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9、西素心被捅破處子膜,多情郎恰是無情人
“嗯……鳳吉哥哥……輕點……心兒……心兒害怕……哥哥慢點插進來……” 西素心眼角泛紅,目光迷亂地仰著臉蛋兒看著李鳳吉,雪白的大腿張開,那只小巧的女xue已經(jīng)被李鳳吉揉弄得春潮泛濫,yin水淋淋,一枚漲紅的陰蒂羞答答地聳現(xiàn)在花唇頂端,如此妙物簡直看得人忍不住垂涎三尺,恨不得一口咬住,狠狠把這顆sao豆子給嚼爛了。 李鳳吉這時已經(jīng)把一整根yinjing用香膏涂了個遍,滑膩膩的rou柱表面可以盡量減輕待會兒yinjing插進小屄所造成的痛苦,西素心向來深受李鳳吉疼愛,說是掌上明珠也差不多了,李鳳吉可舍不得傷到了自己的小側(cè)君。 一只手托起西素心的屁股,將一方繡著金鳳的雪白錦帕鋪在下方,又輕輕放下西素心雪白的臀兒,李鳳吉俯身親了親西素心的鼻尖,囑咐道:“本王這條帕子,心兒到時候別忘了收起來?!?/br> 西素心明白這是李鳳吉臨時用自己的帕子來充作承接落紅的喜帕,他不由得羞紅了臉,幾不可聞地低低應了一聲。 李鳳吉置身于西素心的腿間,雙手分執(zhí)西素心的兩條白嫩嫩纖細腿兒往自己腰間一夾,扛于肩上,將那已然脹硬如杵的紫紅色大rou抵住翹立的黏糊糊陰蒂,輕柔地磨碾慢擦起來,并不急著插入牝中,然而敏感嬌嫩的陰蒂哪里架得住熱燙guitou的抵磨,西素心死死咬著唇,嬌小的身子亂顫,眼圈兒迅速泛紅,不過片刻,就終于忍耐不住,“啊呀”一聲叫出聲來,左右胡亂擰動著盈盈一握的腰肢,胯間春水如涓涓細流一般沁出,嗚咽道:“別、別……嗚……鳳吉哥哥……” 李鳳吉嘴角含笑,也不說話,guitou略略一沉,開始摩擦西素心那被yin水浸得濕漉漉的酥粉柔滑牝戶,小巧的美牝嬌幼宛若一只小花苞,兩瓣嫩唇肥美可愛,光潔無毛,guitou在花瓣上摩擦了幾下,就擠開rou瓣往里面一點點頂入,眼下無論是西素心的女xue還是李鳳吉的yinjing,都被yin液和香膏浸潤得油滑無比,粘滿了透明的蜜汁,濕濕膩膩的,將插xue的疼痛降到了最低程度,就見隨著碩大的guitou慢慢往處子嫩屄里插,那淡粉嬌艷的美牝也被頂?shù)镁従復鶅?nèi)凹陷進去,西素一臉心膽戰(zhàn)心驚,仿佛感覺到了一種莫大的心悸,嬌小的身子情不自禁地顫抖起來,聲音都有些變了調(diào)兒:“嗚……疼……鳳吉哥哥……呃啊……太、太大了……好燙……” 西素心委屈得小嘴一癟,幾乎要哭了出來,胯間嬌膩的蜜xue被粗硬的guitou強行侵入,那種越來越強烈的近乎撕裂撐脹一般的痛楚實在讓他害怕極了,他忍不住顫巍巍抬起胳膊,想要去抱住李鳳吉,得到一些安慰,然而就在他剛剛摟住李鳳吉脖頸的下一刻,李鳳吉突然間猛地向前一頂,說時遲那時快,西素心只覺得一股尖銳之極的劇痛瞬間從下身炸開,他猝不及防,只來得及“呃啊”一聲慘呼,就翻著白眼幾乎厥了過去,短暫的幾個呼吸后,他似乎稍稍緩過來一口氣,這才終于“哇”的一聲哭了出來,渾身哆嗦:“疼……好疼……好疼啊……” 李鳳吉低頭堵了西素心呼痛的小嘴,吞下了小美人帶著哭腔的顫抖呻吟,他很清楚西素心此刻必定痛極了,因為他無比清楚地感覺到那鮮嫩的小屄正死死箍住自己的jiba,兩人連接在一起的位置緊得根本沒有縫隙,剛才他是覺得長痛不如短痛,一鼓作氣插破了西素心的處子膜,將jiba直接捅進yindao,反而能讓西素心少遭點罪,結果現(xiàn)在李鳳吉不由得有些后悔了,或許自己真的是心急了些,應該再等一等的,等西素心再長大一點,因為西素心的女xue顯然還沒有成熟,并沒有發(fā)育到可以順利接納男人yinjing的程度,何況自己的yinjing還格外粗長,西素心是西氏的嫡哥兒,自幼被千嬌萬寵地長大,從小就不曾受過一點點傷害,身嬌rou貴,平日里做繡活兒不小心扎破手指都容易淚汪汪的,何況現(xiàn)在被生生搗破了下身的rou膜?