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5、騎乘舒爽夫妻欲興大發,新人受yin嬌羞解衣
“嗚……不行……不行了……別頂……嗯……別頂了……好脹……太粗了啊……” 燭火幽幽,雪白泛紅的身子騎在高大少年身上,宛若騎馬一般馳騁顛簸,一對渾圓堅挺的奶子隨著身體的起伏而劇烈甩動,櫻紅的奶尖兒不斷劃出誘人的弧線,孔沛晶長發散亂,臉上紅撲撲的,神情迷離,檀口微張,那春情涌動、情欲升騰的模樣,當真是旖旎動人之極。 李鳳吉伸手抓住一只粉嫩的奶子,另一只手抓住孔沛晶的腰,幫著他穩住身子,又過了片刻,忽然翻身一抄,將兩人的位置對調了,壓住孔沛晶,扛起修長的大腿就來了個老漢推車,干起xue來,卻是因為怕孔沛晶騎乘交媾太長時間,容易動了胎氣,還是自己來比較穩妥。 按著嬌美的rou體又cao弄了一刻鐘,李鳳吉這才松了精關,在那被cao得爛熟的xue腔里從容射精,孔沛晶此時已經筋疲力盡,不言不語,李鳳吉對外面值夜的人喚了一聲,叫水來洗了,又讓孔沛晶服用了一枚保胎丸,夫妻兩個就歇下了,李鳳吉摟著疲憊不堪的孔沛晶,兩人躺在熱烘烘的被窩里,聽著外頭呼嘯的風聲,仿佛催眠曲似的,漸漸就沉入了夢鄉。 次日一大早,外面天還黑著,李鳳吉醒來一看,外面依舊是大雪紛飛,這樣的天氣自然不好去校場了,李鳳吉就起身穿了衣裳,去室內的練功房。 等李鳳吉回來的時候,孔沛晶還在被窩里沒挪地方,但已是醒了,他是有身孕的人,開始有了懶怠的苗頭,李鳳吉也不以為意,讓人服侍著自己梳洗了,換了衣物,就叫擺飯,孔沛晶披了衣裳,在炕上坐著一塊兒吃。 雖是王府,卻也不是一味地窮奢極欲的,一大早吃的也是普普通通的幾樣東西,看上去與尋常富戶差不多,只不過到底是親王府邸,普通菜色做出來也是考究得很,味道比起外面自是不同,孔沛晶也不知道是不是昨夜胡鬧了兩場的緣故,這會兒真覺得餓了,吃了一碗粥,各樣菜都嘗了些,又喝了一碗湯,李鳳吉見他胃口不錯,便笑道:“就應該這樣,多吃才會身子好,身子好了,肚里的孩子才會好,不然怎么會有父強子壯的話呢?!?/br> 孔沛晶接過侍兒手里的熱毛巾擦了擦嘴,他現在雖然慵懶,長發散垂,衣衫披著,不曾妝飾,那那種驚人的麗色,依舊是不可方物,他輕輕打了個哈欠,道:“只要別害口嚴重,能吃得下飯,我就不擔心什么……對了,阮氏那邊,大夫每三天一診,說是懷相不錯,大人身子還好,胎兒也安穩,沒什么問題。自從王爺禁了阮氏的足,他就老老實實一直待在自己院子里,每日按時吃飯睡覺,遵醫囑多散散步,閑著就做些嬰兒用的東西,沒鬧什么事,很安分,我瞧著這個樣子,王爺若是有空,就去看看他吧,畢竟要看在孩子面上?!?/br> 李鳳吉頭也沒抬,將碗里的湯喝了,他這會兒穿著蟒衣,精神飽滿,英姿穎發,實是儀表非常,此時就不咸不淡地說道:“到底阮氏還算是聰明,是個七竅玲瓏心的人!若是他整日里憂思啼哭,食不下咽,睡不安穩的,作踐自己的身子,帶累了腹中本王的孩兒,那才是叫本王真的厭棄了他,如今他既然乖覺,想來也是知錯反省了,本王有時間就去看看?!?/br> 夫妻兩個吃了飯,李鳳吉就穿了大氅要走,去御書房議事,孔沛晶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就隨口道:“對了,如今府里有位份的人,多數要么有了身孕,要么剛生了孩子不久,沒幾個可伺候你的,依我看,不如挑兩三個好的,也方便伺候王爺,如何?王爺若是要那種會給位份的,我就選官宦之家出身的,若只是房里伺候的,我便命人去外面采買就是了?!?/br> 李鳳吉輕笑一聲,看了看孔沛晶,道:“阿晶倒是個合格的王君,果然賢惠!