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8、絕色王君被cao羞恥潮吹,各方心思,亂花漸欲迷人眼
“嗚……啊、啊啊……不、不要了……太粗了……你……別、別啊……呃啊……” yin靡的rou體撞擊聲和泥濘的抽插聲,夾雜著隱忍壓抑的一聲一聲的帶著隱隱哭腔的呻吟,聲音斷斷續續,凌亂的喘息都帶著顫音,雪白赤裸的身子在燈光中泛著細密的薄汗,孔沛晶聲音發顫,連一句話都說不完整,他一手抱著自己凸起的漂亮肚腹,一手緊緊揪著身下的褥子,他仰著頭,漆黑的長發散亂,修長的脖子上,精巧的喉結不斷顫動,晶瑩的汗水從他的額頭一路向下,滑過眼角,又繼續往下淌,仿佛在流淚一般,那艱難咬著紅潤唇瓣的隱忍蹙眉模樣,簡直觸動人心,叫人忍不住獸血沸騰。 “不、不行……真的不要了……不要……”孔沛晶呻吟著,聲線有些低啞,不復平日里的清朗,聽著卻更撩人幾分,又純又欲,他羞恥地想要咬住唇,不愿意發出那種在他看來非常yin蕩下賤的呻吟聲,不愿意讓自己如此失態宛若一頭發情的雌獸,然而身體卻違背了他的意志,在李鳳吉的cao弄下越來越欲仙欲死,本能地迎合著對方的jian玩,令孔沛晶情迷欲亂,無法掌控自己的身體,也根本無法制止正在他身上肆意妄為的李鳳吉,他僅有的理智和力氣讓他只能勉強還記得護住自己的肚子,保護里面已經逐漸成型的胎兒,隨著這塊血rou在他體內漸漸成長,孔沛晶發現自己與李鳳吉之間的牽絆似乎也越來越深,他能夠分辨出這種感情與自己當初對李建元的情意是不同的,然而不可否認,這樣的羈絆并不比兩性之間的情愛顯得單薄多少,或許,這就是正常的一對夫妻在有了孩子之后,雙方之間所應有的情分吧…… “阿晶叫得真好聽啊,這小嗓子叫得本王的jiba更硬了呢……嘖,阿晶的嫩屄里面夾得好厲害,guitou都要被你夾得快要動不了了呢……呵呵,不用護著肚子,別擔心什么,本王有分寸的,不會傷到阿晶肚子里的寶貝,那可是咱們的孩子……” 李鳳吉俯身吻著孔沛晶被咬出淡淡齒痕的朱唇,他一雙漂亮的眼睛微微彎了起來,眼尾略染紅暈,仿佛十分快活的模樣,黑發微亂,含笑多情,那樣子簡直勾人之極,他一手放在孔沛晶已經明顯隆起的肚子上,輕輕撫摸,一手抓著孔沛晶豐美渾圓的奶子,不斷揉捏挑逗,激發對方的情欲,但胯下的yinjing卻表現得不似他上半身的動作那樣溫柔,正仿佛打樁一般以各種不同的刁鉆角度cao擊著濕噠噠的女xue,干出黏膩的抽插聲,把花瓣搗得充血肥腫,只不過guitou還是很謹慎地不曾碰到花心,距離宮頸一直保持著一點距離,以免傷及zigong內的胎兒。 “嗚……你、呃啊……”孔沛晶被李鳳吉嫻熟的手段逼得根本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只能從喉嚨里發出破碎的呻吟和時不時的幾聲細微的喘息,當李鳳吉好幾次壞心地故意猛捅他yindao深處的敏感處時,孔沛晶被頂得都會忍不住帶出哭腔來,兩條被架在李鳳吉肩頭的勻稱優美小腿不斷輕輕打著顫,潔白似玉珠一般的十個腳趾緊緊蜷著,偶爾被李鳳吉cao得狠了,那兩只秀美的赤足就會抽搐似的哆嗦起來,孔沛晶已經記不起自己被李鳳吉弄得潮吹了幾次,他的腦子里昏昏沉沉的,只有下體被yinjing反復抽插的甜美快活滋味如此鮮明,孔沛晶忍不住用一只手捂住了自己的臉,不愿意被李鳳吉看到自己此刻被情欲支配的狼狽模樣,卻被李鳳吉抓住了手,強行拿開,不許他擋著臉,就聽李鳳吉低笑道:“阿晶是覺得羞恥么?其實大可不必這樣,夫妻性愛是出自本能,人人都是這樣,有什么羞恥的?本王是阿晶的夫君,阿晶這個樣子只有本王能夠看到,又有什么好羞恥的?