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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大昭皇朝艷史在線閱讀 - 50、花魁春情,乳侍美人

50、花魁春情,乳侍美人

    阮冬冬見對方一上來就要自己脫衣侍奉,再直接不過,臉上不由得泛起紅霞,卻絲毫沒有拒絕的意思,略頓了頓,就動手慢慢寬衣解帶,當著對方的面一件件脫去衣物。

    夏日炎熱,人身上穿得少,不過一小會兒的工夫,阮冬冬就脫得赤條條的,渾身上下一絲不掛,他身材嬌小玲瓏,肌膚豐膩,不是像許多哥兒那樣單薄細瘦,倒是略有些rourou的,然而腰肢盈盈,肌骨勻稱,望之十分銷魂,胸前一對顫巍巍的嫩乳白得耀眼,頂端兩枚奶尖兒粉嫩嫣紅,叫人恨不得瘋狂啃吮一番,雖然不是什么肥圓大奶,但在這個年紀能發(fā)育成如此規(guī)模,已是難得,又見一根小巧的玉莖白生生懸在腿間,倒也可愛,不過令人意外的是,阮冬冬的陰阜看上去白嫩誘人,微隆宛如剛出鍋的小饅頭一般,周圍光溜溜不見半根毛發(fā),都十五歲了還沒有生出陰毛,顯然是個天生的白虎了,十分少見。

    李鳳吉看著面前不著寸縷、嬌美如花的赤裸美人,心中頗為滿意,阮冬冬被他的目光掃視著,潔白的貝齒不由得咬住了唇瓣,他再怎么見多識廣,再如何被專門的調教嬤嬤教導過房事以取悅男人,卻到底是第一次在男子面前裸露身體,若說他毫不緊張,那是假的,不過一想到奪去自己寶貴清白的是眼前年輕英俊、氣度不凡的少年,而不是日后哪個出價最高就可以得到自己的處子之身、很可能是個垂垂老矣的老頭子或者大腹便便的油膩中年人,阮冬冬的心情也就悄然平復了許多,他很能認清現(xiàn)實,自己現(xiàn)在既然已經(jīng)屬于這個少年,那么就要好好把對方伺候得舒服了,籠絡住這人的心,對方必然是世家豪門子弟,而自己這出身委實卑賤,是別想做夢當什么正室側室了,那是取死之道,想進門做個妾侍只怕都難,所以還是暫時老老實實在這里做個金絲雀,若是運氣好,能有個孩子傍身,這輩子也就過得去了,總比在煙花之地賣笑、以后還要賣身強得多了,但凡是個正常人,誰愿意過著一雙玉臂千人枕,半點朱唇萬客嘗的日子?相對于以后輾轉于各種各樣的男人胯下,還不如只伺候一個男人,何況這個男人還那么年輕英俊,權勢財富一點也不缺!

    阮冬冬不過一瞬間就已經(jīng)轉過了這許多念頭,李鳳吉卻是笑了笑,對著阮冬冬伸出右手,掌心朝上,說道:“過來。”

    他沒有說更多,阮冬冬卻明白了他的意思,立刻含羞一笑,將一只白嫩嫩的小手輕輕放在李鳳吉的掌心里,然后主動挪了過去,跨坐在李鳳吉的腿上,面對面看著這個英俊的少年,輕輕呢喃道:“冬冬還是第一次,求公子憐惜……”

    溫軟的聲音說不出的柔媚動聽,如此美人含羞輕語,沒有幾個男人能不化作繞指柔,李鳳吉卻笑著挑起阮冬冬白嫩的下巴,道:“不用怕,我不是急色之人,既然得了你這個妙人,若是囫圇吞棗直接吃下肚去,倒也有些糟蹋了,還是慢慢來才有情趣?!?/br>
    說著,李鳳吉嘴角勾起一抹笑色,手指似有若無地擦過阮冬冬嬌嫩的嘴唇,道:“來,讓我嘗嘗這奶子,明明才十五歲,一對奶兒倒是不小了?!?/br>
    阮冬冬面泛紅暈,從李鳳吉腿上直起身子,微微挺起胸脯,將一對雪白圓潤、細膩如脂的酥乳顫巍巍湊近了李鳳吉的嘴巴,奶頭剛一碰上嘴唇,李鳳吉就聞到一股撲鼻的芬芳,他毫不客氣地張開嘴,一口就叼住了奶頭,阮冬冬情不自禁地“啊”一聲叫了出來,一種異樣的酥麻從乳尖兒瞬間傳遞到了全身,他第一次知道原來男子的口腔居然這么燙人,弄得他rufang發(fā)麻,阮冬冬只覺得腰肢有些軟,他呼吸微微急促,隨著李鳳吉突然一下子吮吸,頓時又是一聲驚呼,兩條白嫩藕臂卻纏上了李鳳吉的脖子,李鳳吉又吮了幾口奶頭,就松開嘴,兩手一邊一個托住了阮冬冬胸前的美乳。

