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出發(fā)(串珠、馬車spank,射精禁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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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出發(fā)(串珠、馬車spank) 米卡拉站在鏡子前,用一枚金制的蝎形發(fā)梳將長發(fā)挽起。 他渾身赤裸,剛剛出浴的身體還冒著熱氣和精油的香味,銀發(fā)閃閃發(fā)亮,烏黑的皮膚如同倒入墨魚汁的牛奶那樣柔潤光滑。并且和他那些仍在地底、在女祭司腳下掙扎的同族不一樣,米卡拉身上沒有絲毫的傷口或疤痕,令他看起來就像是一塊從來都沒有被揉皺過的上等絲綢——然而這又確實是一塊被標記過的絲綢。 在卓爾平坦的小腹上有一枚紅唇形狀的印記,一枚尖刺扎入下唇,刺落滴滴鮮血——這是他的宗主,魅魔女王美坎修特的標志。米卡拉用手指輕輕撫摸過這枚印記,微弱的熱感立刻像是被擦燃的火星般在他下體閃爍彈跳,他按住小腹,緩緩放低身體,半躺進預先備好的軟墊里,向著鏡子分開雙腿,又掰開了臀瓣。 不久前被折騰得狼狽不堪的后xue已經在治療藥水的幫助下恢復了成了縮緊的狹長模樣,米卡拉舔濕指尖,在上面來回滑動,然后逐漸壓進去。就像是用刀劃開蚌rou一樣,他的手輕而易舉地撥開了一道濕漉漉的rou縫,黏膩的汁水被腸壁來回擠壓,在深紅色的黏膜間拉扯出yin靡的細細水線。 但今天他沒有多少時間可以花在享樂上,所以米卡拉草草抽動兩下便收回手,用沾滿腸液的手做了個簡單的手勢。一只漂浮在半空的幽靈手隨之出現(xiàn),又在他的驅使下從一旁的柜子里取出了一根水晶珠串。上面的每一顆珠子的直徑都是一寸多點,珠體上刻滿了粗糙的紋路。幽靈手捏著珠串,像是飼喂亮晶晶的糖果那樣,把水晶珠子一顆一顆地喂進了米卡拉的屁眼里。薄而嬌嫩的肛口rou環(huán)不斷蠕動,少許yin水被擠出來,在絨面的軟墊上留下一汪腥甜的濕痕。 等到最后一枚珠子也被推進去,法師之手也消失了。米卡拉喘息著站起來,珠串末端的精金拉環(huán)垂在他雙腿之間搖晃,他縮緊屁股,勾住拉環(huán)拽了拽,確保珠串不會輕易掉出來才直起身走向衣柜。 幾分鐘后,米卡拉再次站在全身鏡前,仔細地檢查了一番自己身上的東西——次元袋掛在腰上,一些特殊的施法材料放在相鄰的腰包里,另一側則是他的附魔刺劍。雙腿的綁帶上,左邊是匕首,右邊是魔杖。儲法戒指在他的左手,能夠召喚一只土元素的黃鉆石戒指則在右手,鑲釘皮甲的夾層里是護盾術護符,最里面則是一枚儲存了傳送術的星彩紅寶石吊墜,掛在他的脖頸上。 確認自己準備妥當后,他取出一件隱約有重影晃動的長袍穿上,又握住了法杖。他已經可以出發(fā),但米卡拉凝視著鏡中的倒影,被隱約的不滿牽住了腳步。當他的視線落到黃鉆石反射出的彩光上時,他忽然想起來自己還有一枚能召喚水元素的祖母綠戒指。 沃爾·林德西今日興致高昂。 他笑容滿面,神采奕奕,精心修剪又梳理過的胡子抹了少許香膏定型,末端在他的兩側嘴角上方俏皮地彎起,令他看起來一點也不像是傳聞中那個眼高于頂的紈绔。