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 美人被堂哥從下灌酒 意識迷離中被灌大肚子,塞冰塊
穆海來接穆易的時候,穆易正赤足站在自動取款機一旁發愣,他穿著白襯衫牛仔褲,清清冷冷的模樣好像整個世界都與他無關。 見穆海來了,穆易以為他當真還肯幫自己,軟軟叫了一聲:“哥。” 他小時候很會撒嬌,穆海又吃他那一套,一直也慣著他。 見他鼻尖眼周都泛著紅,顯得薄薄的皮膚格外白嫩,穆海好哥哥一般拿了外套給他披上,見他一手的血,道:“快上車吧,我帶你去把傷包扎一下,你告訴我到底出了什么事。” 穆易自然是不肯說,坐在副駕駛上一言不發,穆海心里癢得厲害,卻還是把車開到了無人處才停下。 車停在鮮少有人經過的公路邊,穆海突然點了根煙。穆易仍舊靜默著,望向前車窗外的目光里有一點悔意,他在等待穆海開口質問自己。 穆海終于開口了,說出的卻是:“你這個小婊子,還知道回來找我啊,屁眼都讓人cao得合不上了吧。” 這話難聽得令穆易心驚,他不可置信地看穆海一眼,立刻要開車門逃跑。可是,已經晚了,車門被鎖住,穆易拼命掙扎還是被穆海拽過去用浸滿乙醚的布巾捂住了口鼻。 將昏迷過去的穆易抱到懷里細細把玩,穆海覺得穆易當真是長大了,少年時的穆易還在抽條,抱在懷里一身骨頭,現在卻是骨rou勻稱,臀部豐腴。臉蛋較之凌辰給的照片上的平面美貌,也更精致立體,若說以前的穆易是個渾身冒仙氣的小美人,那現在就是熟透了任人采擷的大美人。 臟是臟了,賤是賤了,可小婊子也有小婊子的好處。一朵白玉蘭,他下不去手攀折,但這朵白玉蘭到了泥里就不一樣了,不掰開了揉碎了弄,都對不起自己。 穆海自負得很,既然穆易自投羅網向他這里奔,那調教也得按說他的來,凌辰那根老黃瓜的話,自此就不做數了。凌辰拿夠了素材,也不跟他爭,仍舊只要求要錄像。 弄丟了穆易的調教師算是失職,但穆海跟凌辰較勁,仍舊雇傭他們。反正在他這里,穆易是丟不了的,敢亂跑一步,他就敢打斷這小婊子一條腿。 穆易做了個噩夢,夢里他又回到了當年的婚禮上,他跟凌辰穿著同款的黑西裝,卻是戴著栓狗的項圈被牽著爬過紅毯,衣服越爬越少,等爬到頭的時候已經一絲不掛了。他愣愣地看向凌辰,凌辰的臉卻變成了堂哥的,狗繩變成鞭子,狠狠將他抽進了人群里。他想逃,卻被一雙雙手拽得死死的,漸漸被拖了進去。 驚呼著醒來,穆易迷茫地看著陌生的房間,他躺在柔軟的地毯上,頂上的天花板是一塊鏡子,清清楚楚照出了他此刻屈辱的姿勢。 穆易雙手從腿彎下繞過,被捆扎蛋糕的那種繩子把手腕捆在一起。這樣的姿勢將他雙腿曲起,膝蓋抵在胸口不說,還將他擺成了自己抱著屁股請人插的姿勢。白嫩的臀rou中間,屁眼正隨著穆易的呼吸一開一合。 拎著瓶剛啟開的紅酒走過來,穆海說: “小婊子,醒了。” 穆易沒法動彈,眼里滿是失望恐懼,他頭一別,說:“別過來。” 穆海衣冠楚楚,跪坐在穆易身側拽住他腳踝往自己這邊一拖,又將紅酒瓶口往穆易唇邊一湊,說:“喝。” 穆易偏頭躲開,穆海倒也不勉強,只是說:“聽說你從那里跑了,我還真是有點發愁,沒想到你自投羅網,還真是個小乖乖,來,喝酒。” 他說著,將酒瓶口沿著穆易的身體慢慢描畫,最后停在了穆易臀間秘處。穆易被僅有的親人背叛,整個人都陷進了絕望的深淵里,正含著淚發抖,那處小小的rouxue歲緊緊閉合著,紅艷的褶皺卻也風中雛菊一般顫動。 