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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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公室內(nèi)。 提示午休結(jié)束的手機鬧鐘在掌心無聲地震,梁靜姝掙扎著把蓋在眼睛的上外套拿下來,摸索著關(guān)掉了鬧鐘,再次沉進夢鄉(xiāng)。 沒多久,鬧鈴又開始sao擾她,梁靜姝閉著眼,生無可戀地在屏幕上胡亂點擊,再次讓它閉嘴,然而這個過程反復幾次后她還是醒了。她換了個方向仰躺在辦公椅上,抬手蓋在額間掐自己的眉心提神。 適應(yīng)了光線后,梁靜姝從瞇起的縫隙中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頓時鯉魚打挺般翻正了身體,一激動差點把自己摔到地上。 受到驚嚇的顯然不止她一個,辦公室內(nèi)此起彼伏地響起慌亂的問候,隨后一個低沉悅耳的男聲淡淡傳來,用簡短的幾句話安撫住眾人。 梁靜姝一看屏幕,已經(jīng)到了下午上班時間。 今天太陽真從西邊出來了。 宋延霆竟然也有曠工……不是,主動調(diào)節(jié)工作時段,的時候。 目視對方從大門走進來的期間,梁靜姝迅速收拾好自己,順便戳醒了隔壁的同事,清了清嗓子小聲道,“別睡了,老大來了。”說完自己利落地收好需要遞交的文件,照例去茶水間準備了一杯咖啡給宋延霆送進辦公室。 或許是為了等她,這次宋延霆沒關(guān)門,梁靜姝走到門前就看見宋延霆招手讓她進去。 “老大,下午好。”梁靜姝把咖啡放在桌面,看見那張俊朗而神采奕奕的臉,感覺宋延霆的心情很不錯,問道,“還需要咖啡嗎?” “放著吧。”宋延霆示意她坐下,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拉了下黑色襯衫的領(lǐng)口。 梁靜姝的下意識看過去,瞥見領(lǐng)口后一閃而過的東西后,眼珠子都要驚掉了。 是求生欲讓她忍住了尖叫。 襯衫領(lǐng)口后有個淺紅色的吻痕,周圍還有一圈小小的牙印,一看就是剛咬上去不久。 果然,一切都是有原因的! 老大不可能平白無故改變工作安排,但她怎么也沒想到是因為私人感情生活,畢竟這個男人就頂著一張不像要談戀愛的臉。 梁靜姝端著咖啡碟忘了松手,酒紅色的美甲在白瓷上極其顯眼。 “你的指甲。”宋延霆錯過了小助理眼中的驚駭,垂眸看見那抹紅色。 梁靜姝“啊”地收回手指,連忙解釋道,“這是昨天吃火鍋等位的時候做的,當時沒有別的顏色了,所以……” “沒關(guān)系,近期我們不用見客戶。”宋延霆微微點頭,只是想提示她別忘了形象要求,并沒有繼續(xù)批評她,“需要你出席的場合我會提前告訴你。” 梁靜姝松了口氣。宋延霆之前就提醒過她,雖然他不介意她做美甲,但還是建議在需要見客戶的時候挑那些淡雅的顏色, 宋延霆有時候很寬容,對于律所有硬性規(guī)定的事情處理得很靈活,但在專業(yè)領(lǐng)域摳起細節(jié)來也有點折磨人。還好今天趕上了老大心情愉悅的時候。 這么想著,她體內(nèi)的八卦之心又蠢蠢欲動了,忍不住多看了宋延霆幾眼,想搜刮出更多線索。 宋延霆沒抬頭,驗收上次布置給她的任務(wù),隨口問了句,“對于我們新提交的證據(jù),法院那邊回復了嗎?” 雙方律師之間的對弈不僅僅只在法庭上,而是從準備起訴就開始了。