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皇后有喜,美侍春情潮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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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呀……” 低低的痛呼聲里帶著難以言狀的羞赧,白芷張著柔潤的朱唇,蹙眉吟哼,雪白的小腹都繃緊了,不由自主地抱住李鳳吉健碩的脊背,嗚咽著瑟瑟發(fā)抖,雌xue內(nèi)里的兩片嫩紅色的小yinchun被李鳳吉的guitou撐開,xue眼兒艱難吞下粗得讓人有些又愛又怕的guitou,又繼續(xù)吞咽著隨之而來的粗長rou莖,小yinchun被撐成了類似喇叭花的形狀,褶皺顫栗,如果不是有大量的蜜液潤滑著,這會兒只怕是已經(jīng)被插得疼痛難當(dāng)了。 李鳳吉懷里抱著赤條條的雪白嬌軀,只覺得jiba進(jìn)入了一處無比幼滑緊嫩的地方,濕濕的軟軟的熱熱的,夠嫩夠肥,讓人忍不住想往更深更嬌嫩的地方插去,李鳳吉被這種極致的柔滑濕熱弄得心里yuhuo升騰,索性抱著白芷熱乎乎的身子就往胯下湊,粗壯的rourou一下子就頂進(jìn)了顫抖收縮的屄眼兒! “啊!”白芷尖叫著死死抱緊了少年的脖子,眼淚一下子就被逼了出來,眼圈兒泛紅,少年別看年紀(jì)不大,可這身材卻比許多成年男子還高大些,yinjing也十分粗長,白芷覺得自己的雌xue都快要被插到壞掉了,也只比初夜時被開苞的痛苦輕幾分,他顫抖著嗚咽,身子卻溫順地沒有掙扎,只低低乞饒:“王爺……痛……輕點(diǎn)……” 美人垂淚,惹人心疼,要是換了平時暖床的小奴,再如何求饒也只能得到更劇烈狂猛的抽插,哪怕cao壞了也不算什么,但白芷是在李鳳吉身邊伺候多年的人,李鳳吉待他多多少少總有幾分情意,就摩弄著他赤裸的身子,低頭親了親被肚兜裹著的豐滿美乳,安慰道:“阿芷忍著些,一會兒就舒坦了,只怕你到時候還求著本王cao你呢。” 李鳳吉安慰著懷里的美人,正要抱了人去床上玩?zhèn)€盡興,外面卻突然有人稟報:“王爺,宮里傳來消息,是急報!” 李鳳吉頓時皺了皺眉,他是中宮嫡子,不但有皇后照應(yīng),一向消息靈通,而且他自己在宮里也有暗線安插,這會兒有人從宮內(nèi)傳了消息出來,顯然不是小事,李鳳吉自然再沒心思和白芷狎戲,起身抱著白芷走到床前,把赤裸的白芷放到床上,扯下帳子掩住春光,這才叫人進(jìn)來。 從那人手里接過一只小小的紙卷,李鳳吉展開一看,神色立刻微變,他沉吟片刻,示意那人出去,想了想,回到床前撩開帳子,對白芷沉聲說道:“母后突然暈倒,也不知是出了什么事……” 李鳳吉狐疑不定,明明晚上陪著母后一起用膳的時候都還好好的,母后氣色也不錯,怎么突然就發(fā)生了這種事? “什么?!”白芷聞言大吃一驚,皇后春秋正盛,平日里身體也不錯,怎么就突然暈倒了?白芷是宮里出來的人,立刻就不由得往那些后宮陰暗手段方面想了,李鳳吉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緩緩搖頭道:“受人暗算的可能實(shí)在不大,母后是正宮皇后,又在宮里經(jīng)營多年,身邊服侍的人都是靠得住的,應(yīng)該不會。” 李鳳吉嘴上安撫著白芷,其實(shí)自己心里卻是微微焦躁,恨不得立刻進(jìn)宮探望皇后,但一來入夜之后,宮禁落鎖,非奉召不得入宮,二來皇后暈倒的消息是他的暗線偷偷傳遞出來,他要是進(jìn)宮,豈不是不打自招,告訴皇帝自己在宮中埋了暗線?