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殿下吃了向臣的醋,怒cao父皇屁眼
向臣只射了一次游刃有余,但卓驚因為被向臣喂了藥,當晚是徹底掏空了自己,直接射虛脫了,而李硯景這個皇帝更慘,菊xue被cao成了黑洞,努力閉合都閉合不了。 沉迷于情欲的李硯景對向臣可以說是言聽計從,對向臣的眼神更是如同仰望神祗。 向臣居高臨下看著李硯景,手指從他那泛濫的菊xue里扣挖了兩手指的jingye,送到嘴邊,“吃下去。” 李硯景頓時羞紅了臉,但還是聽向臣的話,伸出舌頭把手指上的jingye全部舔吃干凈,甚至還把整個手掌都舔的全是口水。 “sao貨,就這么愛吃jingye?”向臣漠然道。 李硯景非常不老實,扭著屁股還想勾引向臣,“想吃,只要是大jiba的都想吃。” “陛下,那還不改口?”向臣看著他,這個跟李云昊非常像的人。 李硯景沉默著不說話,向臣直接甩了一巴掌,把他頭打歪到一遍,臉上馬上顯出紅痕, “相公!相公可以了吧。” 李硯景還沒吃到自己兒子,但一看向臣,又咽了口唾沫,忍不住搖著屁股討好。 向臣摸著李硯景那還很緊致的臉,只不過眼尾有了一些皺紋,其他的一切都比較完美,是個很不錯的相貌。 “既然叫了我相公,那你的后宮佳麗們該怎么辦?”向臣有意調戲他。 李硯景自從下午被兒子說了一句sao貨之后,心里似乎早就放開了,徹底不害臊了,反正剛才高潮的時候什么都叫過了:“不管了,我就要相公,想要相公的大jiba。” “那吃到你兒子之后呢?” “那你也是我相公,他是大相公,你是小相公!”李硯景越說越激動。 向臣臉一下子沉了下來,抬手又是一巴掌,“真是老sao貨。” “等會回去的時候你肯定會遇到你兒子,你知道你應該怎么做么?”向臣開始布局。 李硯景這回被扇了兩個嘴巴,學乖了,馬上順坡下驢:“請相公明言!” “你要矜持,懂了么?”李硯景畢竟是帝王,一聽向臣的話,馬上就明了。 向臣起了身,把攀在自己身上的李硯景拉開,指著在地上虛脫地呼呼大睡的卓驚:“你得把他背回去,記得要把屁眼夾緊了,不要把里面的jingye流出來,不然你兒子聞到那股子sao味,就不cao你了。” “好的,相公。”李硯景砰砰砰地給向臣磕頭。 向臣給了李硯景一個大大的微笑,隨后打開殿門走了。 李硯景還真是帝王一言,駟馬難追。 他都被cao軟腿了,還得背著卓驚回到寢宮,一路上還得夾緊屁股不然jingye流出來,這著實花了不少的功夫。 躺上龍床,他也忍不住氣喘吁吁,閉上眼睛就能一瞬間回憶起剛才瘋狂的行為,向臣粗大的jiba,抵在自己菊xue時候射出jingye的guntang感覺,菊xue又不知不覺的分泌出水,他還記得向臣的吩咐,又開始癢了。 好刺激,好喜歡,好想要大jiba。 這邊正想著大jiba,大jiba就來找他了。 寢宮外一陣喧嘩。 “殿下少住,陛下已經安寢了。” “滾!”李云昊索性不再用假面具示人,直接一腳踹開攔門的侍衛。 旁邊的侍衛排成整齊的人墻,攔住李云昊不讓他進。 李硯景悶悶的聲音從寢宮深處傳來。 “讓他進來。”李硯景壓抑住內心的激動,他的兒子來了,思及此,全身都似乎顫抖。 李云昊走到龍床邊,看著他的父親李云昊坐在龍床上,那床上還有一個年輕太監,四仰八叉地躺著,胯下那根roubang硬挺著。 “嘖,父皇好手段。” 李硯景也不打算隱瞞,按照向臣的吩咐,冷冷地說:“昊兒夤夜到此,有什么事?” 這話倒是有些埋怨李云昊來得不是時候,打擾了皇帝的歡愛。 李云昊冷冷地說:“當然是來拿我的天下!” “你想謀反?”李硯景瞪大眼睛質問。 