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7、舊愛回春時,相為情顛倒,感郎深重意,羞懷滿腔好
從聽到李鳳吉那一聲‘卿卿’開始,梅秀卿的腦子就變成了漿糊似的,再也無法清楚地思考了,只知道緊緊抱住李鳳吉結實寬闊的脊背,任憑馳騁,粗長堅硬的陽具直戳進嬌嫩的zigong深處,guitou頂著柔嫩敏感的宮壁,不斷地轉著圈兒狠狠地反復研磨,zigong被cao得幾乎隱隱要抽筋一般,強烈的酥脹軟麻快感一波比一波尖銳,所有的弱點都被掌握,濕漉漉的牝戶還被李鳳吉碩大guntang的卵蛋拍打著,擠壓著,肆意廝磨,大量的yin液被打磨成一圈兒一圈兒白色的細膩泡沫,糊在彼此的生殖器上,就像是用石磨剛剛碾磨出來的新鮮豆漿似的。 李鳳吉肆意舔吻啃咬著梅秀卿的朱唇,肌rou緊實的小腹向前一聳一聳,速度有序地cao干著身下這個大奶豐臀的尤物,小拳頭似的的guitou輕易破開了佳人xue腔內那一團腴嫩多汁的高熱媚rou,不斷搗刺著一個個敏感點,捅得那yin蕩綿嫩的xuerou瘋狂抽搐顫動著,拼命吸嘬jiba,干得梅秀卿微微仰起沁出薄汗的額頭,紅潤的唇瓣中不斷溢出不知是無助還是舒爽的悶哼聲,纖長的手指也緊緊地抓在李鳳吉的脊背上,留下一道道痕跡,至此這具成熟的玉體已經徹底被cao透了,被李鳳吉隨意地插攪rouxue就能插得反應強烈,不過是稍微狂猛地抽插了數十下,梅秀卿就弓著身子,香臀亂顫,嗚咽著潮吹了,胯間sao水淋漓,兩條嫩生生的長腿在李鳳吉腰間死死夾緊,緊接著渾身又驟然松弛了下來,氣喘吁吁地緊摳著李鳳吉背上的皮rou。 “嘶……輕點夾……sao貨,要是把本王的性子惹起來了,你也不怕本王活活cao死你?” 李鳳吉的嗓音有些磁沉地低罵了一句,感受著梅秀卿體內滿滿當當的柔嫩夾擠感,呼吸不由得微微粗重,兩手抓住兩瓣肥美的rou臀往兩邊一掰,同時往胯下一按,沉腰一壓一撞,剎那間只見梅秀卿猛地仰起頭,嘴唇張著,卻發不出聲來,只能迷蒙著淚濕的雙眼,本能地抱緊了高大強壯的丈夫,李鳳吉見狀,嘟囔道:“不耐cao的sao貨……本王稍微cao你cao得快一點狠一點,就只知道掉眼淚,哭個沒完……”嘴里罵著,卻還是低頭輕啄著梅秀卿柔軟的唇瓣,哼道:“cao得疼了就說一聲,cao得舒服了就大聲叫喚,在本王面前還有什么害臊的!” 床前的羅帳又開始微微抖晃起來,沒多久,梅秀卿再次痛痛快快地xiele一回,一時間櫻唇微張,舌尖輕顫,什么聲音都發不出來,只昏昏沉沉地感到自己已然無法控制體內那漫溢出來的情潮,rouxue之中已經被yin汁浸透,宛若滑溜溜的鮮活蚌rou,抽搐著一下一下夾吮那粗壯的大jiba,媚rou被cao得不斷吞吐,泛出yin靡的白沫,李鳳吉舔玩著他的乳暈,caoxue的動作有些狂放,幾乎是蠻橫地將胯下那根粗大極長的生殖器搗入又抽出,反復循環,這會兒梅秀卿胯下小巧的jiba已經不需要經過任何撫慰就能因為被caoxue而不斷勃起、射精,jingye射不出來了,就從馬眼里斷斷續續地流出透明的前列腺液,敏感的yinxue死命地絞緊了體內怒勃的大jiba,仿佛想要趕緊榨出男人的精華,盡快播撒在體內,澆灌自己胯間這朵yin蕩饑渴的牝花。 李鳳吉的體力極強,到后來硬生生cao得梅秀卿美眸失神地癱軟在床上,被caoxuecao到小jiba里面什么也射不出來了,只能依靠sao屄被舒服地干到一次次潮吹,最終顫栗著肥圓的美臀,抖著白花花的大奶子,讓李鳳吉將濃濁的jingye狠狠噴灑在自己sao浪的zigong里。 “嗚……”梅秀卿輕顫著身子,嘴里發出無意識的低吟聲,凌亂的長發披散在床上,鬢角已被汗水打濕了,幾絲碎發站在細膩光潔的肌膚上,莫名有一種十分色情的感覺,疲軟無力的四肢軟綿綿纏在李鳳吉身上,一時間只能細細喘息,根本無力吐出一言半語。 “sao貨,把你干得爽翻了是不是?嗯?奶水都被刺激得又分泌出來一點了,嘖嘖……” 李鳳吉一邊貪婪啃咬著梅秀卿紅艷艷的奶頭,毫不客氣地拉扯吸嘬,一邊含含糊糊地說道,他不再cao弄梅秀卿已經被干得爛熟的rouxue,只摟著梅秀卿那成熟侍人特有的豐腴細軟的胴體,細細體味著jiba被肥美rouxue蠕動著微微擠夾的快感,高潮的余韻讓吃足了jingye的sao屄柔柔地裹緊了整根jiba,熟悉的緊致濕膩環境讓jiba漸漸平靜下來,也讓李鳳吉滿心的躁動略微平息了幾分,他把梅秀卿兩只奶子里殘余的一點點奶水都給嘬干凈了,這才直起身子,將射精之后依舊大小十分可觀的jiba從梅秀卿濕淋淋的rouxue里拔了出來,惹得梅秀卿嚶嚀一聲,大腿根顫了顫,被cao開的rou屄哆嗦著夾起,擠出一股sao香的黏汁。 李鳳吉看了看癱軟的梅秀卿,在那對高聳肥美的大奶子上揉了兩把,才說道:“要不要洗澡?還是就這么睡了?” 梅秀卿迷迷糊糊地喘著氣,沒說話,兩條白嫩的手臂軟軟攀上了李鳳吉的腰,李鳳吉見狀,嗤了一聲,道:“sao貨,就知道纏著男人……”于是拉過被子,將兩人蓋住,摟了梅秀卿在懷,安靜地躺了一會兒之后,李鳳吉似是忽然想到了什么,臉色有些古怪,突然向梅秀卿問道:“對了,之前你聽見本王說什么了嗎?” 梅秀卿已經有了睡意,正朦朦朧朧地快要睡了,突然聽見李鳳吉沒頭沒腦地問了這么一句,頓時有些不知所以,便懵懵地下意識道:“……什么?”剛說完,就猛地反應過來李鳳吉到底是在指什么了,顯然是說之前他叫自己‘卿卿’的事,想到這里,梅秀卿忍不住一下子紅了臉,把舊情勾起,情不自禁地心如鹿撞,嘴唇動了動,卻又羞得實在不好意思說出來,只得含含糊糊地補充了一句,模棱兩可地說道:“……王爺指的什么?” 李鳳吉心里只覺得怪怪的,莫名有些不自在,就咳了一聲,道:“沒什么……很晚了,趕緊睡。”他一邊說,一邊想著自己當時忘情激蕩之際喚梅秀卿‘卿卿’時的場景,沒來由的就感到一陣陣尷尬,甚至還有一絲絲說不清道不明的羞恥味道,但表面上卻是一副很不耐煩的模樣,把被子掖了掖,嘴里說道:“趕緊睡,都什么時辰了……明兒早別忘了喝避子湯,本王可不想你這么快就再次懷上了。” 梅秀卿見李鳳吉這個做派,心神稍定,他也有些不知道要如何面對李鳳吉那種突如其來的溫柔,現在聽到這話,不由得心里稍微松了一口氣,同時又很慶幸自己幸好沒說出來,不然就叫人不知道如何面對了,但不知怎的,此刻一絲絲失落也從心底深處泛了上來,梅秀卿偎依在李鳳吉懷中,纖長白嫩的手指無意識地輕輕撫摸著丈夫的胸口,這時卻忽然聽到李鳳吉語氣里透著幾分別扭地說道:“之前說的那個什么……那個……哼,太rou麻了,本王平時是絕對不會那么叫你的,你偶爾在床上聽聽就算了……明白沒?” 聽到這番話,梅秀卿心中剛剛泛出的失落感頓時消散得一干二凈,臉頰也仿佛著了火似的,宛若當年情竇初開的年少侍子,他聽到自己輕輕“嗯”了一聲,白嫩的胳膊本能地抱住了自己年輕的丈夫,滿心甜蜜,一顆飄飄蕩蕩的心終于落到了實處,再踏實不過。 次日清晨,梅秀卿撐著兀自還有些酸乏的身子起來,梳頭凈面,穿了衣裳,梳洗妥當了便去廚下,也不用旁人,親自動手熬了一鍋nongnong的胭脂米粥,蒸了一屜鮮rou大包子,做了一碗雞尖湯,多放酸筍,煮得酸酸辣辣的,甚是開胃,又備下幾樣小菜,切了四個金黃流油的咸鴨蛋,待李鳳吉練完功回來,就熱騰騰地擺了飯,服侍李鳳吉吃了,去御書房議事。 