紅酒是才從冰桶里取出來的,瓶口冰涼,往溫暖的rouxue里一插就被緊緊含住了。穆易被刺激得呻吟起來,圓潤可愛的腳趾頭朝著天花板蜷縮起來,他斷斷續續地說:“別,別這樣,太涼了,我受不住……” 穆海撥弄幾下穆易雪白的足弓,想起剛剛給穆易清洗身體,包扎傷口時從他肌膚上摸到的美妙手感,竟是含住他泛紅的趾頭吮吸起來。他邊吮邊傾斜酒瓶,將冰涼的酒液往穆易腸內灌。 穆易體內的細小傷口被酒液刺浸得生疼,腸xue更是痙攣得厲害,他胸口劇烈起伏,旋即喘息著哭叫起來。穆海正吮他趾頭吮得嘖嘖作響,聽他叫疼,只將瓶口狠狠往他股間一插,直到瓶頸全都進去才停下。 不知過了多久,穆易逐漸醉倒,穆海才終于吮夠了,他又撥開穆易額前被冷汗打濕的散發,親起那張臉來。他邊親邊摸穆易被酒液灌得鼓起來的小腹,按了幾下聽夠了穆易嗚咽,就又去摸穆易下身緊緊箍著瓶頸下端的rouxue邊緣說:“昨天得有二十幾個人干過你屁眼了吧,那么多根jiba都沒把你屁眼干松,我還真是舍不得弄壞它。” 穆海不是第一次親穆易的臉了,卻是第一次摸到穆易私處,對那小小的rouxue簡直愛不釋手。 穆易約摸十七八歲的時候,跳舞傷了腳踝住院,穆海不放心他一個人在那里,隔三差五去看他。有一回去的時候,穆易正在午睡,少年的睡顏恬靜美好,穆海鬼使神差在那額頭上印下一吻,然后落荒而逃。 他一直也沒敢說出自己覬覦堂弟的想法,yuhuo跟恨意現在才得到發泄的口子,立刻洪水般奔涌起來。 穆易酒量淺,被往腸內灌了那么多酒,已然是醉了,身上紅得厲害,神智也是混沌不清。穆海將酒瓶拔出丟到一邊,又正對著他的臉解腰帶,他愣是呆呆看著毫無反應,甚至還笑了一下,眉眼彎彎的模樣很是乖巧。 穆海獎賞似的揉了揉他發心,見他貓一樣將臉往自己掌心蹭,滿意地笑了,輕聲道:“乖,屁股再抬高點。” 穆易沒照做,他也不生氣,提著穆易的腰往自己股間一送,然后對準那個正往外淌著酒紅液體的rouxuecao了進去。 “嗯唔……”穆易拖著長長的尾音呻吟,看著天花板上鏡子里玩具似的自己,雙目無神地在穆海身下扭起腰來。 穆海一插到底,沒等穆易適應就大開大合干起來,次次抽插都帶得xue內媚rou外翻。腿抱在胸前的姿勢讓穆易腸xue跟屁眼都收得極緊,雖說剛被酒瓶子擴了擴,卻也受不住穆海這樣干,很快就給磨破了xue口,血混在酒液里,誰也沒有察覺。 穆易哭得我見猶憐,不知是太疼醒了酒,還是在說胡話:“哥……別這樣對我,你們不能都欺負我……饒了我吧!” 正被他又軟又緊的屁眼伺候得舒服,穆海邊干邊不住親他,舌尖將眼淚一卷,氣喘吁吁道:“我可沒想再搭理你,是你自己選的老公要把你給人cao著玩!你自己送上門,我憑什么不能欺負你!你就是個臭婊子,賤母狗,我可沒你這個弟弟!” 穆易醉得厲害,聽懂了也明白不了,只抽抽噎噎繼續哭。穆海卻覺得心里痛快許多,仿佛這話說完,穆易就當真跟他沒有血緣關系了,干那只屁眼的動作愈發粗暴,掐著穆易腰的手也又掐又摸往胸口移,去弄能出奶的小小兩點rou粒。 身上能玩的地方被穆海玩了個遍,穆易若不是前幾日受過更大的罪,此刻恐怕早已受不住。他被穆海干得死去活來,最柔嫩的地方飽受凌辱,卻無法掙扎,無法逃避。