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7、媚人美侍曲意逢迎,李鳳吉入軍赴沙場
“那你就嫁,這種事情還用得著特意來跟本王說?” 李青儀淡然說著,眼里看不出任何的情緒,坐下來拿起一旁的茶壺,給自己倒了一杯茶,他有著對于這個年紀的年輕人而言十分出眾的容貌和身材,與那位如今臉上雖然有了歲月的痕跡,卻也沉淀出屬于成熟男子魅力的泰安帝略有些相似。 “我……真的不想嫁他。”莊芳菲低聲說道。 正在倒茶的李青儀抬起頭,眉心微微皺了一下,他看著莊芳菲,重復道:“不想嫁?” 李青儀忽然一笑,他放下茶壺,站了起來,然后走到莊芳菲面前,仿佛在哄著一個鬧別扭的小女孩似的,攬住她的肩膀,柔聲說道:“乖,聽話,老老實實等著上花轎,按時嫁過去,做你的郡王妃。” 莊芳菲用央求的目光看著李青儀,低聲說:“三郎,我真的不想嫁他,難道我們就不能想想辦法嗎?李康汶……” 話音未落,只聽“啪!”的一聲脆響,一個耳光就甩在了莊芳菲的臉上,猝不及防的莊芳菲頓時被打得一個趔趄,她難以置信地捂住了臉,看著李青儀,而李青儀則是面無表情地伸出右手捏住了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臉,冷冷道:“莊芳菲,你以為自己是個什么東西!是不是本王給你一點好臉色了,你就忘了自己的本分了?莊芳菲,本王能跟你在一起,就能毫不留情地斷絕和你之間的關系,你在人前是風光無限的戶部尚書之女,但在本王這里,你又算什么?別給臉不要臉,本王叫你做什么,你就老老實實的去做,別想著跟本王談條件,你沒有這個資格!” 說著,李青儀不再看她,轉身回到原位坐下,拿起茶杯,嘴里吐出一句:“再耍你的小姐脾氣,就給本王滾出去?!?/br> 莊芳菲眼圈兒紅了,屈辱的淚水在眼眶里打轉,但她終究什么也沒說,默默咬緊了嘴唇,她跟李青儀暗中往來這么久,很清楚對方的性格,在對方眼里,什么千金小姐,什么高官之女,自己在他面前不過就是個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玩意兒,自己如果再違逆他的意思,絕對不會有好果子吃! 李青儀見莊芳菲不說話了,眼中的厭煩一閃即逝,他俊美的面孔重新舒展開來,語氣也與方才判若兩人,變得略微溫和了些,說道:“至于洞房花燭之夜,你不必擔心,本王自然會幫你蒙混過關,等到大婚那一日,晚間新郎招呼賓客時,本王會將李康汶灌醉,讓他神志不清,至少也得半醉,本王還會提前派一名熟知床幃秘事的嬤嬤教你如何偽裝成處女,事后,李康汶絕對不會發現你早已失身,此事也就瞞天過海,不會對你有任何影響了。” 晉王府。 李鳳吉讓薛懷光在書房休息了好一陣,才讓薛懷光回去,自己徑直往阮冬冬的住處走,他雖與薛懷光歡愛了一番,但僅僅一次又豈能盡興,便想起自己這個嫵媚入骨的侍人,阮冬冬一向放得開,且床上極會迎奉伺候,李鳳吉想起他床笫間的嬌艷媚態,一時間心中也不由得微微一熱。 阮冬冬此時正百無聊賴地彈著琴,聽說李鳳吉來了,連忙走到門口去迎,見李鳳吉寬袍大袖,說不出的倜儻風流,便上前見了禮,偎在李鳳吉身旁嗔道:“四郎要來,怎么也不叫人提前來說一聲,也好讓冬冬準備一下,如今這蓬頭垢面的,不曾好好裝扮,四郎見了可不許嫌棄冬冬呢。” 李鳳吉聞言,下意識地仔細打量了他一眼,就見阮冬冬身穿柳黃遍地錦羅裳,頭發簡單挽起,只插了一根五福捧壽的赤金鑲寶簪子,又戴了翠玉抹額,越發襯得肌膚如雪,眉目如畫,說不盡的光彩照人,再加上聲音柔媚溫軟,蜜糖也似,一雙美眸秋波盈盈,似嗔似怨,媚眼勾魂一般,但凡男子見了,只怕就要渾身酥軟,心搖目蕩,整個身子都要化了,李鳳吉順手在阮冬冬圓翹的屁股上一捏,不由得調笑道:“這要是還叫蓬頭垢面的話,世上也就沒有幾個美人了?!?