李鳳吉知道自己身下的小家伙這會兒怕是已經(jīng)快要受不了了,心里不禁泛起一絲悔意,但事已至此,后悔也是無用,李鳳吉一邊親吻撫摸西素心,連連安慰,一邊強忍著被處子rouxue死死夾裹的快感不動,給剛剛被捅破處子膜的小家伙一個適應的時間。 “嗚……”西素心低低啜泣著,他不敢動,一動就疼,李鳳吉不斷親吻他,從嘴巴到額頭,到臉頰,到眼睛,溫暖的雙手也一個勁愛撫他的rufang、小腹、大腿等敏感處,顯然是在幫他減緩疼痛,但西素心并沒有覺得好受一些,只感到體內(nèi)撕裂般的疼,柔軟的嬌軀在李鳳吉身下一個勁兒顫搐著,那樣鉆心的尖銳疼痛讓西素心驚懼地睜大了淚蒙蒙的眼睛,呼吸都快窒住了,渾身都在發(fā)抖,然而西素心很乖,他沒有激烈掙扎,也沒有哭叫哀求,只是死死抱緊李鳳吉的脖子,小小的嗚咽:“鳳吉哥哥……嗚……哥哥……心兒好疼啊……” 李鳳吉自然知道他很疼,因為李鳳吉的guitou和小半截yinjing此刻被他夾得都有些隱隱生疼,身為施暴者的自己都這樣了,西素心又會疼到什么地步可想而知,自己這個嬌養(yǎng)的小表弟能忍耐著不曾哭叫掙扎,已是咬牙強自忍著了。 思及至此,李鳳吉眉宇間柔軟了許多,他吻了一下西素心淚漣漣的美眸,哄道:“乖,心兒不哭,鳳吉哥哥給心兒檢查一下?!彼f著,握住西素心單薄的胯部,緩緩將插入白嫩小屄一小半的yinjing拔了出來,當guitou脫離屄洞的一瞬間,西素心頓時疼得哆嗦了一下,緊接著,一股殷紅的鮮血隨之淌出,流到西素心屁股下面的那張錦帕上,李鳳吉看了看自己的yinjing,碩大的guitou和rou柱表面沾著不少處子血,他又檢查了一下西素心的女xue,小巧的花瓣上也有血跡,李鳳吉皺了皺眉,心中一軟,嘆了一口氣,他抱起瑟縮的西素心,輕啄小家伙有些蒼白的小臉,柔聲安慰道:“心兒別怕,今日到此為止,咱們不做了?!?/br> 西素心聞言,驚愕地仰起臉,看著李鳳吉,他似乎想到了什么,連忙說道:“我、我沒事的,只是有點疼,只有一點點而已……鳳吉哥哥,心兒沒事的……心兒沒有那么嬌氣……” “小哭包,都疼哭了,還說沒事?嗯?”李鳳吉有些好笑地用手指輕輕一刮西素心的鼻梁,安慰道:“心兒太小了,剛才破了處子膜,里頭不免有了損傷,鳳吉哥哥要是繼續(xù)做下去,心兒的小屄說不定會被弄壞的,要躺在床上養(yǎng)傷養(yǎng)很久,所以今天就這樣吧,咱們來日方長,等心兒養(yǎng)好了,本王再把今日的份兒補上,好不好?” 西素心明亮的淚眸望著神色溫柔的李鳳吉,他似是怔了怔,眼里就多了幾分感激之色,他雖然年紀小,但畢竟已經(jīng)嫁了人,懂得閨房之事,也知道在這種情況下,一個男子要有多么大的克制力才會放棄身下的軟玉溫香,李鳳吉能做到這一步,對他的疼愛可見一斑,西素心咬住唇瓣,將臉蛋兒埋進李鳳吉懷里,下身的疼痛似乎都減輕了一些,他小聲的問道:“鳳吉哥哥對心兒真好……哥哥,你會永遠都對心兒這么好嗎?” “當然了,本王會一直對心兒很好的?!崩铠P吉笑著說道,他的嘴角平日里往往總是噙著一絲笑色,這讓他看起來似乎有些漫不經(jīng)心或者比較隨意,不是很認真的樣子,也顯得一雙漂亮的鳳目反而更像是桃花眼,在掩藏了真實情緒的同時,也給人以多情的感覺,但此刻李鳳吉眼里沒有多余的東西,只是泛著單純的笑意,他摸著西素心的頭發(fā),許諾一般地說道:“只要心兒一直這么乖,本王就會永遠都對心兒這么好?!?/br> 此時,大昭皇宮。 一輛馬車停下,車門打開,身穿猞猁皮大氅的李晗下了馬車,他不動聲色地環(huán)視了一下四周,看著那雄偉大氣的建筑群,臉上帶著恰到好處的微笑,但這微笑幾乎無法掩蓋他內(nèi)心的陰霾,因為李晗很清楚,自己在這里連半個主子都算不上,他心里想著,如果未來有一天,自己能夠擁有這里就好了。 