過了晌午,李鳳吉從宮中回來,下馬進門,先到孔沛晶房里探視,見孔沛晶睡在榻上,靠著鴛鴦枕,身上蓋著一條紅紗薄被,渾圓的肚子把薄被都頂得凸起了一塊,烏發散落枕畔,神情恬靜,睡態正濃,正是香夢沉沉之際,李鳳吉看得微微一笑,不欲擾他清睡,只在孔沛晶的肚子上輕輕摸了摸,便輕手輕腳地出去了,見午后明媚,就順腳踅去了程霓葭的院里。 李鳳吉進了院子,就見程霓葭、司徒薔、孔清晏、阮冬冬四個人正圍成一圈兒,在一片平整的青石地面上踢毽子玩耍,不時就有清脆的笑聲響起,庭前開滿了玫瑰、月季、薔薇等鮮花,墻上爬著的紫藤也密密麻麻的,又有些海棠、芍藥、廣玉蘭等等,滿院飄香,李鳳吉輕輕一揮手中拿著的一把湘妃竹泥金面扇,露出扇面上韻味十足的水墨畫,走過去笑道:“玩歸玩,仔細別摔著磕著了,玩一會兒就歇歇,莫要累著身子。” 四人見李鳳吉來了,便收了嬉鬧,程霓葭編了個長辮,用杏黃色的絲絳在辮梢挽了個花結,垂在胸前,他輕輕巧巧地一把抓住落下來的毽子,笑吟吟地迎上前來,道:“王爺怎么來了?快進屋喝茶吧。” 李鳳吉搖著扇子笑道:“不用,你們玩你們的,本王看著你們玩得高興,心里也快活。”說著,目光掃視四人,見個美侍都是臉蛋兒紅撲撲的,就含笑說道:“玩了好一會兒了吧?看看,一個個臉都玩得泛紅了,鼻尖都冒了汗,快歇歇吧,再喝點水,別熱著了。” 四人這才依言隨著李鳳吉進了屋,因四人剛剛踢了好一會兒毽子,弄得薄汗微微,程霓葭便叫人拿了水盆毛巾等物過來。 不多時,四份梳洗的物品都被送到跟前,程霓葭坐在羅漢榻上,貼身侍兒為他挽起衣袖,卸去戒指手鐲,又將一條雪白的大毛巾圍在程霓葭頸間,護住前襟,防止濺濕了衣裳,一個清秀侍兒便捧著一盆溫水跪在程霓葭面前,將水盆舉起,程霓葭這才伸手掬起清水洗了臉,接過毛巾擦了擦,最后從丫鬟手里取了潤面的茉莉花清脂,均勻涂了,旁邊司徒薔、孔清晏、阮冬冬三人也依樣簡單梳洗了一番,下人便送上蜜水和香茶來。 李鳳吉坐著一邊啜著茶,一邊笑道:“這天已經熱起來了,莊子里也有果子下來,到時候分到你們各處,每日用籃子裝了放進井水里湃著,熱了就吃些,可別貪圖涼快就隨意吃冰飲,哥兒的身子受不得太多的寒物。”說著,又叮囑司徒薔:“尤其是薔兒,比別人單弱些,更要少用冰。” 司徒薔見李鳳吉單獨點了自己,不由得有些不好意思,只輕輕應了一聲,旁邊阮冬冬美眸流波,笑盈盈道:“到時候王爺可得給冬冬這邊多一些果子,咱們黛丫頭小小的人兒,就愛聞果子的氣味兒,果子多給我們些,我拿來熏屋子。” 這自然只是小事,堂堂親王的愛女,多用些散發香氣的水果來熏屋子,算得了什么?不少人家的內眷不愛熏香,就用鮮花或水果來熏屋子,耗費頗多,但李鳳吉還是叮囑道:“本王到時候叫人把果子多供應給你那邊,不過你記得要勤換些,趁著果子還新鮮,就散給府里的下人分著吃了,莫要等到水果變質了,只能丟掉,那就浪費了。”又不以為然地嗤道:“本王聽說有的人家吃西瓜只吃最中間的那一點,一個西瓜只吃一口就丟了,這種混賬很該餓上幾天才是,叫他們知道粒粒皆辛苦的道理。” 阮冬冬知道李鳳吉并不排斥生活奢侈,但不喜浪費,便柔聲道:“王爺放心,冬冬知道的。” 孔清晏這會兒喝著清甜的蜜水,兩只明亮的貓兒眼望向李鳳吉,道:“王爺,上回你答應給我的一對好匕首呢?到現在還沒有給我呢。” 李鳳吉挑了挑眉,似笑非笑道:“當時本王可是說了,你若是能忍著不叫喚,就給你,可你瞧瞧自己,叫得把你哥哥都吵醒了,還潮吹得一塌糊涂,現在還好意思要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