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暗潮涌動:腦中回憶起的不堪
微風吹拂,朦朧輕紗微動,驚起一陣清脆悅耳的銀鈴聲,空氣中,一股獨特沁心的清香,還夾雜著一股曖昧的腥香,若有若無的在寢殿中揮之不去。 寬大華美的床上,黎慕卿靜靜的躺在床上昏睡著,清雅出塵的臉上,隱約間看見如蝶翼般的睫毛上,掛著點點極晶瑩的淚珠,眼角微紅,像是剛哭過般。 就連往日看著栩栩如生的眼角血痣,現下竟有些許暗淡,可憐的模樣,像是剛剛被狠狠蹂躪的花兒。 寬大的床上些許凌亂,倘若旁人看了去,不知又該如何猜想。 而此刻依舊躺在床上的黎慕卿,似沉睡很久的‘睡美人’般,此刻的他渾然不知,自己的床上及寢房里的空氣,有多么令人浮想聯翩。 此時的圣女寢殿,靜的仿佛掉落一根銀針都能聽見,現下只有偶來傳來幾聲鳥鳴聲。 不知不覺,午膳的時辰馬上就要到了,眼見著黎慕卿遲遲不愿醒來,此刻有些擔心黎慕卿身體的貼身婢女——昕竹,不由的憂心忡忡了起來。 只見黎慕卿的貼身婢女昕竹,墊著腳努力的往圣女寢殿看去,企圖想用rou眼,透過那層厚厚的窗戶紙,看圣女的身體狀況。 此刻的她,心里焦急的擔心著圣女大人,腦中不由自主的,想著晨間圣女的貼身侍衛——凌風對她說的話。 ‘圣女大人cao勞許久,讓他多休息會,讓圣女大人自然醒來吧。’ 焦急的她,擔心的柳眉不由自主的輕箍,圓溜溜的大眼,時不時的看向窗戶,就在她想要敲門時,余光瞥到一抹黑。 驚愕的她,瞪大雙眸,定睛一看,發現竟是一條黑色貓尾巴,那黑色的貓微晃的悠閑無比,尾巴勾出一個好看的‘s’行。 待她要去看清貓兒的全貌時,那優雅的貓兒,便不見了蹤影。 全然沒有多想的昕竹,長噓一口氣,不以為意。虛驚一場的她,想了想,便敲響了圣女的寢殿門。 ‘咚咚...’ “圣女大人,要末時了,您醒了嗎,圣女大人,圣女大人……” 門外盺竹聲聲叫喚,本沉睡的黎慕卿,像是在夢魘般。 只見躺在床上的他,眉頭緊箍,微腫的雙唇輕啟,溢出一聲帶著點點嘶啞的嚶嚀,此刻的他,似在睡夢中,遇到令他害怕的事般。 “嗯~不,不,不要,不要……” 婢女昕竹的聲聲叫喚,令在夢魘中的黎慕卿有了醒來的反應。 現下在可怕夢境的他,竟夢到,蒙住他雙眼的男人。 在夢中,他依舊看不清男人的長相。 夢中,他四肢僵硬的好似被cao控的木偶般,只能仍由男人的擺布。 瞪大清澈如泉的雙眸,眼睜睜的看著,男人正要將粗長的碩大,緩緩靠近他的花xue。 夢中的他,想逃離男人的靠近,卻發現自己動彈不得,剛要大叫,卻發現他發不出一絲聲音,就像失了聲的人兒般。 眼見著男人的碩大離他的花xue越來越近,他的心急如焚,跳動的心,好似被人握在手中,正慢慢的捏緊,折磨著他的心。 門外的昕竹耐心的喚著圣女大人,殊不知,他的圣女大在奮力的與夢魘做抗爭。 寬大的床上,黎慕卿清雅脫俗的你面容上,蒼白無比,粉唇輕顫著,似在說著什么,額間冷汗涔涔,像是生了病的‘病美人’。 “不,不要過來,不要,不...啊!” 此刻,‘病美人’正做著可怕的噩夢,夢里男人就要把那可怕的,青筋暴起的粗大昂揚,插入他的花xue,氣急攻心的他,極力的想要在夢中開口阻止男人。 可無奈半夢半醒的他,怎么張嘴開口,怎么用盡力氣發聲,就是發不出一絲聲音。 