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8、夫妻大打出手,絕色佳人慘遭強jian蹂躪(一)
李鳳吉與李建元稍微聊了一會兒,便分道揚鑣,在回晉王府的路上,李鳳吉原本想跟孔沛晶說些什么,但礙于西素心在場,便什么也沒有說,直到三人回到了王府,李鳳吉讓西素心回房,他自己則是跟著孔沛晶,一路上一言不發地來到了孔沛晶的住處。 李鳳吉將送上解暑的冰鎮酸梅湯的丫鬟和為孔沛晶卸去王君正服的侍兒們打發出去,自己一手拿著一碗酸梅湯,慢慢喝著,見孔沛晶正坐在妝鏡前拆下發簪,用犀角梳仔細梳理著一頭濃密的黑發,就扯了扯嘴角,原本慣常帶笑的眼睛微微瞇起,變得鋒銳而狹長,烏黑的眸子似乎暗暗沉沉的,那模樣讓人不由自主地讓人想起隱藏在黑夜當中的蛇類,片刻,李鳳吉喝完了酸梅湯,但那冰冰涼涼的酸甜感覺卻驅不散他心中的燥氣,他慢慢踱到孔沛晶身后,臉上露出似笑非笑之色,說道:“王君剛才看到秦王,心情一定是很不平靜吧,嗯?” 孔沛晶原本正在梳頭,借此慢慢平復著之前有些起伏不定的心緒,他若是沒有看到李建元倒還好,自己尚且可以調節,但一見到李建元的面,就沒有那么容易控制住自己了,昨日進宮過節的時候,由于眾人都是分席而坐,離得較遠,也沒有什么近距離交流,孔沛晶也還能夠讓自己勉強平靜以對,但今天雙方幾乎近在咫尺,彼此面對面,李建元卻仿佛沒有看見他似的,一絲一毫的注意力都沒有放在他身上,如同陌生人一般,讓孔沛晶挫敗不甘之余,更是怨懟不已,眼下突然聽到李鳳吉這話,頓時一驚,但隨之而來的,就是越發惡劣的心情。 要知道孔沛晶乃是朔戎王庭的王侍子,而且朔戎的哥兒一向地位較高,只比男子稍遜,不似大昭這般尊卑分明,且孔沛晶是王后嫡出,自幼就深受父母寵愛,就連諸位王子都要讓著他幾分,是真正的天之驕子,性子自然不會是什么溫柔敦厚的類型,孔沛晶長到這么大,唯一讓他受到挫折和委屈的基本上就是與李建元之間的事情了,原本他就心中憤懣,這會兒李鳳吉陰陽怪氣的話鉆進他的耳朵,那火氣立刻‘噌’的一下就升了上去,眼看著兩道精致的眉毛就慢慢地向中間皺了起來,孔沛晶放下手里的犀角梳,從鏡子里看著身后的李鳳吉,眼角眉梢就似是隱隱浮現出一絲冰冷的傲然之色,道:“確實不平靜,那又怎樣?” 孔沛晶這個再直白不過的生硬回答實在是出乎李鳳吉的意料,饒是李鳳吉心思深沉,突然聽到這話也不由得愣了一下,一時間眼神微微閃爍,倒是有些不知道要怎樣立刻把話接下去了,孔沛晶見狀,以為李鳳吉是怔怔無語以對,就輕輕扯了一下嘴角,道:“王爺也不必對我陰陽怪氣地說這種話,我從前的確是對秦王有愛慕之心,從年少之際開始,至今也有數年之久,但至少我和秦王之間清清白白,沒有任何逾禮之處,而王爺四處留情,風流之名簡直人盡皆知,府里光是有位份的侍人就有許多個,更不必說那些沒名沒分的了,再加上平日里在外面風流快活,只怕是王爺到如今經歷過的美人少則數十,多則上百吧,甚至更多?” 孔沛晶說到這里,總算是他還知道克制,沒有說出更刻薄的話來,但李鳳吉何等人,什么時候在這方面被人如此懟刺過?倒并非是因為嫉妒李建元是孔沛晶所喜歡的人,而是惱怒于孔沛晶這話里有著瞧不上自己的意味,這就辱及了李鳳吉,至少李鳳吉自己是這么認為的,原本他并不想跟孔沛晶說什么重話,畢竟那是自己的王君,但現在,李鳳吉幾乎瞬間就改變了主意,輕輕扯起了菲薄的嘴角,一瞬間仿佛換上了另一副面孔似的,神色有點平淡,他看著孔沛晶,突兀一笑,道:“說實話,你跟李建元之間的那點事,本王若說根本不在意的話,也是騙人,但本王確實不是十分在意,不過本王雖然經歷過的哥兒多了去了,可是其中大部分充其量就是個解悶兒的,然而你不同,你是本王的正君,也是本王未來繼承人的侍父,更是王府的體面,所以你的人和心在婚后都必須屬于本王,本王不允許自己的王君心里還惦念著別的男人!