阿晶現在的模樣其實很美呢……” “別……”孔沛晶聲音發軟,想要用手去推李鳳吉的胸膛,而李鳳吉也沒有阻止他,然而此時他一身緊湊的晶瑩皮rou被撞得yin波蕩漾,被李鳳吉持久的jian干給搞得渾身無力,就連手掌都在發著顫,又有什么力氣能推開李鳳吉?最后也只是手掌軟綿綿地搭在了李鳳吉那厚實誘人的胸肌上,看上去反而像是在欲拒還迎乃至調情一般,孔沛晶難堪地別過臉,顯然對此感到很羞恥,幾乎有種要落淚的感覺,他甚至有些自暴自棄地打算只享受身體的快樂,不再壓抑住那些十多年來被環境和受到的教育所塑造出來的羞恥觀,但即便如此,孔沛晶也無法完全拋去矜持,他無比清楚地感受到李鳳吉guntang巨大的陽具就在自己的體內,那就仿佛是此刻自己用來感受李鳳吉存在的唯一途徑,那傲人的生殖器上面布滿了青筋,將自己的yindao撐得滿滿當當的,簡直不留一點余隙,將整個yindao都給變成了yinjing的形狀,這個認知令孔沛晶前后兩處銷魂的rouxue都變得濕漉漉的,沒等李鳳吉再插上幾次,就又泄得一塌糊涂。 李鳳吉見孔沛晶潮吹多次,已是露出疲態,怕他懷孕身子不支,動了胎氣,也就不再過多享受這具絕妙的rou體,抱著孔沛晶又cao了數十下,就在那嬌美誘人的yinxue里射精了,隨著jingye打在敏感的花心上,孔沛晶胯下小巧精致的小roubang也無力地顫巍巍射出了些許稀薄的白濁,隨后就溫馴地軟垂下去,李鳳吉愛憐地揉了揉這根已然疲軟不堪的玉莖,屁股往后退著將yinjing緩緩從孔沛晶的yindao里抽了出來,這根剛射了一次精的大rou并沒有明顯變軟,依舊還硬著,只是沒有之前那么粗脹罷了,深紅色的碩大guitou呈傘狀,看起來特別色情下流。 yinjing剛一離開被cao熟了的rouxue,那嬌潤鮮紅的xue眼兒就緩緩閉合起來,一股剛剛被內射進去的乳白色濃精從中溢出,一直淌到了下方的褥子上。 “是不是累壞了?好好歇著吧,本王陪著你。”李鳳吉將癱軟的孔沛晶摟在懷里,親了親對方難掩倦色的面孔,懷孕后的孔沛晶明顯體力不如從前,此時他的皮膚被汗水浸得濕漉漉的,淡青色的血管變得醒目,雙目閉合,整個人多了幾分平日里正常狀態下絕不會有的孱弱與無助之態,不知怎的,李鳳吉看著他,忽又想起李建元,心中就有一種莫名的異樣感。 兩人就此睡下,翌日,李鳳吉去宮里探望西皇后,臨走的時候,李靈殊主動提出要送李鳳吉出宮,兄弟二人便沿路一邊閑聊一邊走著,李靈殊主動挽著李鳳吉的手臂,感受著兄長結實的臂膀所帶來的安心感,輕聲說道:“大皇兄馬上就要大婚了,等我以后也大婚,從宮中出嫁,到時候就可以經常去四哥府上玩了。” 宮中自有規矩,李鳳吉雖然是皇子,但他已經成年,出宮開府,照樣不能在后宮長時間停留,哪怕是在自己生母西皇后的鳳坤宮里也是一樣,因此李靈殊雖然時常能與李鳳吉見面,但并不能長時間相處,何況有西皇后這個母親在,李鳳吉多數還是在西皇后跟前的,兄弟二人單獨相處的工夫其實很有限,而皇侍子除了參加一些勛貴大臣舉辦的大型宴會活動之外,一般也并不能隨心所欲地經常自由出宮,哪怕去的是兄長府上也一樣,李靈殊渴望多多與李鳳吉單獨相處,所以心中其實也不怎么排斥與薛懷光成婚,因為這樣一來,他嫁出皇宮,住進南陌侯府,就會變得非常自由了,出門將成為一件很容易的事,何況去的還是兄長府上,并不會惹人非議。 “哈哈,行,到時候小九常來串門,四哥叫人給你做好吃的。”李鳳吉笑著摸了摸李靈殊的頭頂,李靈殊現在十五歲了,身材拔高,個子抽條了不少,并不矮,但李鳳吉十分高大,依舊能像對待孩子一樣摸李靈殊的腦袋,李靈殊被他溫暖的手掌輕拍著頭頂,臉上就露出了享受的表情,一時間心中無比眷戀,不由得就將心里話說了出來:“四哥,我其實不想成親的,不想嫁人,只想著永遠陪在四哥和母后身邊……” “說什么傻話呢,哪有哥兒長大了不嫁人的?”