當然,只需要多看兩眼他身上多到不必要的金銀珠寶和衣服上大得夸張的家徽刺繡,傻子也能明白他是個什么貨色。 米卡拉用一個簡單的鞠躬隱藏了眼中的輕蔑。 他曾受過沃爾父親的恩惠,并因此簽下了為林德西家族服務十年的契約。如果不是因為這個,比起鞠躬,他會更樂意用匕首和從卓爾女祭司那里學到的“技藝”來跟這個蠢貨打招呼。 沃爾心不在焉地沖米卡拉擺擺手,滿面期待地盯著會客廳的門。米卡拉知道今天沃爾和被被雇傭的冒險者們約好見面談談的日子,但他倒是沒想到沃爾會如此期待。 這個蠢貨最好不是用下半身來決定的雇傭對象,米卡拉厭倦地想。按照契約,他同樣有責任去處理那座莊園里出現(xiàn)的問題,這差事本來不會很棘手——前提是,他的臨時同伴們不是只會咋咋呼呼的廢物。 會客廳的門打開了,沃爾和米卡拉同時向那邊看過去,在片刻后,又同時屏住了呼吸。 沃爾欣喜地迎上去,直接無視侏儒,熱情地握住半精靈術士的手噓寒問暖,深情得像是見到了久違的愛人。米卡拉則渾身僵硬,他食指上的那枚祖母綠戒指忽然像是活過來并生出了一圈利齒一樣,令他不自在到了極點。當術士那雙翠綠的眼睛掃過他時,他不自覺地夾緊后xue,那串他早就習慣的珠子在他體內被絞得微微扭動,他甚至能感覺到有黏滑的液體緩緩滴落,洇濕了他的底褲。 提瑞伊林看著面前的人,露出了一個真心誠意的甜蜜笑容。 哦不,朗達在心里說。他不止一次地見過這種笑容出現(xiàn)在提瑞伊林臉上,對它熟悉得就像是捕蠅草的園丁熟悉鮮紅捕蟲夾中冒出的甜味兒。他看了看已經神魂顛倒的貴族,再看看他的同伴,無聲地嘀咕道難不成這個蠢貨就是你過去一周里招待的那個客人? 術士的笑容讓沃爾徹底忘了之前想好的拖延時間的計劃,他就像是一只被抽去綁繩的口袋那樣把自己知道的、關于莊園里的事情全倒了出來。如果他知道他父親私人藏寶庫的位置,也許也會一并說出來。不過幸好,不是只有外人才對沃爾·林德西是個蠢貨的事實心知肚明。 得到了需要的信息和定金(沃爾拿出錢來的時候利索得令管家的笑容都有些僵硬),自然就沒有浪費時間的必要了。提瑞伊林輕拍這個年輕人的手,柔聲向他道別。沃爾對此并不樂意,但管家適時地開口,用正在出遠門的林德西伯爵的名字暫時敲醒了沃爾。 “那么就等你們回來。”沃爾戀戀不舍地松開了術士的手,“我會為你準備好最上等的奧羅萊酒,它和你的眼睛再相稱不過了。” 提瑞伊林微笑著沖他眨眼:“我很期待。” 在離開的時候,他們身后多出了一個沉默的卓爾。朗達對這些貴族總要派個人盯梢的行為嗤之以鼻——況且這個卓爾還是個邪術師,鬼知道他的宗主是個什么奇形怪狀的東西——他拒絕了林德西家族準備的馬車,徑自跳上他的鋼鐵守衛(wèi),對提瑞伊林打了聲招呼就率先朝著出城的方向離開了。 在登上馬車之后,提瑞伊林看了一眼異常沉默的米卡拉,輕聲說:“我簽了保密契約的,你什么都不必擔心。” “……閉嘴。”米卡拉從斗篷的兜帽下面瞪了提瑞伊林一眼,陰沉地說,“我們不熟。” 這個和提瑞伊林“不熟”的卓爾在馬車駛出上城區(qū)前就趴到他的大腿上,翹著屁股咬著手指,在串珠被術士一口氣全部拽出去時翻起白眼射了一地的jingye。 水晶珠串帶著黏液啪嗒嗒嗒地落在車廂內并不寬敞的地面上,提瑞伊林摸了摸卓爾小腹上隱約發(fā)燙的印記,輕笑出聲:“我還以為你的宗主會是格拉茲特……也對,魅魔們的女王更符合你的‘需求’。”最后一個單詞被他念得格外緩慢低沉,米卡拉的尖耳朵發(fā)著顫,他直起身跨坐到提瑞伊林腿上,急不可耐地伸手去解他的腰帶。 “噢,這個不行。”術士捉住他的手,搖了搖頭。米卡拉對他怒目而視,但當一個巴掌不輕不重地落在他屁股上,這份不滿就立刻被打散成了赧紅的期待。他在提瑞伊林的注視下重新像個做錯事的孩子那樣趴到術士膝頭,飽滿而又柔軟的臀部被修長的雙腿撐起來,在空氣里跟著馬車的顛簸搖晃。 而它抽打起來的手感就和看著一樣好。 馬車正經過鬧市區(qū),在不絕于耳的喧囂聲里,米卡拉低下腦袋,發(fā)出壓抑的甜蜜嗚咽。如他所愿,提瑞伊林絲毫沒有手下留情,他的臀rou火辣辣的疼,烏黑的皮膚上甚至隱約浮起了數道指痕。他的性器淌著前液發(fā)抖,后xue張開一個小口,焦灼地蠕動不止。 提瑞伊林注意到了,輕笑著命令:“掰開屁股。”他握著卓爾發(fā)燙的臀尖肆意揉捏,低語的聲音里有了米卡拉熟悉的那種暗示,“我們來試試你能不能就這樣被打到高潮。” 米卡拉呻吟出聲,幾乎是立刻就抬起手分開臀瓣,把已經濕透的狹長rouxue展露在了空氣里。在第一記抽打落下來的時候它猛地縮緊,吮了一口術士冰涼的指尖,隨即又軟軟張開,露出瘙癢難耐的guntang內腔。第二個巴掌,提瑞伊林的指尖鞭梢般劃過袒露的嫩rou,緊接著又用并攏的手指施力猛地拍在后xue上。米卡拉驚叫了一聲,肛口rou環(huán)瘋狂痙攣,腸道無可奈何地絞緊空氣,啜泣般流出半透明的yin液。 “安靜一點。”提瑞伊林輕聲對不斷搖晃屁股的卓爾說,“不然我們恐怕要被衛(wèi)兵攔下來了,如果事情真到了那一步,我只能請他上來教訓你……哦,你很期待?” “不可以嗎?”米卡拉抬起頭嗤笑,“你又沒打算cao我。” 術士笑著搖搖頭,手指緊貼在不斷翕動的xue口摩挲,直到米卡拉的呼吸再次變得急促而紊亂,他才忽然抬手連續(xù)不斷地力道十足的抽打。這一次卓爾及時地咬住了嘴唇,他的下腹一陣陣地發(fā)燙,性器酸脹,高潮仿佛就在下一秒—— 提瑞伊林準確地在jingye噴出之前掐住了米卡拉的yinjing。 “可問題是,比起被cao,你更喜歡被弄痛,不是嗎?” 卓爾發(fā)出一聲沉悶的悲鳴:“讓……讓我……!” 術士說:“不。” 接著,他用空著的手施放了魔法伎倆清理馬車內的痕跡和氣味,米卡拉的yinjing和囊袋都漲得發(fā)痛,但在提瑞伊林握著他的肩膀,要他起來坐回原位的時候,他沒有反抗。當術士取出一根大約手掌長的細小珠串,并把它一點點塞入手中那根黑色的yinjing里時,米卡拉也只是從咬緊的嘴唇里擠出了微弱的嗚咽。 最后提瑞伊林拿起清理過的串珠放進米卡拉手里,卓爾張開雙腿,用顫抖的手將它整根塞回翕張不止的rouxue里。 “今晚九點,我的房間。” 米卡拉整理好自己后,提瑞伊林拿起掉在一邊的銀蝎別針,一邊說著,一邊幫他扣上了斗篷的領口:“等到了旅店吃過晚飯后我會提前去休息,記得準備好你自己,親愛的,到時候我想看到一條正在發(fā)情的乖狗狗。” 卓爾發(fā)出一聲冷笑:“憑什么?” “憑你現(xiàn)在不是我需要服務的客人了。”提瑞伊林將一縷滑落到他臉頰旁的發(fā)絲撥到他耳后,耐心地回答,“所以要么按照我說的做,要么就找別人去吧。” 米卡拉打掉他的手,繃著臉別過頭,沒有回答。 他們都心知肚明今晚他不會遲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