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1、有情人打情罵俏,眾美夜宴變yin宴,rou欲橫流
巫句容一開始還沒有反應過來李鳳吉說的是什么意思,畢竟以他的身份,又是未出閣的侍子,誰會在他面前說‘rou’這樣的下流字眼兒?但瞧著李鳳吉臉上的yin猥表情,以及那故意挺了挺的胯部,巫句容愣了一下之后,突然就反應了過來,頓時滿面通紅,羞惱道:“你……” 話音未落,巫句容狠狠瞪了李鳳吉一眼,雙腿一夾馬腹,調轉馬頭就走,李鳳吉見狀,呵呵一笑,立刻催馬跟上,他胯下騎著的是一匹渾身漆黑的高頭大馬,神駿無比,乃是泰安帝所賜,是依附大昭的屬國所上貢的神駒,身高腿長,幾下就趕上了巫句容所騎的白色駿馬,偏偏那白馬是一匹母馬,李鳳吉的黑公馬湊上去嗅著白馬的屁股,挨挨蹭蹭,十分親密,巫句容見狀,更是大羞,一時間雙腮帶怒,玉面含嗔,對著黑馬咬牙恨道:“你主子也罷了,你這畜生,竟也來欺我!”說著,手中的鞭子就照著黑馬打了下來。 一旁李鳳吉探過身子,舒展猿臂,順手一撈,就穩穩托住了巫句容執鞭的手,笑吟吟道:“阿容跟一匹不懂事的畜生置什么氣,若是臊得慌,就打本王出氣吧。” 巫句容見李鳳吉涎皮涎臉的樣子,不由得連腮帶耳朵都泛紅了,磨了磨牙,只得氣餒道:“我不跟你胡扯了,你要是再說那等渾話,我便再不理你!” 李鳳吉也知道過猶不及的道理,遂笑道:“好了好了,不逗你了,咱們好好說話?!彼词謴谋成先∠乱话验L弓,一邊隨口說道:“本王府中那把弓射力太大,一般也只能用來射大象犀牛還差不多,打熊羆都浪費,平時也就用這五石弓,今日若能遇到大野物,本王就射了來,給阿容弄一張好皮子?!?/br> 巫句容看著那把黑漆漆的大弓,一時無語,軍伍之中的弓箭手一般標配的乃是一石弓,能開兩石的就是軍中好手,開三石的唯有真正的悍勇之將,至于能開五石弓的絕世猛將,自古有記載的也只是寥寥數人,而李鳳吉卻天生神力,十三歲時用五石弓都嫌不順手,在演武場上引弓連射十箭,箭箭射炸厚木靶,泰安帝大喜之下,連連贊其悍勇,便命人特意打造出一張十石勁弓,賜予李鳳吉,此事京中幾乎無人不知。巫句容想到這里,不由得低頭看了看自己的一石牛角弓,身為哥兒,能嫻熟使用這樣的弓箭,已是不凡,自己咬咬牙甚至也能開兩石的弓,但與李鳳吉這樣的非人相比,實在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一時間巫句容不免有些悻悻,不過李鳳吉最是會撩撥芳心,很快就逗得巫句容忍俊不禁,兩人打情罵俏,之后又陸續收獲了一些獵物,期間在追逐幾只鹿時,不料竟碰到了一頭巨大的白額吊睛猛虎自草叢里現身,巫句容與其他隨從皆是一驚,正要搭弓引箭,李鳳吉卻喝止了眾人,他藝高人膽大,當即雙目發亮,哈哈笑道:“好一頭山君,皮毛斑斕油亮得緊,若是用箭射死了,皮毛有了損傷,豈不可惜?本王要弄一張完整的上等虎皮,獻與父皇!” 說著,李鳳吉竟是翻身下馬,赤手空拳就向著那猛虎狂奔而去,眾人阻攔不及,巫句容更是大驚,下意識就要拍馬趕去幫忙,然而已是遲了,那斑斕大虎原本見到人多,已有退去之心,忽見其中一人下了馬直奔自己而來,眼見身為食物的脆弱人類竟敢如此挑釁自己,猛虎兇性發作,也顧不得其他,大吼一聲,咆哮聲震動四野,緊接著把腰胯一掀,兩只巨爪在地下一按,借力就猛撲了上去! 巫句容一瞬間幾乎心臟都停止了跳動,一眾隨從也是失聲驚呼,連忙張弓,卻生怕不小心把自家王爺給誤傷了,哪里敢發箭?說時遲那時快,李鳳吉眼見猛虎直撲而來,卻是不慌不忙,看準了位置,身子一閃,就避過了血盆大口和匕首般的鋒利虎爪,與此同時右手掄起來,狠狠一拳砸出,正中那兇虎碩大如斗的腦袋! 