王君,對于一個哥兒而言,不是說身子干凈就是貞潔之人了,這一顆心也須得是干干凈凈的,你可明白?本王絕對不想在和王君親熱的時候,王君心里卻在想著其他人!” 李鳳吉的話不可謂不尖銳,尤其最后一句,對一個哥兒而言,簡直就是僅次于懷疑對方不貞的一種極大的侮辱,果然,孔沛晶聽了這話,頓時臉色瞬變,臉上的肌rou都微顫起來,那是正在努力抑制卻又根本難以完全抑制住的情緒翻涌,不管朔戎的哥兒在地位上如何比大昭的哥兒更高些,可終究和男子不是平等的,哥兒和男人在這種事情上,到底還是哥兒吃虧,這是不爭的事實,李鳳吉這番話縱然沒有一個臟字,卻足以令他難堪之極,孔沛晶一口雪白的牙齒忍不住咬得“咯咯”作響,再沒有辦法做到無動于衷,他一下子冷笑起來,站起身,轉身面對面直視著李鳳吉,眉目之間帶著一絲絲冷冽與凌厲,眼神里剎那間流露出一抹顯而易見的輕蔑,他就仿佛聽到了什么有趣的笑話似的,沖著李鳳吉淡淡一笑,道:“哦,是么?既然王爺連這個都不能容忍,那么我倒是奇怪了,咱們如此有潔癖的王爺怎么就要了一個嫁過人的寡侍了?還帶著一個拖油瓶,這樣撿別人穿過的二手鞋,也不知道王爺是什么感覺?” 孔沛晶其實本質上是有點毒舌的,而且嘴上的本事不可謂不強,只不過平日里大多數時候派不上用場,現在他惱怒于李鳳吉說出那些話,脾氣一上來,自然也不會懟出什么好話了,直接就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其實這還是他嘴下留情了,不然就不是什么‘二手鞋’,直接就是‘破鞋’這種堪稱殺傷力極大的惡毒詞語了。 孔沛晶這話一出,李鳳吉就像是被人捅了一刀似的,梅秀卿這事算是他心頭的一個疙瘩,一直耿耿于懷,平時就算別人私下里嘀咕梅秀卿的過往,卻也不敢拿到他面前說嘴,結果孔沛晶一上來就給他一個毫不客氣的嘲諷,這讓李鳳吉的眼神頓時就變得兇戾起來,而孔沛晶見狀,也是毫不退縮地迎上李鳳吉不善的目光,孔沛晶承認自己就是故意的,他本來并不想說得這么難聽來刺激人,可李鳳吉偏偏故意湊上來找茬,孔沛晶雖然在嫁進王府之前就決定跟其他人井水不犯河水,尤其是李鳳吉,兩人能和和氣氣地相處最好,就算偶爾遇到一點小摩擦,孔沛晶也決定不必太過計較,一笑而過也就是了,你好我好大家好,可這也絕不代表他是個軟柿子,如果李鳳吉就是想找事的話,他也不是好欺負的,反正就是針鋒相對而已,誰不會?他是朔戎的王侍子,是泰安帝賜婚給李鳳吉的,莫非還怕李鳳吉休了他不成?! 不過孔沛晶到底還是知道輕重,見李鳳吉臉色鐵青,他便沒有繼續開口戳李鳳吉的心窩子,自顧自地又坐了下來,拿起梳子繼續梳頭,李鳳吉見此,面子甚是掛不住,惱得臉上的神情都有些微微扭曲,額頭的青筋都繃起來了,幾乎都有些想要將孔沛晶臉上那種可惡的譏諷之色給打碎,但他心里清楚,孔沛晶說的就是事實,這是無可辯駁的,也是最讓他憋屈的,一時間那雙冷厲的眼睛就看著孔沛晶,嘴角也緊緊抿著,屋子里氣氛凝滯,仿佛一觸即發。 片刻,李鳳吉臉上的惱色卻又慢慢落下去了,忽然冷笑道:“王君果然伶牙俐齒,怪不得都說朔戎風氣剽悍,哥兒也比大昭的更倨傲些,本王如今倒是見識了,本王原本沒指望王君如何賢良淑德,但王君也總該知道以夫為天的道理,莫非竟把這些倫常一并拋到腦后了?