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9、榨奶敏感尤物,左擁右抱盡享艷福,巧施狠毒絕戶計
“咿啊……王爺……王爺吸得……吸得好用力……嗚……rutou、rutou要被吸壞了……” 嫵媚迷蒙的美眸里泛著盈盈春意,每一次被用力吸吮一口奶水進嘴,精巧的秀鼻和朱唇間便會擠出一縷游絲般顫巍巍、引得人心猿意馬的呻吟,梅秀卿細軟如柳的腰肢繃挺得筆直,胸脯更是高高挺起,伴隨著濕漉漉的頻繁吞咽聲,潔白香甜的乳汁源源不斷地從那飽滿肥圓的大奶子里被抽取出來,咬住奶頭的嘴巴就仿佛最厲害的榨奶器,把飽滿嬌滑的巨乳吸得又痛又爽,吸得奶rou漸漸泛紅,奶水順著奶孔狂噴進嘴里,梅秀卿也漸漸呻吟得越來越大聲,眼里滿是癡迷的神色,不多時,就見梅秀卿嬌軀一陣陣輕顫,忽然間喉嚨里模糊地低叫一聲,玉腿頓時繃緊,兩只穿著雪白羅襪的玲瓏秀足瞬間繃得筆直,渾圓的臀兒劇烈哆嗦,緊接著一聲嚶嚀,整個人似是一下子被抽了骨頭似的,軟綿綿地幾乎癱軟,與此同時,李鳳吉吐出奶頭,有些粗魯地扯開梅秀卿的腰帶,一只手伸進他的褲子里,插到大腿間一摸,臉上就露出似笑非笑之色,將手掌拿出,就見上面沾著亮晶晶的一層蜜汁,將半個手掌都給沾濕了。 “sao貨,被吃個奶就發春潮吹了,真是個yin娃。”李鳳吉取出帕子,慢條斯理地擦拭著手上的yin漿,輕嗤著看向面前滿臉潮紅的梅秀卿,此時梅秀卿渾身都透著潮吹后的綿軟乏力,眼波癡癡流轉,如水嬌軟,羞得幾乎不敢抬頭,眉宇間的那一絲媚意卻越發明顯了,一張俏臉和兩只小巧的耳朵變得紅透入骨了一般,一時間梅秀卿顫抖著雙手勉強胡亂掩起衣裳,深深低下頭,不敢亂動,一旁西素心看得雙頰微紅,咬了咬唇,囁喏了一句:“……鳳吉哥哥就是個大壞蛋,整天只會欺負人!” 小美人脆生生地說了這么一句,沒來由的,白玉似的小耳朵就一點點地紅了,卻強作無事地低頭繼續做針線,聽到這話,李鳳吉黑亮的雙眸不由得彎成了月牙,哈哈一笑,道:“欺負人有什么不對的?美人么,就是用來欺負的,自家后宅嬌滴滴的一群美人,若是不調戲一二,故意欺負欺負,那還有什么趣味?哥兒嘛,天生就是給男人欺負的,欺負得越狠越好。” 李鳳吉笑得恣意,順手捏了一把西素心的屁股,惹得西素心嬌嗔一聲,眼眸含情,模樣嬌艷欲滴,一只小拳頭就捶在了他的大腿上,李鳳吉哈哈一笑,把人摟住,狠狠親了個嘴。 梅秀卿紅著臉去屏風后,整理一番之后這才羞答答地回來,李鳳吉看了看時辰,道:“今晚的飯菜就由你來準備,不用那些花里胡哨的,就實實在在的幾樣菜,一個湯,弄得簡單些,左右不過咱們三個人吃飯,用不著一堆盤碗碟的,也不用多么精致講究,吃著順口舒坦就好。” 梅秀卿柔聲應了,自去廚房準備,李鳳吉便繼續讀書,西素心也坐在一旁認真做著針線,兩人不時說笑幾句,不知過了多久,忽聽西素心語氣有些意外道:“呀,外面又下雪了呢。” 李鳳吉聞言,就往窗外看去,就見天上正往下一個勁兒地落著雪絨,由于沒有什么風,輕盈的雪片就盤旋轉動著緩緩往下飄灑降落,如此霏霏細雪看在眼里,倒也賞心悅目,李鳳吉就笑道:“這雪下得倒是有點意思,早知道下雪的話,今天的晚飯就不必叫梅氏去做了,咱們直接吃火鍋也挺好,下雪天吃熱騰騰的火鍋,再應景不過了。” 兩人正說著話,梅秀卿已cao辦好了飯食,重新梳洗一番,洗去身上的油煙味道,這才進了屋里,柔聲說道:“王爺,秀卿已經準備好了晚飯,可以擺飯了。” 李鳳吉就命人收拾吃飯,見桌上一盤蘑菇煨雞,一盤蝴蝶素八珍,一大碗清燉火腿,一碟醬炮面筋,一大碗海帶豬肚絲羹,一碗燕窩屑燉蛋,一碟冷拌鮑魚龍須菜,一盤八寶豆腐,一大盆筍絲蛤蜊海粉雞蛋rou丸湯,又有一盆鴨丁梗米粥,李鳳吉見狀,覺得菜色比較合胃口,就點了點頭,道:“還行。”