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姝(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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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后數日,朱平累了便睡,醒了便被妃旄碧榹拖進帳中,與二人行“采陽補陰”之事。 許是朱平身強體壯,且無縱欲惡習,歷來至少須得三月的采補,僅用三十六日,兩人便可滿足。 碧榹遂散去桃香,朱平這才徹底清醒過來。 醒來后,朱平見兩側各有一美貌佳人,皆衣衫不整,再一瞧自己,赤裸裸無半塊布遮身,頓時大驚大疑,若要回憶,腦中便刺如針扎,偏生想不起過去多少時日,期間有過何事,只記得自己吃了酒菜后被兩位姑娘扶上榻…… 莫非,是自己酒后失態,對二人行了不軌之事? 思及此處,朱平狠狠給了自己一記耳光,他身旁的兩人一直醒著,本想看他醒來的模樣逗樂,卻未想到朱平卻一臉惱怒,還要往臉上招呼,碧榹妃旄忙起身握住他的手腕,嬌聲道:“二哥怎的要這樣……” 朱平將這只柔荑視作毒蛇猛獸,一把甩開,想要起身下榻,兩腿卻抖如篩糠,酸軟無力,一個倒栽蔥便滾到地上。 碧榹與妃旄也被這動靜驚得目瞪口呆,只見朱平赤身裸體跪在地上,低頭懺悔道:“是我……我禽獸不如!污了姑娘清白,是殺是剮全憑二位做主!只求姑娘能先讓我回家看一眼娘和兄嫂,莫叫他們以為我死在山上,白白掛心……” 妃旄以手掩口,眼中盡是笑意;碧榹則以手托腮,細細品味這壯漢因下跪俯身翹起的豐臀。 “待家中事了了,我便去衙門向大人們自陳……罪狀……”說到最后,朱平眼圈已然泛紅,話里帶出哽咽。 他對自己竟做下這等無恥之事萬分后悔,但木已成舟,多說無益,只是想起家中老母與兄長,若這兩人知道自己成了逼jian良家婦女的無恥之徒,該是如何悲傷,如何憤怒,如何羞恥! 他犯了錯事都如此苦痛,這兩個本是出于好意接納他,卻平白遭了這無妄之災,被自己玷污的女子們想必只會比自己更加…… “二哥說的什么話,我卻不明白了,”碧榹赤著一雙光潤玉足下了榻,伸出雙臂要扶朱平起身,“我姐妹倆傾慕二哥,你情我愿的,何須勞煩衙門里的大人做主。” “是啊,”妃旄也下了榻,借著拉起朱平,趁機在男人背上摸了又摸,眼見朱平受驚要躲,連忙上前挽住他的手臂,作陶醉狀,“二哥為何要躲,先前二哥可是熱情得很啊。” 碧榹在一旁陰測測道:“二哥莫不是那等出了帳子便不認人的浪蕩子,得了我二人的身子,便不想理會我們這殘花敗柳……” “不、不是!”朱平急忙否認。 “那二哥便休要再躲了,你瞧瞧,奴家的手都給甩疼了……” “抱歉……啊!” 朱平突然被妃旄在奶頭上打了一記,一月里飽受蹂躪的蜜乳早不怕疼,曉得這疼過去后便是連綿不絕的快意,可朱平哪知自己經歷過什么,頓時面色漲紅,想質問妃旄為何要打他的胸,卻因羞赧及即將脫口的呻吟止住嘴。 妃旄臉上笑意盈盈,妙指點在胸肌上:“如此便扯平哩。” 朱平見這笑個不停的姐妹二人,臉上熱意更甚,半晌,他一字一句道:“我們三人既已有了夫妻之實,待下山與長輩說明后,便向兩位姑娘提親。” 