    “嘖,的確尤物無疑,不愧是京城有名的花魁公子……”李鳳吉把玩著阮冬冬的一雙誘人rufang,嫩嫩彈彈的脹鼓鼓奶兒填滿了他的掌心,仿佛一對小兔子被捉在了手里,逃脫不得。

    不過一盞茶的工夫,李鳳吉就離開了,外頭一直等著的墨菊這才進了屋里,就看見自家公子裸著雪白誘人的身子斜倚在床頭,一對酥乳上還有著淡淡的紅色印痕,不過看上去并沒有發(fā)生其他什么,剛才屋里的動靜也實在不像是在做那檔子事,墨菊走到床前,輕輕道:“公子……”

    “沒事,墨菊,待會兒叫人給我準備熱水,我要好好洗個澡,總算是離開了那等腌臜地方,很該洗個香噴噴的花瓣澡去一去晦氣?!比疃行┿紤械卣f道,將一件外衣披在身上,遮住春光。

    墨菊答應一聲,就要出去,阮冬冬卻忽然問道:“墨菊,你知道怎樣才能讓一個男人喜歡你,寵愛你么?”

    墨菊聞言,有些不知所措,只能想了想,試著回答:“好好服侍?體貼溫柔?曲意逢迎?……”

    他一連說了許多法子,都是煙花之地的哥兒和姑娘籠絡客人、博得歡心的小手段,阮冬冬卻只是輕笑著搖頭,末了,他眼波流轉,白嫩的指尖纏繞住自己的辮梢,淡然道:“想讓一個男人喜歡你,寵愛你,最好的法子就是讓他以為你喜歡他,癡愛他,沒有他就不行,讓他覺得他就是你的一切……男人就是這樣的,只要你做的好,讓他信以為真,滿足了他身為男人的虛榮心,他就會寵愛你,會待你好的。”

    阮冬冬低低一笑,美眸含春:“墨菊,咱們倆的一輩子已經(jīng)都系在這位爺?shù)纳砩狭?,不能不多多用心啊……?/br>
    翌日一早,晴空萬里無云。

    晉王府。

    隔著薄薄的帳子都能夠感覺到外面已經(jīng)有了亮光了,但白芷還是沒動彈,其實他醒來已經(jīng)有一小會兒了,只不過一時半刻不想起來,睜著眼睛發(fā)呆,多少享受一下賴床的感覺。

    李鳳吉的手就搭在他的腰間,白芷感覺到了那沉甸甸的分量以及對方傳遞來的體溫,這其實在夏天并不怎么舒服,但此時此刻,白芷卻是有些貪戀這樣的寧靜與溫馨,李鳳吉還沒醒,他閉眼的時候,本就又密又長的睫毛更是讓白芷看得清清楚楚,作為一個男子,李鳳吉臉上的肌膚光滑緊繃得叫人忍不住有些嫉妒,雖然模樣精致,但輪廓分明的面龐倒也不會令人覺得有半點陰柔的味道,白芷仔細審視著近在眼前的這張臉,突然生出一股強烈的保護欲,這個想法一出來,連白芷自己也愣了愣,就有些啼笑皆非,不明白自己怎么會突然這么想。

    正胡思亂想著,忽然就看見李鳳吉的眼皮動了動,緊接著就睜開了眼睛,倒是把白芷嚇了一小跳。

    “……什么時辰了?”李鳳吉抖著睫毛,問了一句,順手把白芷往懷里摟。

    白芷含笑輕輕推了他一把,沒讓他摟著,撩起床帳探出身子,看了一眼外頭計時的金漏器,說:“還早,王爺一會兒再起來吧?!闭f完,就又躺下了。

    李鳳吉眉梢一挑,撐起身湊到白芷跟前,沖著他的耳朵吹了一口氣,笑道:“起來,沒聽過那句話?早起的鳥兒有蟲吃?!?/br>
    白芷捂住耳朵,悶笑著說道:“早起的鳥兒有蟲吃,那么早起的蟲子又要怎么辦呢?”

