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4、yin汁齊齊大噴射,夫妻yin樂無邊,真心語不訴枕邊人
冬夜里,飛雪飄舞,屋內卻熱浪滾滾,兩具赤裸的rou體緊緊糾纏在一起,烏黑的發絲也不知何時散亂開來,披散在白花花的身子上,說不出的妖嬈香艷。 “嗚啊……呃……嗯……不……不要……太、太深……嗯啊……太深了……別……” 低低的哼叫呻吟聲斷斷續續的,口齒含混、聲音既不尖利也不婉轉,就仿佛疲倦中又有幾分壓抑著舒爽快感的意思,聲音里還夾雜著低沉的男聲調笑,透著一股子沉凝和慵懶:“明明爽得一個勁兒淌sao水兒,小jiba都射了幾回了,sao屄沒挨cao都潮噴了,屁眼兒更是夾著本王的jiba不讓拔出去,都sao成這樣了,還喊著什么不要不要的,阿晶可真能裝啊……” 聽著身后那人得意洋洋的話,孔沛晶雖說眼下渾身無力,卻也恨得一口貝齒咬得緊緊的,真想把那張漂亮卻下流之極的嘴巴給縫上,然而那人像是故意似的,抱著自己汗津津的屁股就突然一陣猛cao,粗大的硬rou在肛道里進出如風,勇悍無比,干得他的身子不自主地向前挺動,幾乎支撐不住,這人簡直就是個牲口,胯下那yin物非同凡響,硬邦邦的guitou在菊心橫沖直撞,嫩rou被頂弄得實在酸得不行,偏偏這力大無窮的牲口還不肯好好中規中矩地干xue,非得讓那粗長的rou槍左右搖晃著亂干,捅得xue里沒有一個地方能躲過去,全都飽飽地挨了一頓好cao,干得孔沛晶嗓子都快叫啞了,他迷迷糊糊間想起曾經自己還未出閣時,專門教導人事的嬤嬤就說過這世上有不少男子其實是中看不中用的,在床上只能草草了事,讓妻妾空閨寂寞,當時自己還想著這又不算什么大事,只要能生出子嗣就行了,可嬤嬤卻從沒跟他說過,男人要是在床上太中用了要怎么辦?都說向來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地,但如今看來這老話其實也未必準,孔沛晶甚至覺得李鳳吉風流貪花也不奇怪了,沒啥可指責的,不然若是床上不多拉些人過來分擔火力的話,誰能扛得住這種精力充沛得簡直不像人的蠻牛?碰上那種身子嬌弱些的,非得被這頭蠻牛給活活榨干掏空了不可! 好容易撐到那喂不飽的下流坯子終于在肛道里射了精,孔沛晶渾身一松,就癱在炕上了,只覺得手軟腳也軟,屁眼兒火辣辣的,又透著幾分麻木,下身黏膩不堪,頗有些難受,但又實在不愿意動一下,回頭看見那高大精壯的夫君一臉沒事人似的利利索索下了炕,去擰了熱毛巾,回來給自己擦了一遍身子,這才覺得清爽了些,一時間孔沛晶不免輕吐了一口氣,眼神有些復雜,別說是親王之尊,就是小門小戶人家,又有幾個做丈夫的會在房事之后給侍人擦身收拾的?不管怎么說,自己嫁的這個男人,到底還是有許多可取之處的,也有夫妻情分。 “累了吧,先緩緩,喝點水潤潤喉嚨。”李鳳吉倒了水,還溫乎著,就一手摟起孔沛晶,一手拿著杯子,給孔沛晶喂了水,孔沛晶正渴著,一口氣把水都給喝了,李鳳吉見他雪膚玉貌,烏發披散著蜷縮在自己懷里,身上斑斑點點的都是紅色,是之前自己情熱時留下的痕跡,這么一看,倒覺得孔沛晶比平時多了幾分脆弱溫順之態,語氣就不由自主地添了一絲溫和,摸著孔沛晶的小腹,道:“本王有分寸,剛才鬧的那一場,不會驚動咱們的寶貝疙瘩,你不用擔心……不過近來風雪大,你沒事的話就別出門了,萬一滑了腳摔上一下,可不是玩的。” 孔沛晶微微點頭,低聲道:“我知道,不會到處亂跑的,我自己的孩子,我自然看重。” 