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果然是你(微H)
“好燙”,這是白小魚含進去的第一反應,他企圖用深喉快速讓遲野射出來,試了幾次后被遲野的粗長勸退。淺淺含了幾下,用舌尖繞著guitou頂端處打圈,一只手擼動著沒含到的地方,一只手揉弄著下方的精囊。 遲野仰著頭靠在沙發里,白小魚比他想象中做得好,甚至可以說是熟練,他低頭看著埋在他身下的白小魚,長的算是清秀,皮膚很白,莫名覺得很面善。 白小魚呼哧呼哧埋頭吞吐許久,嘴里的rou刃依舊沒有爆發的跡象,有點不耐煩起來。他含著抬眼望了一眼遲野,和遲野投過來的視線撞在一起。 遲野把手輕輕放到白小魚的后頸上,用拇指慢慢地摩擦著剛才被匕首劃開,已經不流血的傷口。突然用力一按,扯開了剛結痂的血口。白小魚一個沒控制住,牙齒輕碰到了嘴里的rou棍。 遲野悶哼了一聲,,按著白小魚的后腦勺施力,強迫他全部吞進去。白小魚慌張地拍打著遲野的大腿,瞬間紅了眼眶,喉嚨本能干嘔著,不斷地收縮刺激著硬闖入的rou刃。 不等白小魚順過氣,遲野便壓著他頭,快速地抽插,次次深喉。白小魚嘴角撕得生疼,口鼻里全是腥膻血汗味,喉管似乎被生生撐大了一圈。 不知多久,遲野終于深埋在白小魚嘴里,挺著腰射了出來。白小魚喉嚨動了動,咽下去了一些,猛然像被電擊似的瘋狂掙扎起來。遲野一放手,他就立刻吐出roubang,沖進衛生間,隨后傳來夸張的嘔吐聲,像是要把膽汁都吐出來一樣。 有這么討厭?遲野聽著嘔吐聲,心情有些復雜。從技巧上看白小魚對這事并不生疏,但事后反應又像是極度惡心。遲野懶得去深思,拿起之前白小魚給他準備的衣服往身上套。 遲野的mama是個漂亮的混血大小姐,后來家道中落淪為富商政客們的玩物。浮沉中結識了遲野的父親遲沛中,兩人心心相惜迅速墜入愛河,誰知遲沛中早已結婚,手里的資權大部分也來自正牌妻子的家族。 事情敗露后,遲野和他mama被“送”到國外。這么多年,在正牌夫人的授意下,他們在國外的日子可謂艱難,而遲沛中再沒出現過。直到半年前正牌夫人意外去世,遲野才被接回來。 剛回來,他的正牌大哥遲盛就送了他一份“大禮”。在一個成人俱樂部的廁所,一個男妓或許算不上“男”妓,長得很大眾,滋味倒尚可。 讓他憤怒的是,高端俱樂部廁所里的妓,明指著他母親曾經的身份,趾高氣昂地敲打侮辱他們。 這半年,他慢慢取得遲沛中的信任,開始接觸一些真正業務。遲盛早就對他的鋒芒畢露不滿,果然在遲沛中去國外處理業務的這段時間,遲盛要永絕后患,只是遲野對于危險的敏銳出乎了他的預料。 玩弄著手里的匕首,遲野思考著,遲沛中從國外回來最快也要一個月,自己在國內資歷尚淺,根基不穩,不宜與遲盛硬碰硬。現在龜縮養傷是最好的處理方式。 廁所里的嘔吐聲停了,白小魚抹著滴水的臉出來,看上去很疲憊。果然在客廳轉了幾圈后,白小魚小心翼翼地坐到沙發的另一邊,抱著膝蓋打瞌睡。 遲野站起來松了松肌rou,白小魚幾乎在他站起來的一瞬間就醒了,瞪著一雙微紅的眼睛警惕地看著他。 “累了,歇會。”說著他走進了房間,這是一個簡單得有些簡陋的單間公寓,客廳里連電視都沒有,所以看到房間里一米二的小床時,遲野并沒有感到意外。 白小魚怯怯地跟在他身后,看著遲野無比自然的睡上了他的床,接近一米九的大個子在床上稍稍側了一下身,拍了拍身旁的一小塊地方,意思不言而喻。 “不用了不用了,我不困,你睡吧!”白小魚拒絕了他發出的同寢邀請。 “我睡了,你在跑?”遲野晃著手里的匕首,“要不上床睡覺,要不就永遠不用睡了,你選吧。” “這叫什么選擇!”白小魚一邊在心里罵著,一邊乖乖上床。 一米二的床睡兩個大男人,顯得擁擠不堪。得虧白小魚不是跳秀肌rou那種脫衣舞者,不然他倆非得疊著睡不可。可縱使白小魚再身材纖細,他們一起睡在床上也是rou貼著rou,腿挨著腿。 白小魚僵硬地背對遲野側躺著,遲野伸了一只手過來摟著.....算是摟著他睡吧,強有力的心跳聲貼著后背傳來。