當然,這些想法是絕不會露出來一星半點兒的,無論是在世家大族乃至于天家,嫡子就是嫡子,庶子就是庶子,私生子就是私生子,哪怕身體里流著同一個父親的血,那也是天壤之別,這種規(guī)矩就是這么一板一眼,不容置喙,因此李晗臉上一直保持著微笑,什么不滿的樣子都沒有流露出來,這時遠處一個四十來歲模樣的白面中年人走了過來,是泰安帝身邊的內(nèi)監(jiān),李晗頓時臉上笑容更盛,和煦地說道:“本公想給陛下請安,張公公,陛下這會兒可有閑?” 中年內(nèi)監(jiān)對李晗點點頭,淡淡說道:“這倒不巧,陛下正在東暖閣,有朝臣侍駕,國公爺想要見陛下的話,還得等一等,而且也未必就能見到陛下?!?/br> 這是大實話,李晗雖然是泰安帝的兒子,但因為那不光彩的身世,李晗自然得不到和其他皇子一樣的待遇,即便是御前請安,李晗也不是每次都能見到泰安帝的。 李晗聞言,微微一怔,除了御書房之外,東暖閣一般也是泰安帝批閱奏折、接見朝臣的地方,能在這里侍駕的朝臣,自然不可能是普通臣子,必然身份非凡,也不知道是朝中哪位大人? 李晗心思微動,當下就想要看看能不能接觸一番,搭上什么關系,就裝作不經(jīng)意地問道:“哦,不知是哪位或者哪幾位大人?” 由于中年內(nèi)監(jiān)心知內(nèi)情,因此知道這倒不是什么不可外露的消息,于是面色無波地說道:“回國公爺?shù)脑?,是九殿下的駙馬,南陌侯世子。” 九殿下的駙馬?李晗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愣了一下才想起來這指的是誰,這位南陌侯世子薛懷光,說起來也算是自己的弟婿,身為大昭勛貴豪門的繼承人,被指婚九皇侍子,與皇室聯(lián)姻,成為半個天家人,倒也的確有資格在泰安帝身邊伴駕。 就在李晗與中年內(nèi)監(jiān)說話的時候,薛懷光正在一邊看著泰安帝潑墨揮毫,一邊自己在一旁研墨,如果是當初真正在這個年齡段的薛懷光,或許就算知道帝王的權柄是相當大的,但是年紀輕輕、成長于遠離帝都的幽州的少年薛懷光,終究還是不可能完全明白‘皇權’二字到底有著怎樣的力量,究竟意味著什么,畢竟僅僅憑著想象和臆測,沒有親身體驗過,一個少年永遠不會真正了解某些事情,哪怕是薛氏精心培養(yǎng)出來的繼承人也不例外,但經(jīng)歷過世事滄桑的薛懷光,對這一切自然就有著透徹的了解,薛懷光很清楚,眼前這個看上去從容甚至有些和藹的中年人有著可以決定無數(shù)人命運的力量,哪怕對方此刻并不曾展露出絲毫懾人的壓力,但舉手投足之間的所散發(fā)出來的那種強大的自信,那種睥睨一切的氣勢,自己平生只在后來同樣成為帝王的李鳳吉身上見到過。 未幾,寫完最后一筆,泰安帝將狼毫放在筆擱上,接過旁邊一個內(nèi)監(jiān)遞來的濕毛巾擦了擦手,這才將目光轉(zhuǎn)向一直站在原地的薛懷光,見少年依舊一副恭謹模樣,沒有半點焦躁不耐的痕跡,便點了點頭,臉上露出一絲微笑,道:“這次回去,你父親身體可好?朕也有許久沒有見到南陌侯了?!?/br> 薛懷光聞言,從容微笑道:“勞陛下惦記,父親身子骨一向硬朗,平時早晚都要練功,飯量也不減當年?!?/br> “哦?這就是福氣了,人吶,年紀漸漸大了,有什么都不如有一個好身體?!?/br> 泰安帝點了點頭,目光落在薛懷光身上,稍作審視,仿佛是在從中挖掘某些熟悉的痕跡,片刻,才頷首道:“這次你回幽州在你父親麾下效命,擊殺蠻族,朕看了奏報,你年紀輕輕竟是頗有將才,有些你父親年輕時的影子,這很好?!?/br> 泰安帝說著,擺擺手,走到書案后坐下,示意內(nèi)監(jiān)給薛懷光搬一把椅子,道:“坐,不要拘謹,雖是君臣,但論起來也是翁婿,都是一家人,私下里倒也不必過于講究那些君臣規(guī)矩。” 薛懷光見泰安帝發(fā)了話,便在椅子上坐了,有著世家子的得體和一絲少年人的率真:“陛下既如此說,您要是不嫌煩,以后臣便常來給您請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