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皇帝其人,試圖調解
翌日清晨,醉花樓。 一個白衣人走了進來,站在向臣的暖閣外,垂手而立。 “進來。”白衣人輕巧的推開門,就看見了滿室的旖旎,暖閣里滿室熏香的味道。 暖帳輕掩,一個麥色肌膚的男人倚著床坐著,向臣則慵懶地枕在男人的膝蓋上,媚眼半闔,打了個哈欠,“赤陽,說。” 赤陽恭敬地回稟:“昨晚皇帝于子時回到寢宮,三刻鐘的時候二皇子李云昊闖了進去,一晚上沒出來。” 向臣若有所思地想著什么,一手把男人的大手放到眼前戲弄玩耍,“知道了。你把桌上的香匣子拿上,這是我昨晚配的,你讓人呈送進宮,就說九曲門門主恭賀皇帝得嘗所愿,注意休養身體。” 赤陽抬眸看了向臣一眼,正好向臣也看著他,他避開向臣的目光,把桌上的盒子收了,才拱手告退。 赤陽離開很久,向臣才翻了身,大早上他的興致又起來了,roubang炙熱高漲。 李硯景哪里是李云昊的對手,一晚上過去必然是被cao服了,不過還好自己要做的事情還在可以控制的范圍之內。 他倒不是很擔心,皇帝是他和李云昊共同的聯系。 后面的布局還得繼續做,才能保證自己立于不敗之地。 麥色男子非常懂事,弓著腰肢分開雙腿趴在暖帳里,露出暗紅色的后xue,等待著向臣發泄清早的第一泡晨精。 向臣心情愉悅,臉上陰霾頓時云散,摁著男人強壯的后背,挺棒入xue,開始一天的cao練。 這邊已經開始了,那邊才剛剛起床。 李硯景渾身就像被撕裂一樣,混沌地睜開眼,輕輕抬了一下手,才發現自己根本沒有氣力,頭也天旋地轉。 李云昊手還摸著他前段的乳尖,眸眼祥和,睡的很平穩。 他也不知道在睡夢中碰到了什么,李硯景發覺插在自己后xue那根烙鐵大清早的又勃起了。 果然是年輕人,大早上就這么精神。 他一個四十歲的中年人經歷了昨晚也不敢夸口自己還年輕雄風依舊了,菊xue現在才后知后覺的傳來一陣陣撕裂感和疼痛感。無法,他只能咬著牙慢慢的挪動屁股企圖把頂在后xue深處的roubang抽出來,眼看他就要成功了,就差guitou還沒出來。 睡夢中的李云昊不知道抽了什么風,似乎是感受到了菊xue嫩rou的離開,又挺動腰身奮力一頂,碩大的roubang又重新嵌入,李硯景又被頂的靈魂出了竅,歪在龍床上大口大口大喘著氣。 他抬手扒拉著昏睡在龍床一角一晚上都沒醒的卓驚,希望他醒來救他。 “卓驚,醒醒。”李硯景輕輕的搖著卓驚的身體,聲音低啞:“快去叫太醫!” 卓驚顫抖了一下,才緩緩轉型,一睜眼才發現自己睡在龍床上,這可是忤逆之罪。 他馬上就要下床,但下床就會驚動到沉睡的李云昊。他朝李硯景看過去,皇帝給他做了個噤聲的動作,又指了指后xue,他才知道二殿下的roubang因為清早無意識的晨勃還深深插在李硯景的菊xue里,這才明白皇帝的意思。 李云昊睡的很深,卓驚抱著李硯景的身子一點點把可憐的菊xue從那猙獰的roubang解救出來,roubang一出來,jingye就嘩啦嘩啦地流了出來。 李硯景馬上就脫了力,靠在卓驚身上,用力夾緊身下的菊xue,卻已經合不攏了。 他吸了吸鼻子,鼻音非常重,“卓驚,快去叫太醫。” 卓驚小心翼翼地把李硯景扶回龍床,急忙穿上衣服就去太醫院秘密宣召。 今天也上不朝了,頭也暈,嗓子也啞了。 李硯景伸手摳著菊xue里的jingye,發現后xue都可以輕松伸進四個手指,不禁嘆了口氣,看著李云昊熟悉的睡顏,眼神既哀怨又歡喜。 確實,李云昊給了他極大的快感,滿足了他的龍陽之好,他要不是自己兒子,他就可以光明正大地跟他在一起,享受世間歡愛。 不一會,太醫院的燕永就來了,看了這情況也明白了大概,火急火燎的給李硯景診了脈,才知道是做完受了寒正發熱,開了方子準備煎藥。 太醫臨走時李硯景特地吩咐:“這件事不能說出去半句,還有殿中的宮女侍衛,如若泄露半句,誅滅九族。” 