搭在穆海肩膀上的小腿無力地隨著身體的搖晃一起動作,穆易白里透紅的細嫩腳踝乖順地跟穆海古銅色的肩靠在一起,若不是他的哭叫呻吟一直不曾停過,穆海差點就以為他已經完全醉糊涂了。 穆海很喜歡聽穆易痛苦的叫聲,這種在穆易身上掠奪、肆虐的快感比任何春藥都讓他亢奮。因此他并沒有堵上穆易的嘴,他用囊袋將圓臀打得更紅了幾分,拽著穆易被紗布包裹著的手掌往下去摸兩人連接著的地方。那處又熱又漲,還有酒液隨著roubang的進出往外噴濺,穆易一摸到就怕得掙扎起來,穆海卻偏要按著他去碰,弄得他傷口再次裂開,血染紅了紗布。 指尖是自己正被穆海插著的肛門,穆易甚至能感受到穆海那根東西上正一鼓一鼓的青筋,他腦子里混沌一片,哭得上氣不接下氣,薄薄的眼皮雨后桃花般動人。 穆海玩過不少跟穆易相似的男孩子,卻沒有哪一個讓他覺得這么爽過,對待穆易的動作愈發暴虐,他解開穆易腕部的繩索,將蜷在胸口的兩條腿扯向兩邊,按著腿根大字釘在了地毯上。 穆易雙手無力地攤在頭頂,攥著長長的地毯絨發出哀叫跟喘息,他無力掙脫桎梏,身體一下下隨著體內的roubang往上聳動。等又被穆海狠干了一陣,他的手松開了,是整個人都被干得沒了意識,徹底受不住了。 不顧穆易的昏厥,穆海將穆易完全壓在了身下,他將穆易rou體上那些陳舊的痕跡全部用新的指痕牙印覆蓋,動作緩慢卻認真。他十分留戀穆易的甬道,喘息著jingye全部灑在里面后仍舍不得離開。 意識全無的敞開著飽受蹂躪的身體,穆易在昏睡中皺著眉頭呻吟,他腸內又被灌進了新的液體,熱熱的噴灑在腸壁上,撐得他難受。 時隔多年,穆海終于如愿以償,他被穆易無意識地扭動激起了另一種欲望,手臂把著那細腰往上一提,確保穆易被自己插牢后,肆無忌憚地在穆易體內釋放起來。比jingye多得多的熱液打在腸壁上,穆易終于被小腹中的飽脹感折磨醒了,他被穆海當馬桶用了。 反正都這么臟了,再臟點也沒關系,穆海見穆易醉得懵懂,怕他醒后把事全忘干凈,就著在穆易體內撒尿的姿勢把人抱起,走到桌邊拎起之前放酒的冰桶,然后又回到地毯上,從冰桶中捏出了尚未融化的冰塊。 不過幾步路,穆易就被折磨得苦不堪言,他前端堵住馬眼的銀棒一直不曾取出,所有的快感都來自于被填滿的后庭,現在那里充滿了液體,幾乎要將他肚子脹破。 “啵”一聲拔出自己的東西,穆海將冰塊塞進了穆易往外淌液體的后庭。穆易溫熱的甬道被刺激到,痙攣著將xue眼收得更緊,臉上也現出皺眉抿唇的難耐表情。穆海于是又塞了幾塊進去,逼得穆易掙扎著來抱他的胳膊求他停下。 發泄過后,穆海的心情沒有變好,他推開穆易的手,掰開穆易新傷疊舊傷的大腿,將冰水倒在了他腿間。穆易于是不再掙扎了,他被塞了許多冰塊在后面,融化的冰水淌滿大腿,又很快被新的冰塊塞進體內賭注。他難過得連呻吟的力氣都沒了,偶爾被過大的冰塊弄到xue口,也只是幼貓似的哼兩聲。 等穆海折騰夠了穆易離開的時候,穆易已經徹底昏厥了。他體力嚴重透支,側躺在被體內含不住的液體打濕的地毯上,膚色是醉酒后的白里透紅,身上不住出著冷汗。 房間外,會所的工作人員已經等了有一陣。雖然穆易不是會所的少爺,但穆海付夠了錢把穆易留在這里,他們就會盡職盡責地照顧他。把穆易送到穆海交代的調教師跟醫生那里去,清潔工很快就將房間整理得跟穆海來之前一模一樣,從今天起,穆易就要待在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