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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大昭皇朝艷史在線閱讀 - 26、美侍被cao成一灘春水,風流王爺與隱忍少年船上撞見春宮現場

26、美侍被cao成一灘春水,風流王爺與隱忍少年船上撞見春宮現場

    白芷腦子里暈暈乎乎的,整個人有一種飄飄欲飛的感覺,身體很熱,沒有力氣,但胯下那個羞人的roudong卻蠕蠕收縮,一絲細微卻鮮明無比的癢意從那里傳來,仿佛里面空虛得需要什么東西來填滿,這種感覺讓白芷忍不住雙頰通紅,已經身心成熟的他知道這意味著什么,這具身子想要得到愛撫,想要被他的主人、他的夫君狠狠占有,就像初夜時那樣。

    “王爺……”白芷下意識地低低輕喃,初夜的痛苦雖然讓他有些隱隱畏懼,但他知道李鳳吉當時已經算是十分溫柔相待了,他是貼身伺候李鳳吉的,這位主子平時是如何對待暖床的奴才的,白芷都看在眼里,相比之下,李鳳吉在給他開苞的那一晚,已經是憐惜體貼他了,因此當時雖然被cao得疼痛難當,卻也還是多多少少有幾分異樣的快樂……

    白芷正胡思亂想著,突然間只覺得有什么guntang的東西頂住了自己敏感的xue口,與此同時,屁股被一只手不費吹灰之力地托抱了起來,下一刻,一根又粗又長的大家伙就猛然插進了他的花xue,迅速擠開兩片嫩rou,搗入了狹窄的yindao!

    “啊!”

    懷里的美人身子一僵,發出疼痛的尖細哭吟,李鳳吉輕輕摩挲著對方滑膩的脊背,又輕輕地親了親那大睜著、泛出晶瑩淚光的美眸,安慰道:“阿芷忍一忍,很快就不疼了,上回第一次破身免不了疼,今天就不會那樣疼了,一會兒本王就讓你舒舒服服地噴水兒,求著本王cao壞你的小屄。”

    李鳳吉嘴里安慰著,一只看上去修長白皙、十分精致好看卻蘊藏著可怕力氣的手肆意游弋在白芷光滑如脂的胴體上,白芷的yindao非常濕熱,李鳳吉舒爽地享受著那狹小的甬道所帶來的壓擠感,感覺自己堅硬的大rou完全撐開了細嫩濕熱的軟rou,把窄緊的yindao破開,深深刺入了火熱的體內。

    懷里的嬌軀顫栗不已,微微聳動著腰肢,仿佛下意識地想要逃開,李鳳吉哪里容他逃避,一手抓住白芷細柔的腰肢,就把這具身子往下沉了下去,白芷立刻嗚咽一聲,嬌嫩的雌xue被迫將李鳳吉的大jiba又吞進了一截,眼里的淚水無聲淌出眼眶,滑過面頰,他癡癡看著近在咫尺的李鳳吉,似有綿綿無盡說不出口的千言萬語,李鳳吉見他這個樣子,輕笑一聲,吻上他紅潤的唇。

    不知何時,外面漸漸下起了雨,淅淅瀝瀝的小雨打濕了地面,也將草木洗刷得鮮亮動人,屋子里,一具肌膚泛紅的赤裸嬌軀被按在椅子上,雙腿大張,腿彎分別掛在兩側的椅子扶手上,胯間原本白嫩的陰阜被cao得高高鼓起,里面粉紅的rou芯紅腫外翻,如同一只倒剝的蜜果,一根紫紅色的粗壯yinjing深深插在洞里,正熱火朝天地搗干著這朵柔順多汁的屄花,發出輕微而yin靡的“噗哧噗哧”聲,沾滿了透明yin液的飽滿牝戶顫栗著瑟縮迎奉,被cao得紅腫也還是緊緊包裹著yinjing,一只豐滿雪臀被強勁有力的cao干弄起伏不定,看上去就好像是在主動用胯間緊致的雌xue賣力taonong著那根粗大的jiba似的,然而此時那張失神的秀美面孔,凌亂的黑發,顫抖的朱唇,淚濕的眸子,疲軟松垂的粉紅玉莖,以及軟綿綿癱在椅子上被cao得幾乎抽搐的嬌軀,卻分明顯示出這具身體早已無力迎合的的事實。

    “嗚……王……呃嗯……”白芷張了張嘴,卻說不出完整的話,他被干得花枝亂顫,不知道自己已經射了多少泡jingye,也記不住女xue被cao得潮噴了幾次,他只知道身材精悍的少年變著花樣玩弄他,最后就這么伏在他的身上,把他插得全身發抖,甚至覺得神智都快要被抽離身體,從一開始的疼痛到后來的漸漸得趣、欲仙欲死,再到下體被jian干得接近麻木,白芷已經快要崩潰了,他無力地搖著頭,聲音沙啞:“夠、夠了……嗚……不要再進來……呃啊……王爺……饒了……饒……”

