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 輪暴失控變虐待 美人藏刀逃跑向鬼畜堂哥自投羅網
第二天一早,穆易是被按摩棒弄醒的,調教師手持一支電動按摩棒,從他大腿按摩到小腹,最后停在他晨勃的陽具上。 舒服地小聲呻吟起來,穆易嘴里發出貓似的嗚嗚聲,眼睛也瞇了起來,帶著尚未清醒的慵懶。看準他最舒服的時機,調教師托起他沉甸甸的陽具,用拇指撥弄頂端小小的馬眼,毫無征兆地將一根銀質小棒塞了進去。 “疼!” 穆易睜圓了眼睛痛叫,兩汪黑水銀我見猶憐,他腰臀線條都繃得極緊,漂亮的皮rou上斑駁痕跡比昨夜更明顯。 調教師毫不動容,只說:“深呼吸。”他動作穩而慢,將銀質小棒塞到只余頂端珍珠還留在外面,才繼續說:“你必須習慣,以后你會經常帶著這樣東西。” 面如死灰,穆易動了動嘴唇卻沒說話,他已經明白媚聲浪語之外的任何話都只會給自己帶來羞辱跟更痛苦的折磨。 在木架上被調教師幫著洗漱,穆易覺得自己像個精致的玩具,他靜靜待在木架上,直到有人來才被調教師解下來推過去。 人還是昨天那些人,甚至還多了他們帶來的朋友。穆易被綁了一夜,又沒吃什么東西,體內還有情趣球作怪,扶著桌子才勉強沒有倒下去。他玉白的臉上因羞恥而泛起紅暈,在包圍圈中就像是群狼口中的羊,孤獨而無助。 這樣的僵持持續了約摸一分鐘,第一個狩獵者終于出手,他沒用費力氣就將穆易微弱的反抗制服,抓住手臂拖到了角落。新布置的畫室里到處放著繩索跟情趣用品,他隨意摸了根紅繩將穆易反綁。 扳住穆易下頜將人轉過身,他跟穆易面對面欣賞了一下這張標致臉蛋,就托住穆易下身將人抵在墻上,抬手將肛塞拔了,手指刺入穆易后庭攪動起來。 指尖戳到了情趣球,那人壞心眼地狠狠往里頂弄了幾下,好讓那球兒將穆易甬道變得更適于交合。穆易先是試圖推開那人,可手腳都一點力氣也沒有,掙扎半晌只是給那人徒增樂趣。 有好幾次,球都落到了肛口,眼看就要出來卻被那人又按回去,將xue口紅艷艷的媚rou弄得不知所措。直到那人硬得發疼,不愿再玩了,穆易才終于被允許將情趣球送出了甬道。 濕漉漉的球在地上滾過,留下一串曖昧水漬,穆易正望著那痕跡出身,就又被人掰開腿根,托住下身將roubang插進還沒來得及合上的rouxue。 沒抹潤滑劑的紫紅yinjing青筋虬結,摩擦過柔嫩腸壁的時候遠比情趣球帶來的脹痛更折磨人。穆易今天沒被用藥,覺得那痛清晰的直入腦海,動作更是粗暴地像要把他從那秘處撕成兩半,他下意識想夾緊雙腿逼迫施暴者立刻,卻只是將腿蹭到了施暴者腰際。 cao他那人被他大腿內側又細又滑的皮rou蹭得舒服,手往他膝下一伸一抬就又將yinjing在他體內入了一截。穆易身體內部昨日留下的傷還未好全,被如此對待立刻疼得掙扎不斷,那人卻毫不在意地炫耀道:“這小婊子真是熱情,昨天被那么多人干屁眼,今天還能往上貼。” 嘴里啊嗯不斷的痛叫,穆易給人干得屁眼都快熟透了,他里頭不知怎得淌起了yin液,將正吮吸男人jiba的肛口媚rou浸潤得顏色鮮活又生動。殘留在里面的藥膏早被腸壁吸收得干干凈凈,就連藏在褶皺里的一點隨著jiba插入時的動作早被搗成了細沫,那yin液全是穆易自己淌出來的。 