當然,你若是在朔戎嫁了人,自然是高高在上的王侍子,駙馬也要恭恭敬敬地把你捧著,畢竟君臣之分還是排在夫妻尊卑前頭的,先君臣,后夫妻!但是不要忘了,這是大昭,本王乃是堂堂親王,天潢貴胄,便是娶了你這個金尊玉貴的王侍子,也還是高你一頭,并沒有你紆尊降貴地下嫁給本王的說法!往日里你偶爾有些小性兒也就罷了,本王皆可一笑而過,但如今竟這般對本王不客氣,莫非是不屑與本王這等粗人為偶?看來還是本王慣縱了你了!” 孔沛晶原本就因為李建元而情緒煩躁,聞言立刻冷嗤起來,他年紀與李鳳吉差不多,都是年紀輕輕,也都是身份尊貴,自幼被捧著的,能有幾分好性兒?一時卻是頭也不回地冷冷說道:“似王爺這般對自己的正君陰陽怪氣、一個勁兒惡意揣測的,也不是做人夫君的道理!當初是你親自登門求娶我,又去求了陛下向我父王提親,這才得了賜婚,娶我進門,如今得了我的人,哄到了手,就不似當初登門求娶的樣子了,果然男子都是靠不住的!” 兩人針尖對麥芒,誰也不肯低頭,李鳳吉何時見過如此違拗自己的人,便是巫句容性子剛強,屢屢需他軟語調笑哄著,那也無非是賭氣罷了,不會讓李鳳吉真的下不來臺,更不似孔沛晶這樣針鋒相對,一時間李鳳吉怒氣勃發,他當初從軍之際,殺人無數,直殺得人頭滾滾,豈是溫吞的性子,孔沛晶如今這樣惹他生怒,他雖然不能真把孔沛晶這個王君給怎樣了,畢竟這是正室,還是朔戎的王侍子,而且還是在新婚期間,若是他真的把孔沛晶給打罵懲戒了,就是泰安帝和西皇后以及巫太后也不會允許,把他叫進宮一頓斥責都算是輕的,也會讓朝堂內外看笑話,李鳳吉是絕對不會犯這種錯誤的,但此時偏偏他又怒意難耐,這火不發出來實在不舒服! 正值此時,李鳳吉盯著孔沛晶窈窕的背影,忽然念頭一轉,頓時想到了一個再適合不過的主意,自己雖然不能打罵懲罰孔沛晶,但這并不意味著沒有其他辦法來讓孔沛晶吃些挫折,受些教訓!做丈夫的打罵懲罰正室,會遭人詬病,但如果男人在床上‘收拾’自己的正室,那就任誰也說不出什么了,難道做丈夫的還不能睡自己明媒正娶的正室了?況且這種閨帷之事,孔沛晶也絕不可能告訴別人,更不會向宮里告狀,即便驕縱如孔沛晶,對此也只能吃個啞巴虧,有苦說不出! 思及至此,李鳳吉心中冷笑,臉上緊繃的肌rou也舒緩開來,露出了一抹有些怪異的笑容,孔沛晶從鏡子里看見他突然笑了起來,心中不免一咯噔,本能地有些不安,就在這時,李鳳吉突然搶步上前,沒等孔沛晶反應過來,就一把抄在孔沛晶的腿彎下,將人猛地攔腰抱起,孔沛晶猝不及防,被他抱起來就往大床方向走,一呆之下,立刻就回過神來,頓時極力掙扎,怒道:“放開我!你要做什么,放我下來!” 孔沛晶身懷武藝,一旦反抗起來,哪怕赤手空拳,也決不是普通的強壯男子能夠抵擋的,但在李鳳吉面前,卻根本不夠看,稍微一制就把孔沛晶給按住了,根本無法從他懷里掙脫,李鳳吉理也不理這點在他看來與花拳繡腿無異的反抗,將孔沛晶抱到床上,直接緊緊壓在身下,孔沛晶面對他那張帶著莫名冷意的臉,心中忍不住一顫,竟是平生第一次隱隱感到了恐懼之意,事已至此,孔沛晶自然也猜出了對方要做什么,他睜大了眼睛,顫聲道:“你……” 話音未落,只聽“嗤啦”一聲布料裂開的聲音,李鳳吉已是一把撕開了孔沛晶的衣衫,在他手里,這般質地精良、針腳細密的昂貴衣物就像是薄薄的紙張一般,輕而易舉地就能撕成碎片,在孔沛晶的拼命掙扎下,李鳳吉三下五除二就把身下的人扒得精光,然后強行掰開了那一雙雪白修長的美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