “你個背叛陛下的反賊,你休想折辱我,放開我!yin賊!小人!放開我!” 耿白雖然看不見李云昊,但他有口可以罵人,口中已經(jīng)不僅僅是道德的指責(zé),更多的是對李云昊品行的謾罵,用詞極其難聽。 但李云昊絲毫不在乎,他從來沒有自詡是個好人,更別談當(dāng)個道德君子,從他收狗cao奴的那一天起,他就永遠(yuǎn)失去了道德,有的只是不斷的征服,不斷地在跪在他rou下的人身上汲取快感。 這么一想他更覺得向臣才是最適合他的人。 “先讓他靜一靜,”李云昊給林河做了個顏色,“本王雖然聽的了這些話,但正事還沒辦呢。” 林河揮了揮手,手下的士兵就上前把一塊白布捻成一條手指粗的繩子,橫亙在耿白的嘴上,讓耿白的那些話語頓時變成了嗯嗯啊啊的叫聲。 耿白還在掙扎,但李云昊站起身走過來,湊到耿白的耳邊,“耿白,你再這么叫喚,都要把本王聽硬了。” 頓時,禪房寂靜如處刑的法場,再也聽不到那掙扎時唇邊溢出的喘息聲。 “林河,說吧。”李云昊大手一揮,重新坐回榻上。 林河正經(jīng)的說:“殿下,此人中了不知名的毒,除了腦子不太靈光,也不怎么說話,但看穿著打扮應(yīng)當(dāng)是北地草原眾人,且在收繳上來的刀具上發(fā)現(xiàn)了一個名字。” 李云昊的眸光頓時有些玩味,目光落在眼前這個五大三粗的草原男人身上,癡癡傻傻地坐在原地,既不說話,也不鬧,雙手垂下,虎口上隱約還有著習(xí)武者留下的繭子。 “他叫慕容鎧。”林河淡淡的說。 草原的慕容氏,跟現(xiàn)在鎮(zhèn)守邊地的宇文氏是死對頭。李云昊隱約有些不安,再觀察耿白,他似乎也愣在當(dāng)場聽的入迷,看來事情還要再快些。 “還有呢?” 林河嘆氣道:“沒……沒了,其他人死的死瘋的瘋,只要這個半傻子還有氣兒。” “看來只有一法了。”李云昊搓了搓手,“林河,把本王的說真丸拿上一粒給他吃。” 什么說真丸? 林河眉頭一皺,剛打算開口,便看到李云昊看過來的眼神,從旁邊的柜子里拿出一疊紙筆,寫了一份滿是字跡的紙張遞了過來,林河馬上會意,“是。” 耿白離得遠(yuǎn),什么都看不到,只能聽到急促的腳步聲去而復(fù)返。 李云昊看到林河后面新跟著一個人,萬事具備,只欠東風(fēng)。 捏著慕容鎧的嘴巴,士兵們給他喂了一顆藥丸,過了一會兒,房間里就響起了一陣癡傻的笑聲。 李云昊截斷這無來由的笑聲問道:“你們到天曌來有什么打算。” “進(jìn)攻天曌!” 李云昊還沒說話,耿白卻先跳了起來,掙扎的比剛才更加厲害,“唔唔……” “如何進(jìn)兵?”李云昊再問。 “先攻打宇文部,收編宇文部族,然后偷過關(guān)隘,直取京城。” 耿白的反映更加強(qiáng)烈,李云昊命令林河,“摁住他,用手撫摸他的后肩rou。” 林河以前也見過耿白幾面,都是冷面閻王的做派,從未見過耿統(tǒng)領(lǐng)如此激動失態(tài),他來到耿白身后,手指輕輕地按壓著耿白的后肩。 沒想到耿白更為激烈的反抗,身體縱然被捆住,但依舊靠著腰腹的力量企圖睜開繩索,林河只好加大力度摁壓。 “嗚嗚嗚——”耿白被摁著弱點(diǎn),大張著嘴,炙熱的吐息讓這副場面顯得更為狼狽,腰胯擺動的力氣也因?yàn)閺娜觞c(diǎn)上傳來的一股股酥麻,如浪潮一般淹沒了他,反抗再一次被徹底鎮(zhèn)壓下去,嘶啞的嗓音從喉嚨里突然竄出顯得非常急促。 