朱平從未想過自己未來能娶到兩個天仙般的妻子,兩個花兒似的嬌嬌女子,跟了自己這樣一個目不識丁的窮鬼,著實是委屈了她們。 妃旄微微挑眉,他本以為說了三人你情我愿,朱平便不會再計較,或許以后時常能把此人叫到山中供他們吸取陽氣。 世間許多男人,若有兩個無需名份,心甘情愿任他們施為的嬌娘,十有八九會將他們當作窯子里的妓女一般對待。 卻未曾想,這人一根筋的腦袋竟打算把他們娶進家門,要為他們負責。 此事大出妃旄意料,妃旄看向碧榹,見兄弟眼中除了戲謔,竟也有兩份感動,于是嘆口氣道:“二哥是好人,我們卻不能害了你。” 朱平不解地望向妃旄,妃旄側頭不與他對視,緩緩道:“二哥難不成忘了我二人的不同之處嗎?” 見朱平仍是一臉云里霧里,妃旄拉起自己與碧榹的羅裙,露出二人裙下巨物,朱平果然面色大變。 “我們這樣的石女,如何能給二哥留下血脈,還是留在山中罷”,妃旄雖想要這個結果,心中卻也不由得嘆息一聲,“若你對我姐妹二人有情,多多上山看我們便是,不敢肖想與二哥做得長久夫妻。” 朱平沉默片刻,仍道:“事情我既已做下,便不會抵賴,是我對不住你們。” 碧榹眼中幽瑩一閃而過,悄悄握住妃旄的手。 朱平見他們不回話,不覺有些尷尬,抬手擦去額上汗珠,起身道:“我,我去給你們打水凈面。” 碧榹卻在朱平轉身后扯住他,含笑道:“二哥既要與我們做夫妻,那便讓奴家伺候二哥罷。” “粗活我來干便是,你們、你們好好休息。”朱平看著兩人玉般的手指,柳條般的身子,不自覺便攬下粗活,不愿叫二人受累。 他飯也做得、衣也洗得、下地也是一把好手,既然這些自己都能干,何必讓妃旄碧榹動手。 他心中已認定二人為妻,想到他們若是被油燙著了、提水累著了、和其他村婦一般勞累得變了模樣,胸口二便似泡了苦水,難受得緊。 若不是他們身有隱疾,這樣的美貌佳人,合該嫁到鎮上大戶家中,整日丫鬟婆子環繞著享福…… “二哥就聽碧榹的罷,二哥心疼我們,我們也愛慘了二哥啊。”妃旄也上前挽住朱平,不叫他出去。 這整個院子都是他們變來的,哪里有什么水和盆,缺了什么,就施咒變幻出來,若叫朱平在院內看仔細了,保準要漏餡。 “那,我去給你們造飯。”朱平是個閑不住的,叫他在這閑著等人伺候,他定是不干的。 “二哥不知我二人的忌口,做起飯來諸多不便,還是我來吧。”妃旄將腦袋擱在朱平肩上,果不其然,朱平面上瞬間似被熱茶燙了般臊紅,眼睛掃過肩頭,見妃旄眉眼彎彎,立馬移回視線,不敢再看。 “總不能僅叫你們忙著,我也該做點事……” 朱平聲音越說越小,妃旄臉兒越湊越近,只聽他在朱平耳邊吐著氣:“那,二哥,去把院中落花給掃了罷。” 朱平聽到這話如釋重負,一溜煙從妃旄身邊逃了。 見此情形,妃旄又氣又笑,罵道:“這個呆子!” 碧榹迤迤然走至房門處,轉頭對妃旄笑嘆道:“之后兩月有得忙咯。” “去吩咐那些懶貨避著些,莫要叫他看到便是。” “只愿那黑蛇快些了事。” 山中大霧乃是此地一條修煉成精的巨蟒所設,這精怪自稱黒鱗大王,靠吸人陽氣修得一身高強法力。 若有人困于霧中,則能見一眾妖冶女子搔首弄姿之幻象,但凡心生yin念,便會沉迷其中,不知不覺耗盡精力,氣絕身亡。 妃旄碧榹見黑蟒此法可令修為進展神速,遂效仿之,趁其設下迷霧時渾水摸魚撈出個把背運鬼,然二人不似黑蟒那般可幻化出眾多美女虛象供驅使,只好親自上陣,三月下來也不過令人精氣虧損,并無性命之憂,是以手中暫無人命債。 