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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rou償(BDSM)在線閱讀 - 十一 捆綁

十一 捆綁

    39

    被插入者能成為一名令人折服的S嗎?

    大多數男S都把自己的那根rou棍當作是什么了不起的玩意兒,覺得用它才能征服,更準確地說是才能“cao服”躺在自己身下的M,并且選擇的M都是比自己弱,能激起凌辱欲的類型。

    然而莊清硯不一樣,他從入圈以來,選的第一個調教對象就反其道而行之。那是一個自以為天生S的壯碩處男,來圈里嘗鮮找刺激,看見戴著面具,但皮白rou嫩身材惹眼的莊清硯,便帶著戲謔的意味答應了他的邀請,覺得自己反正躺在美人身下,也不用被搞屁眼,只消忍幾鞭子,享受就對了。沒想到,第一次調教結束后,壯漢滿臉淚痕,哭到脫水,他身上印滿鞭痕,沒一塊好皮,連yinnang和yinjing都被打紅打爛,整整回家調養了半個月。他本可以提早喊安全詞結束進程,可莊清硯的力度、言語和安撫方式可謂是溫水煮青蛙——極致的痛與極致的爽,等他不經意間跳進去,就再也無力出逃。

    “今天的展會中,主辦方為大家請到了‘硯’和他的新狗。本月在俱樂部消費過百萬的會員,有機會獲得包廂入場券,觀看‘硯’對愛寵的整場調教。”

    七八年前,莊清硯憑興趣摸到這個圈子,進入這俱樂部,一舉成名。“硯”出名后,二者建立合作關系,他投資俱樂部獲得的回報一度成為他的主要收入來源之一。莊清硯并不覺得這多么不堪或是傷風敗俗,因為他是有生理需求的男人,而“調教”與“凌虐”可以助他釋放一部分壓力。

    另外,莊清硯一天內能接到數不清的邀約,但是他選寵物不僅有一套嚴格的標準,還看心情,偶爾有興趣才給同好們“上上課”。作為DOM的“硯”不知是多少圈內人的“白月光”。這么多年來,他神秘而低調,隱藏得很好,至今沒露過臉,也沒被扒到確切身份,可照樣有一眾M甚至是S對他心生向往,為他神魂顛倒。

    “要不是入調教室管制嚴格,不允許帶電子設備,我早把‘硯’比對出來跟他求愛了。”一些同好老喜歡這樣吹噓。

    “得了吧,現實中的男性哪兒有他這么完美的身體?我常懷疑‘硯’不是凡人,是某位天神無聊了下凡找樂子,”在另一些人眼中,“硯”是不容褻瀆的存在,“再說了,你這二手貨,爛黃瓜,臭臟rou,連舔他皮鞋的資格都沒有!……他只喜歡我這種干凈聽話的處男。”

    “嘔,真臉大。嫌棄我不是處?他不也……”

    “喂喂,能一樣嗎?你有他這身材?有他這技術?賤玩意兒別跟那兒吠了,再嗶嗶老子楞死你。”

    40

    調教展覽室內,聚光燈打開。

    莊淳的腳踝被銬住,躺在一個鋪著白毯的平臺上。他感覺自己成為了一件放置于貨架的商品,被無數陌生人觀望打量。他們對莊清硯有多癡迷,對他就有多嫉妒憎恨。

    “本次俱樂部邀請我來,是想讓我跟大家展示幾種繩結的打法。”頭戴黑色鎦金面具,幾近赤裸的莊清硯在變聲器后平淡地告知眾人。他左手手臂貼了三圈黑色膠皮,頸部到胸口一段不知為何被涂上幾道血紅色長紋,延伸至淡紅的乳尖。

    “正好本人新找到一條賤狗,就順便用他來演示。”莊清硯話里話外沒半點兒情緒波動,仿佛這只是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

    “首先,最簡易的繩縛,”他把莊淳的腳銬打開,掀他側身,提著他的手腕,“需注意的是:手臂內側神經血管較淺,不能直接受力,走繩應排列整齊,避免交叉,這樣才能讓繩圈的受力相對均勻。”