不過這位份么,不能輕易給,也免得后宅不寧,再說穎國公府的侍子也快進門了,委實不必如此,何況府里還有那幾個舊齊越的侍人,也能服侍本王,這事就先擱著,以后再說吧?!?/br> 從溫暖的屋子里出來,一跨出門,一股寒風裹著雪沫子就撲了上來,天冷得很,風也大,天上胡亂撒著雪花,被吹起來的雪直往人臉上撲,李鳳吉也不在意,帶著太監徑直往外走,一路沿途遇到的一些侍兒和丫鬟,連忙個個作禮,容貌都是出色,嬌聲呢語,頗為動人,李鳳吉卻也只是一瞥罷了,想起剛才孔沛晶詢問是否要選人伺候的事,眼神不由得淡然,心知孔沛晶如今與自己已經漸有夫妻情分,但也只是‘夫妻情分’而已,與情愛幾近無關! 進了宮,去了御書房,一上午眾人議事,午間泰安帝留了飯,過后幾個身上掛著差事的宗室王爺與朝臣們三三兩兩出了宮,只留李鳳吉兄弟四個成年皇子陪泰安帝說話。 天家父子共敘天倫,表面上總歸是一派和樂融融的,哪怕是李鳳吉和李青儀私下里早已經撕破了臉,在此時也是彼此和氣的模樣,說著閑話,李鳳吉拿起青瓷小盞啜了一口熱茶,不經意間卻看見李建元也端起了茶,就見那修長有力的手指骨節分明,潔白如玉,大拇指上一枚祖母綠的扳指宛若一汪碧水,再看李建元面如冠玉,眉如刀裁,眸色深黑沉凝,端然從容,那種舉手投足之間的氣度,與旁人迥異,李鳳吉怔了一瞬,轉而又輕哂,暗想倒也不能怪孔沛晶當初戀慕自己這個大哥,若是換了自己是個哥兒或者女人,說不定也要為之傾倒。 穎國公府。 天剛蒙蒙亮,程霓葭就被外面刺拉刺拉的掃雪聲給弄醒了,屋里很暖和,墻是火墻,地下鋪著地龍,被窩里更是熱烘烘的,讓他有點不想起來,但想起給自己做的喜服還沒有完工,他就陡然間有了動力,起來掀開被子,喚人進來伺候梳洗。 外面白茫茫一片,雪依舊下得很大,卻幾乎沒有風了,靜得簡直都快能聽到雪片落地的聲音,程霓葭穿戴打扮整齊,去給祖母壽寧大長公主請了安,陪祖母吃了早飯,又說了會兒話,就回到自己的住處,取出喜服開始繡了起來,做喜服的料子是上好的面料,只不過身為庶君,穿不得只有正室才能用的正紅和大紅色,這讓程霓葭心中有些低落,但很快又歡喜起來,畢竟不管怎樣,他到底還是會嫁給自己心儀的男子,與之相比,其他的也就沒有那么重要了,何況這世間的事,原本就沒有那么多的十全十美。 一上午就這么過去了,午飯程霓葭去陪祖母和嫡母吃了,然后就跟著嫡母去了嫡母的屋子,是說給他添嫁妝的事,他的生母早早過世,從小就是被抱在嫡母身邊養大,嫡母待他跟親生的也不差什么了,娘兒倆就一邊說著嫁妝,一邊由嫡母給他叮囑一些嫁人之后要注意的事,末了,等他臨走的時候,嫡母塞了一個匣子給他,叫他回去一個人的時候再看。 程霓葭有些奇怪,但也沒怎么放在心上,回去之后,專心做了一陣子針線,后來乏了,便吃了兩塊點心,喝了熱茶,準備歇歇,正好就看見了之前被放在炕角的匣子,這才一拍額頭,想起此事,就把匣子打開,看看里面是什么東西。 哪知道打開一看,卻發現里面是一冊書,就翻開細看,哪知道不看則以,一看頓時程霓葭整張臉蹭的一下就紅了,差點把手里的書冊給丟下去,就見上面畫的竟是兩個赤條條的人,一絲不掛地摟抱在一起,乃是一個男人和一個哥兒,畫得惟妙惟肖,交媾之態也是纖毫畢現,原來是一本精致的春宮圖冊。 程霓葭只覺得臉上燙得慌,不過他驚羞過后倒也明白了是怎么回事,自己已經指了婚,一般哥兒和女子出嫁前往往會由長輩準備類似的東西作為陪嫁,不但是教導人事,也是讓孩子學了上面的花樣來討夫君歡心,想到這里,程霓葭強忍著羞意,慢慢翻看著書冊,臉上越來越燙,越來越紅,就在這時,外面忽然有侍兒隔著簾子稟報,說是晉王府送了東西來。 