說著就用湯匙舀了一勺八寶豆腐,見里面有雞rou、冬筍、百合、蓮子、冬菇、鮮rou粒,配上白嫩嫩的豆腐,看著十分素雅清淡,很有食欲,送進嘴里一嘗,味道也是跟賣相一樣,清爽滑嫩,就笑道:“還不錯,這手藝若是在京中開個酒樓,生意總歸是錯不了的。” 三人就坐在一起吃飯,西素心吃了一勺燕窩屑燉蛋,白玉般的小臉上就多了一分心滿意足的淡淡紅暈,吐了吐舌頭,笑瞇瞇道:“梅侍人好厲害的,什么都會,不像我,嘻嘻,我就只會吃而已,怕是煮個白粥都要糊了的呢。” 梅秀卿抿嘴一笑,用公筷給西素心夾了一只rou丸放進碗里,柔聲道:“側君是金尊玉貴的有福之人,生來就是享福的,這些灶上的活計若是精通,固然是好事,但不會的話,也沒什么,莫非還要像尋常小戶人家那樣,親自為一家人縫衣煮飯不成?即便是秀卿這樣生在普通官宦人家、遠不如側君家世的哥兒,也不過是因為興趣使然,所以才研究些廚藝罷了。” “這話正是的。”李鳳吉喝了一口湯,笑道:“尋常百姓人家,哥兒若是不會廚藝,不會針線,不會cao持諸般家務活兒,那自然萬萬不行,只怕都嫁不出去,但咱們這樣人家,哥兒會不會這些,又有什么要緊?真正要緊的是知書達理,懂得如何好好教育子女,如何服侍丈夫,如何掌管家事,如何打點應付人情往來等等,這些才是正事,其他都不過是小道罷了。” 三人說著話,一時吃過飯,拿茶漱了口,西素心和梅秀卿兩個就在一塊兒下棋,李鳳吉脫了外衣,只穿著雪白軟滑的熟羅中衣和褻褲,依舊安安穩穩地讀書。 李鳳吉看了一會兒書,就把書放下,往窗外看去,讓眼睛稍微休息一下,見外面雪花兀自靜靜而落,潔白如絮,悄然灑落大地,倒是莫名透出一股清冷寂寥之意,不知怎的,忽然就想起李建元來,李鳳吉安靜看了一會兒窗外的落雪,忽然說道:“你們說,秦王這人如何?” “嗯?秦王?”正盯著棋盤苦思下一步的西素心聞言,有些意外地抬起頭,看向李鳳吉,見丈夫目光淡淡流轉,面上神情愜意,似只是隨口問了這么一句,于是想了想,就說道:“心兒雖然沒少見過秦王,但幾乎沒說過什么話,不大了解呢……只覺得秦王性子有些冷,不茍言笑,至于外頭的傳言,也無非是說秦王頗有才干,或是潔身自好等等,也就這些啦。” 梅秀卿也看向李鳳吉,聲音清澈溫柔,仿佛一汪清泉沁入人心,補充道:“秀卿聽說秦王聰敏好學,頗有識人之能,又有一身不俗武藝,弓馬嫻熟……” 李鳳吉聽著兩個侍人的話,嘴角不由得揚起,道:“這些也罷了,怎么不說相貌?秦王可是素有潘安宋玉之貌,公認的美男子,莫非你們倆不覺得他好看?” 西素心和梅秀卿見他那種說不出來的似笑非笑的神態,和那雙充滿了戲謔挑逗的眼睛,卻是不由得心里一酥一顫,臉就有些紅了,西素心纖嫩雪白的手指卷住一縷烏黑的鬢發,嬌俏地皺了皺自己精致的小鼻子,嗔道:“沒錯,秦王確實生得儀表堂堂,俊美出塵,但是在心兒看來,鳳吉哥哥也不差的呀。” 梅秀卿一雙秋水似的眼睛看著李鳳吉,眉目含情,似是柔情萬種,只含羞低低道:“秀卿覺得……覺得王爺比秦王……更英俊倜儻許多……” “哈哈哈……”李鳳吉頓時笑了起來,李建元乃是大昭第一美男子,他李鳳吉雖然也是品貌出眾,但也有自知之明,不會昧著良心覺得自己在姿容上能夠與李建元比肩,若是別人說這樣的話,李鳳吉心里明鏡一般,無非是里面的‘臣之妻私臣,臣之妾畏臣,臣之客欲有求于臣,皆以美于徐公’罷了,但此時他卻能夠從西素心和梅秀卿臉上的神情看出兩人的話皆是出自于真心,很顯然,兩人之所以這么想,覺得他在相貌上至少也能與李建元比肩,想來想去,也唯有‘情人眼里出西施’這個解釋而已。 