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4、有情人水rujiao融,yin樂無邊,嬌侍子芳心傾慕
“呃啊……鳳……鳳郎……嗯啊……慢點……好、好喜歡……鳳吉……好硬、好深……別、別揉了……rufang好脹……嗯……不要……不要再……嗚……太快了……被捅壞了……” 大床上,兩具赤條條的身子緊緊交纏在一起,一雙修長筆直、泛著如玉肌光的長腿被架在寬平的肩頭上,隨著rou體彼此沖撞而劇烈搖晃,十只漂亮圓潤的腳趾緊緊蜷縮,腳背上都是薄薄的汗水,翹挺緊實的屁股半懸空,一根兒臂粗的陽具正全無阻隔地插在玫瑰色的肛洞里,兇悍地在xue內連連搗弄,肥美的屁股上泛著水光,可想而知這場交媾到底有多么激烈。 “阿容叫得真好聽……誘人得很……嘖嘖,濕成這么色情的樣子,那就再噴一次吧……” 李鳳吉一手箍著身下侍人的細腰,一手抓著堅挺飽滿的奶子,挺胯讓yinjing插入肛道里面更深的地方,兩人緊密相連,不過看似兇悍的粗暴抽插其實并沒有那么不管不顧,敏感脆弱的腸壁并未受到毫不憐惜的jianyin,氣勢洶洶的guitou總會在搗干敏感處的時候留幾分余地,讓激烈的性愛不超出腸xue的承受范圍。 “你……呃嗯……再慢點……”巫句容兩手緊緊攥著身下的錦褥,他額上帶汗,烏黑的發(fā)絲黏在潮紅的臉頰上,顯得十分色情,即便是此時緊蹙著眉頭,一副不勝鞭撻的模樣,他也還是極美的,甚至還多了幾分平日里絕不會有的嬌嫵之態(tài),他咬著唇,雙眼迷蒙地看著李鳳吉那張泛紅卻不見出汗的俊臉,李鳳吉巨大粗碩的yinjing把他的下身撐得滿滿的,快速的抽插讓他的xue腔被怒脹的roubang摩擦得guntang如沸,yin水更是漫涌飛濺,巫句容此時已然沒有絲毫抗拒之心,半懸空的白嫩肥臀正順著臀縫滴滴答答地往下滴落著sao液,yinjing對腸道重重的摩擦讓巫句容體內那股不清不明的激烈酸爽滋味簡直就如同排山倒海一般席卷而來,激得人渾身發(fā)熱,滲出細細的汗水,巫句容至此已是有些撐持不住,只得斷斷續(xù)續(xù)告饒道:“不行了……我不行了……太快了……里面……呃啊……被、被搗麻了……好熱……要被插破了啊……” “阿容莫怕,本王輕點就是了……”李鳳吉目光灼灼,吐息火熱,將被cao得渾身綿軟酥癱的巫句容從床上摟起身,索性把那兩條汗津津的大腿往腰間一盤,就把巫句容面對面抱坐在自己懷里,這個姿勢讓巫句容一下子就被體內那根粗長的巨莖貫穿到底,李鳳吉兩顆鼓脹的卵蛋就被他坐在屁股下,緊緊頂著滑膩的臀溝,擠在屁眼兒外,仿佛也想像yinjing一樣干進那銷魂的roudong里,嘗一嘗這個saoxue的滋味。 巫句容被抱在李鳳吉懷中,下意識地摟住了丈夫的脖子,他聞到那股熟悉的男子氣息,感受著體內滿滿當當的充實感,不由得低低喘息道:“輕點……我就快不成了……” “好,本王輕緩些,把阿容伺候舒服了。”李鳳吉輕輕一笑,在巫句容秀挺的鼻梁上吻了吻,他挽著巫句容汗涔涔的腰肢,開始柔緩聳動腰胯,自下而上地研磨著早已被cao得yin膩不堪的滑嫩甬道,巫句容渾身微微顫栗,摟緊了丈夫的脖子,深深插入體內的男性生殖器是那樣的猙獰粗碩,好像有著無窮無盡的精力一般,不斷地強行擠開他肛xue里嬌嫩敏感的媚rou,干進他的菊心,讓他抖個不停,但比起之前狂猛的性交,此時直貫內腔的李鳳吉的陽具顯得溫柔了許多,讓狂風暴雨似的掠奪轉為酥酥麻麻的飽脹甜蜜索取,讓人不再那樣吃力,這時李鳳吉一邊干著懷里的愛侍,一邊嗓音低沉地調笑道:“本王cao得如何?阿容是不是好受多了?本王是不是弄得阿容很喜歡?嗯?” 