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乳侍被cao暈,風流晉王路遇美皇兄
室內燭火明亮,空氣中散發著一絲若有若無的yin靡曖昧氣息,仿佛在暗示著這里剛剛究竟發生過什么事。 床上綃帳金鉤,錦被玉枕,正中央,梅秀卿癱軟著身子趴在床上,一動也不動,李鳳吉將yinjing從他rouxue里拔出,翻過那汗津津的玉體,就見梅秀卿雙目緊閉,零散開來的秀發鋪灑在床上,滑嫩的玉頰濕漉漉的,滿是淚痕,光溜溜裸露在外的雪白柔艷身子上有著斑斑點點的淤紅,那是被李鳳吉吮啃出來的印記,除此之外,乳酪般柔嫩的奶子上還布滿了指印,奶頭紅腫,腰間和大腿也有被掐出來的指印,整個人一看就是剛剛經歷過一場粗魯的交媾,被蹂躪到如此地步,猶如明珠蒙塵,白璧有瑕。 李鳳吉分開梅秀卿兩條白嫩的大腿,只見之前還嬌美貞潔的動人牝戶不知何時已經被cao得高高鼓起,那緊閉的入口也不再羞澀地合攏,層疊的腫脹花瓣充血地向外微微翻開,如同一朵嫣紅的喇叭花似的,隨著梅秀卿微弱的呼吸,小腹起伏,就從花口里面緩緩淌出一股濁白的黏漿,一直流到了褥子上,如此水嫩嫩的一個玉人,被李鳳吉蹂躪得奄奄一息,此情此景,說不出的凄艷可憐。 李鳳吉看著眼前這具白得耀眼的雪滑嬌軀,侍人熟艷的rou體玲瓏豐腴,胸臀飽滿誘人,哪怕剛剛經歷過一場摧殘身心的jian辱,卻仍然如同一顆寶珠一般散發著難以掩去的光彩,李鳳吉眼神幽深,目光在梅秀卿身上停留片刻,忽然起身下了床,隨手拉動了床頭一根垂下來的金繩,不大一會兒,一群丫鬟侍奴進來,服侍李鳳吉擦身穿衣,其中兩個侍奴去扶床上的梅秀卿,李鳳吉面色淡淡說道:“讓人煮了避子湯送到他房里,再叫一個醫女給他看看。” 梅秀卿整個人奄奄一息的模樣,根本起不來,只是默默蜷縮在床上垂淚,李鳳吉便吩咐眾人直接用他身下的褥子將他卷得嚴嚴實實,抬回他自己房中,等其他人都散去了,李鳳吉就拿起之前沒看完的書慢慢翻看了一陣子,等夜深了,才梳洗就寢。 翌日一早,李鳳吉用飯時,身旁服侍的白芷猶豫了一下,說道:“聽說昨晚王爺要了梅侍人伺候,梅侍人后來是被抬回自己住處的,王爺還叫了醫女去為他診治……” 李鳳吉聞言挑了挑眉,伸手捏了捏白芷的柔荑,揶揄道:“怎么了,阿芷這是吃醋了?怨本王昨晚沒叫你伺候?” “王爺又來打趣人……”白芷臉色微紅,嗔了一句,又有些遲疑道:“王爺又何必如此呢,梅侍人雖說從前惹得王爺不大痛快,但事情早就過去了,梅侍人也是個苦命的,如今既然已經是王爺的人了,王爺不如寬恕了他,他想必只會感激的,以后好好伺候王爺……” 白芷是李鳳吉貼身服侍的人,李鳳吉許多事情都會跟他隨口說上幾句,梅秀卿的事情自然也不例外,白芷對他二人之間的情況大致知道七八分,只覺得梅秀卿可憐,不免就動了惻隱之心,想為梅秀卿說情。 李鳳吉用筷子夾了一只小巧的鮮rou燒麥,淡淡道:“不必提他,本王自有打算。” 白芷見狀,不好再勸,李鳳吉的性子他很清楚,不是那種耳根子軟、任人左右的,自己若是再多說下去,只會讓李鳳吉不耐煩,所以,還是算了吧。 今日沒有朝會,不必上朝,李鳳吉帶著些滋補之物,去鳳坤宮看望皇后,西皇后年近四十懷了這一胎,自然要小心保養,母子兩人在一塊兒說了會兒話,李鳳吉才告辭出來。 出了鳳坤宮,李鳳吉快到宮門口時,恰好遇見了秦王李建元,李建元一襲深青蟒袍,越發襯得身姿挺拔,腰間束著金云龍紋嵌玉帶,頭戴金絲八寶冠,配著那黑發薄唇,雪膚修眉,端的是一派超逸高華,神姿天成,不似凡塵中人。 