李云昊笑了笑,自己撕開自己的袍子,把胯下那根神物掏了出來。 那根roubang挺翹筆直,guitou微微上翹,飽滿的guitou已經完全勃起,粗大的馬眼像一只眼睛,盯著李硯景。 李云昊把jiba往下拉,年輕的jiba馬上躍起反彈,鐵棒一般粗的莖身啪的一聲打在小腹上,也顯示出這根性器堅硬無比。 龍床上沉默了,李硯景愣住了,這是一根比向臣還要粗大的jiba,自己的兒子發育非常好,rou眼一瞧都是一尺多,又長又粗,插進菊xue里肯定會把自己捅穿的。 李硯景呼吸漸漸急促,一股紅潮沿著敏感的身體燒上頭頂,“你,你想干什么?” 李云昊一步一步往前走,走到龍床前,roubang都懟到李硯景臉上了,“父皇,喜歡么?” guitou前段不斷溢出黏糊的汁水,寢宮里充斥著男人的味道。 理智只差一線就要崩潰,李硯景這時候倒怯了,上了龍床,遠離那根誘人的欲望。 “我們是父子,不,不能!”李硯景無力的辯解。 他知道,現在他才明白向臣的意思,只要舔上了這根roubang,他就會沉淪,天曌一朝就事實上改朝換代了。 李云昊一腳踏上龍床,腰身輕動,那根神物昂揚無比,又往自己靠近了幾分。 李硯景呼吸粗重,別扭的轉開臉,閉著眼睛不敢看,然而這一切都逃不過李云昊的算計。 “爹,兒子的jiba硬的難受,幫我舔舔!”李云昊罕見的放松了那根欲望的琴弦,以退為進。 他們是父子,現在兒子挺著大jiba求著他舔。 背德luanlun的快感如浪潮一樣拍打這李硯景,直到把他拍死在沙灘上。 李硯景腦海里天人交戰。 可李云昊一手扳過李硯景的臉,另一只手抓著那根粗rou,guitou抵著自己父親的臉,馬眼流出的液體已經隨著唇瓣的空隙溜進李硯景的口腔里。 “爹,我好難受,求求你,幫兒子口一下。”李云昊愁云緊鎖,眼底已經泛出水霧。 李硯景哪里見過兒子這樣的表情,洶涌的情欲沖破道德的枷鎖,他抬手抓住roubang,抓住了才知道他的手竟然都握不完。 roubang炙熱如同烙鐵,李硯景眼底泛紅,顫抖的伸出舌尖,輕輕地點在馬眼上。 李云昊笑了,笑得很開心,他抓住roubang,直接插入親爹的口腔,用力頂弄 不知不覺李硯景留下了眼淚,可他完全沒察覺,努力張大嘴taonong自己兒子的jiba。 “額,”李云昊發出一聲舒爽的哼叫,李硯景舌頭靈活的搜刮著飽滿的guitou,在冠狀溝內來回掃蕩,直到把jiba上的yin水吃掉,重新覆蓋上屬于他的口水。 “兒子的jiba比向臣的如何?” 李硯景只顧得roubang在嘴巴里抽插,嗚咽了幾聲,似乎在說兒子的大! 確實,李云昊的roubang比向臣的粗不少,直接把李硯景的嘴撐到最大才勉強吞下他的guitou,莖身還有很大一部分沒有完全插進來。 李硯景終于得償所愿,內心那扭曲的愛戀在roubang在口腔的頂弄中得到了最大的滿足,自己那天神般的兒子有著跟凡人一樣的rou欲,喜歡同樣沉淪rou欲的他。 就這么想著,身體和精神上的刺激遠比跟向臣zuoai有著更大的沖擊力,那一瞬間他達到了顱內高潮,身下的包皮rou響應這腦海的反應,突突地射出一股股稀薄的jingye,打濕了象征皇權的龍袍。 還沒被插入,僅僅是koujiao,李硯景就受不了射了,等會要是進入了他的身體,不知道他會怎么樣。 李硯景不敢想,只想當下伺候好李云昊,勾引兒子cao他,把roubang埋入那yin蕩的浪xue里,征服他。 李云昊淡淡地看著自己的父親如癡如醉地舔弄著自己暴漲的性器,心中舒爽,那扭曲的性癖染紅了他的眼眸。 他一腳把李硯景踢倒在龍床,還好床上鋪了厚厚一層被褥,不至于撞傷,可這也讓李硯景嚇了一跳,明明嘴里還含著jiba流出來的sao水,可兒子似乎一點都不領情,脾氣陰晴不定。 