他屁股被男人用囊袋拍打得啪啪作響,身體隨著體內roubang的抽插起伏,不知是不是被滋潤得太多,白皙的rou體泛起溫暖的光澤,已然褪盡了青澀的少年氣息,是個完全成熟可供隨意玩弄的男人了。 又在穆易熱軟濕滑的xue里抽插了幾百下,那人終于下腹狠狠一頂,在穆易體內繳了械。穆易木然地咬住下唇哼叫,大腿根抽搐著接受了那些熱液,他甚至來不及喘口氣就又被人接拽著小腿拖到身下,臀縫中的肛口更是連合上花苞口都沒來得及就要再次承受被雞jian的痛苦。 再尤物的美人上多了也就是一塊rou,這道理在場的人都知道,卻仍舊對穆易的身子舍不下。他們也搞不明白自己為什么對穆易這么上癮,這點疑慮投射到性事里,就是愈發沒有節制的蹂躪跟侮辱。 調教師在一邊冷眼觀看穆易遭遇的凌辱,冷漠得記著數目,他做這個工作已經很久,對男人在性方面的心理十分了解,自然明白穆易的掙扎跟不甘愿,正是這些人對穆易身體熱情的來源。 干這樣一個樣貌清涼的美人自然是讓人愉悅的,但最讓他們欲罷不能的還是美人逐漸沉淪時的反抗。這樣能讓他們盡情發泄征服欲跟破壞欲的粗暴性愛,帶來的是跟任何情人交合都取代不了的興奮與快感。 于是這一日,穆易又是在男人身下輾轉度過的,他沒被用藥,清醒地疼,也清醒地被摩擦過腸xue內的一點。不知到了第幾個人,他甚至從輪暴中得到了快感,大腿柔順地張開,只是被干后面就攀上了欲望的巔峰。 穆易從小就是個乖學生,好孩子,從未想過有一天自己會如此yin蕩不堪,而這一切不幸的源頭都只是他在那場車禍中得到了凌辰的保護。如果那時候死了就好了,那樣就誰都不欠了,不會被脅迫著跟曾經的同學發生性關系,更不會被當成公用的性玩具蹂躪。 因著這份本性,穆易即使是被干到高潮,臉上也仍舊沒有順從之色,他的表情總是冷淡又麻木,即使是被cao到不得不乖順的地步,也只是抿唇落淚的屈從。 這樣的日子,穆易過了足足三天,到第三天下午的時候,玩他的那些人愈發沒了節制,什么玩具都往他身上用。 縛了穆易雙手在桌腿上,兩邊的人將他大腿掰成一字,中間紅白相間的秘處就被扯得張開了小口,依稀可見里頭的濁液。這幫人打了賭想看穆易屁眼多能吃,拿著一捆用舊的畫筆一支支往里塞,先進去的是筆頭。 筆頭一進到xue里就被yin液打濕,干燥的筆毛緩緩綻開,隨著另一根筆的進入,在腸壁上輕輕打轉。腰部向上拱起,穆易被弄得又麻又癢,唔唔哀叫了兩聲后就啞著嗓子開始示弱:“不要……不要……好疼,拿出去吧,怎么弄我都行,別亂塞……啊!” 轉著穆易體內的一小捆筆,那人狠狠往里一推,將筆身塞進去小半,道:“這么能吃還說疼,小母狗還真是口是心非,看在你是師母的面子上,這就給你拿出來。” 他說著,當真將那捆筆向外拽了一截,穆易腸壁受到筆毛的刺激,伸在空中的足尖都繃直了,嗚咽著說:“別動……別動了……” 經過這兩天都調教,穆易的呻吟中總是帶著鼻音,聽起來柔軟撩人,完美掩蓋了他因為聲線過于低沉而不夠嬌媚的缺點。 玩他那人變本加厲抽插那捆筆,將穆易玩得死去活來,遍布掐痕咬痕的大腿屁股都被yin水染得亮晶晶。一點艷紅舌尖編貝似的牙齒間若隱若現,穆易直到這天結束都沒有停止哭叫,他暈了又醒,每次醒來下身都在被男人玩弄,渾身上下沒有一處不酸疼。 即使負責清潔穆易的兩人見多識廣,看到穆易被玩弄到昏厥過去的慘狀也有些心驚。