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8、好色癡娃被cao屄內射,美皇兄照面俏四郎
這會兒在場的還有程霓葭、司徒薔、阮冬冬三人,李鳳吉這毫不避諱的床笫之間私密話一出,孔清晏頓時漲紅了臉,雙頰火辣辣的,一時間羞惱無比,只覺得其他人都在心中偷偷笑話自己,他支支吾吾片刻,委實受不住,騰地一下站起身來,干脆低著頭,拔腿就奪路而逃,一溜煙就沒影兒了,眾人見狀,先是齊齊一愣,隨即就紛紛撲哧笑出聲來,被孔清晏孩子氣的舉動逗得哈哈大笑。 大家笑了一陣,又說了會兒話,司徒薔和阮冬冬都是有孩子的人,這會兒就該回去瞧瞧孩子了,程霓葭親自送了兩人出去,回來見李鳳吉坐在羅漢榻上,拿著一本書在看,就沒有打擾,靜悄悄出去叫人重新沏了新茶送來,用手端著放到李鳳吉手邊的小矮桌上。 明亮的日光將小桌上的茶水照得氤氳生煙,程霓葭一手托腮,看著面前的李鳳吉,李鳳吉原本正看程霓葭在桌子上放著的一本新出的話本子,覺得挺有趣,但程霓葭的視線實在太不知收斂,火辣辣的,簡直有點肆無忌憚了,讓李鳳吉覺得有些不自在,就放下了手里的話本,挑眉不解道:“小蹄子,你盯著本王干什么?” 程霓葭沒出聲,伸出蔥白細膩的手,摸了摸李鳳吉下巴上的胡茬,皺眉打量,片刻后,忽然就展顏“噗嗤”一聲,笑道:“夫君還是把這胡茬剃了吧,這樣看著實在有點奇怪呢。” 李鳳吉聞言,就瞇起了眼睛,他臉上緩慢拉出一抹半信半疑之色,目光在程霓葭身上一掃,眉眼間毫無波動,只是面露古怪地說道:“怎么,你覺得難看?這樣不好看?” “也不是難看啦,夫君這么英俊,有沒有胡子茬都好看。”程霓葭求生欲很強的立刻解釋,見李鳳吉似笑非笑地收回了刀子似的的眼神,程霓葭才放軟了聲音繼續(xù)說道:“可是留胡子很不方便的,還要精心修剪……” “本王不怕不方便。”李鳳吉不以為意地說道,他覺得自己有點胡茬的樣子會顯得更成熟,就心血來潮地試了試,照鏡子的時候也覺得好像更有男子氣概了。 “但是……但是葭兒會被弄得很不舒服的嘛。”程霓葭靈機一動,想到了一個法子,李鳳吉這人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是個頑固分子,已經(jīng)決定了的事情就很難改變,要是就著這件事跟李鳳吉扯皮,李鳳吉未必會答應,不過既然程霓葭知道自己的丈夫是個吃軟不吃硬的家伙,既然如此,那么某些小手段對李鳳吉就應該很管用了。 “夫君這個樣子,要是跟葭兒親熱,會扎得葭兒難受呢……刺癢刺癢的。” 程霓葭柔軟的右手摸上李鳳吉的臉頰,他那本來清脆的嗓音,這會兒忽然就變成甜甜的了,甚至還帶著絲絲鼻音,軟膩動人,聽得李鳳吉頓時一愣,程霓葭卻還不罷休,他握住李鳳吉正壓在話本上的那只手,輕輕搖了搖,聲音糯糯的:“剃掉嘛,葭兒還是更喜歡夫君下巴光溜溜的樣子,又英俊又可愛又清爽,看得葭兒心臟怦怦跳……夫君,好不好嘛……” 饒是李鳳吉見識過美人無數(shù),此時也還是有些無語失笑,他還從來沒見過像程霓葭這么明晃晃地對男人表現(xiàn)出好色之心的哥兒,不過說句實話,這樣的程霓葭,只要愿意,怕是能把許多男人的骨頭渣子都榨出油來,哪怕是他,這會兒也有點骨頭都要酥了的感覺。 “真是個撒嬌精。”李鳳吉笑嘆了一聲,抬手就以修長的手指在程霓葭雪白的額頭上輕輕彈了個爆栗,彈得程霓葭“哎呦”一聲,用手捂住額頭,嘟嘴道:“夫君真壞,動人打人。” “呵呵,本王要是真的打人,你這小蹄子還能跟本王這么嘰嘰喳喳的?早就躺地上起不來了,本王一只手就能讓你哭。”