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姝(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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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平頭未抬,將皓足自肩上拿下攏在掌中,沉默不語。 “二哥看來是喜歡的緊哩?”碧榹挑逗道,故意用腳趾刮弄朱平掌心。 指甲撓在掌心,勾得人心上好似飛了柳絮,朱平悶聲道:“莫再逗弄我了,我沒有別的心思。” “哦,這是說我不莊重嗎?”碧榹佯怒。 “沒有,只是……”分明是碧榹先說些怪話,現在卻又責難到他頭上,朱平無奈。 “二哥是個老實人,別叫他為難了,”妃旄端盆進屋,半真半假訓斥碧榹道,“你啊,就愛作怪。” 轉頭又對朱平道:“呆子,碧榹這是與你玩笑呢,怎就當了真?” 朱平本就沒惱,接過妃旄的盆,又向他要來布巾,一捋袖子:“你倆好生泡一泡,腳暖了,渾身都是暖的。” 碧榹見朱平認認真真洗著腳,心肝如那兔兒奔逃,撞得厲害;一旁的妃旄嘴角含笑,眼中柔情無限。 兩雙美足浸在水中,白生生的皮rou,粉貝般的指甲,朱平手下動作不自覺輕了幾分,生怕自己粗手粗腳,擦破兩人的嫩皮。 “二哥。”妃旄喚道。 朱平應聲抬頭,眼中映入妃旄面容,柔唇貼面,朱平臉上臊紅一片,對上妃旄笑盈盈一雙眼,他眼神躲閃,不敢與妃旄對視。 然剛一側頭,頰邊又對上一陣溫軟濕意,卻是碧榹俯身送吻,舌尖輕點,留下一點水漬。 朱平左顧右盼,一頭情意nongnong,一頭愛嬌無限,此時此刻,眼角眉梢皆可傳情,便是朱平這等不解風情之人,一時也為兩朵桃花犯了癡病。 “二哥,洗好了嗎?”妃旄笑道。 “好、好了。”朱平手忙腳亂拿起布巾擦拭,二人一顰一笑都令他不禁一看再看,心內既羞又喜。 擦完腳,朱平正要出門潑水,碧榹道:“二哥放著罷,蹲了那么久,坐上來歇一歇。” “不累,我去去就來。”朱平憨笑道。 誰知碧榹一把扯住朱平臂膀,不費吹灰之力便把他拉上榻。 朱平雙目圓瞪,想不明白自己怎的如此輕易就到了榻上,左右兩股大力壓下,他便直直往后倒,只聽身旁嬌笑連連,一轉頭,碧榹如花笑顏映入眼簾。 見朱平失神,碧榹朝他唇上一啄,驚得朱平連忙翻身,卻見妃旄已在這頭候著,一手一腳纏上這具精壯rou身。 朱平再遲鈍,也知這是二人要與他歡好。 他自是意動,又隱隱覺得不妥,心內掙扎,頭冒熱汗,踟躕道:“還是……還是等成親后,再……罷。”話音說著便小了。 “二哥何必如此,”妃旄摸上朱平脖頸,吐氣如蘭,“我們對二哥有情,二哥也說要娶我倆過門,那早晚有何差別?” 碧榹接話:“還是說,二哥這話是說來誆我們的?” “是真的,我沒有……嘶!”朱平辯解道,卻發覺一只柔若無骨的冰冷小手伸進襠里,握住那話兒緩緩揉弄。 “既是如此,你與我們兩情相悅,如今親近親近又能如何,”碧榹衣衫半褪,朱唇雪膚,滿眼狡黠,“再說,你若真不情愿,下面這東西又為何變得這般大?” 朱平不說話了,只因下邊那根rou龍被伺候得舒爽,恐自己一張口便會呻吟出聲。 “二哥,你摸摸我們,”妃旄抓起朱平一只手放入襠內,“實在是太難捱,心愛之人在側,這叫我們如何制得住這股勁兒……” 朱平摸到和自己下邊無甚分別的jiba,眼神飄飛,落在妃旄露了半邊的胸上,不由心說:好端端的俏麗女兒家,偏生老天不垂憐,叫他倆成了石女,胸無二兩rou,還長了爺們才有的東西,怪道二人要躲進山里,若是在外邊,風言風語可不得逼死這倆弱女子。 “二哥總盯著奴胸前干什么,”妃旄見朱平看了自己胸前許久,思索片刻,作委屈狀,“可是嫌這處不如別家娘子……” “二哥可是這般想的?”碧榹湊在朱平耳邊幽幽道,兩指撥動男人微張厚唇,“是了,男人慣常是嘴上說著無事,心中指不定如何想哩,我們無法懷胎,連身子都不似尋常女子……我倆的清白,沒了也無人知曉,隨隨便便哄兩句,便可得一段露水姻緣,被人輕賤!” 朱平想反駁,卻遭手指堵了嘴,拙舌一根轉得艱難,在碧榹手下被又夾又捋,支吾半天沒能道出半個整句。 妃旄以袖掩面,語帶泣音:“罷了、罷了,二哥既不情愿,便也不強求了,只當是奴自作多情,倒叫二哥難做了……” 說罷,攏起朱平大敞的衣衫,似是羞愧難當,便要匆匆下榻。 