眼看著男人的碩大,離他的花xue不到一公分的距離,就在他急的面紅耳赤,焦急萬分的時,失去聲音的他,就在這危緊關頭,竟能出聲了。 驚叫著他,從可怕的夢魘中猛地驚醒而來。 “啊...!不...!” 隨著他的一聲驚呼,門外的昕竹聽到響動,十分擔心圣女大人身體的她,一邊焦急的在門外喊著,一邊輕敲著門。 “圣女大人,圣女大人,您還好嗎,圣女大人,您醒了嗎,那奴婢就進來了?” ‘咚咚咚...咚咚...’ 剛從夢中驚醒的黎慕卿,面色慘白,沒有一絲血色,額間的冷汗,順著秀挺的鼻尖滑下,微腫的雙唇溢出一聲聲粗重的喘息,像是跑了許久才剛得以休息的的人。 隨著紊亂的喘息,他隱約間聞到自己寢殿中,彌漫著一種若有若無的味道。 平穩好呼吸,黎慕卿便聞到了寢殿里若無若無腥膻香。 他不由自主的嗅了嗅,秀挺的鼻子微動,下一秒,清雅的面容隨之一變。 他清楚的知道,現在空氣中彌漫的味道是什么,煞白面容,似一朵被人摧殘的小白花,可伶又無助。 還未整理好情緒,便聽自己的貼身婢女昕竹說要進來,心莫名一緊,一邊鎮定自若的阻止昕竹,一邊驚慌的下床。 修長的腿剛落地,剛要開口,可下一秒他剛要邁開腿,腿下一軟一聲悶哼,本虛弱的黎慕卿摔倒在地。 寢殿不大不小的一聲輕響,再次驚動了門外的昕竹。 本就擔心圣女大人的她,心下一緊,連以往的禮節都不顧了,急忙連敲了幾下門,一邊焦急的大喊著,一邊欲推開房門。 “圣女大人,圣女大人,您怎么了,您還好嗎,奴婢可以進來了嗎?” 聽著門外的聲響,寢殿里癱軟在地的黎慕卿,忍著腳踝被崴的痛,故作鎮定的對門外的昕竹溫聲說。 “我沒事昕竹,我想在休息一會,今日午膳不必喚我。” 在門外聽著黎慕卿,如同往常一樣的聲音與語調的昕竹,頓時松了一口氣。 可,她并沒有發覺,黎慕卿的語調,雖然如同往日一樣,但語氣中帶著細不可聞的輕顫,而平日有些迷糊的她,怎么發覺呢。 而在寢殿里的黎慕卿,清雅出塵的面容此刻毫無血色,顫動的瞳孔中,倒映著是自己滿是吻痕的雙腿。 只見,他瑩潤修長的雙腿滿是狼藉,深淺不一的吻痕,咬痕,顯得無比觸目驚心。 那可怕的痕跡,順著他纖細的腳踝,直到他細嫩瑩白的大腿根,不見一塊原本的雪肌。 斑駁的吻痕,密密麻麻的延伸到隱秘的私處,此刻私處傳來的感覺,卻令他想起那男人對他做了什么。 看著雙腿上的狼藉,不堪的記憶如走馬觀花一般,一幕幕,一幀幀的在他的腦子里回放著。 男人蒙住他的雙眼,修長帶著薄繭的手,一遍遍的撫摸著他身體的每一個角落,每當修長的手指摸到他的花xue和菊xue時,就會有一股熱流,直達大腦。 他不明白,為什么每當男人的手指,觸碰到他極為羞恥的地方時,他的xue就會有一種想被什么東西狠狠插入的渴望感。 那修長的手指每插如一根,這種感覺越加強烈,說是男人在他的xue里,塞入春藥也不為過。 這種感覺,令他覺得自己像是‘春來閣’的小倌,yin蕩又放浪。 跌倒在地的他,此刻腦中依舊不由自主的,回憶起男人對他做的不恥之事,揮之不去的記憶令他痛苦不堪。 輕顫的身軀,泛紅的眼眶里含著隱隱淚花,極力壓制住的淚水在看到鏡中的自己時,頃刻崩塌。 看著鏡中狼狽,顫動的瞳孔中,壓制不住的淚水,似晶瑩的水晶般,大顆大顆的掉落下來,浸濕了纖長似蝶翼般的睫羽。 此時,聽到圣女大人無礙的昕竹,頓時松了一口,可下一秒,又聽到圣女大人說著‘午膳不必喚他’。 