李硯景抬眸看他,反倒自己像是個小孩子,李云昊才是頗為威嚴的父親,忙問:“昊兒,你,你怎么了,是不是我哪里做得不對?” 李云昊:“你臟了。” 李硯景一把抱住李云昊的腰,癡迷地蹭著李云昊的胸膛,著急的都要哭出來,“昊兒,別離開朕,朕知道錯了,我錯了。別……” 心中的施虐感超越了倫理的束縛,李云昊冷冷的說:“轉過去,趴著。” 李硯景心中委屈無比,馬上轉身,把身后還沒清理干凈的臟xue露了出來。 “自己扒開。” 李硯景哪敢不從,用力分開有著凌亂痕跡的臀部,把被cao的合不攏的臟xue扒的更大,菊xue艷紅色的嫩rou清晰可見,上面還糊著不少乳白色的液體,李云昊一看就知道這是別的男人的jingye。 他知道這里面有向臣的jingye。 是向臣的jingye。 李云昊的roubang一直硬著,但他知道現在插入還不是時候。 他抬手就給李硯景健壯的臀部清脆的一巴掌,只一下就泛出了清晰的手印,把前面兩個男人拍打出來的紅痕蓋上了。 “啊!疼!”李硯景的屁股本來就經過兩個粗壯roubang的撞擊,rouxue又被cao開cao爛了,疼的要死,這下李云昊根本沒留氣力,只打地他五魂不見了七魄。 李云昊呼吸一滯,屁股又來了一下,頓時另一瓣臀部也見了紅,緊接著一頓頗有節奏的巴掌接連而來,落在本已脆弱的臀瓣上。 “啊……”李硯景吃疼,又不敢躲,又不敢抱怨,只好小聲告饒,“不……不要打了,昊兒,我錯了,我錯了。” 臀瓣上火辣辣的,李硯景不斷收縮著菊xue,繃緊背上的肌rou,可不知道為何,他身下的包皮rou卻流下水來,他想,他的身體應該是被cao壞了。 “你這sao貨,打著屁股jiba也能勃起流水。”說完,李云昊從懷里撤出一根系帶,從背后把那根半勃起的包皮rou從根部捆緊,打了個死結。 李硯景哪里聽過自己那冷面兒子說過這樣的放浪話,求饒道:“不要,不要,jiba受不了了。” 可那roubang也沒有軟,反而因為刺激更硬了,高高的翹起流著水。 “看來爹爹很喜歡我這么粗暴的對你,jiba都硬成這樣了……還說什么父子不可以,笑話!” 李云昊冷笑著,粗魯地擼動李硯景的roubang,用力摳弄那敏感的guitou和馬眼。 “昊兒……”李硯景疼的眼角擠出兩行清淚,“昊兒,不要,不要,啊——” roubang被狠狠的捆住,yinjing從正常的rou紅色變成了紫紅色,馬眼已經被李云昊用力叩開,guitou微微腫大變成紫黑色,又漲又麻又疼折磨得李硯景嗚咽地哭泣。 李硯景感覺自己的jiba要廢了,要是以后不能人道了,他就只能用后面的臟xue取悅男人了。 “不要,不要,昊兒解開,我的jiba要壞了。” 李云昊完全沒有松開的意思,就是要把這根包皮roubang弄壞。李硯景哭的沒力氣,他覺得自己的yinjing已經壞了,他繃緊身體,但是他感覺不到jiba反應了。 李硯景淚水不爭氣地從眼角流出,“不,不要,要壞了,壞……” 李云昊冷眼看著,手上用力一掐。 李硯景張開嘴,卻什么都說不出來,身體的疼痛讓他猛然挺腰,失控的甩動四肢,隨后重重的摔回龍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他不知道,就在剛剛,漲得紫黑的roubang因為疼痛無力地流出好幾股jingye,把李云昊的手都糊滿了。 李硯景徹底被掏空了。 他空洞地望著李云昊,怔怔地看著自己兒子把那根jiba抵著自己的臟xue,他感覺他的末日到了。 “哇啊——”隨著李云昊粗暴的挺動腰身,那根碩大的jiba直挺挺地cao進臟xue。 