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4、激烈的情愛,蠢狗cao癡楚狂
螳螂捕蟬,黃雀在后。 “狼主,叛軍殘部也已掃清,只可惜虛言峰已經淪為火海……” 說話人是慕容俊手下第一猛將阿兀赤,雄武有力,弓馬嫻熟。 慕容俊淡定地聽著阿兀赤分析著局勢,鷹目微斂:“可選精壯士卒佯裝叛軍回去,就說虛言峰已被屠戮殆盡,姚黃已死。” “是!屬下立刻便去準備。”阿兀赤領命而出。 端坐營中的慕容俊隨手撩起放在一旁的紅色袍子,上面的血跡已經干了,呈現黯淡的紅色。 “很快我們就會見面了……”慕容俊湊近聞了聞袍子上的氣味,鷹目沉浮不定,帶著似真似假的笑意。 時間過的飛快,藏身于某處的慕容鎧很快就接到了回信。 “回主子,姚黃不肯就擒被火燒死了。” 慕容鎧絲毫沒有理會下面的回報,手指插入身下人的洞口,淺淺的捅了兩下。 楚狂唔的仰起頭,喉頭顫悠悠地吐出一口氣,渾身打了個冷戰,房間里彌漫著不一樣的味道。 那是草原的味道,仿佛可以讓人看見草原上的駿馬來回馳騁,抬頭仰望又是萬里碧空。 楚狂耷拉著腦袋,自從那日男人早早泄精,往后的幾日的歡愛楚狂都會聞到這股新鮮的味道。久而久之他竟不覺得慕容鎧粗暴,反而從連番鏖戰中享受到了另一番滋味。身體已經記住了草原的氣息,只要男人不在身邊,身體便會奇怪的癢起來,腦海中不斷有一個聲音交錯響起。 慕容鎧也不錯,雖然笨了些,但那根jiba卻cao的你很爽。 你的身子太過敏感,現在只有他慕容鎧可以幫你紓解。 別猶豫了,你喜歡的人不喜歡你,現在遇到一個喜歡你的人,不如…… 這種虛幻的錯覺在楚狂的腦海里激戰,思想上的煎熬讓他心中煩悶。而這么一來楚狂身體也會更為敏感,急于抒發那股郁氣,而得到的快感也會更加暢快,循環往復,楚狂心中對男人的渴望如同螢火之光越聚越多。 楚狂難耐彎起脊背,扭動身體蹭磨著身后冰涼的手指,期盼得到男人進一步的愛撫。 那帶著戒指的手卻停了下來,楚狂從余光一看慕容鎧正大笑著湊過來,仿佛在嘲笑他被邪yin所控制,墮落成被男人碾在地上的殘花。 慕容鎧懲罰性地聞住他的唇瓣,幾下手段就將他衣衫剝地凌亂不堪。 鼻息相聞,綿長的親吻多了,任誰都會動情。 “你還是如此不愛說話……”慕容鎧眼睛直勾勾的看著楚狂,像餓狼一般咬著他的乳尖,“別人愛不愛你我不管,我喜歡你就夠了。” 楚狂被這種溫柔的攻勢折磨得要瘋了。 每日每夜都在說著情話,慕容鎧不厭其煩,掌控著楚狂的快感來源,想方設法潛移默化地讓楚狂能夠接受他的愛。 “你看,你很喜歡我這么弄你,”慕容鎧趁他不注意,握住楚狂已經膨發的性器,“這就是你愛我的標志。” 只是簡單的taonong了幾回,那roubang就被慕容鎧弄得濕漉漉的,咕嘰咕嘰地水聲隨著taonong越來越響。 “往日對你太過粗暴,我道歉好不好……”慕容鎧湊在楚狂耳邊,壓低聲音溫柔的說,“你出水了,爽了吧。” 衣衫盡數被慕容鎧摘下,每次歡愛都會來這么一次,盡管他們相處一刻便要脫了衣服赤身裸體。 這仿佛是慕容鎧的一種儀式感。 “當初見到你,我就喜歡上你了。”慕容鎧咬著楚狂泛紅的耳垂,楚狂身體驟然一疼,原來是男人捏了一下他的卵袋,“你這么好,我害怕你不會喜歡我這匹駑馬,你肯定嫌棄我腦子笨,姚黃死了,只要按照你的計策,這天曌唾手可得。” 