李建元是長兄,李鳳吉身為弟弟,哪怕也是親王之尊,還是中宮嫡出,也一樣要稍稍對這個大哥表示出幾分恭敬來,遵守長幼有序的規矩,除非他成了太子,才不必管這些,于是李鳳吉就主動上前見禮,笑道:“看方向,皇兄這是剛從貴妃娘娘那里出來?” 李建元的生母嵯峨氏乃是貴妃,位份僅在皇后之下,李建元自然可以時常進宮探望,這會兒李建元神色冷淡,面無表情,見了李鳳吉,便微微頷首,道:“你這是去看母后了?” “是,剛剛去看了母后,母后身子還好,只是胃口似乎有些不如從前。”李鳳吉笑著說道,他沒有錯過之前李建元臉上一閃即逝的不悅,就問道:“怎么,皇兄好像有什么不高興的事情?這天下間能惹皇兄不高興的人,可是應該不多啊。” 李建元看了一眼正搖著一把灑金湘妃折扇的李鳳吉,李鳳吉身穿藕荷色立領長衣,外罩青色繡五福短披肩,寬松舒適,一派翩翩貴公子的架勢,眉梢眼角帶著笑意,顧盼風流,倒是與這副形貌氣質相得益彰。 李建元黑沉沉的眼眸里閃過一絲狀似幽沉的情緒,緊接著又好像想到了什么,優美的唇線微微繃緊,看樣子仿佛是心情有些起伏,他的目光從李鳳吉的身上不動聲色地移開,淡淡說道:“沒什么,只是與母妃話不投機,鬧得有些不快。” 李鳳吉倒是沒有發現李建元的異常,他聽了這話,豐潤的唇就彎起了一抹淺淺的弧度,笑著說道:“既然只是鬧了點小小的不愉快,那么就不必放在心上了,母子之間又哪有隔夜仇呢?走吧,本王正好剛得了一點好茶,皇兄有口福了,去本王府上坐坐,我們兄弟品茶閑話,豈不自在?” 稍后,兩人坐在一間待客的花廳里,下人送來剛沏好的茶和精致的茶點,李鳳吉提起茶壺,親自給兩只杯子里分別斟上清茶,以一種很隨意的口吻說道:“怎么就忽然跟貴妃娘娘鬧得不愉快了……是為了什么事?皇兄方便說給本王聽聽么?” “并非大事,母妃如今與本王之間會產生矛盾之事,無非是關于本王的婚事,此次她又提起嵯峨氏的嫡女,想要去父皇指婚給本王。” 李建元語氣冷淡地說著,言談中毫無溫度情緒起伏可言,似乎對此并不在乎,但唇角卻不自覺地揚起了一抹譏諷的笑,似是對某些人感到不滿。 李鳳吉聞言,不動聲色地將捏著扇柄的手指略略收緊,同時微微斂眸,臉上的神情卻波瀾不驚,只是彎了彎唇,露出一個從容的淡笑,笑起來嘴角還泛出隱隱的笑紋,聲音清朗道:“原來如此……”他的語調似乎有些慵懶,輕緩道:“貴妃娘娘……罷了,這稱呼倒是顯得疏遠了,論起來,本王其實應該叫一聲嵯峨母妃的。” 李鳳吉意態從容地搖著折扇,似笑非笑地睨著李建元,說道:“其實以本王看來,皇兄真的不必和嵯峨母妃鬧得僵了,有什么意思?她想讓你做什么,你若是不愿意,那就不說話便是了,何必非要和親娘對嗆?只須擺出一副冷淡不合作的態度就足夠了,反正她也逼不了你,你非要和她置氣的話,也只是自己賺了一肚子的氣,壞了心情,這不是得不償失么?” 李鳳吉眼線眾多,消息靈通,嵯峨貴妃的許多事情他都清楚,何況此事原本也算不上什么隱秘,嵯峨氏乃是世家豪門,嵯峨貴妃一直想給兒子李建元娶一個出身嵯峨氏的正妻,但李建元卻并不同意。 