耿白無力的歪著頭,蒙著眼睛的黑布上已經(jīng)烏蒙蒙的濕了一片,胯下的roubang也軟了下來,只余下已經(jīng)睜開的馬眼還在哭泣。 “知道了,帶他下去吧。”李云昊平靜地說。 林河松開手,這回耿白也不掙扎了,帶著癡傻的慕容鎧離開了房間。 現(xiàn)在,禪房里又余下李云昊和耿白兩人。 “耿白,本王知道你一片忠心。”李云昊扯掉了蒙眼的紗布,耿白的眼淚不住地溢出眼眶,一個英武的男人露出了無奈的表情,哭的梨花帶雨。 耿白沒有說話。 “耿白,我想用你,也想要你。”李云昊從懷里摸出從李硯景那兒拿到的禁軍腰牌,“你看,這是父皇傳給我的腰牌。” 李云昊半跪在耿白旁邊,幫耿白解開繩索。 但耿白似乎完全不領(lǐng)情,摸準(zhǔn)了李云昊所在的位置,直接抬腿往選中的地方踹過去。 李云昊有所防備,側(cè)過身子躲過一腳,隨后抓住耿白的手,“這副身子有朝一日一定會用來捏韁繩,騎戰(zhàn)馬,握住刀劍為天曌殺敵。” 耿白仍舊不說話,但是哭的更厲害了,因?yàn)樗麤]想到他的知遇之主李硯景沒有深層窺探到的東西,卻被這個可惡的混蛋從他心里挖了出來。 這是他的從小立下的志向。 當(dāng)所有人都在頌揚(yáng)賢王的時候,他已經(jīng)在輪值寢宮的士兵嘴里知道了他們父子的luanlun,所以他從不與李云昊來往,甚至面都不見,有李云昊的場合他都跑到別處去。可他的埋藏在心底的志向卻在一天之內(nèi)被這個整日游玩,每天尋花問柳,白晝宣yin的李云昊揭露出來。 這讓耿白一時無法接受。 “父皇是承平賢君,他知道你的志向卻不會用你,因?yàn)樵谒奶煜吕锱c民休息,蓄養(yǎng)士兵才是他該做的,所以你不要埋怨他。”李云昊心思如發(fā),別看平日里私下挾奴cao狗,好像沒干正事,但他對朝中之事卻非常清楚,也知道耿白這么一號人物。 可沒想到耿白的性子如此的剛烈。 “你的氣魄、膽識我很喜歡……”李云昊抓著耿白的手,“我會實(shí)現(xiàn)你的志向,讓你有朝一日出鎮(zhèn)邊關(guān)。” 耿白不怕硬刀子,最怕軟刀子。 李云昊這幾把軟刀子飛出去,頓時戳的耿白扭開了頭,并不看他,但看耿白的臉色,意志已經(jīng)松動了。 “我也知道你有龍陽之好,父皇與我更是有違倫常。”李云昊平靜地訴說著,“你一定很看不慣我這樣的人,但我無所謂,我的志向是跟你是一樣的……” 李云昊話停的恰到好處。 一樣?真的一樣嗎? 耿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不想用你的弱點(diǎn)來對付你,”李云昊繼續(xù)軟磨硬泡,“腰牌你也見了,父皇已經(jīng)傳位給我,你是禁軍統(tǒng)領(lǐng)理應(yīng)效忠新主子。現(xiàn)在也不是讓你背叛,如果你想去服侍父皇,你也可以繼續(xù)做你的禁軍統(tǒng)領(lǐng)。” 耿白:“我……” 李云昊突然往前抱住耿白,“我就當(dāng)你是答應(yīng)了。” 他快刀斬亂麻,此刻耿白正在猶豫,他可不想聽到否定答案。 軟舌強(qiáng)行撬開耿白的唇舌,薄唇相貼吻了上去,把耿白還未說出口的話語堵在嗓子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