程霓葭連忙把春宮冊子收起來,重新裝進匣子里,這才叫人進來,就見自己的貼身侍兒笑盈盈地抱著一只烏木小匣走進房內,道:“公子,晉王府打發人來,送了這一匣子東西,說是不知道公子喜歡什么式樣的首飾頭面,干脆就送些珠玉之類的東西,讓公子拿去叫人打些合心意的首飾。” 程霓葭聞言,心中一甜,這種被男方上心的婚事,總是讓人感到熨帖又害羞的,之前他求了祖母為自己謀劃,但心中多多少少還是會擔心晉王雖然接受了婚事,卻對自己可有可無,后來晉王的態度倒是很好,不但主動約了自己出來見面,還偷著稍稍親熱,再后來隔三差五還會送些東西,偶爾也會與自己見上一面,雖說一個庶君之位令人稍有遺憾,但能夠得到未來夫君的關懷和看重,其他的似乎也就沒有那么重要了。 程霓葭懷著甜滋滋的心情伸手打開小匣,發現里面是羊脂玉、明珠、南玉、碧璽、五彩石、綠松石、祖母綠、紅寶石之類,琳瑯滿目,華彩絢爛,都是打造首飾的上等物件兒,旁邊侍兒還湊趣兒道:“王爺這么體貼公子,可見對公子是極滿意的呢?!?/br> 程霓葭沒說話,因為他瞧見這些珠寶下面還壓著一張雪白的信紙,抽出來一看,上面寫著要接他去晉王府,看看給他收拾出來的住處是否合意,也好按照他的意思改動,程霓葭看過這信,心里跟喝了蜜似的,連忙就穿了斗篷,去跟嫡母稟告明日晉王府要來人接自己的事。 果然,次日晉王府就派了馬車來接了,程霓葭是第一次去晉王府,到了府里,一路跟著引路之人前行,冬日的太陽映著雪,地面白茫茫一片,乍看去倒是有些刺目,唯有供人行走的路上掃得干凈,不過雖說是冬天,景致也是不差,稍后,到了一處清雅的所在,沿途有嶙峋怪石點綴其間,甚至還有些不畏嚴寒的名花異草,亭臺屋舍皆精而雅,更有那一叢叢梅花已經開了,空氣中仿佛都染上了清冽的梅香,等到進了屋,里面更是布置得富貴卻不俗,當真是樣樣周到,事事貼心。 軟紅棉簾挑起,程霓葭進了內室,一眼就看見盤膝坐在炕上的李鳳吉,一身家常厚錦袍,沒戴冠,用一枚烏金簪子挽著髻,手里拿著一本明顯泛黃的舊書在看,見他進來,就笑道:“葭兒來了,快到本王身邊坐?!?/br> 程霓葭款款上前,行了禮,李鳳吉伸手扶了一把,笑道:“自家人,講究這些虛禮做什么?”雖說隔著厚衣服托在手臂下,李鳳吉卻也感覺到面前這人身柔骨細,當真是嬌軟異常,心中不由得微微一動,干脆就扯住手臂輕輕一撈,就把人給撈進了懷里。 “啊……”程霓葭小小的驚呼一聲,隨即緊閉住了嘴,生怕被外面的人聽見,李鳳吉摟他在懷,見他容光勝雪,柔媚清麗,眼里波光瀲滟,不僅生得模樣好,那聲音也別有一番婉轉,就親了個嘴,調笑道:“多日不見,葭兒可想本王?” 程霓葭面上泛紅,輕輕摟住李鳳吉的脖子,小聲嗯了一下,李鳳吉索性將他抱上炕,脫了櫻桃色的斗篷,問道:“這里怎么樣,葭兒喜歡么?” 程霓葭含羞點頭:“喜歡,多謝王爺費心……”話沒說完,發現李鳳吉脫完斗篷后,卻沒有停手的意思,竟又去脫他的衣裳,程霓葭頓時大羞,他雖然與李鳳吉約會時被占過幾次便宜,但也不過是親一輕摸一摸的程度,不曾太過放肆,他也就半推半就了,但若是婚前失貞的話,他是萬萬不敢的,否則家中的臉面怎么辦?要被外人恥笑的!想到這里,不由得惶恐起來,連忙掙扎:“王爺,不、不行的……” “別怕,本王不會破了你的身子,叫你被人暗地里笑話,總會等到你進門那一夜的。” 李鳳吉安撫著,一邊熟練地解開程霓葭的衣裳,程霓葭又羞又怕,但聽到李鳳吉許諾不會取了他的元紅,心里就略略松了幾分,又突然想起昨日那本春宮冊子,頓時渾身發燙,耳朵都紅了,手腳也莫名發軟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