擔心之余,她剛要勸說黎慕卿食午膳時,便聽到黎慕卿對她說令她再次提心吊膽的話—— “昕竹,一會你喚懷玉御醫來...” 話未說完,便被門外焦急的昕竹打斷,她不顧以往的禮節,高聲喚著黎慕卿,綿軟的嗓音中,帶著不可忽視的擔憂和點點莫名的情感。 “圣女大人,您怎么了?為何要喚懷玉御醫?您哪里不適?讓我看看您。” 說著,便想不顧黎慕卿的阻止,私自打開寢殿房門。 就在她要違背圣女大人的吩咐時,被一聲帶著疑惑的嗓音,停住了推門的動作。 “昕竹姐,發生何事了,怎這般急呢?” 本想推開翻房門的昕竹,聽到這熟悉的聲音,呆愣了三秒,變了變臉,垂下眼簾,遮住了來不及收起本不該在此刻出現的神情。 待她轉過身,臉上已是得體的笑容,淡笑的臉上,看不出前不久失了禮的模樣。 “原來是凌風侍衛,剛剛圣女大人讓我請懷玉御醫前來,我正擔心圣女大人身體有恙,想推開門瞧瞧圣女大人,正巧,你來了。” 聽著昕竹的話,凌風怎么會不知其中的深意? 其貌不揚的臉上,揚起淡淡的笑容,厚薄均勻的唇輕啟,溢出一聲深沉的嗓音。 “我這就去請,懷玉御醫前來為圣女大人請脈。” 說著,便步伐沉穩的前去御醫院。 昕竹見凌風漸行漸遠的背影,不由的長吁一口氣,不知怎么的,每當她單獨與凌風一起時,心中就莫名的害怕。 聽著凌風的聲音,莫名的感覺凌風的嗓音,帶著點點冷意。令她不由自主的折服,這令昕竹百思不得其解。 而她不知道的事,凌風在趕往御醫院的途中,去了一處隱秘的地方。 原本,想推開圣女寢殿房門的昕竹,被凌風中途打斷后,便不在繼續被打斷的事了。 一邊焦急的等待凌風帶著懷玉御醫前開,一邊依舊妄想透過薄薄的窗紙看黎慕卿的現狀。 窗紙雖薄,可不管她怎么睜大眼,也依舊看不見寢殿內。 不止一次想透著薄薄的窗紙,看圣女大人的她,又怎會不知,她這么做都是徒勞呢? 寢殿內的黎慕卿,靜靜的聽著寢殿外的倆人的交流,此刻的他,只想懷玉現在快些趕來。 心中的害怕令他現在就想見自己最熟悉的玩伴,好撫慰他此時心中莫名的恐懼與心慌。 約莫半刻,昕竹便在不遠處看見凌風的身影,身后還跟著疾步如飛的懷玉御醫。 看著越來越近的倆人,收拾好情緒,便急忙輕敲房門,告知黎慕卿懷玉御醫已趕來。 聽著門外的響聲,黎慕卿整理好儀態,聞了聞房里的味道,看了看梳妝臺前大開的兩扇窗,又看了看點燃的熏香。 看著點燃的熏香飄著裊裊青煙,深吸一口氣,確定房間里再無男人留下的味道,便打開房門。 當房門打開的那一剎那,他便收到了來自三人的關心的眼神。 清雅脫俗的面容上勾起了淡笑,似在安撫他們般。 剛要說話,修長微涼的手上便覆上一股熱源,下一秒,便聽見服侍他多年的貼身婢女,昕竹充滿擔憂的問候。 “圣女大人,您沒事吧,剛剛我聽見房里有異響,您沒事吧。” 安撫的拍了拍覆在他凝脂手背上的手,溫聲說著‘無礙’。 然,他并沒有發現他與昕竹的互動,一一被隱藏在某個地方的白衣人看在眼里。 白衣人看著黎慕卿吩咐完凌風和昕竹,又帶著御醫進門,看著那緊閉房門,他沉思了會,便一個閃身悄然無息的飛上樹枝。 他聽不見黎慕卿對御醫說了什么,只把黎慕卿與御醫的互動一一凈收眼底。 直到御醫離去,他才一個閃身,不留一絲聲響的離去,一抹白影快速掠過,從未驚動守在房門外的昕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