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3、秋狩之被看穿的皇帝
疾風稍停,驟雨微歇。 禪房里的性事緩了下來,那四五個太監赤裸著身子倒在地上,大張著嘴喘息著,地上滿是從他們rouxue里流出的yin水和射出的jingye,雪白的身軀互相交疊著睡在了一起。 他們在疾風驟雨中被李云昊一個人征服,每一個少說都經歷了兩三次高潮,最后他們這些人也發了瘋,急了色,共同跪在李云昊的胯下承受著帝王的雨露。 李云昊也沒有吝嗇,把jingye都射在他們的臉上,讓他們互相舔吃干凈。 而他坐在床沿上,抱著睡著的父皇指揮著這些太監在面前上演一幕幕活春宮,讓他們互相競爭,互相傾軋,爭奪作為男人的交配權。 而最后的勝者竟然不是卓驚,而是一個平常在下承歡的小太監,眉清目秀,身若蜂腰,粉紅色的rouxue也在他得勝之時被李云昊摘了去。他體力卻出奇的好。在卓驚相互撕咬著唇齒的時候,這小子出其不意摁住體力酸軟的眾人把他們都cao了一遍。 最后他贏得了這一次性事的戰爭,問了姓名才知道是王德的義子,上個月方才入得宮,又因為李硯景有男人這方面的需求,偷偷的抹了他去凈事房,方才得侍御前。 “王公公,這招黃雀在后用的不錯。”李云昊已經恢復了理智,胯下的jiba雖然還硬挺著覺得有些奇怪,但經過數番性事的宣泄又恢復了精力,打橫摟著李硯景,輕輕拍打著父皇的前胸,手指在殷紅的乳釘玉鈿上摩挲,“既然得了勝,這大總管的位子你就接了去,朕讓卓驚去服侍父皇。” 那王公公不到二十歲就被提拔成皇帝的貼身隨侍,簡直是喜從天降,馬上就跪倒在地上謝恩,胯下疲軟的rou紅色孽根更是興奮而喜悅地張開馬眼吐出了一些液體。 “外面有個叫徐蒙的人,等我和父皇離開的時候,你就調集內侍把他送回城去。就說是朕的旨意,”李云昊靜靜的觀察著跪在下方卻絲毫沒有怯場的王公公,“記清楚了么?” “奴才遵命,奴才還有一事不明!”王公公到底是從爭斗里勝出的人,頗有些小心思,現在又是第一次辦差,更是小心。 李云昊輕撫著父皇的臉,手指在挺拔的鼻梁上輕刮了幾下,但李硯景睡意朦朧并沒有醒。 “如若他不愿意,奴才應當如何?”王公公問出了關鍵。 “他會愿意的,你只需要說是朕的旨意便可,”李云昊尚不放心,又囑咐道:“途中也要保護他的安全,朕會派一百甲士暗中護從于你。” 這回王公公沒有什么要問的,便叩了頭準備出去,卻被李云昊叫住,“你叫什么?” “奴才叫王遠之,是義父替奴才取的名字。” 李云昊頓了一會,揮手讓他退下。 還不等王遠之退出禪房多久,門就被再次敲響,王遠之帶著一群侍衛把禪房都收拾了一遍,然后才默默而退。 現在的禪房里就只剩下天家父子。 “父皇,你要裝睡到什么時候?”李云昊在李硯景的額頭上落下一吻。 李硯景依舊面色如常,睡的很香甜。 但李云昊已經發了端倪,他的一只手在李硯景的臉上撫摸,而另一只手自始至終都按在父皇脈搏上,感受著每一次平順的呼吸和差異。 他的預感不會錯。 但李硯景卻沒有醒,他心里肯定藏著什么。 李云昊猜想從他進入禪房開始便是一個局。他高高在上,日理萬機的父皇絕不可能貪圖一時之歡,在這里,在這個時候跟太監們yin亂,而且還要讓他看到,并讓他加入其中。 “父皇,難道向臣跟你說了什么?”李云昊的問話如同晴天霹靂一般打在李硯景的身上,李硯景仍舊沒有睜眼。 可李云昊的問話又來了,這一次比上一次更嚴厲,語氣也更加冷漠,仿佛寒冬臘月的冰碴子,聽之令人疼。 “父皇,向臣他走了,他肯定是叫你阻止我,讓我不要去找他……最好是你把我關起來……但你不好下手,就伙同徐蒙把我騙進來……”李云昊一字一頓地把向和李硯景的所思所想全部猜到,竟然絲毫不差,“父皇,你知道我是怎么猜到的么?” 李云昊的語氣很是得意,仍舊是輕輕撫摸著父親的臉頰,特地在眼尾皺紋處摩挲片刻,似乎是想把上面的細小皺紋撫平。 “徐蒙藏不住事,他的表情出賣了他;而父皇,你的舉動出賣了你。” 空蕩蕩的禪房里尚存著剛才情事的余溫,李云昊的受傷仍舊是溫熱的,“父皇從來小心謹慎,對待情事也極為克制,縱然心癢逼癢,也絕不會在隨時可能被人敲門打開的禪房里宣yin,這不像你,父皇最好坦白,不然有的你受。” 