兩口子說著話,聽見外面寒風呼嘯,雪片子直往窗戶上打,李鳳吉就道:“瑞雪兆豐年,雪下得好,來年春耕才會好,不過這樣冷的天氣,貧弱百姓和乞丐怕是要凍死餓死不少,況且雪大了容易壓倒茅草屋,怕是也要損傷一些人命,雖說朝廷自會下旨派人賑災救濟,不過咱們自己也該做些事,就叫府里搭了粥棚施些米粥吧,也算是寥表心意,再發動王府上下,收拾出一些不用的舊衣物被褥之類的御寒之物,拿去給需要的人用了,也能救下幾條人命。” 這種事就是孔沛晶這個王君要負責的了,孔沛晶就點頭,他裹上毯子,遮掩住赤裸的胴體,望著窗外的大雪,就問李鳳吉:“既是如此,那么要施粥多少?多久?總要有個定數吧。” 李鳳吉給自己倒水喝了,順手從小炕桌上放著的一碟子腌漬蜜桃脯里抓了一塊,丟進嘴里嚼著,說道:“那就一天施粥三十桶吧,多放米,一桶一斗米,煮得稠一些,施粥一個月。” 孔沛晶就挑了挑眉,道:“既然要施粥,不如多一些,無非一些米罷了,用不上多少錢。” 李鳳吉聞言就笑了,他慢條斯理地吃著腌漬的蜜桃脯,道:“本王自然不是掏不起這點銀子,別說三十桶熱粥,就是一天三百桶,莫非本王就施不起了?只是這事不是這么做的,你想,本王施粥主要是為了救濟人,是救急不救窮,若是一下子弄了這許多粥免費給人吃,豈不是就會養出了許多習慣了不勞而獲、等著吃白飯的人?向來干活吃飯才是天經地義,把貧寒之人養懶了,才是害了他們,畢竟本王不可能一直施粥,他們總要自己勞作養活自己的。” 孔沛晶沉吟一下,也就贊同了:“這話細想,確實有些道理……倒是我考慮不周了。” 李鳳吉又笑道:“況且本王施粥,帶了這個頭,那這京城里一些人家也是會學的,但本王這個親王若是施粥太多,比如一天三百桶,立了標準,那么其他宗室王爺又該如何?是不是也得三百?諸位勛貴如何?是不是要按照爵位來減等?比如國公一天二百桶,侯爵一百五十桶?以此類推?而眾大臣又該如何?是不是要按品級來算?阿晶,不是所有人都家資豐厚,也不是所有人都有愿意多拿錢財救濟旁人的善心,到最后愿意學、有能力學咱們王府的人家又有幾個?反而不如一天三十桶,如此一來,用不上多少耗費,許多人都會愿意花點銀子做這個善事,如此積少成多,也不容小覷了。” 孔沛晶聽著李鳳吉侃侃而談,臉上神情不由得微動,從前他只知道李鳳吉允文允武,不但做事能力不錯,更是勇武天下第一,行軍打仗之際殺心極重,動輒親自上陣殺敵,兼之心狠手辣,最有名的便是當初將齊越投降敗軍共計六萬余兵卒盡數活埋坑殺之舉,但如今看著,李鳳吉不僅也有幾分善心,而且深識人性,做事變通,考慮得如此詳盡周到,這樣的人,便是并非中宮所出的嫡子,也絕對有著爭奪帝位的資格和能力! 想到這里,孔沛晶心情有些復雜,他想起自己的父王,父王當年與眾兄弟爭位,不說是腥風血雨,卻也沒強太多,自己的那些伯伯叔叔,活到現在的只有不到一半,大部分還是當年歲數還小,對父王沒有什么威脅的兄弟們,天家骨rou親情,殘酷至此!而大昭比起朔戎雖然好些,號稱禮儀之邦,但曾經也不是沒有父子相殘、兄弟互殺的血淋淋例子,李鳳吉這樣的人為了爭位,又會走到哪一步?若是最終泰安帝沒有將這個嫡子立為繼承人,那么李鳳吉會怎么做?是會賭新皇的寬容和胸懷,容下了他這個不穩定因素,還是不肯將自己的命運交到別人手里,奮起一搏? 