    兩人笑鬧了片刻,李鳳吉就起床去練功,稍后,他吃過早飯,就去鳳坤宮探望皇后。

    皇后眼下懷孕的月份還小,瞧不出什么,氣色倒是很好,李鳳吉噓寒問暖了一番,又去太后宮中走了一趟,請了安,就出宮去了。

    李鳳吉帶著隨行的人去了皇家書庫,早在數(shù)十年前,朝廷為了鼓勵以及方便文人學子讀書做學問,便將皇室諸多豐富的藏書對外開放,選址建立了這座皇家書庫,只需登記并交付押金,任何人都可以將書籍帶回去借閱,按時歸還后,只要書籍沒有損壞,就可以把押金全額退還,李鳳吉也時不時會來找?guī)妆緯没厝タ础?/br>
    陽光透過窗子灑落在地面上,化作細碎的光斑,偌大的二樓里,或許是因為這一層的書籍類型比較小眾,內(nèi)容枯燥艱深,因此借書的人并不多,安靜得猶如一潭沉寂的湖水。

    李鳳吉從黑沉沉的書架上拿下一本書,他也說不上來自己具體是從什么時候開始,就有了閑暇時喜好翻一翻行軍打仗之類書籍的習慣。

    這里走動的大多都是書生模樣的秀士,一身蓮青色緞繡長袍,頭戴白玉冠,腳踏云紋靴、一看就是貴胄子弟模樣的李鳳吉與周圍的環(huán)境明顯格格不入,一路走來,引來不少好奇投來的視線,李鳳吉卻恍若未覺一般,只自顧自的選取書籍,對周圍的一切視而不見。

    走過一排巨大的書架,李鳳吉剛剛轉到拐角,打算去看看另一排,卻忽然止住了腳步,就見遠處一個挺拔的身影正半倚在書架前,微低著頭,手里拿著一本書專心地看著,一副認真的模樣,對方穿著一件雨過天青色的錦袍,腰間束了雙魚連環(huán)垂須的絲絳,烏黑的頭發(fā)梳得一絲不茍,以白玉冠束發(fā),穿戴打扮與李鳳吉十分相似,此情此景,令李鳳吉微微愣了一下。

    李鳳吉并沒有發(fā)出聲音,周圍也沒有其他人,但不知道為什么,那人卻好像心有所感,抬起了頭,一眼就看見了遠處的李鳳吉,不由得頓時微微一怔。

    李鳳吉忽然莫名有一種偷窺被當場逮住的感覺,這感覺來的十分荒謬,讓他不由得皺起了眉,對方也顯然很意外會在這里遇到他,下巴微微揚起,眉毛微挑,面色淡然,道:“這般巧,四弟也在。”那面無表情的臉配合著修長挺拔的身軀,顯得體態(tài)尊貴,氣勢凜然,仿佛可望而不可即。

    李鳳吉稍一遲疑,就含笑走了過去,雖然似乎并無氣勢的樣子,卻完全不被對方所壓制,手里的書被他隨意夾在臂間,那張英俊的面孔上露出似有若無的笑色,他雖然表面上似是有些浪蕩氣,但畢竟是皇室出身,禮數(shù)上從來叫人挑不出一絲錯處,乃上前見了禮,悠然道:“真是意外,會在這種地方遇到皇兄?!?/br>
    “來這里當然是為了讀書,難道四弟不是?”李建元的目光看似無意地掃過李鳳吉臂間夾著的書,當發(fā)現(xiàn)是兵書的時候,他的眼神忽然就微微一動,隨即露出一抹了然之色,黑白分明的雙眼波光粼粼,似是有些漫不經(jīng)心,恢復了淡然的樣子。

    “想借幾本書回去看,又怕底下的奴才們弄不清楚,還是自己親自來選才好?!崩铠P吉笑道,又說:“上次皇兄幫忙,要了姜家侍人的事,本王還沒有謝過呢,不如今兒晚上由本王做個東道,請皇兄吃酒如何?”

    李建元打量了一下李鳳吉,點了點頭,道:“也好。”他說道,又很隨意地提了一句,“年少風流雖不算什么過錯,卻也不可放縱,區(qū)區(qū)一個犯官家眷,就值當你向本王開口討要,這種事以后不可再有了。”

    “小弟自然明白?!崩铠P吉笑吟吟地應著。

    兩人又說了片刻,李鳳吉就挑了幾本書離開,徑直回晉王府去了。

    王府某院落。

    梅秀卿坐在琴凳上,素白的手指輕撥著琴弦,琴聲清雅,卻又透出絲絲愁怨,如今的他吃穿不愁,也有人服侍,與曾經(jīng)在姜家生活的時候差不多,甚至更好一點,畢竟沒有長輩和妯娌姑嫂等等需要在意打理的人際關系,每天的日子簡單而平穩(wěn),以他與世無爭的性子而言,其實是很不錯的了,然而孩子卻是他的心病,那是他唯一的牽掛,雖然李鳳吉讓人安排他見了孩子一面,但天底下做父母的,哪個不想和自己的親生骨rou在一起?

    一念及此,又想起自己如今的處境,被人當作玩物,梅秀卿心中不禁酸苦,手上撥弦的動作也不知不覺間慢上了三分,便在這時,忽然就聽見有人輕嗤道:“倒是頭一次聽你彈琴,彈得竟也不賴。”

    梅秀卿一驚,就見一個高大的身影走了進來,玉面錦袍,正是李鳳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