被丈夫抱著一邊性交一邊故意調侃,巫句容顫抖著低低“嗯”了一聲,緊接著似是有些赧然窘迫,便不肯再出聲了,李鳳吉見狀,笑著去吻他,手上不忘揉奶撫臀,只覺得巫句容泛著微微汗水的肌膚嫩滑之極,摸起來豐腴膩潤,令人不想松手,再看懷里的巫句容,那清麗絕俗的臉上紅撲撲的,滿是迷醉之色,兼之呼吸急促、渾身泛汗,無論是看上去還是摸上去,都是一種絕頂的享受,果然是好一個動人的尤物! 兩人纏綿交媾,十分快活,巫句容幾番潮噴之后,身軟骨酥,翹著屁股被李鳳吉掰開女xue,將yinjing貫入,把一泡熱辣辣的濃精射進宮囊,至此巫句容已是心滿意足,渾身皮rou連同骨頭都酥麻起來,偎依在李鳳吉懷里,只沙啞著聲音道:“拿個陰塞給我……莫要流出來浪費了,說不定什么時候就有了孕……” “要那東西做什么。”李鳳吉懶洋洋一笑,忽然抱著巫句容翻了個身,讓巫句容趴在自己身上,一手握住yinjing,找準了位置,往里面一刺,只聽巫句容“嗯啊”一聲,那yinjing就搗進了嬌美的女xue,把yindao塞得嚴嚴實實,李鳳吉笑道:“這樣一來,本王的種子就不會淌出來了,有本王的jiba堵住阿容的saoxue,不比那陰塞好用?” 巫句容感受著xue里充實的滋味,臉頰發(fā)燙,不肯接李鳳吉的話,李鳳吉撫摸著他光潔細膩的裸背,輕聲說道:“阿容別擔心,這次李青儀丟臉,只是一個開始,李青儀此人就像是一條躲在陰暗角落里的毒蛇,最是陰險狂悖,做出什么事情都不奇怪,這樣的人,是一個極不安定的因素,本王早晚要徹底解決了他,除了禍根,給阿容出氣,也讓阿容徹底安心。” 巫句容聽了這番話,雖然知道李鳳吉原本就是要為通往皇位的路上掃平障礙,鏟除異己,但這份心思里面也確實有著為自己報仇的因素,因此巫句容一時間心中暖熱非常,情思涌動,片刻,才輕輕應了一聲:“好,我信你。” 兩人濃情蜜意,摟抱在一起喁喁私語,一直到了深夜才睡,等到翌日清晨,外面天色未明,李鳳吉卻已經醒了,他自幼習武不輟,總是早早起床練功,今日卻睜眼之后并沒有起身,只摟著趴伏在身上的巫句容一番撫弄,yinjing依舊插在那xue里堵著jingye不能外流,若是平常男子,身上趴著一個成年哥兒睡了一宿,就算不壓得胸悶心憋、身軟膀疼,那也必定是渾身不舒服,但李鳳吉卻渾然無事,反而摸了片刻就翻身把巫句容壓在身下,就此徐徐抽插起來。 巫句容睡得正香,迷迷糊糊間就覺得yindao酥麻,下身泛熱,不由得睫毛顫抖,醒轉過來,還沒等開口,就聽熟悉的男子聲音道:“阿容只管受用這番快活,本王非得多多勤加耕耘,把阿容這肚子cao大不可,讓阿容給本王生個白白胖胖的孩兒……如今王府里已經這么多人都有了身孕,阿容是本王心尖兒上的人,本王豈能讓阿容落于人后?別人有的,阿容也要有。” 巫句容原本還有些起床氣,腹誹李鳳吉怎么一大清早就按著自己行yin,十分羞恥,不免生了嗔意,如今聽了這話,卻觸動情腸,心里頓時一酸又一軟,胸膛里熱烘烘的,不由自主地就摟住了李鳳吉的脖頸,雙腿牢牢勾住李鳳吉的腰身,主動曲意承歡起來,如此一來,兩人情投意合,干起xue來自然得趣兒,直cao得那水潤嫩滑的yindao淅淅瀝瀝地潮吹不止,呻吟低叫聲不絕于耳,巫句容體質強健,不同于普通侍人,縱然床笫間依舊不是李鳳吉的對手,卻也頗能迎合,不似其他嬌滴滴的哥兒那樣被cao得死去活來,把李鳳吉伺候得舒爽,一泡熱精都盡數灌進zigong里,把個yin囊喂得飽飽的,牝戶被干得紅腫鼓脹如同rou饅頭一般,這才罷休。 