若是只看現在的狀態,他們簡直像正在熱戀中,連睡覺也要黏在一起的情侶。 這個男人幾個月前上過自己,半小時前還射在了他嘴里。在這種情況下白小魚不認為自己睡得著。雖然這么想著,但事實上半小時不到,他就陷入了熟睡。 白小魚是被一股香味勾醒的,睜開眼看了看熟悉的房間。空氣中飄著食物的香味,隱約還可以聽到炒菜的聲音。白小魚一時沒反應過來怎么回事。 發了會呆,他才突然驚起從床上跳了下來,鞋子都沒來得及套就往外跑。拉了拉房間門,一股阻力從外面扯著門。白小魚用力地拉了幾次,房間門只是被拉開一條小縫,一松力氣,就“嘭”的又合了回去。 就在白小魚絕望地之際,門開了,遲野掛著痞痞的笑站在門口。 “起床氣這么大!” 白小魚看了看遲野扶著的門把手,有幾圈紅色的尼龍繩繞在上頭。 遲野順著他的眼神看見了繩子,“怎么?喜歡?”遲野繞了幾下把繩子取了下來,“喜歡可以綁你身上。” 白小魚可能是真的有起床氣,直接無視他側身走了出去。 睡了一覺,脾氣見長,遲野倒不覺得生氣,甚至看到白小魚無語的表情還覺得挺有意思。 看著小茶幾上的兩菜一湯,白小魚陷入了沉思。這茶幾從他搬進來開始,就沒放過除了面以外的主食。遲野會做飯,這個看起來應該直接食生rou飲熱血的野獸居然會做飯! “愣著干什么,拿碗去。”遲野走過來,把茶幾往舊沙發面前移了移。白小魚拿了碗筷,坐到遲野旁邊,等著“開席”。遲野伸了第一筷子后,立馬迫不及待地跟著吃了起來,越吃看遲野的眼睛就越亮。 看著津津有味的白小魚,遲野覺得他多少有點缺心眼。不過這樣膽小又有點呆呆的性格,倒是好拿捏,稍微嚇一嚇就乖乖聽話,給點吃的還會搖尾巴。 吃過飯,白小魚去洗澡,遲野則在房間里左顧右盼找著什么。 他需要一個把柄,一個能讓白小魚乖乖聽話的把柄。冰箱里的食物并不多,他們不可能長時間不外出。現在的情況自己不適合輕易露面,讓白小魚獨自外出,就需要保證他不會帶著威脅回來。 晃了兩三圈,遲野只收獲了幾本心靈雞湯文學,白小魚的手機里不是貓貓狗狗視頻,就是成功學段子,這生活過得著實枯燥平淡。遲野有些失望地拉開了衣柜抽屜,一堆五顏六色的顏色布料出現在眼前。 花了好幾秒,遲野才辨認出來這些花花綠綠的布料是內褲。 “這sao貨”遲野不屑地笑了一聲,正想關起抽屜的時候,一條艷紅色的內褲引起了他的注意。 這個顏色讓他想起來“ON”衛生間里的那個小妓子,小妓子長的沒什么特色,臉上還畫著妝,對于剛回國的遲野來說,十個妓里七個都長那樣。但現在把他和白小魚聯系到一起,越發覺得他們是同一個人。 當然,有個非常簡單的確認方法。 白小魚正仰著頭沖著不小心流進眼睛里的泡沫,衛生間的門“嘭”地一聲被踢開了,睜開還有些酸澀的眼睛,遲野大搖大擺地走了進來。 “撒尿”遲野褪下褲腰,掏出讓白小魚吐過兩次的東西。白小魚轉過身去給遲野留了一個背影,遲野毫無顧忌的盯著白小魚赤裸的身體揣摩,越看與覺得自己的猜想是對的。 “昨天路過的人這么多,知道我為什么找上你嗎?”遲野的聲音從身后傳來,白小魚小幅度地搖了搖頭。 “因為我看你眼熟”,遲野離得更近了些,“你說我們是不是見過?” 白小魚低著頭裝聾,遲野也沒怎么在意,繼續說到:“小魚,你是做什么工作的呢?”他不斷的向白小魚靠近,近到快被花灑淋到時停了下來。 白小魚心里微微松了一口氣,仿佛這一層水簾是他的保護罩。可下一秒,保護罩被遲野關了,一個溫熱的身體從背后貼了上來,他被困在這具身體和墻壁之間。 “小魚,回答我。”遲野低頭貼著白小魚的耳朵沉聲道,如惡魔低語,呼出來的熱氣吹著白小魚的脖子,讓他起了一層雞皮疙瘩,身體不自覺的微微顫抖著,腳趾悄悄蜷了起來。 突然,遲野伸手去摸他的下體,白小魚激烈地掙扎了起來,被遲野按著頭,壓在了衛生間冰涼的磚墻上。白小魚覺得只要和遲野待在一起,自己的頭總是被按在各種地方。 遲野的手在白小魚下身稍稍尋了一下,就摸到了那個不屬于男性的器官。 “果然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