李鳳吉知道,這母子倆關系其實并不親密,李建元與外祖家的往來也談不上密切,自己這個大皇兄李建元似乎自幼就對生母和嵯峨氏一族淡淡的,嵯峨貴妃對此私下里也多有抱怨,不過李建元這樣的態度也不能不說是與貴妃本身有關,這位京城第一美人對娘家十分照顧,屢屢為嵯峨氏向皇帝求恩典,后來更是把親兒子都舍出來了,要知道皇子,尤其是有心爭奪大位的皇子,勢必要拉攏各方勢力,團結力量,所以正妻的出身就十分重要了,一個有力的妻族是很必要的,嵯峨氏雖然也是世家豪門,但本身就已經是皇子外家,天然被打上了李建元的標簽,基本不可能轉投其他皇子,如此一來,不管李建元娶不娶嵯峨氏的女子,嵯峨氏都得站在他這邊,既然這樣,李建元的正妻要是出身嵯峨氏,那就是白白喪失了一個拉攏重要助力的渠道,李鳳吉自己之所以當初沒有打算迎娶西皇后母族的哥兒或者小姐作為正房,就是出于類似的考慮,李建元不同意貴妃的安排,這也是屬于人之常情,而貴妃為了母族考慮,也不能說就是錯的。 對此,李鳳吉其實只覺得有點無語,在心里暗暗搖頭,那位貴妃抱怨兒子跟自己不是一條心,可她難道就跟兒子是一條心了?也不知道她腦子里到底是怎么想的,按理說,一個女人最親近、最能依靠的,難道不應該是自己的兒子?和娘家再怎么親,難道還能比自己的親兒子還親不成?放著親骨rou不好好經營母子感情,反而一個勁兒拉拔娘家,以至于跟兒子漸漸離心,這不是傻是什么?不過這種情況對李鳳吉這個志在皇位的人來說,算是好事,李鳳吉自然樂于看到。 聽了李鳳吉的話,李建元皺了皺眉,神色淡漠,似乎對這番話沒有什么反應,但其實心里倒是聽進去了一些,他并非聽不進勸的人,他雖然性子驕傲,卻一向是從諫如流的,會認真聽取有用的建議,只是從小到大他對母親嵯峨瀅總是懷有一種復雜的感情,有關母子之間的事,別人一旦插手,他就本能地排斥反感,就連皇帝也輕易勸不得,唯有自幼照顧他的老嬤嬤還能勸上幾分,等那嬤嬤去世后,在他與母親的事情上,也沒什么人的話他能聽一聽,按理說現在李鳳吉說起這事,李建元應該有些不耐煩,但不知道怎么,他竟沒有生出什么反感之意,還覺得這話其實有些道理。 偌大的廳內安安靜靜,窗邊的羅漢榻上,一張方方正正的小桌上面放著一壺茶和兩只杯子,杯子里的琥珀色茶水還在冒著微微的熱氣,李建元一手搭在桌面,袖子露出的左掌細膩潔白,五指修長,在燈光下幾乎泛著玉色,指甲被修剪打磨得仿佛象牙做成的薄片,覆蓋在指尖上,竟有一種說不出來的隱晦情色味道,李鳳吉的目光不經意地落在了上面,這是一只屬于成年男性的手,掌腕勁瘦,指骨修長如竹,又似無瑕的白玉,李鳳吉眼眸微閃,似是有些猶疑,只覺得這只手很好看,他也說不出哪里好看,畢竟他平時只愛看哥兒和女子,李建元的手雖然漂亮,卻分明是男性的手掌,但李鳳吉就是莫名覺得很動人。 此時空氣中除了茶香,李鳳吉又聞到了一絲淡淡的熏香味道,似乎是檀香,淡雅而悠遠,讓李鳳吉忍不住挑了挑眉,看了一眼旁邊的李建元,李建元的相貌極為俊美,卻絲毫不陰柔,自里到外都透著雍容高華,氣度絕倫,從側面看,長長的睫毛,優美的鼻梁,下頜收成一個鮮明漂亮的弧度,整個人就像是一尊令人賞心悅目的雕塑,李鳳吉見過的那么多男子全部加起來,能在外貌上與李建元并肩的,一個也沒有,其中也包括了李鳳吉自己。 似乎是感覺到了旁邊李鳳吉的視線,李建元就看了過去,他容貌生得太好,氣質卻顯得冷硬,就連嘴唇的弧度都帶著幾分冷漠的意味,明明色澤紅潤,唇形誘人,是極適合親吻的模樣,然而卻不知道是天生還是習慣性地唇角微微向下,就給人一種莫名的犀利感,此刻漂亮的下頜微抬,露出一個詢問的表情,道:“怎么了?” “哦,沒什么,只是忽然想到一件事。” 李鳳吉立刻不動聲色地笑著答道,他暗暗哂笑,自己怎么突然胡思亂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