從耳垂到敏感的后勁,男人炙熱的話語裹挾著guntang的氣息。 “草原我做不了主。對你,我想做一回主。”慕容鎧雙手揉弄楚狂的乳尖,乳尖也已經被揉的通紅,也不管楚狂回不回應,“沒事的,你聞的那股味道對身體無害,我敢保證。” 這種笨拙方式的求愛讓楚狂這種精細人也一時找不出應對的方法。 “那些渾話都是氣你的,你很厲害,我羨慕你,愛慕你!” 那股氣味不斷蠶食他的神智和身體,讓他習慣于男人的愛撫和表白。 “跟我在一起,楚狂,”慕容鎧把手上的戒指都脫了下來,戴在楚狂的手指上,“我都聽你的,只希望你我可以快活一場。” 楚狂垂目看著手上的戒指,蒼鷹的目光如炬。 心心念念的戒指不用吹灰之力就得到了。 他悄然回頭看著慕容鎧,全然不知自己耳根一下全然紅了。 “你……”楚狂氣喘吁吁,體內急于抒發的快感已經處于爆發邊緣,“蠢豬……笨牛!” “是是是,我是蠢豬笨牛……只要你開心,說我什么都行。” 慕容鎧為了讓楚狂開心,甚至連指甲都剪的禿了皮,每次歡愛都要沐浴三遍,保證身上香噴噴的才敢近他。 他在耳邊說話的嗓音還挺好聽的。 楚狂猛然睜大眼睛,驚得冷汗淋漓。 慕容鎧輕柔的摸了一把楚狂的烏發,并與光滑的后背上留下一吻。 楚狂想要了,不管是什么人都好,讓他緩解一下情欲也是好的。 “你……你真的都愿意聽我的?”楚狂低垂著腦袋,身上更是找不出沒有被慕容鎧親吻過的地方,那些痕跡猶如涓滴之水匯入江河,又有如點點星火,勢若燎原。 慕容鎧哪里聽過楚狂說過這么長的話,不僅點頭如搗蒜,那眼神就如同得到獎賞的大狗,就差吐著舌頭哈氣。 “愿意!當然愿意!”慕容鎧高興地伏在楚狂臀瓣,伸出舌頭舔著柔嫩的肛口,惹得楚狂身體一陣陣空虛發顫。 楚狂又覷了一眼手指上的戒指,低聲道:“蠢狗,進來。” 一語未完,身上那只蠢狗一聲不發的突然頂入,炙熱的rou刃倏然撞入楚狂的rouxue中,速度之快,迅雷不及掩耳。 “啊……你……”楚狂被結結實實撞了個天昏地暗,臉上的暈紅都染到身上去了,“輕點……唔……” 可慕容鎧自己堵住楚狂的嘴,縱容著自己的大jiba在嬌嫩的rouxue里肆意抽插,本就輕車熟路的cao弄一下子就撞的楚狂的性器也頂的高高立起。 “爽快……太爽快了……”慕容鎧被楚狂勾的魂都沒了,縱然心中有著憐香惜玉之心,可男人的天性便是如此,看著身下人被cao的前后聳動,紅嫩的xueroucao的滋滋冒水,又怎么能忍得住。 楚狂感到了體內那根jiba的力量,真是蠢狗一條,連技巧都沒有,該重的時候不重,該輕的時候不輕。 “啊……哈……”楚狂仰頭呻吟,被這么個不成器的男人壓在身下,可那根粗大的jiba卻cao的他泄出晶瑩的yin液,xue口很快就被cao的滿是水聲,紅艷的xuerou都變得愈發鮮紅。 縱然力度不佳,奈何男人天生稟賦尚可,粗長的尺寸不斷的頂到妙處,楚狂條件反射似的撐著地,也顧不得剛才報信的小兵還在一旁,便被cao的雙眼翻白,rou刃搗弄rouxue的聲音更是yin糜放蕩。 慕容鎧更是粗喘不停,本就健壯肌rou在此刻才算有了用武之地,下腹猙獰的粗大jiba一下下迅猛頂進,頂得又深又狠! 楚狂只好不斷的抬起rou臀來迎合男人的cao干,guitou如雨點一樣進出他的sao點,xue內被搗得濕滑火熱。 