    一根粗糙的麻繩從莊淳手臂壓過,纏繞數圈,形成一個平整的面。

    “手縛打結可用單環結,禁用快結,否則它越拉越緊,會造成局部缺血。”此時的莊清硯宛若一位嚴謹學者,只是演講的知識遠超平常人認知。

    “相信這些大部分人都懂,也實踐過了,下面由我為大家展示一些較復雜的捆綁方式。”

    他把手縛解開,重新從莊淳軀干部出發,綁出如龜甲一樣的紋路。經過恥部,他在那性器根部打了個結,隨意找處繩子牽扯一番,粗看刺激不強,可蟄伏的性器卻恍如受到某種感召,從沉睡中蘇醒,硬挺地立在二人之間。

    “這種束縛方式的好處在于,牽一發而動全身,就算扯鎖骨下的繩子,也能喚起被綁者的性快感。”他打好結,從一旁的架子上拿出皮鞭,細細的鞭尾像發絲一樣散開垂下。

    “啪”,他只打了一鞭,可莊淳的下腹和會陰部卻像是被無數小炸彈炸過,噼里啪啦帶得他周身戰栗。

    “現在,賤狗已經成為主人的餐前甜點,”莊清硯摸摸他凸起三顆珠子的rourou,又在他胸口抽擊一次,“大家看明白了?”

    當然,他對“觀眾互動”興趣不大,很快再次給莊淳解散繩結,進入下一個環節。

    “另一種束縛方式難度較大,帶給他人的拘束感與痛苦感也較強,新手謹慎使用,人死了我不負責。”

    莊清硯在莊淳耳邊小聲命令:“小淳來,把手背著。”

    對莊淳而言,他目前的狀況是“人為刀俎我為魚rou”,不得不從。他坐在毯子上,兩手后背,接受著莊清硯在他手腕、手臂、胸部、腹部的捆綁。完成后,他動彈不得,稍有些喘不過氣。

    “可以抬起他的腿,玩一會兒蠟油。”莊清硯毫不費力地把莊淳的雙腿架起,拿上焰光跳躍的蠟燭,于他驚恐的目光中,在guitou、莖身上滴下一片片灼熱的蠟。

    “好……好燙!”莊淳忍不住喊出聲。囿于束縛,他沒辦法動手阻止,自己的性器還逆他心意,在這燙熱中越翹越高——他已經徹底沒救了,無論硯哥怎樣對待他,他的身體都能在其中尋得快感。

    “低溫蠟燭而已,別那么夸張。”以蠟油覆滿手中的yinjing后,莊清硯說。

    包廂內觀看的同好們早被他喚起欲望,他的每一個動作都如此純熟、精準而有壓迫感。那繩子,仿佛正捆在他們身上;那白蠟,仿佛正包裹著他們的陽物。看“硯”的調教課,是觀賞也是折磨,他們確實可以學到很多有用的技巧,可學完后又總會暗怨,接受這完美調教的M不是自己。

    熄滅蠟燭,莊清硯按下旁邊的鈴,調教室后門應聲打開。一名健壯高大的男子遮住上半張臉,脖子上套著項圈,四肢并用從門口跑到他身邊。

    遲宇?

    莊淳見他撫上莊清硯臀部,兩手亂揉一通,又單膝跪地,掰開臀瓣在縫里舔。整個房間充斥著“嘖嘖”的口水聲,那小roudong一定被鉆入的舌頭攪得又濕又軟,還會不舍地挽留他即將抽走的舌尖。

    待到蠟燭冷凝,莊清硯才揮手讓遲宇呆在一旁,兩三下利落地弄開蠟塊,剝出莊淳蓄勢待發的rou莖。經歷過蠟油的熱敷,這棒子表皮似乎比剛才更光滑了,大guitou棕紅棕紅的,在燈下隱隱泛光。

    眾人眼也不眨地盯著莊清硯用他被另一只狗舔濕的小roudong,包入這根鑲著珠子的roubang。有的人越看呼吸越急促,藏在內褲里的柱頭竟被激得泌出sao水,可惜他們能賞不能吃,氣血上涌但無可奈何。那xue口被撐到極致,圓白的臀rou在它挨近繩結處時瞬間繃緊,展現出臀部肌rou優美有力的輪廓線。