孔沛晶看向李鳳吉,李鳳吉臉上帶著淡淡的笑,但此時一雙暗幽幽的眸子卻叫人莫名覺得微微心悸,仿佛那深處隱藏著什么驚濤駭浪,孔沛晶心中一顫,眼眸隨之微微變暗,說了一句:“有件事我想問你……”他說著,靠近了李鳳吉,一手搭在李鳳吉的大腿上,注視著自己的丈夫,緩緩說道:“王爺,若是有朝一日,群虎相爭,你可會像我父王當年一樣?” 李鳳吉對于朔戎之事自然很清楚,聞言只微微一怔,就明白了孔沛晶的意思,他瞇眼看著面前的絕色佳人,忽然間一笑,手掌撫上對方雪白滑膩的臉頰,淡然說道:“阿晶問本王是否會兄弟相殘……其實阿晶真正想問的,是本王若是勝了,會不會傷了秦王的性命吧?” 被李鳳吉一語道破本意,孔沛晶卻絲毫不曾變色,只道:“我確實想要知道。” 他如此坦然,李鳳吉反而沒有什么不高興的意思,摟了孔沛晶在懷,不以為意地說道:“到底是一個爹的手足兄弟,只要不是逼不得已,本王也不想落個壞名聲……若是將來父皇能夠傳位于本王,那自然是皆大歡喜,若是不能……總之,大家各憑本事,但說到底,我們這些兄弟,身子里流著一半相同的血,從小也是一起長大的,若說沒有感情,也是假話。” 李鳳吉說得很實在,孔沛晶也信了幾分,李鳳吉摟著他溫熱乏力的身子,眼中緩緩深沉一片——兄弟們從小一起長大是真的,有些感情也是真的,這話他并沒有騙孔沛晶,但后面半截話他沒有跟孔沛晶說,那就是如今的朔戎王,當年難道就不是和自己的兄弟一起長大的?那些已經不在了的兄弟們里面,難道就沒有跟他有感情的?然而,曾經的朔戎王子,到底還是踩著兄弟們的血,成了朔戎王! 兩人又說了會兒話,夫妻之間如此赤身相偎,喁喁細語,懷里又是一具絕美的rou體,李鳳吉不免就漸漸心猿意馬起來,眼里涌出幾分欲色,他的手掌滑進毯子里,撫摸著孔沛晶細膩的肌膚,捉住一只軟酥酥的雪乳,捏了幾下就順著乳溝滑下去,孔沛晶身子一顫,張了張嘴想說什么,卻被李鳳吉火熱的嘴唇堵住了嘴,那毯子被扯開,墊在身下,孔沛晶雪白的胴體襯著紅色的毛毯,紅白交映,誘人之極,李鳳吉摸著那圓潤優美的大腿,感受著肌膚的溫熱與細滑,笑道:“阿晶若是力氣恢復了些,不如就自己來?若是沒力氣,就還由本王動手。” 孔沛晶聞言,臉頰一熱,心中啐了一口,但他性子好強,李鳳吉既然如此挑釁,他也就不肯示弱于人,咬了咬嘴唇,就突然將李鳳吉一推,自己坐起身來,李鳳吉見狀,明白他的意思,順勢躺了下來,燈光下,就見孔沛晶臉色微微暈紅,雙腿分開跨在李鳳吉身側,他看了看李鳳吉那根粗大的孽物,見這下流東西已經硬了起來,表面青筋鼓起,一顆心頓時忍不住怦怦亂跳,猶豫了片刻,才俯身張口去舔那熱騰騰的rourou,用唾液將其弄濕,方便待會兒插進屁眼兒,免得疼痛,李鳳吉躺在炕上,只笑吟吟看著,并不多言。 好容易舔濕了jiba,孔沛晶直起身子,一手握住李鳳吉又濕又硬的圓潤guitou,一手撐在李鳳吉硬邦邦的腹肌上,屁眼兒對準了guitou,就慢慢往下坐,他之前已經被李鳳吉cao得屁眼兒舒展,有若雛菊綻放,里面更是還有jingye和一部分yin汁作為潤滑,倒也不用再過多準備了。 “嗯啊……” 隨著一聲顫抖的悶哼,碩大的紫紅色guitou“咕滋”一聲頂進了嫩紅色的菊肛,孔沛晶呼吸急促,腰部緩緩下沉,讓屁眼兒不斷吞咽著青筋暴凸的rou莖,直到將整根rou莖都吃了進去,兩只擠不進xue里的大卵蛋被肥白的屁股坐在下面,孔沛晶低頭看了看肚子上被凸顯出來的yinjing形狀,此時自己被插得滿滿的,一顆心也似乎有些什么東西在滿溢,讓他一時間忍不住恍惚起來,不知今夕何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