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竊玉偷香
白芷頓時紅了臉,將手從李鳳吉手里抽出,嗔道:“殿下別鬧,再睡會兒吧。” 李鳳吉好整以暇地躺在床上,拿眼瞧他,笑道:“鬧什么?又不是在哄你,我動這個念頭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像你這樣的品貌,既然在我身邊了,又豈會放你到了年紀就出去自行聘嫁?母后早晚是要把你給了我的,到時候咱們就長長久久在一處了。” 白芷紅著臉,抿嘴笑而不語,卻忽然拿起李鳳吉胸前的那條帕子,輕輕一嗤,說道:“殿下不必哄白芷了,這幾天為了那司徒家的侍子抓心撓肝的,這繡著名字的帕子想必就是人家的吧?白芷不過是尋常的奴才,有什么稀罕,哪里能和侯府高門的哥兒相比?” 白芷是李鳳吉貼身服侍的人,李鳳吉的事情一向都不會刻意避著他,李鳳吉那天在皇后宮中說的要納司徒薔的事,皇后對當時在場的人下了封口令,不許說出去,以免壞了未出閣的哥兒的清白名聲,李鳳吉這邊也只有小喜子和幾個身邊的心腹人知道,白芷自然也是清楚的,李鳳吉就笑著一把捉住他的手,調侃道:“嘖嘖,這是潑的什么醋,這么濃的酸氣?來,給我聞聞。” 說著,起身把白芷扯進懷里,故意在他身上嗅著,頓時只覺得一股暗香淡淡傳來,不由得心神一蕩,白芷紅著臉,又羞又嗔,掙扎著抵擋李鳳吉在他身上亂拱亂嗅的臉,他雖然在李鳳吉身邊多年,習慣了服侍起居,也看多了李鳳吉的床笫間浪蕩事,但到底還是個完璧之身,沒有被李鳳吉壞了貞潔,平時也不過是被李鳳吉偶爾摸手摟腰,并不過分,這下子突然被李鳳吉抓進懷里揩油,哪里還受得住,羞得聲音都隱隱發顫:“殿下別鬧……不成的……別……” 李鳳吉之前被司徒薔勾起了心思,現在瞧著懷里嬌羞無限的美侍,就有些舍不得放過,反正在李鳳吉眼里,白芷早晚都是自己的房里人,就干脆把他往床上一抱,隨手扯下帳子。 白芷見了這架勢,羞得手軟腳也軟,身子就一個勁兒往后挪,哀求道:“殿下饒了白芷吧,若是眉心的印子變成了侍人印,白芷也不能見人了。” 但凡是哥兒,眉心天生就有印記,沒有破身、還是清白侍子的時候,眉心是一顆圓圓的紅印,一旦破了身,成了侍人,圓圓的印記就會變成一道紅色豎線,因此這世間失貞的女子往往還能在表面上裝處女哄人,只要不驗身就未必能瞧出端倪,但一個哥兒是未婚侍子還是破了身的侍人,卻根本用不著驗身,一眼就能看出來,萬難遮掩得住。 李鳳吉撈住白芷退縮的身子,安慰道:“別怕,今兒也不破你的身,叫你在人面前沒臉,我不過是跟你親近親近,叫你知道幾分這床笫間的滋味兒……好白芷,你就從了我,反正早晚也是我的人,怕什么?” 白芷羞怕難當,卻到底還是半推半就地乖順起來,顫抖著閉上美眸,任憑李鳳吉將他按在床上擺布輕薄,李鳳吉解了他的羅衫,露出一片白膩的肌膚,繡著石斛花的水色肚兜裹著柔嫩的身子,胸前鼓鼓的,一股甜甜的幽香散發出來,李鳳吉扯開肚兜帶子,頓時一對雪白嬌挺的玉乳就袒露在李鳳吉眼前,白芷今年十九歲了,發育得凹凸有致,不是那些年紀小小的青澀哥兒和姑娘家能比的,一對奶子渾圓豐盈,乳暈和奶頭都是干干凈凈的粉紅色,李鳳吉瞇起眼,不由分說,毫不客氣地就一手一只抓住了那從沒被別的男人碰過的奶子,細細揉搓起來。 “呀……殿下……” 白芷驚喘著揪住了身下的錦褥,羞得玉容飛紅,細喘吁吁,李鳳吉低頭看著他,低聲笑道:“盡管叫,讓人聽去了我可不管。” 