    “cao,每次看‘硯’用后面上他的狗,老子都要死要活的……”包廂同好們竊竊私語。

    “誰特么不是呢,回家得做好幾天春夢,被抽一晚上鞭子,rou都被他用腳踩爛。”

    “老子最慘,怕玷污‘硯神’,我連擼都不好意思擼,只有等最后直接看射。”

    “什么時候他才能垂憐我,讓我做他的狗啊……”

    “別做夢了,醒醒吧。”

    ……

    聚光燈開久了會釋放熱度,莊清硯的身上漸漸蒙起一層汗,一顆顆黏在肌理上的汗珠閃得圍觀者頭暈目眩,幾乎要沐浴在這光彩下,為他俯首稱臣。他頸部和胸口的血紅色顏料也隨溫度上升被化開,竟真如鮮血一般四處溢散,把他襯得妖異萬分。

    莊清硯用rouxue強硬地裹出莊淳最原始的快慰,又拿了根較粗的鞭子,狂風暴雨似地摔在這只被捆綁的賤狗皮上,打得他抽痛連連。

    禁錮,束縛,疼痛,擰合成性快感的催化劑,注入莊淳腦海中,讓他像瘋魔一樣,迎合著莊清硯的所有舉動。

    “主人,賤狗好爽……我有世界上最好的主人……”越痛,莊淳喊得越大聲。過一會兒,滿屋子都回蕩著他的贊頌,血色液體流到捆他的繩子上,使他看起來如被撕咬得血rou模糊的野獸,正在向魔鬼獻祭他慢慢離體的靈魂。

    高潮前一秒,莊清硯昂著頭,向包廂內掃視一周,似是巡視領土的國王。他把“鮮血”涂上自己喉結、下巴、嘴唇,又用食指和中指在唇間輕點,小幅度甩甩指尖,在射精時,為自己的臣民們送去甜如甘霖的輕吻。

    漆黑的房間里頓時充斥著罪惡而腥臭的污濁味,它們追逐涌動著,妄圖到那人身側,卻被無情地阻隔在冰冷的玻璃之前。

    你以為你在侍奉至高無上的主神,未曾想他其實是位降下黑夜的惡靈。

    你乞求,你懇求,你呼告,卻只能被烙上恥辱深刻的詛咒,在他的注視下日益瘋癲。

    最后,你鼓起勇氣問:

    “您要帶我去往何處?”

    他答:

    “地獄。”

    41

    車上。

    莊淳還沉浸在剛才令他瘋狂的感觸中,眼神飄忽。

    “小淳還好嗎?”莊清硯難得地體貼道。

    “嗯?”莊淳兩頰潮紅,結巴地說,“我……我很好。”

    “真的?”

    “真的,硯哥。”

    “好,那么你此時應該可以喜悅地面對你母親的死亡了。”

    莊淳嘴角的傻笑瞬時不再:“什……什么?”

    “她死了。”

    “不可能,硯哥,你……你騙我……”他眨眨眼,聲線飄忽。

    “騙你干什么?”莊清硯輕笑道,“沒有哪個母親,在看完自己兒子的性愛直播后還活力四射。”

    “不……硯哥……你不會……”

    “放心,我不會立刻就殺你,”他繼續說,“總得等你回去守著她火化了再說吧?”

    “不……不可能……你……”莊淳已經喪失了言語功能,腦子里一片空白。

    “早點接受現實,我的好弟弟。”

    “硯哥……你為什么……”他的心臟抽疼,靠在坐墊上大口吸氣。

    “小淳,現在你還有一個任務,做完才可以回家幫她收尸,”莊清硯說著拍拍司機遲宇的肩,“準備好沒?”

    遲宇用耳朵挨挨他手背:“當然,我按你吩咐,把他關在地下室了。”

    “不……不要……”莊淳還沒回神。他的水中花,鏡中月,總算被徹底打碎,露出背后那個恐怖的骷髏骨架。

    “小淳,你現在有兩種選擇,第一,馬上被我殺死,第二……”莊清硯摸了摸他的臉,“替我殺一個人。殺了他,我就批準你回去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