李鳳吉笑罵了一句,揉了揉程霓葭被彈了一記爆栗的腦門兒,“你啊,又好色又愛撒嬌,也不知道壽寧大長公主是怎么養(yǎng)出你這么個小蹄子的。” 程霓葭笑盈盈地起身來到李鳳吉跟前,主動坐進李鳳吉懷里,摟住丈夫的脖子說道:“祖母一向不大拘著我的,只要大面兒上的規(guī)矩不出錯,家里就不會說什么。” 程霓葭剛才跟其他人一起踢毽子,自然要打扮得利索些,不但一頭黑臻臻的青絲給編成了長辮,僅有少許珠玉點綴,衣裳穿的也是一套收襟窄袖的簇新時花淺藕色衫褲,把身體的曲線勾勒得十分窈窕,兩只穿著青緞繡履的腳丫輕輕蕩著,雖說不符合名門豪室出身的哥兒該有的端莊,卻顯得頗有些俏皮,李鳳吉笑了笑,正要說話,卻注意到程霓葭頭上戴著一支二龍戲鳳金累絲嵌寶鬢簪,頓時皺了皺眉,便伸手將簪子取下,道:“這是你陪嫁里的東西?” 程霓葭一看,又見李鳳吉微微蹙眉,登時就有些明了,上回自己陪嫁里的一只宮制的鑲嵌五彩寶石的五尾金絲累鳳鐲被李鳳吉看見,就叫自己收起,不要再戴,如今這支明顯也是僭越了的簪子被李鳳吉看見,只怕李鳳吉是心里不高興了。 想到這里,程霓葭就有些心虛,他的祖母是壽寧大長公主,他的嫁妝里就有不少東西是祖母給的,祖母最疼愛他,難免偏愛,把不少好東西都給他陪嫁過來了,其中就有一些宮制之物,甚至還有當初先帝乃至于世宗皇帝賜給大長公主的物品,程霓葭知道這事是自己沒理,就低下了頭,訕訕道:“夫君,葭兒知道錯了……不過葭兒從來沒有把這些逾制之物戴到王府外頭去,沒有叫外人瞧見的……” 李鳳吉看了程霓葭一眼,將簪子放在桌上,道:“這不僅僅是有沒有被外人看見的問題,就算是在自己府里,你也不應該如此,這明顯是大長公主之物,按品級,本王是超一品親王,王君是本王的正室,是超一品親王正君,與大長公主同級,這府里唯有王君他一個人可以用這簪子,就算是心兒和阿容兩個側君也不能戴此物,更不必說你這個庶君了,今日若是王君看見你戴著這支簪子,就算嘴上不說,但心里會怎么想?” 程霓葭被說得雙頰漲紅,他自從進了晉王府,李鳳吉待他一向很好,從沒說過什么重話,眼下雖然也沒有疾言厲色,但分明是有了幾分訓誡的意思了,思及至此,程霓葭又是羞慚又是委屈,潔白的貝齒咬住紅潤的唇瓣,一言不發(fā)。 李鳳吉見狀,也沒立刻安慰這個自幼被嬌寵著長大的美人,要知道程霓葭出身好,性子也外向些,只因晉王府兩個側室之位都已經(jīng)滿了,才不得不屈居了庶君之位,正因為如此,李鳳吉才選擇合適的機會敲打一下他,就是不想程霓葭仗著家世好,又恃寵而驕,做出一些不恰當?shù)氖虑椋铠P吉很清楚位份品級并非府中侍人們唯一用來判定尊卑上下的東西,自己身為一家之主,對侍人們的態(tài)度也會直接影響到他們各自在府里的地位和話語權,李鳳吉從來沒有天真地認為后宅里的侍人們能夠真的完完全全親近如一家人,相處得宛若親兄弟一般,但他也很清楚,只要自己在其中把握好分寸,那么至少就很難出現(xiàn)家宅不寧的情況,孔沛晶是個執(zhí)掌中饋的合格正室,打理后宅乃是一把好手,只要自己始終維護孔沛晶,強調對方的正室地位,其他人才不會敢于仗著家世或者自己這個丈夫的寵愛,挑釁孔沛晶身為王君的權威,這樣一來,才能家宅安寧,難生事端,而府里的這些侍人,多數(shù)要么是性子平和,與世無爭,要么是身份地位低微,謹守本分,翻不起什么浪,唯有程霓葭出身不凡,位份不低,性子也不算恬靜,在孔沛晶面前未必十分馴從,李鳳吉覺得自己有必要適當?shù)厍么蚯么颉?/br> 但稍作敲打之余,也不能過分,讓程霓葭太下不來臺,總得打一棒給一個甜棗,于是李鳳吉就緩和了口吻,從腰間解下一枚用五色絨線纏了一個同心結的桃紅碧璽石榴佩,寓意著多子多福,將其放到程霓葭手里,道:“簪子收起來,這個你戴著,寓意好,讓你早日懷上身孕,給本王生兒育女、開枝散葉。” 