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4、秋狩之快樂的馬震
雙馬一前一后地奔走在山路上。 李云昊也沒想到向臣的騎術如此高超,眼睜睜看著向臣縱馬在山林小路中左突右進如入無人之境。 他苦心準備的馬駒竟然聽了向臣的話,真就恭順的為他所驅馳。 “子期,三天呢,不必如此著急。”李云昊加了一鞭子,緊趕慢趕跟上向臣的步伐,“子期……” 向臣在林間穿梭,抬手掰了一塊碎松皮,繞過幾個岔路,便停了下來,仔細地聽著四周。 突然,前方草叢里傳出沙沙的響聲,似乎有活物在里頭。 拍馬趕到的李云昊也勒緊馬駒,等著向臣下一步的動作,一邊舉目四望,盤算著向臣要如何射中這隱藏在草叢中的活物。 一刻鐘…… 兩刻鐘…… 三刻鐘……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但向臣卻絲毫沒有動靜,正當李云昊要出聲問詢之時,草叢中的活物果然耐不住寂寞,草叢里窸窸窣窣。 “咻!”向臣飛快的把那一片脆生生的樹皮扔向草叢的一頭,果然那活物一吃驚,馬上往反方向跑去。 這時等待已久的獵人一臉平靜,嘴唇一勾,將目光從李云昊驚訝的面容中移開, 迅速從箭袋里捻弓搭箭。 一聲破空裂帛,獵物發出一絲悲鳴,應聲而倒。 一起都如此純熟。 “子期,好箭法!”李云昊喟嘆一聲,隨后拍馬上前,笑道,“子期,恭喜射得獵物。” 向臣聽著李云昊的夸贊,不帶猶豫的下馬查看得手的獵物,“小意思,今天的牙祭有了。” 待獵物捧到面前,李云昊才知道這居然是一只肥肥的山雞,這山雞啪嗒啪嗒的扇著翅膀,若不是向臣牢牢握住它的腳爪,定然要飛了去。 向臣幾下就把山雞捆在馬上,便開始信馬由韁,隨著身下的小馬駒走走停停,在山路上亂轉。 李云昊也想繼續看向臣射獵的樣子,便也寬了韁繩,“子期,三日之期,這獵場里的獵物多的很。” 一陣清涼的山風拂面,向臣掠鼻一聞,“朝明,昨晚去哪兒了?” “啊,處理了一些小鬼,子期不必憂心……” 向臣看了看周圍的環境,觀察了好一會兒才在一棵樹的樹頂上發現跟隨而來的游刃,隨身蜷縮在一棵茂密的樹干上,黃色的葉子遮住了游刃的身軀,若不是其中有一抹幾不可察的白色布條,向臣差點便發現不了。 “可以啊,你的侍衛跟的這么緊。”向臣突然說。 李云昊上來牽住向臣的馬頭,把韁繩攥在手里,方才露出一個溫和的笑意,“若是子期不喜歡,我讓他走便是了。” “走倒是不必走,我們什么事情沒有被他撞見過……”沈澤川看著蕭馳野手上的韁繩,突然想起了那枚玉佩,不由地笑了笑,“那枚玉佩你可帶著?” 李云昊并起馬頭,一夾馬肚子身子猛然一胯,身子如同飛鴻一般輕盈,竟直接從他那匹馬跨坐在向臣的馬上,速度之快令向臣都看不清他是怎么做到的。 李云昊從后面緊緊貼著向臣,從后面把玉佩捧著,色潤澤明的玉佩便再一次出現在向臣面前。 向臣看著這一枚小玉佩,這是他在世子府扔在楓樹下的那一塊。 “你還真的撿了啊。”向臣掠過玉佩,馬上就收在懷里。 這枚玉佩總算是物歸原主,李云昊從后面抱著向臣,側過頭看著向臣白嫩的后頸,語氣頗有些抱怨,“看著你被沈越這么上,我能忍住就不錯了。后面竟還敢伙同他編個身份來嫖我身子,我還沒跟你要嫖資呢。” 李云昊說著話,抽出一手在向臣的腰肢敏感處一抓。,頓時激地向臣酸麻的求饒,“好人兒,別弄我,昨兒個被你cao發情,現在還癢著呢。” 兩人在馬上打鬧著,隨手不經意便放開了韁繩,那馬便沿著山路慢慢往地勢低平的地方去,它也想躲懶。 “這可怎么cao的夠,我的好子期……今兒又讓我見識到了你的射獵本事,我更愛你了!” 李云昊低聲地在向臣耳邊說著,而向臣也已經感覺到了背后的熱度,特別是胯下那里。 向臣感受到了這一不尋常的溫度,果真是種馬隨時隨地都可以發情。 “你個種馬……”向臣看著眼前的小路越來越窄小,急忙勒轉馬頭。 李云昊眸眼中的溫存呼之欲出,男人猿臂狼腰,向臣置身于他特殊的氣息之中,仿佛整個人都被男人囚禁起來,抵著男人的胸膛,感受著身后勃動的心跳。 