李鳳吉不由得失笑,捏了一下李靈殊的鼻子,道:“別擔心,四哥是經過認真考慮才給你選定了南陌侯世子,他是最適合你的人,以后你們成了親,他會好好待你,不會讓你受一點點委屈,他后院里除了那個側室趙氏之外,也再不會有其他人,不會讓你為這些后宅之事煩心……小九,有四哥在,你一輩子都能順順利利的,一輩子安享富貴尊榮,所以你不用怕什么,只安心等著以后大婚就是了。” 李靈殊望著李鳳吉臉上的關心與安撫之色,心中微微苦澀,卻無法說什么,片刻,才低聲嘆道:“世人都覺得身為天潢貴胄乃是極幸運的事情,但其實生在皇家,也有許多身不由己,哪里像世人想的那樣恣意……” 李鳳吉聞言,神色微動,嘴角就翹了翹,輕嗤道:“即便是帝王,也不敢說一定可以隨心所欲,總有許多掣肘……甚至有時候越是在高位,就越是不能任性。” 李靈殊先是一怔,既而默默咀嚼著這番話,若有所思,李鳳吉意味深長地繼續道:“所以啊,小九,你記得,身份有時候并不能說明什么,因為那可能是別人隨時可以剝奪的東西,唯有成為真正的強者,才可以作出不違背自己意愿的選擇……這話,你要記住。” 李鳳吉的語氣并不重,卻給人一種振聾發聵之感,李靈殊下意識地點頭,道:“四哥的教誨,小九自當牢記。”他定定看著李鳳吉微笑的臉,忽然生出一股nongnong的懊惱與不甘,恨自己為什么只是個皇侍子,而非皇子,若是自己也生為男子,天然有著競爭帝位的資格,那么自己就算是拼盡一切,即便希望渺茫,也要試著去爭奪那個至高無上的寶座,因為那意味著自己將擁有至高的選擇權,或許那個時候,自己可以去試圖握住四哥的手……然而,身為哥兒的自己,注定了連一線渺茫的機會都不可能擁有啊! 南陌侯府。 薛懷光從噩夢中驚醒,一時間冷汗涔涔,幾乎汗透衣衫,他微微喘著氣,手指下意識地用力抓緊身下的褥子,片刻,他才終于徹底神志清明起來,意識到剛剛只是夢境,一切都還沒有發生,薛氏滿門都還好好的活著,未來的結局還可以改寫。 薛懷光慢慢松開了抓緊褥子的手指,卻沒有坐起身,依舊躺著,他甚至能夠聽到自己急促的心跳,此刻他的眼睛亮得有些嚇人,幾縷烏黑的碎發被冷汗浸透了,黏在光潔飽滿的額頭上,老天垂憐,讓他死后回到了一切尚未發生的時候,使得他有了挽救很多人命運的可能,同時也有了向那個欠他情債血債的人討還公道的機會,他不能急躁,他必須做好自己該做的事情,靜靜等待那個終于可以做出致命一擊的時刻! 鳳凰啊,我要讓你在達到人生頂峰、最意氣風發的時刻,嘗到來自于愛人背叛所造成的最刻骨銘心的痛苦,讓你失去你拼命奪取到的、最在意的東西,讓你失去一切!到那時,驕傲如你,才能稍微體會到我曾經的痛苦,才能讓我得到真正的平靜! 就在這時,外面傳來腳步聲,有人稟道:“世子爺,晉王來了。” 薛懷光微微一怔,心情有些異樣,但他還是輕吐了一口氣,慢慢坐起身來,吩咐道:“去把陽哥兒抱過來吧。” 稍后,身披狐裘的李鳳吉就進了屋,見薛懷光穿著雪白的中衣坐在被窩里,正用發帶很隨意地束起散亂的長發,就笑道:“午睡剛起來?本王倒是來得巧了。” 薛懷光看向李鳳吉,面色如常,心中卻做不到波瀾不驚,自己為了這個人做盡了能做的一切,也嘗過了縱然傾盡三江五湖之水也洗刷不凈的血海深仇的滋味,可是即便如此,也仍然沒能消除這份已經根植于靈魂深處的復雜愛意,薛懷光想,為什么人能夠這么矛盾呢,一邊恨極了一個人,同時卻還可以愛極了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