程霓葭看那碧璽石榴佩,做工十分細巧,寓意極好,又聽李鳳吉說讓自己早日懷孕,心中這才舒坦了,將石榴佩拴在腰帶上,回嗔作喜,摟著李鳳吉的脖子哼唧道:“這東西雖好,終究也只是取一個好兆頭罷了,總不可能平白讓葭兒懷上身孕。”說著,程霓葭眼波盈盈,望著李鳳吉,顧盼之間媚眼如絲,軟軟道:“再好的東西,若是沒有夫君多多疼愛、多多耕耘,葭兒又怎么能懷上孩子呢?” 這小妖精!李鳳吉聽了這話,又見程霓葭巧笑倩兮的模樣,頓時一股邪火就從丹田冒了出來,此時此刻,估計也沒有哪個男人能無動于衷了,李鳳吉遂笑罵道:“好個小sao浪貨,整天就知道發(fā)sao勾引本王,騙本王給你肚里打種……罷了,今兒就好好教訓教訓你這小sao賤貨,看你還敢不敢老是撩撥男人。” 一時間屋里只聽一陣清脆的笑語和男人的調笑聲,一陣打情罵俏之后,漸漸就響起了令人臉紅心跳的軟綿綿呻吟,一對剛落在外面窗臺上的鳥兒還沒等站穩(wěn),就被里面?zhèn)鞒龅囊宦暩呖旱募饨畜@得倏忽飛走,帶落了枝頭幾片花瓣。 李鳳吉結實的胸肌緊貼著身下程霓葭那豐滿高聳的乳峰,隨著下面yinjing不斷caoxue的抽插動作,李鳳吉興奮得已經(jīng)硬如石子的乳尖也不斷蹭碾著程霓葭敏感的乳暈和奶頭,弄得程霓葭雙乳發(fā)脹,奶頭酥癢,哼哼唧唧地呻吟個不停,一張白生生的俏麗臉蛋兒此時早已變得妍媚嬌艷,紅暈遍布,白嫩的胳膊死死抱住李鳳吉的脊背,低叫個不停:“嗯……哈啊……啊……王爺……夫君……嗚……太深了……那、那里……嗯啊……好厲害……唔……好硬啊……” “小浪蹄子,里面濕得就跟發(fā)大水了似的……嘖嘖……”李鳳吉感受著程霓葭體內的媚rou嬌滴滴地咂吮著馬眼,那股酥爽讓李鳳吉越來越快地猛挺腰胯,將jiba頂?shù)匠棠掭绲膟indao更深處,插得一只rou屄汁水四濺,不過又搗了百十下,程霓葭就猛地仰頭高亢地yin叫了一聲,同時身子弓起了一個誘人的弧度,小巧的喉結亂顫,胯下已被干得硬撅撅的粉嫩玉莖陡然間陸續(xù)射出了幾道溫熱的乳白色精漿,盡數(shù)噴濺到了李鳳吉結實的腹部,惹得李鳳吉嗤嗤發(fā)笑,越發(fā)把這小妖精cao了個欲仙欲死。 話說李鳳吉與程霓葭兩人一番云雨之后,叫熱水洗了澡,就并頭偎肩地躺在床上閑話,正說著,卻聽見外頭小喜子稟道:“王爺,秦王上門了,已經(jīng)請去前廳奉茶了。” 李鳳吉聞言,頓時一愣,但李建元既然來了,自是不能不招待,就朝外面道:“請秦王稍坐,本王馬上就過去。”轉臉便對程霓葭吩咐道:“拿衣裳本王穿,這就得起來去迎他了。” 程霓葭趕緊起身,又喚進來兩個侍兒,三人一起替李鳳吉穿戴梳頭,很快就打點妥當,李鳳吉便匆匆往前邊見客去了。 另一邊,李建元坐于廳中上首,慢慢啜著絕品芽茶,廳中陳設古雅,又擺了許多盆奇花異草,滿廳都是沁人心脾的香氣,說不出的清幽閑適,李建元等了一陣,忽聽外頭一個聲音笑道:“大哥怎么忽然就來了,也不提前叫人通知一聲,小弟也好去中門迎接。” 話音未落,便見到一個高大的身影從外面進來,那人穿著一襲石青彈墨藤紋的束腰窄袖袍,挽著烏黑的道髻,面如冠玉,口角含笑,正是李鳳吉,李建元見狀,不由得微微一怔,他此時身上是一件石青彈墨暗團花銀絲錦袍,同樣挽著道髻,不曾戴冠,乍看上去與李鳳吉的打扮幾乎一樣,仿佛鏡里鏡外照出的一對人影似的,說不出的和諧又異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