一念及此,李鳳吉只覺得一股麻酥酥的暖流透體而過,不免有些飄飄然,他丟開書,叫了西素心和梅秀卿過來,一手一個攬住,親一口梅秀卿的櫻唇,一捻楊柳似的細柔腰肢,再舔一下西素心的嫩頰,摸一把軟綿綿的乳兒,惹得一大一小兩個美人嚶嚀羞澀,嬌嗔不已。 三人喝茶閑聊,說些京城中的趣聞,末了,西素心兩手托腮,說道:“前幾日嫁到王家的堂姐來看我,說是宮中似乎有意為幾位皇侍子和公主相看駙馬,后來又說起她丈夫的同胞弟弟,品貌不俗,聰明上進……聽那意思,是想走咱們王府的路子,尚一位皇侍子或公主。” 曾有前朝禁止駙馬參政,娶了皇侍子和公主便是斷掉仕途,使得朝臣百官往往不敢讓家中子弟尚主,但本朝卻沒有駙馬不能參政的規矩,只要做了皇家女婿,也算是成了半個皇家人,好處多多,甚至還能恩蔭子女爵位,自然許多人都搶著做這門親,李鳳吉就笑道:“王家?論門第,勉強也湊合了……這樣吧,本王派人去打聽打聽,若是那王家兒郎果真人才出眾,本王就幫著給母后遞個話,也不算什么。” 皇后乃是所有皇子和皇侍子以及公主的嫡母,自然有權參與兒女們的婚事,對皇子的婚事或許插手有限,主要是由皇帝決定,但對于皇侍子和公主,皇后雖不說一言而決,總得看皇帝的意思,但只要挑出來的人選過得去,皇帝一般也不會駁回,李鳳吉說這個話,基本上這事就算是敲定下來一半了。 三人繼續閑聊,后來又說到前日在城內被爆出來、如今已經鬧得紛紛揚揚的一件事,要說這京城里原本有個洞月庵,以求子頗為靈驗而出名,算得上是京城里人盡皆知的一個求子之地,雖說不可能人人去了之后都有孩子,但其中的確有許多人都得了兒女,再加上這是庵堂,里面都是女尼和侍僧,沒有一個男子,想要求子的內眷和其家人都不必避諱擔心什么,因此平日里有許多哥兒和女子往來進出,使得庵里香火旺盛,乃是京城中的求子勝地之一,誰知前日有一外地女子進庵上香求子,回去之后卻告訴家人這洞月庵里有貓膩,一些女尼和侍僧竟是男子喬裝改扮的,與上香的內眷做那無恥之事,使其懷孕,這些內眷為了子嗣和名節,不敢聲張,甚至過后還會去‘上香’這女子便是在喝了庵里的茶后,沒了知覺,醒來發現已經失身,卻不曾想此女剛烈,將事情告訴家人之后,就上了吊,家人自然不依,立刻告到官府,此等大案驚動衙門,即刻查辦,鎖拿了洞月庵眾人,檢查之后果然其中有部分女尼和侍僧乃是男子假扮,這求子之地竟然是個yin窩,里面穢不可聞,怪不得十分‘靈驗’,一時間此案轟動,大街小巷議論紛紛,只是不少有內眷去過洞月庵之后得了兒女的人家就炸了窩了,家中亂成一片,更有一些權貴官宦家的內眷也沾染了此事,只不過因為涉及丑聞,官府拿到洞月庵眾人的口供后,也不曾公布被攀扯進來的內眷名單,但如今據說已經有幾個官宦人家的后宅有妾侍‘病逝’了。 李鳳吉聽著西素心和梅秀卿討論著洞月庵之事,臉上神情似是有些微妙,這時西素心忽然拍了拍胸口,慶幸道:“啊,我想起來了,薔哥哥有一次跟我說過,白選侍聽他推薦,原本想去洞月庵上香求子的,但鳳吉哥哥不讓白選侍去,說是愚夫愚婦才去搞那一套……現在想想,真是萬幸呢!” 梅秀卿有些不忍,說道:“只是可憐了那些內眷和孩子,還不知道以后的日子要怎么過呢,畢竟哪個男人能忍受這種事?” 兩個侍人唏噓不已,李鳳吉聽著,面色不動,眼里卻是滿滿的冰冷,嘴角微微翹起,要知道平郡王李青儀的生母,春華宮正二品趙妃,就曾不止一次去過洞月庵……為了徹底解決李青儀這條毒蛇,自己費了多少工夫,暗中查了多少事,才終于發現了這個絕妙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