李云昊的話飄入李硯景的耳朵里,李硯景的眼瞼似乎動了一下。 “你們一個個都在算計我……明明我如此的喜歡你們……”李云昊低頭咬著李硯景紅嫩的耳垂,牙齒在柔軟的rou團上打轉,“父皇,你就對我說實話吧。” 李硯景的意圖被發現,向臣的意圖也被李云昊查知。 被徹底戳穿了謀局,如同現在赤裸著身體被完全看光,而這赤裸的身子上還有李云昊送給李硯景的乳釘玉鈿。 李硯景嘆了一口氣,睜開了眼。 父子之間,四目相對,相似的眼神卻各自有著不同的打算。 “父皇,兒子只給你一次機會向我坦白一切,”李云昊冷漠的眼眸如同壓垮李硯景精神的最后一根稻草,“如果父皇還對我心存欺騙,從今往后,兒子再也不見父皇。” 李云昊輕輕地把李云昊抱起放在床上,作勢要走。 李硯景急忙抓住李云昊的前臂,李云昊隨即動了一下也沒有掙開,便重新坐了下來,“父皇,兒子洗耳恭聽。” 顯然向臣低估了李云昊在李硯景心中的地位。 失去權力、地位、錢財并不會讓李硯景有絲毫動容變色,但如果失去他的寶貝兒子,傷了兒子的心,這是作為父親不愿意的,也是作為情人的李硯景所不想看到的。 私心作祟的李硯景在李云昊的逼問下只能坦白,心甘情愿戴上了乳釘的李硯景已經不再是天曌的皇帝,他的心緒,他的行為,他的一切都獻給了李云昊。 于是,李硯景把向臣夜探皇宮獻身于他,又把向臣的計劃對李云昊全盤托出。 “分開可以有更大的收益?”李云昊聽罷向臣的計劃,又對李硯景問道,“父皇,你確定他說的是分開得到收益?” 李硯景肯定的點頭,“我確信他說的就是收益,而且他早就知道了晉王要謀反……” 李云昊好像明白了什么,結合沈越坦白的事情再加上李成濟所說晉王和楚狂勾結之事,一切的一切,好像隱約之中連成了一條線。一條完整的線索漸漸浮現在李云昊的腦海里。 但好像還有一些東西未曾辨明。 一開始是向臣為了得到他做局給傷藥下毒,后因他的表白而中斷,但向臣為了挽回損失離開自己私會了沈越,緊接著沈越也被向臣收服。那么就預示著沈越肯定會暗中擺平傷藥事件。由此一來,晉王和楚狂在里面的謀劃就是從中謀取漁翁之利,又在藥物之上研制新的毒藥,意圖在秋狩之時謀反。而這一批新藥的也在他的指揮下在林場化作灰燼。 但向臣親到皇宮獻身言辭鑿鑿,難道就僅僅告知皇帝有人謀反,讓皇帝阻止他,不讓他干涉?那么向臣第二次離開的動機又是什么? 他不明白,但他打算另辟蹊徑。這時他想到了一個至關重要的角色。 沈越!!! 他把風聲透露給自己,讓他可以追蹤到向臣的蹤跡,還抓到了偷襲他們的人。他之所以沒有走到石頭后面跟向臣見面就是因為他還想知道向臣的下一步動作,有這么一個沈越,他便可以互通消息。 難道……可如果就是向臣安排沈越兩面用間……他一定要找到向臣問清楚! 思及此,李云昊心中陡然緊張起來,心臟急速跳動,似乎下一秒就會有不好的消息傳來。 “游刃!游刃!”李云昊喊了一聲,又提高嗓門再喊一聲! 游刃解開禪房上的屋瓦,輕巧的身子跳上房梁,又縱身輕躍而下,閃身來到他的面前,“在的,主人!” “動作快點,拿上禁軍腰牌,吩咐趙炎全山搜捕找到向臣,遇到向臣不必理論,不論用什么手段都要抓來見我!”李云昊又重重的叮囑一句,“不可傷他性命,否則千刀萬剮扔去喂狼。” 游刃一抬眸就對上主子陰狠的眼神,領了命令,心中凜凜而退。 安排了游刃,李云昊突然抓著李硯景,緊緊地抱在懷里,“父皇……父皇……” 李硯景從未見過李云昊露出如此神色,正要發問卻被李云昊截下。 “父皇……向臣他要玩……我們就陪他玩。”李云昊的下巴抵在李硯景的肩膀上,湊在耳邊說話,語氣竟然很是輕松。 可李硯景在這輕巧的話語中卻感覺到了平靜地湖面下那皸裂的波紋,李云昊將他緊緊抱在懷里,李硯景更加用力抱緊了李云昊,雙手輕撫著兒子的脊背。 “父皇,把禁軍統領叫進來吧。” 李云昊知道首先要把這位禁軍頭領拿下,握住這五萬禁軍,此后他才能立于不敗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