這是犯忌諱的事,因此,李鳳吉雖然滿心焦躁,卻也只能在府里等消息。 白芷陪著李鳳吉等候?qū)m中的消息,李鳳吉此時也沒了顛鸞倒鳳的興致,只抱著白芷躺在床上,靜靜閉目養(yǎng)神,直到大概戌時一刻的時候,又有人送了紙條過來,李鳳吉展開看了看,神情就變得有些微妙。 白芷就在他身旁,自然也看見了紙條上的字,困倦的臉上露出愕然之色,脫口道:“娘娘這是……” 李鳳吉有些哭笑不得,隨手把紙條放在蠟燭上燒了,道:“母后居然有了身孕……既然是太醫(yī)院的佟太醫(yī)診斷的,想必是不會有錯了,真是虛驚一場。” 白芷這會兒已經(jīng)神思困倦,強(qiáng)撐著精神說道:“恭喜王爺,如今皇后娘娘有喜,王爺日后就要有同胞親手足了。” 李鳳吉的兄弟姐妹不算少,但皇家親情淡薄,往往唯有一母同胞的親兄弟姐妹之間才真的有幾分親情可言,李鳳吉是皇后唯一的子嗣,現(xiàn)在皇后有孕,李鳳吉要做兄長,自然也是歡喜的,雖然皇后這一胎如果生出皇子,就是皇帝第二個嫡子,身份貴重,禮法上具備天然的優(yōu)先繼承權(quán),按理說對李鳳吉的地位事實(shí)上也隱隱有著一定的威脅,但李鳳吉現(xiàn)在已經(jīng)封王建府,年紀(jì)比皇后肚子里的胎兒大了太多,幾乎是兩代人,等這孩子長大成人,只怕是一切早已塵埃落定,所以李鳳吉不但不會將其視為威脅,反而希望有個親兄弟將來成為自己的臂膀,畢竟是一母同胞的兄弟,總比旁人可靠多了。 思及至此,李鳳吉就對白芷說道:“明天你去庫房親自挑些適合孕婦的上等補(bǔ)品,等宮里正式傳出消息之后,再送過去,母后這個年紀(jì)有了身孕,只怕也比常人懷孕吃力些,得好好養(yǎng)著身子才是。” 白芷答應(yīng)一聲,這會兒時辰也不早了,兩人梳洗一番就睡下了。 中宮皇后有喜,這是大事,隔日消息放出,就有宗室、命侍命婦、京中官員家眷皆往鳳坤宮相賀,李鳳吉一個男子,自然不好跟哥兒和女子們湊作一堆,就讓白芷進(jìn)宮給皇后請安,自己等中午剛吃過飯要休息的工夫去看皇后,這個時辰正常情況下是不會有外人的。 皇后人到中年懷了身孕,雖然是喜事,但瞧著兒子都這么大了,笑吟吟過來給自己道喜,皇后只覺得面皮發(fā)熱,偏偏李鳳吉關(guān)切之余,還擠眉弄眼的,弄得皇后越發(fā)臊得慌,忍不住笑罵幾句,就命人把他給攆了出去,眼不見心不煩。 李鳳吉從皇后那里出來,正要回去時,忽一轉(zhuǎn)念,就又來到李靈殊所住的地方,從宮人嘴里得知李靈殊在書房,他就過去,直接推門而入,卻見李靈殊正上半身伏在書桌上,竟是睡了,旁邊整整齊齊放著一疊寫完的字。 李鳳吉不禁失笑,他走近了,正要把人叫醒,讓李靈殊換個舒服的地方再睡,忽然看見地上有什么東西,定睛一看,是一只鞋子,原來李靈殊年幼,身量尚小,這書桌又沉重寬大,桌面很高,他就必須坐在特制的高腳椅子上,才能像成年人一樣坐在桌前正常寫字讀書,這樣坐著高椅,兩只腳自然是夠不到地面的,只能垂著半懸,想來是睡得熟了,鞋子掉了一只也沒察覺。 地上是一只翠綠的緞鞋,繡著細(xì)密的藤蘿,鞋尖則綴著一朵毛茸茸的綠色絨球,小巧的鞋子還沒有成年人的手掌大,褲腳下露著半截穿有雪白羅襪的秀足。 李鳳吉頓了頓,目光移開,右手忽然輕輕一拍李靈殊的腦袋:“怎么在這里睡著了?” 李靈殊吃這一拍,迷迷糊糊地抬起頭,待看清了來人,便掩口打了個呵欠,道:“好不容易寫完十篇大字,實(shí)在累了……” 說著,李靈殊就起來,發(fā)現(xiàn)鞋子掉了一只,忙撿起穿了,李鳳吉目光在他身上一掠,忽道:“都知道你從小就愛舞刀弄槍的,但你既是個哥兒,總該愛美,你這一向也未免打扮得太簡單素凈了,你看看你幾個未出閣的侍兄弟姊妹,哪個都不忘精心打理自己,你就不能學(xué)一學(xué)?” 