    “阿芷受不了了?本王還沒射給你呢,別急……”李鳳吉帶著細微的喘息,低低輕笑起來,比起早已被cao得嗚咽不能言的白芷,李鳳吉顯然游刃有余,他天賦異稟,體力驚人,哥兒和女子原本就在身體條件方面天生不如男子,何況還是李鳳吉這樣勇悍之極的男性,即便李鳳吉還年少,白芷這樣身體成熟的哥兒也還是經不住對方的cao弄,一次次地哭著求饒。

    李鳳吉低下頭,情色無比地舔弄著白芷小巧精致的喉結,他沒有把陽具插得太深,還有不少露在xue外,這是白芷第二次承受雨露,身體還沒有習慣性事,cao弄zigong容易增加痛苦,而且李鳳吉也不想這么早就cao進白芷的宮囊,這會讓受孕的可能性增大,哪怕事后喝下避子湯,也不能保證絕對不會有孕,當然,這也是因為白芷喝的避子湯是溫和不傷身的宮廷秘藥所致,若是換了一般的避子湯,藥性猛烈,長時間服用會損害身體,那樣的湯藥喝下去,就算zigong里被灌滿了男人的jingye,也是不可能受孕的。

    “嗚……輕、輕點……xiaoxue……”

    白芷發出模糊不清的哭喘,被干得香汗淋漓的身子癱軟在椅子上,下體被cao得充血的花唇緊夾著yinjing,隨著抽插的動作不住地顫抖翕合,源源不斷的yin汁被從xue里擠出來,誘人的雌花rou嘟嘟地翻開倒綻,已經被徹底cao開了,李鳳吉卻還壓在他身上捅個不停,胸前豐滿嬌嫩的雙乳被李鳳吉翻來覆去地抓揉,不時還被揪扯奶頭,兩只奶頭都已經被玩弄成紅艷艷的腫脹模樣,yindao里的嫩rou被粗大的yinjing磨得火辣辣的,收縮中的rou壁被兀自搗弄不休的大jiba刺激得已經高潮了數次,如今被cao得只能抽搐著不斷的收縮再收縮,李鳳吉經驗不少,感覺到對方體內的情況,知道懷里的嬌嫩美人初經人事不久,身子還未褪青澀,自己要是再不知節制的話,這嫩生生的美侍怕是要被玩傷了。

    想到這里,李鳳吉不再只顧著享樂,兩手抓住佳人白嫩肥美的臀瓣,放緩了速度,一番輕抽慢送之后,就把nongnong一泡陽精射在那被cao得軟腴熟爛的yindao深處,射得花xue劇烈痙攣,猛然間又是一灘yin水噴了出來。

    李鳳吉臉上露出一絲饜足之色,他起身隨意攏了攏有些散亂的頭發,叫人進來伺候。

    椅子上,白芷癱軟無力地睜著失神的美眸,渾身香汗淋漓,他下身大敞,rou唇中間的屄口張開,一小圈殘留著白色濁漿的嫩紅媚rou微微外翻,正隨著微弱的呼吸一張一縮,從中吐出一小股腥膻的白漿,臀溝和腿根被汗水和yin水打濕,亮晶晶的閃著yin靡的光澤,被yinjingjian污得紅腫不堪、外翻充血的女xue看上去有些慘兮兮的,卻又莫名有著一種凌虐之美,讓人忍不住生出想要把這個被cao得陰阜高隆的roudong再次jianyin、用精漿狠狠灌滿的沖動。

    一群侍奴魚貫而入,其中幾人將白芷抬到屏風后,用溫水清理身子,另外剩下的人便替李鳳吉擦拭身體,重新梳頭,又換了衣裳,李鳳吉聽著屏風后傳來的水聲,說道:“阿芷這回不要再任性了,待會兒叫個醫女或者醫侍給你瞧瞧下面,沒什么可害羞的。”

    屏風后傳來有氣無力的細微答應聲,李鳳吉眉頭微挑,走過去見白芷正好剛剛被擦洗干凈,已經裹了一件輕軟的白色長袍,便彎腰把人抱了起來,送到床上,俯身親了一下那形狀姣好的朱唇,道:“方才本王讓你受苦了,好好歇著吧。”

    “王爺……”白芷喃喃著,伸手無力地輕輕扯住李鳳吉的衣袖,玉白的手指襯著絲滑如水的衣料,有一種莫名的情色感:“白芷是不是很沒用?都沒有服侍好王爺……”

    聞言,李鳳吉笑了起來,他捏了捏白芷的鼻尖,道:“傻子,你是新侍,難免的,慢慢的就好了,待會讓大夫給你瞧瞧,不然這小屄腫著,如何能伺候本王?”

    溫言撫慰了一番白芷,直到疲憊不堪的白芷漸漸睡去,李鳳吉才起身去了書房。

    晚間。

    明月高懸,照得水面一片燦爛閃爍,格外明凈,水上許多船只往來不斷,景色幾可入畫。

    一條大畫舫上笑語嬉鬧聲不斷,伴隨著陣陣絲竹聲,從水面緩緩駛過,李鳳吉與薛懷光站在幽靜處,觀賞夜景,一面閑聊,此時水上遍布船只,有一部分貨船,其他的大部分都是供人消遣的大小畫舫之流,專門載客在水上尋歡作樂。

    李鳳吉身心輕松,嘴角帶著幾分懶洋洋的笑色,一旁薛懷光卻捕捉到他眉宇間的無趣,便道:“怎么,王爺覺得沒意思了?”