滿殿諸人哪里還敢違逆,就算是不怕李硯景,還能不怕未來的帝王李云昊,各個遵命噤聲。 傳下命令輟朝三日,但李硯景本就是以為明君,即便他與兒子通jian,也不能改變他還是明君。 他洗漱干凈后,特地多穿了幾件衣服,在龍椅上墊了厚厚的墊子,準備批閱奏折。 剛剛提起筆,他的手就有些發虛,兩鬢留下豆大的汗,他捏了捏眉心,想要讓自己清醒下來,可身體還是不聽使喚。 突然手被另一只手抓住,李硯景燒的迷糊,驚慌地轉過頭,李云昊的俊臉離他越來越近,知道額頭相互抵著。 “啪”朱筆落在奏折上,李硯景的臉霎時紅了。 他一個老男人,從來沒有人對自己做過這樣親昵的動作,就好像回到了青蔥的二十歲,遇到了他中意的良人。 “慧兒,發熱就別費神了,我來吧。” 慧兒是李硯景的小名。 李云昊輕巧地撿起筆,把李硯景一撈,打橫抱了起來,幾步就抱回了龍床。 他確實欠考慮了,昨晚就應該清理洗干凈,不然李硯景也不會受寒發熱。 他壓下心中那股扭曲的yuhuo,回頭看著李硯景,這個四十歲的老男人,眼尾都有皺紋了。 李云昊雖然一開始有利用李硯景達成自己企圖的意思,但他畢竟是自己的親生父親,是他二十年來視為目標仰慕的明君,看他難受地生了病,心底那股不多的善意和內疚涌了上來。 他撫摸著李硯景guntang的額頭,給他蓋上了絲被。 自己坐上龍椅,替他的父親監國。 “慧兒,鮮卑慕容氏來人說日漸寒冬,草原物資短缺,上折子乞求增開互市,榷場,你怎么看?” 聽著兒子一口一個小明,李硯景臉都埋進絲被里,心里暖和了不少,:“你看著辦,慕容氏狼子野心,天曌這些年處處提防,但他們也不是上下一心,兩國邊民并不愿意打仗,給他點好處穩住他們也未必不可。” “嗯。”李云昊聽了這話,想了片刻便寫下朱批,準開榷場,但只限于販賣茶鹽等生活物資,鐵銅等則禁止互市。 卓驚進殿而來:“啟稟殿下,九曲門門主向臣敬獻安神香。” 李硯景從被子里探出頭,把卓驚招了過去。 “東西呢?” 卓驚雙手捧著一個木匣子。 “卓驚,東西放這兒!”李云昊冷眼覷了過來。 卓驚看了看李云昊,又把目光移向李硯景,不知何去何從。 “卓驚!你敢不聽朕的話?”李硯景看出了卓驚的遲疑。 李云昊只是輕飄飄的一句話甩過去,卓驚就屈服了。 “卓公公!你就不怕下面的子孫根不保么?” 卓驚想起了昨晚自己和皇帝yin亂的行為,頓時嚇的屁滾尿流,馬上跪下,“奴才不敢,殿下饒命!” 李硯景拍著龍床的欄桿,啞了的嗓子奮力大喊:“放肆!” 李云昊放下筆,從地上撿起匣子,坐在龍床上,“那便一起看。” 揭開木匣 里面是一整塊凝結成團的香料,香氣沉靜悠遠,定人心神。 香塊下面還有一張紙,寫著陛下親啟,紙上還有幾行字。 李硯景好像看到了什么寶物一樣,一手抓著紙,扒拉著絲被,蜷縮在龍床一角,好像怕他的好兒子來搶。 李云昊冷冷的看著他,李硯景也不管,小心地打開紙張。 上面寫著:獻我慧兒定神香,安臣內心紅豆思。小相公親筆。 李硯景想起昨晚向臣教他要矜持,效果非常好,他的親兒子非常生氣狠狠地cao了他一頓。他正要感謝他,他就獻上了香,還送了情詩。 他用余光瞧著李云昊冰冷的眼眸,心里想著自己的大小相公都非常替他著想,他居然坐享了齊人之福,也挺好的。 不過他還沒搞清楚為什么李云昊好像很討厭向臣,似乎處處盯著要拿向臣作法開端。 李硯景問:“昊兒,你為什么這么討厭向臣。” 李云昊沒有理會,吩咐卓驚把香料燃上。頓時,滿室生香。 “你還記得三年前你讓我去虛言峰賀壽的事么?” 李硯景恍然大悟,特地壓低聲音道:“當然記得,當初還為了派你還是你三叔煩惱過。難不成是那時他得罪了你。” 李云昊圖窮匕見。 “那慧兒召他進宮,一起吃個便飯?” 李硯景不疑有他,自然是十分愿意,讓李云昊代筆蓋印,讓卓驚帶著詔書宣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