李靈殊不料李鳳吉忽然說出這樣一番話,他低頭看了看自己,覺得沒什么問題,就道:“穿得干凈整齊就是了,要那么麻煩做什么?” 話一出口,李靈殊不知怎么,突然脫口道:“莫非四哥是嫌我生得丑陋,又不愛打扮,覺得看著礙眼?反正我又不是四哥府里的侍人,模樣好壞也不打緊。” 李鳳吉伸指一彈他腦門兒,啼笑皆非:“小破孩兒,胡說什么呢,叫母后知道了,看你受不受罰。” 李靈殊臉一紅,知道自己說錯了話,心里怦怦跳,他偷眼看了看李鳳吉,發(fā)現(xiàn)李鳳吉臉上笑容如常,顯然并沒有在意,李靈殊不知道自己應(yīng)該是失望還是慶幸,心里模模糊糊的,他低下頭,忍不住咬緊了嘴唇。 李鳳吉回到晉王府,白芷服侍他換了家常衣裳,摘下發(fā)冠,將頭發(fā)簡簡單單挽了個髻,李鳳吉喝著茶,說道:“你平時難得出門,本王之前答應(yīng)心兒改日陪他出來玩,你也一起去吧。” 白芷頓時有些意動,但他猶豫了一下,說道:“王爺,白芷還是不去了吧?西侍子是王爺未來的側(cè)君,如今正應(yīng)該私下里多多相處,培養(yǎng)感情,白芷若是跟王爺一塊兒去,西侍子怕是心里不自在,也難玩得開心。” 李鳳吉笑了起來,拉住白芷的手摩挲著,道:“你呀,總是事事都愛為本王著想,只看你這細(xì)心大度的性子,便是難得的賢德人,可惜身份不成,若你有個差不多的家世,本王必娶了你做正君,這后院在你的打理下,就算以后進(jìn)了再多的新人,也定然能夠安穩(wěn),不讓本王cao心。” 白芷微微低頭,聲音有些輕:“白芷哪有那樣的福氣……” 李鳳吉將他拉進(jìn)懷里坐著,道:“你的福氣還在后頭呢。”手掌摸了摸白芷平坦的小腹,哂道:“若不是大婚之前不好弄出子嗣,本王現(xiàn)在就給你一個孩子,讓你以后也有個依靠。” “王爺……”白芷眼波盈盈,美眸似水,又是甜蜜又是微微苦澀地凝視著眼前的少年,一顆心因?yàn)閻勰蕉鹈郏惨驗(yàn)檫@愛意而酸澀,如此無處安放的復(fù)雜情緒環(huán)繞著白芷,讓他芳心輕顫,只能靜靜凝視著眼前的李鳳吉,忽然閉上了眼,主動輕輕送上香唇。 李鳳吉見佳人如此主動,自然笑納,托起白芷的下巴,就照著那水潤的唇吻了上去。 少年人的欲望總是直接而熱烈的,美人在懷,沒有干看著的道理,一時間衣衫剝落,露出一具香滑嬌嫩的雪白胴體,小饅頭狀的肥美鮮嫩牝戶被少年用帶著薄繭的手反復(fù)掏摸,手指插進(jìn)嬌柔的花苞內(nèi)攪動,沒一會兒的工夫就把里面搗弄得yin滑無比,透明的蜜液在xue里潺潺滲出,嫩嫩蠕動的屄洞里被手指摳挖得發(fā)出“咕啾咕啾”的泥濘聲,刺激得兩條白白的腿兒無力地蹬動著,一層層肥嫩多汁的褶皺緊緊吸吮住少年的手指,yin汁不停地從幽深的花徑深處緩緩滲出,白芷跨坐在李鳳吉腿上,嘴里溢出細(xì)細(xì)綿綿的呻吟,兩條胳膊軟軟抱著少年的脖子,只覺得渾身又熱又酥,尤其正在被少年玩弄的雌xue更是說不清道不明的癢,手指的抽插只能緩解,卻根本不夠,而少年偏偏好像是故意折磨他,不緊不慢地玩弄花xue,卻不肯深入,白芷深知少年的惡劣性子,不得不強(qiáng)忍羞意,低低哀求道:“王爺……嗯啊……不、不要玩白芷了……嗯呀……” “那要本王怎么辦,嗯?”李鳳吉明知故問地笑道,唇角掛著輕嘲玩味的惡劣笑容,突然間一把捏住了被yin液浸得黏膩無比的蒂珠,把粉嫩鮮紅的珠子故意揪起,惹得白芷驚叫一聲,突然間花xue急遽收縮,一股蜜汁從xue眼兒里噴濺出來,打濕了李鳳吉的手。 突如其來的潮吹令白芷渾身都哆嗦了起來,屁股亂抖,一身嬌嫩的肌膚都染上了可口的粉紅色,股間濕滑一片,李鳳吉見狀,漆黑的眼眸里似乎有幽色凝聚,他依舊笑著,一手解開了自己的褲帶,將一根脹大變硬的rourou從褲襠里掏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