只一拳,那小山般的身軀便猛地偏離了撲來的路線,斜刺里飛出,重重砸在了地上,只見那兇虎連吭都沒吭一聲,四條粗壯的虎腿抽搐兩下,便再沒了聲息,口鼻和耳朵里淌出血來,眾人看得心神俱失,嘴巴大張,一時間呆呆不能反應,要知道那等生撕虎豹、力能扛鼎的人物,歷朝歷代的話本里倒是不少,史書里也偶爾記載過一二人,但誰真的見過?何況這已經不是簡單的生撕虎豹了,而是僅僅一拳就硬生生打死了一頭巨虎,看這模樣,怕不有七八百斤的分量,就這么吃了一拳就死了?何況打的還是全身骨骼最堅硬的頭顱!晉王雖有勇冠天下之名,也曾有晉王十二三歲時便披甲在御獸園內與其中的熊羆虎豹等野獸空手搏殺的傳聞,但畢竟在場之人并沒有哪個親眼看見,如今從頭到尾見證了這短暫卻驚心動魄的一幕,眾人震動之余,也不由得熱血沸騰。 坐在馬背上的巫句容卻是渾身一軟,幾乎坐不穩,眼見李鳳吉一手揪住那死虎的頸皮仔細查看皮毛,巫句容回過神來,這才驚覺貼身內衣已是被冷汗濡濕了,他深吸了一口氣,下了馬,踩著兀自有些發軟的步子來到李鳳吉跟前,心里惱火的緊,怒道:“你!你怎么敢這樣冒險?仗著有些本事就一個人赤手空拳沖到猛獸面前,萬一被傷到了怎么辦?千金之子,坐不垂堂,你是堂堂親王,萬金之軀,怎能以身犯險!你……你要嚇死我不成?若是你有個好歹,我……你叫我……” 巫句容一開始還聲色俱厲,但說到最后,已是眼圈兒微紅,聲調帶著顫音,李鳳吉見狀,也知道自己剛才的舉動有些莽撞了,雖然自己清楚自身的實力,擊殺猛獸只是等閑,但巫句容等人并不清楚,豈能不驚懼?這么一想,李鳳吉便拉住巫句容的手,賠著笑臉道:“是本王思慮不周,嚇到阿容了,不過阿容不必擔心,本王自己心里有數,莫說這虎,就是一頭巨熊,本王三拳兩腳也輕飄飄打死了,阿容只管安心就是了?!?/br> 李鳳吉連說好話,一番撫慰,巫句容才漸漸回轉過來,這時眾隨從已將死虎捆綁結實,有了這樣的收獲,再加上時辰也不算早了,李鳳吉便吩咐回城,先送了巫句容回惠安侯府,將打到的一些野鹿狐貍等獵物也分了一半給巫句容,自己就帶人徑直往宮中而去,把那頭完整的死虎獻給泰安帝。 泰安帝聽說李鳳吉一拳打死了一頭猛虎,獻與駕前,不由得喜動天顏,叫人快抬了虎進來,及至一群侍衛吭哧吭哧抬了死虎送進來,泰安帝見了這樣老大一頭錦毛巨虎,又看了看四子李鳳吉衣冠不亂,不見半點傷痕的模樣,撫掌笑道:“好好好,若不是朕的老四這般悍勇之士,又怎打的這等兇獸!”便喚李鳳吉上前來,命人賜了酒,又賞了許多貢緞玩器等物。 及至李鳳吉謝了賞,出了皇宮回到晉王府,已是晚間,雖然還不到中秋,月亮卻已圓了,遠遠看著,像是一只玉盤也似,今日又是個好天,不曾有烏云遮月,西素心叫廚下在花園亭子里備了酒席,又辦了上好的幾簍大螃蟹,司徒薔等人也都來了,個個裝扮整齊,周圍掛著許多盞琉璃宮燈,又有明亮的月光如同水銀瀉地一般,將附近一片瑰麗景色照得通透,一時間諸事齊備,只等著李鳳吉回來。 不多時,遠處突然亮起幾盞燈光,又聽見隱隱的笑聲,西素心等人連忙扭頭望去,就見幾個內監簇擁著一個高大的身影走了過來,明亮的燈光中,那人一雙鳳目璀璨如星,令人幾乎不敢逼視,穿著常服,挽著發,面上笑吟吟的,正是李鳳吉。 之前李鳳吉回城后,已有隊伍中的一名隨從先一步趕回王府,將李鳳吉進宮獻虎之事說了,西素心等人聽說李鳳吉無事,也就放下心來,這會兒見李鳳吉回來,都忙上前見禮。 李鳳吉笑道:“今日得了幾張還不錯的皮子,本王已叫人收拾鞣制了,等弄好了就給你們房里送去,只可惜那山君只有一頭,不然一人一條虎皮坐褥,倒是再好不過了。” 說著,見司徒薔也在,裝扮淡雅,披著一件狐皮披風,顯得有些體纖弱質,心里不由得升起幾分憐愛之意,拉住司徒薔雪白的柔荑摩挲著,道:“晚間天涼,本王叫人燙些蜜酒來,薔兒熱熱的喝幾杯,莫要著了寒?!?