而過去那些男子在迷香作用下,三月內迷亂放縱,除了吃喝交合外一概不知,所食之物,妃旄碧榹自不會為他們下廚,皆是山中聽令于二人的小妖采集捕獲的蔬果野禽。 果子洗凈倒無妨,rou類則是去皮拆骨后未經加熱,令他們生食下肚,若他們神志清醒,難保不會當場嘔吐不止。 霧散后,他們便會被拋在山下,之前所經種種則被當成一場幻夢。 故妃旄碧榹從未想過與人如何正常共處一室而不露破綻。 他們雖可繼續施法,迷住朱平榨取陽氣,但如今已知此人心性純良,待他們真心真意,一時也不忍如對待其他人那般害他。 碧榹走進廚房,環顧四周,手中一個響指,憑空便顯出幾只掃尾子、一毛猴、兩只小兔。 見碧榹尋他們,猴精主動問道:“榹大人有何吩咐?可是壯陽草藥不夠用了?” 碧榹搖頭:“可會做人的吃食?用火做熟。” 猴精面露難色:“大人,我們都怕火……” 碧榹手指輕點猴精腦額:“去山里問問可有會用火下廚的,你們若尋不來,這活兒就得你們扛。” 眾小妖有氣無力答是,當日用桃果糊弄下兩餐。 入夜,朱平又滿屋子尋東西,妃旄問他有何事,他答道:“想尋只盆,給你倆洗腳。” 妃旄笑道:“如何要你動手,放著我們來。” “給媳婦……”朱平說漏嘴,面上又臊起來,結巴道,“怎、怎的要你們干這些粗活,該是我來……” “二哥莫不是想看我們的腳?”碧榹忽地伏在朱平背上,調笑道,“何必如此麻煩,你說一聲,想怎么看、看多久……都依你的。” 女子金蓮怎好隨便與人看,朱平只想到伺候媳婦該如此做,卻一時忘了他們還未成親,如此有違禮法。 “不是、不、我……我不是……”朱平臉熱得像嘴里塞了碳,又不好擺脫碧榹,手足無措的窘相令妃旄輕笑不止。 “既然二哥想看,那便給二哥看,”妃旄也戲弄他,拉住他的臂膀,手指輕拂,“我和碧榹去備水,二哥到屋里等著,一會兒,就等著二哥為我們……洗,腳。” 朱平已窘得說不出話來,碧榹將他推進房內,道:“二哥乖乖等著,莫要著急。”門被關上,朱平傻愣在原地,腦中不知想了些什么,一把將腦袋埋進褥子。 妃旄與碧榹笑過后也犯了愁,他們對家居用具一知半解,取來幾片葉子,碧榹施法,問:“盆可是長這樣的?” 妃旄遲疑道:“似是這般……可要叫阿毛來?”阿毛便是之前的猴精,此妖時常進村鎮偷盜吃食,故而對人多些了解。 碧榹道:“罷了,此時吵醒他又何必,能盛水即可。” 待他們端盆進屋,朱平臉還未散熱,接過盆一看,驚奇道:“這盆竟見不到一絲縫隙,好手藝。” 繼而發覺:“水怎的涼了?” 妃旄垂眸,轉瞬間便答:“自小便用涼水洗腳,如此慣了。” “這不成,”朱平道,“你倆陰氣重,沒準就是日日用涼水的緣故,必得要熱水才成。” 碧榹突然問道:“二哥還記得我倆陰氣重?” “是……”話到一半,朱平也愣住,想不起何時知曉此事。 “無事,那我再去盛熱水來。”妃旄打斷他們,抱著盆出門換水。 碧榹坐到床塌上,踢掉繡鞋,小腳翹起:“二哥,幫我脫襪罷。” 見碧榹媚眼如絲,雙手撐在榻上,朱平只覺屋內頓時燥熱起來,不敢看碧榹的一雙眼睛,輕手輕腳褪襪。 剛將襪子放置一旁,碧榹便一腳踩上他肩頭,俯身看他,一手托腮吃吃笑道:“二哥,好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