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嗯,我看得懂(H)
午夜“ON”的廁所隔間,白小魚靠在馬桶水箱上,仰著頭看著“ON”鑲著金邊的紅藍立體花雕墻面,這是一家高端的成人俱樂部,帶營業執照的那種。 白小魚是這里的脫衣舞者,長的一般,跳的拉跨,業績吊尾,還不賣身。要不是主管可憐他的身世,他早被踢了。 “ON”明面上是不做皮rou生意的,但私底下在員工愿意的情況下,也樂得多掙一筆錢。 但白小魚不愿意,不少人說他裝清高,假正經,也因此同事和白小魚的關系大多不好。一小時前秦繪說要為前幾天的事道歉,帶他來了這。 前幾天,他和秦繪因為一點小事鬧了起來。秦繪看他不順眼,這事也不算新鮮,秦繪的道歉才新鮮。 去TM的道歉,關廁所這種整人手段太老套太幼稚了,白小魚翻了個白眼。 但很快他就意識到事情沒這么簡單,腦袋開始發昏發熱,身體涌出一股難言的癢。 墻上的雕花出現了重影,身體的渴望越發難耐了。白小魚認命地解開了緊身褲,里面一條艷紅色的三角內褲,把他的下身裹得嚴嚴實實。 對于一個脫衣舞者來說,這內褲樸素的過分。 白小魚沒有褪下內褲,而是直接把手伸了進去,粘膩,濕滑。用力地揉了幾下,沾著粘液的手找到了那個稠稠收縮著的xue口。 白小魚微張著嘴仰起臉,慢慢滑進一根手指,酸脹感和空虛感一起襲來,xue口收縮地更加厲害。 等不及自己適應就急著想塞第二根手指,可xue口咬得厲害,第二根手指敲了半天也沒能進去。 汗水混著些廉價粉底從額頭往下流,在他臉上畫出一道道的白痕,難受地往下扯了扯內褲,把另一只手也伸過去,快速地擼動著前面半露著頭的yinjing。 “唰”廁所隔間的門被猛地拉開,白小魚嚇得立馬抽出了手指。帶著粘液的手慌亂扶到一邊黑色瓷面墻上,畫出幾條令人臉紅的水漬。 門外站著一個高大的男人,很凌厲的一張臉,短發利落,濃厚五官配著高挺鼻梁,深邃的深藍眼眸正微瞇著,毫無顧忌的打量著白小魚。 半響,他微微側身走進隔間,拎著白小魚趴在馬桶上,一把扯掉白小魚欲脫不脫的內褲。 白小魚劇烈地掙扎了起來,男人按著他的脖子壓制著他,用力地在他屁股上扇了一巴掌,白嫩的皮rou激起一陣rou浪汁液后泛出幾條紅印。 摸到白小魚濕漉漉的屁股,男人冷笑了一下,直接掏出了紫紅的rou刃,打算直接進去。 被猛地一撞,白小魚頭皮發麻,反手試圖推開身后的男人,卻被男人輕松地鉗住。 試了幾下也沒能進去,男人有些煩躁地伸手想去擴張一下,突地摸到一個不應該出現在這里的器官。 白小魚被翻了過來,兩邊臉頰紅的異常,兩條腿分得很開,男人低頭撥開半硬著的yinjing,一朵深紅的,yin靡的rou花出現在他面前。 男人愣了半響,伸手用揉了一下那朵rou花,白小魚就觸電一樣全身顫抖得厲害。大拇指按著花唇磨開了xue口,那處被衛生間暖黃的燈光染上一片軟黃色澤,突然收縮著流出一股汁液。 “Fuck”男人低聲罵了一句,下一秒白小魚就被填滿了。 手指緊緊地絞在一起,脹,酸,痛和一股難言的癢讓白小魚伸長了脖子,難耐地喘息,眼睛里充滿了水汽。 xue里太緊,男人被夾得有些疼,額頭上滲出了汗。他拍了拍白小魚潮紅的臉頰,“松些。” 白小魚的瞳孔顫了幾下,聚焦到男人的臉上,張了張嘴,好像要說些什么,又沒發出聲音。 男人看著他嘴里濕濕紅紅的舌頭,伸了兩個手指進去,夾著小小的舌頭滑膩地玩弄著。 下身開始慢慢抽動起來,花xue似乎是嘗到了甜頭,哆哆嗦嗦地吮著roubang。 頭一下一下地撞著墻,讓白小魚本來就不清醒的腦子更加混沌了,他伸手勾住男人的肩膀,身子靠了過去把頭蜷在男人的肩頸之間。 男人抱著他轉身,自己坐到馬桶上,自下向上深深地頂弄著,白小魚在他后頸上用力地撓了兩下,腳趾弓著,一直虛虛掛在眼角的淚水隨著男人的頂撞滾了下來。 喉頭有些癢,男人湊過去含住了落到腮邊的淚,隨著一直親到鎖骨,rutou,白小魚輕輕躲了躲,xue里抖著收縮了一下。 男人爽得低低緩了一口氣,然后開始用力地吸咬著面前的rutou,兩只手緊緊握著白小魚的腰快速地抽插著。 交纏起伏的喘息聲,混著rou體撞在一起的“啪啪”聲,填滿空蕩的衛生間。白小魚抱著胸前的腦袋,身體被用力地晃動著,微微仰起的臉上眉頭在一起,表情似難耐又似享受。 