/br> 司徒薔低頭應了,回席間坐下,李鳳吉坐在主位,就叫人上酒菜,正好螃蟹也蒸熟了,丫鬟端上盛了姜醋的小碟子,并吃蟹的銀八件,在幾人面前一一布置好,李鳳吉道:“螃蟹性寒,本王一個男子還罷了,你們哥兒體質不同,不可貪嘴多吃了,嘗一只就好,否則容易寒了宮,于子嗣不利?!?/br> 一番話說得幾個美侍都羞得臉紅低頭,李鳳吉又叫人去燙黃酒,正好暖胃配螃蟹,阮冬冬心思細巧,先揀了一只團臍的大蟹,細細剝了,把那蟹膏蟹rou拆解出來,配上姜醋送到李鳳吉面前,殷勤奉承,李鳳吉見他纖纖玉指,有若春筍,就道:“冬兒不必給本王剝了,當心傷了指甲?!闭f完一嘗,又笑道:“果然味道好,比自己剝著吃的更有味兒。” 西素心年紀小,好奇心重,就纏著李鳳吉問今日打虎的事,李鳳吉便此事細說了一遍,聽得周圍服侍的眾多丫鬟侍兒等人都不禁咂舌,西素心一雙杏眼亮晶晶的,滿面崇拜向往之色,摟住李鳳吉的手臂道:“鳳吉哥哥好厲害!”又端了一杯燙好的黃酒遞給李鳳吉,李鳳吉就著他的手喝了酒,順手把那嬌小的身子摟過來坐在自己腿上,摩挲著西素心的小手說道:“改日本王也帶你們出門打獵去,不過你們都不懂武藝,就算會一點騎馬射箭的本事,也都是些花架子,不頂用的,只跟著本王散散心就好?!?/br> 眾人閑聊著,一時吃過螃蟹,用桂花茶葉熏的綠豆面子凈了手,這才上了熱湯飯,稍后飯罷,月亮也漸漸高了,李鳳吉酒興不減,只叫人撤了桌子,對諸美人說道:“外頭涼,別冷著了你們,咱們進去,挪到心兒有暖炕的那間大屋里說話。” 他發了話,眾人自然依從,就進了屋,將正裝卸去,李鳳吉命人抬了一張花梨大炕桌放在炕上,鋪了茜紅色的氈毯,取了牙牌與幾個美侍一塊兒抹牌,玩了兩局,收了牌,擺上精細小菜,各色果品,又燙了些適合哥兒喝的蜜酒,李鳳吉道:“咱們吃酒取樂,一家人不必拘泥,大伙兒說說笑笑才熱鬧?!?/br> 白芷見李鳳吉興致高昂,便勸道:“雖說王爺高興,卻也不要喝太多了?!?/br> 李鳳吉斜眉看過去,忽然一笑,把白芷撈過來按在懷里,道:“既然如此,咱們也換個喝法,來,你們幾個都在嘴里含了酒,本王要一一喝了,這以美人檀口做酒杯,酒的味道才更好,如此美人杯,一杯頂十杯?!?/br> 這話聽得一眾留在屋內伺候的侍兒和丫鬟都臉紅了,李鳳吉揮手示意他們出去,屋里只留下李鳳吉和西素心等人,李鳳吉的視線在五個各具風姿的美侍身上來回掃動,弄得五人都有些紅了臉,除了阮冬冬之外,其他四人感受到李鳳吉火辣辣的視線,不由得都漸漸緊張起來,阮冬冬卻是乖巧地斟了酒,仰脖喝了,含在口中,就湊到李鳳吉跟前,主動獻上香唇,李鳳吉滿意地親上那兩瓣嫩唇,吮了嘴里的蜜酒,咽下肚去,頓時哈哈笑道:“果然甜得很!” 阮冬冬開了個頭,其他人也就躲不得了,都含了酒,被李鳳吉輪流吸取,期間自然也免不了被李鳳吉摸屁股揉奶,占盡了便宜,眾美侍雖然用嘴巴做了酒杯,但自己也不免零零散散咽了一些蜜酒,雪白的兩腮漸漸仿佛抹了淡淡的胭脂一般,李鳳吉喝得興起,一雙幽黑鳳眸在幾個美人身上慵懶地打量了一番,忽然眼睛一亮,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主意,嗤道:“這酒喝著雖好,到底還有更好的,來,今夜本王就教你們一樁本事,讓你們知道什么才是最好的美人杯!” 說著,李鳳吉拉過一旁的梅秀卿,拍了拍那肥潤圓彈的玉臀,就扯開腰帶,去剝梅秀卿的褲子,一邊說道:“與其用上面的嘴溫酒,不如用下面的小嘴兒給本王溫酒,再說這屄里面能裝的酒可比嘴里要多了許多,本王喝著才痛快?!?/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