下一刻,李云昊不管菊xue適不適應,粗暴地挺進,cao干像火山噴發灑落的熔漿一樣燙在菊xue里,囊袋啪啪地抽打在會陰,整個內殿聽不到李硯景嗚咽的哭聲,只能聽到一連串強烈的cao干聲。 只能說慶幸菊xue里面有其他男人的jingye作為潤滑,再加上已經被cao開了幾回,不然那根孩童手臂粗的roubang一定會把他的菊xuecao出血。 李硯景無力地歪過頭,身體早已沒有了力氣,他只能努力放松身體,把綿軟的菊xue奮力打開,減傷那根roubang往里捅的力度。 加上他的sao點本來就淺,就在肛周附近,李云昊的roubang青筋遍布,每一次插入都能很好的碾過肛周的嫩rou,不一會,李硯景的菊xue又變得濕膩潤滑,剛才的疼痛感漸漸地被一種充實感,腫脹感替代。 李云昊迅速掌握了父親的sao點位置,根本不用全根齊入,反而利用飽滿的guitou小幅度地抽插,搗弄著sao點周圍的嫩rou。 sao點一次次被碾過,快速的頂弄讓快感一波接一波地襲來,李硯景的身體不斷抽搐,菊xue隨著cao干不斷吐出白沫。 李硯景又被caosao了,前面的roubang被折騰的半死不活已經射不出什么東西了,后面就跟洪水泛濫到李云昊的每一次重重的抽插就噴一次sao水擋都擋不住,弄得龍床泥濘一片,把李云昊性感的陰毛上都濕得水光盈盈。 他失神地看著李云昊,或許是羞與自己發sao的身體,臉上的紅暈從脖頸染到腦門。 四目相對,見李硯景徹底發sao,胯下的roubang進出漸漸濕潤爽滑,嫩rou為了吸吮roubang吐出jingye,貪婪地越裹越緊,李云昊索性放開了天性,不再顧及親爹的感受,他也要好好爽一爽,便開始猛烈的cao干。 roubang不斷抽出,又全根進入,發出重重的啪啪聲,菊xue里的sao點經過一輪輪的cao干變成熟紅色,痙攣發麻。 李云昊到達了向臣沒有到達的深度。 菊xue極力地撐開,撐大,隨著李云昊變本加厲的頂弄,徹底成為了一個jiba套子,sao勁大開成為了李云昊roubang的形狀。 “嗯,嗚……”李硯景聲音都啞了,甚至已經剛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就這樣反復cao干了半個時辰,李硯景任由李云昊擺布,強烈的快感如浪潮般沖上頭頂,爽的大聲yin叫:“又……又,啊——” 他繃緊身子,隨著李云昊的cao干,身下的包皮rou好像要射點什么,但卻什么都射不出來。 什么都射不出來卻比任何一次舒爽噴射的快感還要強烈。 滅頂的快感在那一瞬間剝奪了他的神智,達到了絕妙的高潮,這是李硯景此前從來沒有體驗過的高潮。 這種高潮與靈魂碰撞的感覺,這種瀕臨窒息高潮實在令人難以抗拒,刺激又危險。他覺得嘗一次就足夠了。 又打樁了一刻鐘,李云昊才在菊xue深處放開精關,把這些日子留在卵袋里的jingye全部射給了他的親爹。 這個過程也持續了很久,就像公狗跟母狗配種灌精一樣漫長。 隨后,李云昊才摸著被自己射滿漲大的肚子,笑著央求道:“爹爹,給兒子生個兒子,好么?” 李硯景爽到像無根之木,飄在空中,聽了這話,張大嘴巴,勉強吐出幾個字:“好……生……生。” 他哪里敢說不,爽是真爽,但這身子算是徹底被親兒子干廢了。 李云昊聽了這個滿意的答案,把李硯景jiba上的系帶解了,紫黑的guitou軟趴趴的歪在小腹。 他連roubang都沒抽出,像一個巨大的木塞子一樣把濃重的jingye堵在菊xue里,好像留在里面真的能生孩子。心滿意足的李云昊這才溫柔地抱著自己的父親,快速地進入了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