這種原始狂野的cao干漸漸止住了楚狂的癢。 他就是個yin蕩的婊子,誰來都一樣,不是只有李云昊才可以帶給他快感。 此時此刻他已無心再弄清這中間的區別了。 他騰出手來摸上了自己的roubang,隨著慕容鎧的cao干越發兇猛,擼動roubang的力度也愈來愈快速。 快些,再快些! 男人也察覺到了楚狂的動作,突然加快了挺腰的速度,沉重的撞擊聲更是渾厚,rouxue都要被頂穿似的。 “我真是信了你的邪……” 楚狂的口是心非著實讓慕容鎧爽得胡言亂語,跟個狗似的狺狺狂吠。健碩的腰腹更是狂猛擺動cao控著jiba噗呲噗呲狂搗,cao的是xue開水流,rou翻逼爛。每一次都是全根拔出又盡根沒入,縱然是楚狂這樣的高傲人物,也不得不在此刻低下頭。 “受不了了……你在這樣我就不跟你了……要被cao爛了……”楚狂正的沒想到他會在慕容鎧的身下被cao的發sao。 屈辱感更加倍反饋在身體上,聽著身后啪啪的亂響,爽的楚狂眼淚朦朧,“你們……你們……” “對不起……我錯了……我錯了!”慕容鎧看到楚狂哭的是梨花帶雨,在最緊要的關頭停下了狠cao的速度和力度,讓除在快感邊緣的楚狂隔靴撓癢,不能爽快,“我這就慢著來。” 這兩個人的歡愛突出一個不和諧,但仍舊讓楚狂身子酥軟,是不是痙攣地抖出幾片yin液,看著好不yin靡。 “你快點……”迷亂之際的楚狂擠出一道命令,“唔……” 這蠢狗是不是有毛病。 楚狂被頂的聲音都尖銳起來,濕著眼角仰頭喘息,rouxue毫不留情的接納著jiba的cao干,頂的他又酸又麻,嗚咽的低吟著,體內的虛浮感越來越重,身子都酥了半邊,讓他覺得一切都如同飛天的柳絮,飄忽不定。 慕容鎧再也沒有了顧及,用自己引以為傲的性能力埋入楚狂的體內,猛烈地搗進搗出,如此反復cao干了上百下,直cao得陽心松軟,不需要多費力氣就能簡單cao進的時候,楚狂就變成了他的rou套子,xue口都合不攏,里面更是撞的變了形,里面都是慕容鎧的腥臊氣味。 “射進來吧。”楚狂興奮地說。 男人猛地一用力,楚狂平坦的腹部突然隆起,竟出現了jiba的形狀,深入rouxue的jiba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溫熱緊致。 這無疑是撩起了男人的yuhuo,而楚狂如同被燒了胡須的貓,被cao的滿臉潮紅,腦袋發暈,“啊啊……不行了啊……真的不行了……你快射啊……” “我也快了!”慕容鎧也在爆發邊緣,結合部已經yin糜一片,楚狂突然身體狂顫,rou臀抖地像篩糠,啊啊啊的亂叫。 身下xiele一地,尿液和jingye從馬眼傾瀉而出。 眼看著楚狂被cao到高潮,慕容鎧更是迅速的深插了數十下,搗地敏感的楚狂二次攀上更刺激的高潮,蹬著亂甩的雙腿,小腹不斷起伏,下意識地提起腰肢,仿佛整個人都嵌在男人的jiba上,yin亂的大喊著失去意識。 觀賞到了楚狂的yin態,男人再也忍不住了,jiba深埋在陽心里澆出潮水般的白濁。 一泡又一泡,楚狂軟在榻上,雙腿無力的分開,糊滿白濁的xue口被男人正在射精的jiba填滿,讓一旁看著的士兵都遮了眼睛。 深秋的風如同不速之客,讓慕容鎧毫無防備的后背簌簌發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