/br> 兩人進了內室說話,但見朱窗繡幕,玉屏錦帳,幽幽暖香襲人,阮冬冬替李鳳吉把外面的大衣裳脫了,這時阮冬冬的貼身侍兒墨菊送上茶來,阮冬冬羅袖中微露雪白的纖手,親自斟茶遞與李鳳吉,軟聲如酥:“四郎來的正巧,廚房剛做了新式樣的點心,四郎不如嘗一嘗?” 李鳳吉自無不可,須臾,丫鬟進來送上幾碟精細點心與時令鮮果,阮冬冬一扭身坐進李鳳吉懷里,親手拈了點心喂進李鳳吉嘴里,又細細剝了葡萄皮,把甜滋滋的水晶葡萄含進口中,俏皮地嘴對嘴喂與李鳳吉吃,兩人狎昵調笑,好不黏糊。 玩鬧了一會兒,李鳳吉yin心漸盛,阮冬冬也感覺到臀下有硬邦邦的東西頂了起來,不由得玉面微紅,嬌笑著趴在了李鳳吉的肩頭上,軟軟嗔道:“四郎不是好人,才說了幾句話,那壞東西就硬起來了,委實好色得緊?!?/br> 李鳳吉捏了一把阮冬冬的臀兒,調笑道:“既然它硬起來了,那么冬冬就讓它再軟下去就是了?!?/br> 阮冬冬雙手摟住李鳳吉的脖子,輕輕吐舌做了個俏皮鬼臉兒,道:“那四郎可要輕些?!?/br> 說著,阮冬冬從李鳳吉腿上起身,解開了李鳳吉的腰帶,從褲子里掏出一根紫赤赤硬邦邦的好大一條粗壯rou莖,阮冬冬用雪白的柔荑將其籠攥住,張口以紅唇香舌含吮起來,做了個玉人品簫,吃得一條jiba濕漉漉的,guitou脹脹昂大,引逗得李鳳吉欲興勃發,就抱了阮冬冬解衣交歡,阮冬冬天生媚骨,一派軟玉溫香,兩條白生生的嫩腿兒被扛在李鳳吉的肩膀上,兩手攀住枕頭,豐隆柔潤的香乳被李鳳吉抓在手里不住地揉搓,李鳳吉胯下一根yinjing硬昂如同長槍一般,對準了阮冬冬腿間那鮮紅柔嫩的花xue就刺了進去。 “嗚啊……”阮冬冬頓時悶哼一聲,李鳳吉guitou碩大,一時不能盡數cao入,倒是將兩片花瓣嫩唇兀自擠開,將其中濕潤的rou眼兒塞了個嚴嚴實實,阮冬冬輕喘道:“四郎慢些……冬冬xue兒小,一下子吃不進四郎的大jiba……” “待本王把你這saoxuecao松了,就吃得下了。”李鳳吉說著,挺腰慢頂,往xue里聳入,又進了寸許,阮冬冬脹得難受,又有些被填滿的舒爽,遂軟軟嚶嚀道:“嗯……四郎的大jiba好大……小sao貨里面都插滿了……” 兩人一個性欲勃發,一個極力侍奉,一時間滿室春色,阮冬冬使出了渾身解數,奈何李鳳越戰越勇,直干得阮冬冬氣喘咻咻,渾身戰栗,到后來硬生生被cao成了一灘春泥,晚間李鳳吉便在他房里歇下,兩人又是一番情濃繾綣,臨睡前,李鳳吉摟著阮冬冬雪白嫩滑的胴體,撫弄著一對豐圓飽團的玉乳,慵懶道:“此次蕩滅齊越,本王欲隨軍大破齊越,軍中都是些粗手粗腳的軍漢,本王不慣這等人服侍,你可愿隨本王同去?” “四郎要隨軍打仗?”原本昏昏欲睡的阮冬冬頓時一激靈,清醒了過來,李鳳吉笑道:“這有什么奇怪,齊越這等撮爾小國,不服天威,此戰持續到如今已是一年有余,齊越節節潰退,眼下已有大敗之象,本王十二歲時便已隨軍打過仗,雖因父皇嚴令,年幼未曾親自上陣殺敵,卻也算是略知兵事,如今再入軍伍,父皇可不能再那般約束本王了,雖不可能統帥三軍,也該以親王之尊有監軍之權,大丈夫建功立業,就在當前!” 阮冬冬聽著,心念一轉,立時摟緊了李鳳吉的腰,柔柔說道:“冬冬自然是要服侍四郎的,四郎去哪里,冬冬就去哪里?!彼闹铠P吉的后宅諸侍要么是高門貴子,比如西素心和司徒薔,哪里會服侍人?要么是白芷這樣打理王府許多事宜的‘內管事’,輕易走不開,李鳳吉要帶人用來床笫間泄火以及照料日常起居,也就自己與梅秀卿合適了,自己出身微賤,既無家族可以倚靠,又無自幼相伴的深厚情分,唯一能夠倚仗的只有李鳳吉的寵愛,這次隨軍就是個好機會,絕對不可以放棄! “好,那你準備一下,本王帶你與梅秀卿同去。”李鳳吉笑了笑,眼中泛起幽幽的銳色。 …… 泰安帝自繼位以來,治政一向勤勉,時常坐朝,放眼天下,也算是勤勉之君,如今國力雖是強盛,卻也到了鮮花著錦、烈火烹油之境,對外擴張實屬于必然,掠奪他國以肥本國,維持這大昭盛世不墮,因此攻打齊越這等小國只需一個借口,如今眼看著大軍突破南邊防線,齊越風雨飄搖,大昭朝中上下只等著齊越割地求和,許出種種利益,此時驃騎大將軍李飛岫受命再度出征,親帥兵馬直逼齊越王都,晉王李鳳吉自請隨軍,被泰安帝允準,許其監軍之職,自來親王從軍并不是沒有過先例,況且晉王也曾入軍中打過仗,還曾被幾位老將悉心教授過兵法,并非不知兵事之輩,如此一來,李鳳吉迅速整頓行裝,辭別眾美,隨大軍開拔。 是年十一月下旬,捷報頻傳,驃騎大將軍李飛岫率軍將齊越十萬撤軍再次擊潰,而后驅趕敗兵逐殺,如入無人之境,驃騎大將軍李飛岫坐鎮東線,鎮壓反抗力量,擊敗且俘虜齊越數路殘軍,十二月中旬,由晉王李鳳吉分兵率領五萬大昭鐵騎,一路連破兩道防線,直搗齊越王都,一舉突入大后方,消息傳來,大昭上下沸騰,只待齊越國君獻上國書,割地求和。 …… 大帳。 齊越使臣送降書而來,又滿心絕望而去。 帳中,李鳳吉高坐上首,一名銀甲將領忍不住開口道:“王爺,齊越既然已經答應割地求和,另外奉上金銀巨萬,以求退兵,自此年年納貢稱臣,陛下若得知此事,必然龍顏大悅,王爺又何必不允,逼齊越國君rou袒負荊出城?此乃滅國,奪其宗廟,齊越國君又豈能答應?” 銀甲將領出身趙氏,乃是大昭名門,李鳳吉聞言,面無表情地看了此人一眼,忽然一笑,笑吟吟問道:“趙將軍,那齊越許了你多少好處?” 銀甲將領瞬間臉色煞白,剎那一層細密的冷汗就爬滿了額頭,正要開口辯解,李鳳吉卻眼神轉而變得森然,一字一句道:“你接下來所說之言只要有一句不實,本王就軍法處置,臨陣殺你祭旗,治你一個私通齊越之罪!” 此時李鳳吉身穿鎖子甲,一身戎裝,一對長眉斜插入鬢,有一種叫人不敢逼視的鋒銳,那銀甲將領想起這一路李鳳吉的酷烈手段,不禁臉色越發蒼白,軍中背景出身的確重要,他平日里也的確倚仗家族的聲勢有些張揚,但面前這少年可是當今陛下的嫡子,大昭親王,今日就是殺了自己,家族只怕也不會為自己出頭!再想到李鳳吉以堂堂親王之尊親自下場,接連斃殺齊越軍卒時宛若砍瓜切菜一般的可怖非人場景,一時間無比后悔,只恨自己豬油蒙了心,被齊越白花花的財貨所誘,當即再也顧不得其它,撲通一聲跪倒在地,死死將腦袋都抵在了地面上,連聲顫道:“卑職不敢!卑職不敢!” 李鳳吉看也不看那銀甲將領一眼,此時的他全然看不到半點平日里那個倜儻少年的影子,眼里閃動著幽幽的火焰,他起身拿起一旁擦拭得锃亮卻依舊有著淡淡血腥味兒的長槊,悠然道:“明日齊越國君若是不rou袒負荊出城,獻上玉璽,便不要怪本王心狠手辣了?!?/br> …… 李鳳吉的最后通牒委實苛刻,竟是要徹底吞并齊越,自然不能讓齊越國君接受,當下齊越國君下令固守王都,以城中存糧之多,維持數月不是問題,屆時撐到各地援軍來救,最后結果也未可知,而以王都城墻之堅,李鳳吉若是下令強攻,大昭士卒必然死傷無數,然而讓人未曾料到的是,李鳳吉并未下令攻城,只命人快馬傳信于驃騎大將軍李飛岫,多日后,當大昭軍隊驅趕齊越三萬敗軍俘虜趕至王都之外,與李鳳吉大軍匯合后,李鳳吉旋即下令以三萬齊越敗軍為先鋒攻城,許諾以軍功贖罪,一旦破城,皆有重賞,退者則一律坑殺! 此令一下,三日之內,齊越敗軍被驅趕攻城,死傷無計,王城守城之力也被大量消耗,又兩日,李鳳吉命人往城中射入數百箭矢,箭上綁有字條,內容乃是催逼王都無條件打開城門投降,否則破城之日,便是屠城之時。此舉一出,頓時王都之中人心大亂,自當夜起,陸續有人夜間秘密出城,代表各自身后的勢力向李鳳吉投誠,三日后,大昭軍隊發起攻城之勢,與此同時,城內一應亂起,里應外合,于次日正午,大破城門,齊越王都就此陷落,晉王李鳳吉膂力無雙,手持精鋼長槊率軍殺入城中,所到之處,勢如破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