    李鳳吉道:“是啊,紅塵濁世,不過如此,從前還小,沒怎么經歷過,如今大了,就不覺得如何喜歡了,倒是你還年幼,本王就帶著你來這種煙花場所,若是日后學壞了,南陌侯只怕要惱了本王了。”

    在李鳳吉的刻意籠絡以及薛懷光的順勢而為之下,兩人如今關系已經頗為不錯,李鳳吉眉眼淡然地望著水面上粼粼的月光,撣了撣衣袖,笑道:“不過,男子漢大丈夫,風流些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況且若是不多見識一些美色,日后怕是容易被人誘惑糊弄了去,隨便一個有些姿色手段的美人,就叫你挪不動腳了。”

    這時李鳳吉聽著所在畫舫上傳出的歌舞聲,就哂道:“這曲子倒是好聽,回頭本王讓他們抄一份樂譜來,回去之后命人學了,閑時就讓人彈來給本王聽……懷光,你要不要一份?”

    薛懷光嗯了一聲,嘴角微彎,似有微笑,眼底卻冰冷一片,他看著身旁高大的少年,對方穿著剪裁合身的錦袍,不過十六七歲的模樣,相貌極為出眾,盡管距離日后的樣子有不小的出入,但那帶著熟悉感的眉眼輪廓,哪怕在印象中仿佛有些模糊了,卻依舊喚醒了許多往事的回憶……

    薛懷光的思緒不自覺的有些飄遠了,經歷了太多,自己早已不是最初的樣子,唯一沒有變的,就是腦海中那些慘痛的記憶,那是哪怕重活一世也決計忘不了放不下的東西,在噩夢中驚醒的滋味,他再也不想品嘗。

    誰能想到,上天竟給了他這樣一個機會。

    何等惶惑,何等恐懼,何等顫栗,何等……狂喜!

    就在這時,不遠處一條精致小船緩緩經過,看那樣子,應該是富家子弟出來游玩的,自然不會吸引李鳳吉的注意,然而這時恰好風起,吹開窗口遮擋用的簾子,頓時露出一對正赤身rou搏的男女,其yin浪狂狎之處,不堪入目。

    這二人戰至酣處,對外物渾然不覺,任憑一對白花花的rou身子暴露在外,也沒發現有人看到,要說此時夜色深沉,又在水上,未必有人留意到,就算看見了,大概也看不真切,可偏偏李鳳吉和薛懷光都是眼力極好的,當即就瞧了個清清楚楚。

    薛懷光乍見這場面,頓時一怔,他前世死時,尚且年紀輕輕,雖然不是童男子,被李鳳吉教導了閨房之事,可畢竟沒有親眼見過別人干這調調兒,平時更不會接觸到這些,如今驟然見到如此熱辣香艷的一幕,頓時出現了瞬間的怔忪。

    下一刻,薛懷光眼前一黑,卻是一只手突然伸過來,將他的雙眼捂得嚴嚴實實。

    夜風拂面,隱隱帶著花香,熏人欲醉,李鳳吉面露一絲不愉之色,手掌整個蒙住了薛懷光的眼睛,把一張俊秀的面孔都快蓋住了,好在那畫舫很快就遠去了,李鳳吉這才放下右手,扭頭看去,只見薛懷光一臉古怪神情,仿佛在驚訝,又透著絲絲窘迫,還有別的什么,李鳳吉見狀,就有些皺眉,只當是剛才那二人的丑態將薛懷光給驚到了,在他眼中,薛懷光小小年紀,雖然性子沉穩,有些早熟,但本質上還是個對男女之事懵懵懂懂的小少年,就算知道一些,也不可能真的見過,現在突然看到這種赤裸裸的畫面,豈能不受到沖擊?

    這樣想,李鳳吉就嘆了一聲,有些無奈地笑道:“怎么,嚇到了?這種齷齪之人,沒的污了你的眼,不必理會。”

    薛懷光這時早已恢復如常,他骨子里并非真正的十三歲少年,自然也不覺得有什么尷尬,只是李鳳吉掌心殘留的溫度讓他有片刻的恍惚,他定了定神,不動聲色地說道:“王爺多慮了,我已不是小孩子了,區區男女之事,又哪里談得上什么驚嚇?”

    李鳳吉見薛懷光頂著一張稚氣未褪的面孔,卻說著這樣一板一眼的話,不覺失笑,一點笑意在眼中流轉,方才些微的尷尬倒是消去了,回過頭,繼續看著遠處,卻沒留意到薛懷光看著他,那原本清澈的眼睛里像是盛滿了破碎的浮冰,而眼瞳深處更像是燃著一把幽幽冷火,若是有人仔細望去,只怕就要不寒而栗,因為那火光之中,仿佛有著滔天的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