一方提交的證據(jù)另一方也會知道,在庭審之前,法院里和律師相熟的人也會互相討論案情,偶爾給出一些建議。 說起這個,梁靜姝收了心思,遲疑道,“好像沒什么用。” 她跟著宋延霆有段時間了,或多或少能摸清他的思路。之前他們得到的信息起碼能證明安芷茹的原創(chuàng)身份,但對于判案來說還遠遠不夠。 關(guān)于魏峻峰的情況肯定不是主要給法院看的,而是想通過法院這個中介轉(zhuǎn)告高宣洋,突破對方的心理防線,最好能讓他自知理虧而撤訴,或者通過對峙壓力逼著他提交更多證據(jù)。 信息越多,他們越有機會找到對方的破綻。 但高宣洋比他們預想的還要難搞,在他們遞交證據(jù)的當天就有了回應(yīng),反正就是死咬自己的原創(chuàng)地位不松口,還說不知道魏峻峰所提到的是什么情況,要求安芷茹拿出更直接的證據(jù)。 到底是二十出頭的年輕人,藏不住情緒,小姑娘轉(zhuǎn)告消息時忍不住夾帶了點私貨,用含蓄的語言完整詮釋了一遍高宣洋有多不要臉,“……看了錄像都知道設(shè)計圖是魏峻峰泄露給他的,證據(jù)都懟臉上了還嘴硬。” 宋延霆眼皮都沒抬一下,淡聲道,“這確實算不上直接證據(jù),除非我們拿到他們之間的合同,又或者魏峻峰能作為證人進行證明。” “可是,”梁靜姝欲言又止,氣餒道,“我們忙了這么久,眼看著有點進展了,結(jié)果又是一場空。” “別急,我們前期做的工作不是一點用也沒有。真相不也越來越清晰了嗎?”宋延霆掃著眼前的文件,緩緩道。 梁靜姝愣了愣,遲鈍地發(fā)覺宋延霆是在安慰她,按下沮喪的情緒點了點頭。 他們需要找到新的突破點。 忽然想起上次看到的案例,梁靜姝道,“老大,有個案子我覺得很奇怪,已經(jīng)挑出來了,你看什么時候方便……” 跟著宋延霆的好處還有一個。他總是有問必答,就像在學校里遇到難題就能找到老師解惑一樣令人安心。 對于經(jīng)驗不足的助理來說,案例拆解是常規(guī)培訓內(nèi)容了。宋延霆知道她的意思,但他有自己的安排,于是說,“晚點。” “對了,”梁靜姝臨走前又瞥見了宋延霆脖子上淡淡的痕跡,忽然福至心靈,提醒道,“老大,我來的時候看到棉花糖出攤了。” 之前她還不理解宋延霆找棉花糖干什么,現(xiàn)在想來或許是他身邊那位喜歡吃。 宋延霆擰起的眉頭松了松,眼中忍不住泛起笑意,頷首道,“謝謝。” 腳步聲遠去,宋延霆在資料堆中再次抬頭,想的卻不是案件。 他在想夏時予。 夏時予好像變得有些黏人,在他出門前湊過來,仰起下巴望著他,問什么時候回來。 那種感受就像是出門前要和妻子道別的丈夫,他站在玄關(guān)拿起鑰匙,說,“到下班時間就回來。” 夏時予歪頭看了他一眼,忽然揪著他的領(lǐng)帶卷在自己手掌上,一下將他拉過來。 “你想干什么?”他想把人推開其實很簡單,但他沒有,而是任由夏時予放肆,問得漫不經(jīng)心。 夏時予低頭,柔軟的唇在他頸側(cè)碰了碰,在他反應(yīng)過來之前又在那里咬了一口,像是小動物在標記自己的領(lǐng)地。 他反射性地抬手,按住了夏時予的后頸,掌根摩挲著柔嫩的皮膚,無奈道,“你是小狗嗎,為什么咬人?” 夏時予松開他的領(lǐng)帶,用好看的指節(jié)將其撫平,朝他無辜地眨了眨眼睛,“提醒你早點回來。” “怎么你咬一下就算提醒了?”宋延霆好笑地問。 “因為你每次感知到疼痛,都會想起我在等你。”夏時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