朱平聽得二人一番話,又是著急又是氣惱,忙扯住兩人道:“我沒說你們哪里不好,怎就成了你們口中的負心人?” “二哥這般不情愿,可不就是不喜我倆,否則還能是何緣故。”碧榹假意慍怒道。 “這、我們的親事還未知會家人,如此行事,對你們的名節也不好啊!”朱平辯解道,然心內不知怎的隱隱對二人與自己云雨一事有所抗拒。 他雖記不清之前那些顛鸞倒鳳的夜晚,身子卻留了印象,兩頭yin獸般的美麗佳人cao得他哭爹喊娘,以至如今想到要與二人交合,雖即便心內蠢蠢欲動,猶有三分畏懼。 不過他只以為自己是因禮法覺得不妥,便錯漏了這點子不安。 “我們都與你行過那事了,現今卻說些勞什子的名節,”碧榹譏諷道,“你脫光了跟我們躺在一處的時候,怎就沒想起什么名節!” “我、我……唉!”朱平語塞,此事他自知理虧,可心中卻又委屈,遂悶聲道,“你不信我,我也無法,反正我不會負你們,到時你們便知的。” 妃旄見兩人說得僵了,柔柔貼在朱平身側:“是我們一時想岔了,二哥不知,我倆自小便因這身子……唉,不提也罷。” “這怪不得你們,”朱平見妃旄軟下來,心下又不是滋味了,暗罵自己不體諒二人難處,女子本就多些思量,自己怎就和她們犟上了,“也是我沒想到你們的委屈,叫你們不安了……” “我頭次如此想與人親近,卻遭你推三阻四,可不就擔憂……你覺著我這身子配不得你……”碧榹也挽住朱平幽怨道。 朱平聽他似是埋怨實則吐露情意的話,心兒便似那點燃的蠟燭,一點點化成了水,不禁將二人攬入懷中:“莫要這般做想,該是我配不上你們。 “我家無幾畝地,給不得你們衣食富足,能得你們下嫁,是想都想不到的福氣。 “唉,我雖歡喜,也憂心你們跟著我要過苦日子,且是我先污了你們的清白身子,害得你們不得不委身于我,我良心難安啊。” “旁人不知,我倆可知,能與二哥相伴,可是我們的福氣。”妃旄笑道,眼兒瞧著朱平那條子孫根,說不盡的垂涎。 “二哥若覺得虧欠,那便在這頭補償吧……”碧榹嘻嘻笑道,粉唇落在朱平肩上,抬眼已是萬般柔情匯于其中,膝頭頂至朱平下身,輕擺以作明示。 妃旄也撫上朱平胸乳,湊至他耳邊輕語:“我們便是信得過二哥,才想與二哥行此樂事,二哥不知,若是有情,不僅男子,女子也有yuhuo焚身之苦哩……” 朱平聽得面紅耳赤,陽根精神萬分,心內已是松動了許多。 加之妃旄說完便與他唇舌交纏,他也就不再堅持,放任自己沉浸在二女對他的撫弄之中。 碧榹此時跨坐在他身上,jiba貼jiba,黏糊糊濕漉漉兩根rou蟲又搓又捻,卵蛋也被美人握在手中玩弄,朱平清醒時還是頭一回知曉被人伺候的樂趣,眼中無神,舒爽難以自抑。 又覺另一根小舌伸進口中,與妃旄一同戲耍自己的唇齒口腔,更叫朱平身下臌脹。 他一人招架不住兩根靈舌,涎水滴在胸前,妃旄隨之舔上胸腹,雙手揉捏朱平胸乳,故作平淡語調給朱平打趣:“我們胸前不夠挺拔,二哥這奶子倒是補上這點不足了,好些小娘子都不如二哥的大哩。” “哪……唔哦、啊……哪有!”朱平辯解道,碧榹卻似不想讓他反駁,總伸舌打斷他。 “我說的哪有不對,”妃旄埋首于兩團乳rou之中,舔吮齊下,雙手扣刮兩粒艷紅小乳,勾得朱平上下兩處皆瘙癢渴饞,“可不就是姑娘家的奶子,瞧給我擠得,差點悶死在里邊。” 碧榹終于放過那紅彤彤一雙唇,轉而親往頸上,叫朱平得以大口喘氣,此時他便羞道:“我又不是女兒家,如何與她們做得比較,我……嗯……嗯……啊!” 碧榹知曉他的肩頸敏感至極,刻意來回啄吻,直叫朱平渾身發抖,無力思索如何反駁,乳尖硬挺,馬眼也是yin水直流,兩手只得緊緊擁住碧榹,將人壓在肩上,卻不知如此竟是將弱處盡數暴露于人前,方便碧榹挑逗。 美人一臉陶醉,身子在朱平胸前左右挪動,刻意用身子擦在硬若碎石的紅豆上,rou粒一次次被碾過,愈發瘙癢,引得朱平不自覺挺起胸膛,想與碧榹貼得更加緊密。 只聽妃旄輕笑道:“二哥不必客氣,若是哪里不夠得趣,喚我們伺候便是,必得叫二哥滿意。” 隨即便掐起那顆乳珠,用力吸吮,貝齒輕啟,細細咬上rou珠,瘙癢被刺痛所取代,朱平倒吸一口氣,卻有說不盡的爽快參雜在其中。 而妃旄未動另一邊,不懷好意問道:“二哥可覺得舒服?若是喜歡,我便幫二哥安慰剩下這邊。” 朱平一邊胸乳得以疏解,另一頭便更覺煎熬,可叫他說那等沒廉恥的話,他又覺難開口。 “嗯?二哥,舒不舒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