一時云雨既罷,兩人摟抱著親嘴摸奶,好得蜜里調油也似,簡直比當初巫句容剛進府的時候還熱乎些,如此纏綿親熱一番,李鳳吉才有些戀戀不舍地從溫柔鄉(xiāng)里爬出來,喚人服侍穿衣梳洗,去校場練功去了,之后照常處理公務,又去鳳坤宮探望西皇后,正好聽到平郡王李青儀被叫去御書房,受了泰安帝申斥的消息,令其閉門讀書,隔日,趙氏一頂小轎將那位嫡女送到庵里,只說是為家中生病的祖母祈福,情愿出家修行,就此青燈古佛一生,李鳳吉接到消息時,只微微冷笑不已。 數日后,李鳳吉剛與薛懷光幽會溫存了一番,便往宮中去,剛進了室內,卻見西皇后正與一個白發(fā)如銀的慈祥老婦說話,老婦頭戴珠翠九翟冠,身穿鸞鳳紋宮裝,乃是先帝的jiejie壽寧大長公主,身份尊貴,便是巫太后也要給上幾分顏面,而壽寧大長公主身旁,一個約莫十六七歲模樣的陌生侍子端正坐著,身穿湘妃色蓮花紋羅衣,點翠縷金半袖外罩,烏黑的長發(fā)光可鑒人,頭戴一頂小巧的金累絲珠冠,膚色晶瑩,明秀如玉,當真是雪膚花貌,肌骨潤澤,整個人宛若清晨玫瑰花瓣上凝結的透明露珠一樣,姿容極美,眉宇間透著一抹嬌柔之態(tài),令人情不自禁地想要去細細呵護,他見了李鳳吉進來,臉上一紅,忙起身行禮,然后就站在壽寧大長公主身側,秀美的頭顱微微低垂,似是有些嬌羞。 李鳳吉見狀,心中有些奇怪,壽寧大長公主年高,平日里除了一些重大節(jié)日之外,很少露面,只在府里享清福,如今怎的忽然來了鳳坤宮?這陌生侍子又是哪個?但想歸想,李鳳吉絲毫不動聲色,笑著行禮道:“姑祖母安好,有些日子不見了,姑祖母依舊氣色極好,矍鑠得緊呢。” 壽寧大長公主笑道:“晉王越發(fā)英挺了,皇后娘娘有子如此,真是令人羨慕,不像老身那幾個不成器的孫兒,文不成武不就的,整日里看著就焦心,好在家里的幾個孫女和哥兒還算伶俐,尤其葭哥兒,總在老身膝下盡孝,是個難得的好孩子。” 李鳳吉何等聰慧的人,一聽這話,微愣之余,頓時就有了幾分猜測,果然,就見西皇后端坐含笑道:“霓葭這孩子的確很好,本宮看著都喜歡……”她有些意味深長地看了李鳳吉一眼,道:“老四,這是你姑祖母的孫兒、穎國公府的哥兒霓葭,比你小些,算起來也是你表弟了,今兒他是頭一次進宮,西面那桂花開得正好,你帶他去瞧瞧,這里本宮與你姑祖母說話,你們小輩出去散散心。” 至此,李鳳吉還有什么不明白的,便與那名為程霓葭的哥兒出去了,如今正是桂花飄香時節(jié),兩人走在樹下,空氣中盡是淡淡的芬芳,這時程霓葭忽然輕聲道:“王爺的馬球打得真好,上次我見到王爺在賽場上打球,當真是十分厲害。” 李鳳吉既然已經心里有了猜測,這會兒就打量著程霓葭,笑道:“想來咱們是沒有見過的,大概只是表弟遠遠瞧見本王,不然若是當面見過的話,這等美人,本王不會沒有印象。” 這話明顯就有些輕薄了,程霓葭頓時玉容一紅,一雙秋日露水般明澈的美眸微微睜大,愕然看著李鳳吉,旋即似喜似羞,低頭不語,片刻,才頭也不敢抬地柔柔低低說道:“除了那日在馬球場,前些日子在街上,王爺打獵回來時,我在馬車里也瞧見了王爺……” 李鳳吉聞言,心中原本的幾分猜測便漲成了十分,轉念間已是權衡了一番,有了定計,程家自從老穎國公過世之后,在朝堂上沒什么顯眼有才干的能人,漸漸有些平庸之意,但老穎國公之妻壽寧大長公主尚在,于宗室中頗有人脈,且程家乃是老牌勛貴,雖說程氏子弟如今朝堂上的官位不顯,但底蘊頗深,哪怕不算是一門十分強有力的姻親,卻也用處不小,自己雖然是第一次見程霓葭,不過也聽說過穎國公膝下兒子有許多,卻沒有女兒,唯有一個哥兒,因此雖是庶出,卻十分疼愛,自己如今一正室、二側室的位子已經滿了,唯有兩個庶君的名額還剩一個,顯然程家就是盯上了僅余的這個庶君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