白芷頓時羞不自抑,驚惶地咬住嘴唇,生怕被外面的人聽見,強忍著被初次揉奶的羞懼,硬生生忍住了輾轉的呻吟,李鳳吉捻住那小巧玲瓏的奶尖兒,吮進嘴里,嫩嫩的乳珠口感極佳,讓人恨不得好好咀嚼一番,咂出汁水來。 “嗚……”白芷肌膚迅速泛紅,用手捂住了嘴,怕叫出來,眼圈兒都紅了,一時間李鳳吉舔乳揉奶,無所不為,十分快活恣意,把一個好端端的秀麗美人揉搓得渾身癱軟如綿,低低嗚咽不止。 玩了一會兒奶子,李鳳吉就要脫他的褲子,白芷死死抓著褲帶不放,哀求著:“殿下憐惜白芷幾分吧,不要弄下面……” 他一個嬌軟的哥兒,憑李鳳吉那天生的力氣,一只手就能隨隨便便壓制得他動彈不得,不過李鳳吉原本也沒打算現在就要了他的身子,不過稍微嘗嘗味道罷了,就隔著褲子捏了一把他渾圓的粉臀,懶懶笑道:“罷了,日子還長著,也不急于一時。” 于是撈起白芷軟綿綿的身子,低頭噙住了櫻唇挑逗吮吸,一手握住嬌嫩的奶子把玩,白芷無力抵擋,只能任李鳳吉玩弄,不時從交纏的唇舌間溢出低軟的呻吟。 李鳳吉好好狎弄了一番白芷,才放了他脫身,白芷簪亂發散,顫抖著雙手穿起衣裳,重新梳發插戴,李鳳吉懶洋洋歪在床上,看著他整理衣發,一邊回味著他雪膚嫩乳的甜美,一邊笑吟吟地說道:“下面的屄是不是濕了?我看你還是去換了里頭的褻褲才好,別叫人聞到sao味兒了。” “殿下怎么又說這種下流話……” 白芷又羞又惱,紅了臉咬住櫻唇,匆匆梳了頭,逃也似的出去了,看得李鳳吉不禁哈哈大笑。 次日恰逢一場淅淅瀝瀝的春雨,一早起來,窗外已經是雨聲綿綿,李鳳吉依舊披衣起身,只不過換了練武的場地,改為室內,一番cao練之后,叫人伺候梳洗,重新換了衣裳,又用了飯,剛打算去書房練一會兒字,小喜子從外面進來,告訴李鳳吉司徒薔病了,侯府已經找了大夫看過,說是要靜養些日子。 李鳳吉皺了皺眉,心里猜到幾分,司徒薔大概是昨天受了驚嚇,又被自己奪了帕子脅迫,心里存著心事,情緒不定,這才病了,李鳳吉想了想,拿定主意,準備今晚潛入汝陽侯府,瞧一瞧司徒薔。 李鳳吉藝高人膽大,仗著一身無人能及的高強武藝,當晚趁著夜深人靜,悄悄潛入了侯府,李鳳吉提前已經叫人弄來了這府里的布局和路線,很順利就找到了司徒薔的住處,這時候大多數人已經睡了,只有兩個值夜的侍兒和丫鬟還在屋子外間做針線,李鳳吉來到窗根下,輕輕將雕花窗推開一點縫隙,往里面看,就見司徒薔靠坐在床上,穿著雪白薄軟的中衣,肩頭披著一件天青色薄紗小襖,濃密的烏發垂散下來,眉目如畫,在燭光下宛若散發著珍珠般的柔光,令人心蕩神怡。 不過他神色間卻顯出幾分憔悴,有些怔怔地出神,一抹愁緒輕籠眉宇,李鳳吉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忽然輕輕推開了窗。 司徒薔驀然聽見動靜,下意識循聲望了過來,頓時看見了正在推窗的李鳳吉,他頃刻間駭然瞪大了眼睛,正本能地要叫喊出來,猛地又醒悟過來,急忙緊緊閉住了嘴,否則他這一叫不要緊,驚動了人之后,發現他一個未出閣的侍子大晚上被男人潛到住處,名聲還要不要了? 司徒薔渾身顫抖,看著那擺明了拿捏住他軟肋的少年從窗戶跳進了屋里,輕巧無聲,就如同一只靈活的貍貓,司徒薔簡直不敢相信眼前這人居然在夜里悄悄潛入了侯府,鉆進了自己的屋子,對方到底想要做什么?若是……若是這人想要非禮用強,自己要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