不知過了多久,他突然緊張地掙扎起來,卻被身下的男人掐住肩膀壓著,雙腳徒勞地對著空氣胡亂踢了幾下,射了出來。 花xue隨著射精激烈的攣縮著,男人站起來,把他抵在隔間門上,狠狠地頂弄著,門板被撞得咣咣作響。白小魚感覺氣都喘不上來了,等男人低吼著射進他身體里,已是半小時后的事了。 愣愣地坐在馬桶上,看著男人從錢包里掏出一小疊現金。 “你沒病吧!”男人用現金拍著白小魚的臉蛋。 白小魚兩眼直直地看著男人,眼中說不出有些什么情緒。半響,輕輕地搖了搖頭。 “最好是。”男人丟下錢開門走了出去。 白小魚蹲下身,一股熱流從xue口涌了出來,他沒有在意,低頭仔細的把散在地上的現金撿起來。點了一下,兩千八。 “不算虧。”白小魚心想。 十幾分鐘后白小魚向領班請了假回家休息,洗澡的時候伸手去吧剛才沒流完的jingye搗了出來,扣著扣著就不經又想起剛才的事。 然后,白小魚吐了。吐的涕淚橫流,喉嚨直冒血腥味。 再次見到男人是在幾個月后,在一條堆滿垃圾的陰暗巷子里,白小魚被捂著嘴,按在斑駁發霉的墻面上。血腥味混著垃圾的酸臭味一起鉆進鼻腔里,有什么冰冷鋒利的東西抵著他肋骨下方。 “別出聲。”男人掩在黑暗中,一雙野獸般的眼睛微弱的反著光。 “是他。”白小魚認出了男人,這雙眼實在不好忘。 “你住這附近?”男人繼續說,聲音壓的很低。見白小魚點了頭,又接著問道:“一個人住?” 白小魚猶豫了,這個男人顯而易見是個大麻煩,而他并不想惹麻煩。 男人見他不回答,壓低了身子,把抵在他肋骨的東西用力按了按。刺痛感讓白小魚不停地顫抖,他恐懼地盯著男人,妥協點頭。 把男人帶回家后,男人搶了他的手機,指使著他去找些紗布和酒精。白小魚家沒有酒精,就拿兩瓶二鍋頭遞了過去。 男人倒沒說些什么,脫了外套咬在嘴里,他里面的白襯衫被鮮血染紅了一大片,解開襯衣,男人右側腰腹處有一條很長的傷口。 白小魚看不出是什么傷的,只是比起一般的刀傷似乎有些不太一樣。男人拎起二鍋頭直接淋在傷口上,房間里霎時響起了男人痛苦的低吼聲。 暴起的青筋,緊咬的頜骨,滴汗的發梢,白小魚沒見過這么血性做派,一時被嚇的有些呆。下一瞬,他看見男人手邊放著的那把匕首,匕首尾端上翹,在白熾燈下閃著刺人的光芒。 這個男人絕對比自己想象的更麻煩,白小魚猛地轉身跑向門外,還沒等他摸到門把手,就被男人抓著后頸壓在地上。那把匕首這次抵在白小魚的勁動脈上。 白小魚全身抖如篩糠,半張著嘴急促地喘氣。男人用膝蓋壓著他的脊椎,沉沉地嘆了一口氣。 “你最好老實一點。”匕首在他脖子上輕輕地滑動,皮rou破開了一條小口,慢慢地往外滲血,白小魚趕緊小心地點著頭。 “嘖!說話!”男人膝蓋施力,白小魚疼地直冒汗,連忙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嘴,又用力地擺了擺。 “啞巴?”白小魚拍著地點頭。男人回想了一下,一直到剛才,白小魚確實一直沒用嘴出過聲,勉強可以相信。 脊椎上的壓力去了,“給我找件干凈的衣服。”白小魚捂著脖子起來,看了看近在咫尺的門把手,還是放棄轉身去房間找衣服去了。 身后的男人見他進了房間,才松了一直緊捏著的匕首,但凡白小魚剛才有一點繼續逃跑的念頭,他脖子上就不會像現在一樣只有一個小傷口了。 等白小魚拿著衣服出來的時候,男人已經把傷口包扎好了。 白小魚把衣服遞給他,男人沒有馬上穿上,反而褪了自己的褲子,讓白小魚拿濕毛巾給他擦身上的血污。 濕毛巾擦過男人布滿傷痕的脊背,男人很精壯,身體隨著呼吸輕輕浮沉著,像個蟄伏的野獸。白小魚拿著毛巾揩得認認真真,擦到男人大腿根部時,他跪在地上沿著男人內褲邊小心翼翼的劃著。 劃了兩圈,男人勃起了。 氣氛突然變得尷尬了起來,白小魚把頭轉到一邊去搓毛巾,眼睛都不敢往男人身上瞟。“你叫什么名字?”男人的聲音從上方傳來。 白小魚下意識的用手語比劃了自己名字,“說”完才想起男人估計看不懂。 沒想到男人叫了一句“小魚?”。白小魚驚訝地抬起頭看著男人。 “嗯,我看得懂。”男人說完勾起一邊嘴角笑了一下,“小魚你好,我叫遲野。” 這樣的態度就像他們是剛互通姓名的普通朋友一樣。接著遲野微微瞇了一下眼睛,用手語比劃著“說”道。 “那么小魚,現在給我kouji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