一股淡淡的香氣從男人身上散發出來,就好像是只有男人發情時候才會揮發在周圍,讓原本就折服于他的人心甘情愿地獻出一切。 那種香氣真的讓他著迷。 向臣側著身子撩開李云昊鬢邊的頭發,男人靜靜地看著他,“殿下,你頭發上沾了葉子。” 他展開雪白的手掌,上面是一片柏樹葉。 男人直勾勾的注視著他,兩個人明明昨晚才做了個天昏天黑,差點讓大殿地動山搖,但此時此刻,四目相對。 “做么?”男人輕輕的問,詢問愛人的意見。 向臣用行動在回答這個詢問,轉過頭捏著李云昊的下巴,就著兩人還在馬背上這種不太方便的姿勢親吻著,誰知男人竟然一甩韁繩,胯下的馬駒載著兩人就開始沿著來時的路疾馳,馬背上的顛簸一下子讓向臣有些準備不足,薄唇剛剛貼上就被男人反手撬開牙關,探進了一條濕潤的rou蛇。 向臣最愛刺激,這般接吻更是從未有過,也從未跟人試過。 而眼前的人真是他心中所愛,他們已然不懼任何世俗的眼光,便由著男人胡來。 “唔……”向臣柔嫩的rou舌被李云昊勾纏著,yin糜的水聲從兩人的唇齒間溢出,一個激烈的顛簸,男人柔軟但霸道的唇齒陡然分開,向臣仿佛在那一刻得到了生機,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子期真是運氣好……”李云昊舔了舔嘴角,余光看著坐騎剛剛跨過的一個剛剛擺放上去的獸夾。 向臣呼吸急促,身后的那根東西仿佛被蹭出了火, jiba已經隔著布料高高翹起,那高漲飽滿的guitou已經泌出一些yin水,在上好的絲綢上洇出一塊水漬。 眼看著男人已經受不了,要對他下手了,但向臣是何許人。 不妨再來一把火。 “朝明,你早有預謀!” 向臣只抱怨了一句,便被李云昊靜靜的環在身前,餓狼一般的男人一口咬在他的鎖骨上,兩人身體里的yuhuo就這么被簡單的點起。 馬兒徹底撒了歡,向臣只覺得周圍的景色如同走馬燈一幕幕地從自己眼中掠過,鎖骨那里也被男人的利齒咬破了。 “對呀……子期,我早就想在馬上干你……今天的日子我想了三年了。”李云昊眼神一下子狠厲下來,說話的語氣都變得陰冷如雨夜的雨。 向臣只能用余光看著男人眼神的一步步變化。 這才是我的朝明,予取予奪,從不問人。 咬在他身上的傷痕和痛楚反而激發了他身體里的yin性,情欲是竄竄地漲,半勃的jiba剛剛抬起頭,就被李云昊一把握住,“舒坦了么?” 李云昊沿著他的側頸細細密密地落下炙熱的吻。 向臣身上的衣衫也被李云昊褪下了大半,塞進馬鞍的縫隙里,緋紅色的衣袖寬大仿佛給雪白的小馬駒穿了一身紅裙子,霎時好看。 “不舒坦,要朝明的東西才能舒坦,”向臣抬起眼眸,泫然若泣的桃花眼楚楚可憐,讓李云昊一見便恨不得把他揉碎。 褻褲也在須臾之后由李云昊試下,向臣可以說是整個人都裸身騎在馬上,屁股也露了出來,正好貼上男人guntang的性器,一根guntang粗大的巨物。 不知為何,來路上已經布置了十來個獸夾,而兩人乘坐的馬駒卻像是認得這些害人玩意兒,每每遇到一個就縱身躍起,然后安穩落地。 “怕不怕?”男人唇角一勾,笑意狂的沒變兒。 向臣那一刻又被男人俘虜了心智,顧不上氣喘吁吁,斷斷續續地答道:“有本事你就進來,看我怕不怕。” 隨后他直接閉起那雙桃花眼,鬢邊的汗也倏然下來,李云昊哈哈笑了幾聲,甩開韁繩,馬兒跑得更快了。 “這可是你說的。”李云昊蓄勢待發,那根粗大的性器隨著疾馳的顛簸頂了向臣的rouxue好幾回了,馬眼迅速地泌出一些yin水滋潤著兩人性器相碰的地方。 向臣的xue口在顛簸中一張一縮,好幾次都將將吃進男人的jiba,只可惜在馬背上這種姿勢要進入還是有些困難。 李云昊舒了一口氣,迎接了這個挑戰。 他環住了向臣的腰,手臂悄悄用力,讓向臣的身體在馬匹顛簸的那一瞬間微微抬起,來回的試探了好幾下,讓他終于找到了起伏的奧妙。 “啊……”向臣的臀rou被男人狠狠抓了一下,頓時讓他吃疼的抬腰,隨著顛簸坐下的那一刻,“啊啊啊——” 李云昊野蠻地把粗大的性器不由分說頂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