調教師心知第一階段到了結束的時候了,再放任那些學生蹂躪穆易,只怕穆易不出幾日就會被玩廢,給雇主去了電話,他們申請開始第二階段的調教。 穆易被干了這么多次,身體已經適應了讓人cao干的節奏,活兒進步了許多,腸xue也在藥物的改造下變得香軟嫩滑,單看身體完全是個合格的。所謂的第二階段主要是攻心,調教師已經開始計劃還原穆易第一次被凌辰以外的人強暴時的場景,以此讓穆易徹底失去擺脫母狗狀態的希望。 這一晚,穆易沒有在被洗干凈后立刻被鎖進畫室塞上東西捆好,他只是被插上帶狗尾巴的按摩棒,鎖在了樓下臥室里的床上。 鎖鏈一頭在穆易頸部的項圈,另一頭則在床欄上,調教師當真將他當做一條母狗拴住了。項圈是新的,連塑料標簽都還掛在上面,為了不損傷穆易的細嫩皮膚 ,調教師用小刀割掉后,才將項圈給穆易戴上。 穆易如前兩日一樣在床上輾轉反側,目光卻一直沒離開床頭柜上那柄小刀。那柄小刀是用來削素描鉛筆的折疊小刀,雖不鋒利卻是穆易如今唯一能接觸到的利器。 為防止穆易掙脫,他睡覺時雙手一直被反綁著,為此他不得不一邊忍受體內按摩棒的刺激,一邊挺起身子,背對著床頭柜去夠那把小動。從監控里看過去,這樣的動作竟像是他在利用床頭柜的尖角摩擦已經含著一根按摩棒的屁眼自慰,陰差陽錯間躲過了監控那頭所有看著他媚態的人的懷疑。 無處藏那把小刀,穆易一橫心將折疊好的小刀沿著按摩棒的邊緣塞進了腸xue里。紅腫的xue口早被干得只知被插,才被刀身碰到就軟軟得張開褶皺將刀身往里吸。 急促地喘息著,穆易不知努力了多久,終于將小刀完全送進了腸xue里藏好,他軟軟癱倒在床上,拽得頸上鎖鏈劃拉作響。體內的按摩棒一刻不停地震動著,幫他把小刀藏進了更深的地方。 第二天一早,穆易體內的按摩棒已然耗盡了電量,毛絨絨的狗尾垂在穆易臀后只余裝飾的作用。 為了能最大程度上的達到讓穆易死心的效果,調教師允許他穿上衣服。眼見掩護著小刀的狗尾巴就要被拔出去,穆易強忍著不甘做出一副yin蕩模樣,他夾緊了括約肌,死死絞著狗尾巴不放。 想到這狗尾巴已在穆易體內放置了一夜,貿然拔出恐怕傷了肛口,兩名調教師略商量幾句,決定等穆易動情濕了后庭再拔。取出一卷寬膠帶捆好穆易手腳,又在穆易口眼上各纏一圈,調教師將他放進一個大號旅行袋,提下樓塞進后備箱藏好。 穆易柔韌性極佳,車子一啟動,他就不住將捆在一起的手腕向下伸,拽住狗尾巴,狠心拔了出來。狹窄的后備箱里發出啵一聲響,穆易疼得臉色發白,但他一刻也不肯停地將修長手指塞進自己xue內,摸索出沾滿yin液的小刀攥進手心。 小刀不算鋒利,割斷膠帶也艱難得很,穆易手上又沒什么力氣,劃得一對腕子鮮血淋漓才終于讓雙手得了自由。立即對足上膠帶如法炮制,穆易又一把扯了口眼上的膠帶,拿著小刀在旅行袋上割出了破洞。 穆易對自己下得去狠手,從里撬開后備箱不是個容易活計,他掰斷了小刀也不肯停歇,摸索到劃過臉側的刀片,他重新拼命撬開后備箱的蓋子,終于如愿聽到了一聲輕響。 抬起后備箱蓋,穆易見是鄉間小路,心下一沉。按他的打算,最好是在繁華路段,那樣他一落出車廂外就會有人報警,自此就能得救。這樣偏僻的地方,就只能賭一把,看自己能不能逃掉。 看準一處拐彎坡道,穆易就勢向外一滾,成功落到了路邊草叢里。他趴在那里喘息著,良久才站起來,剛跨出一步,還紅腫著的后庭立刻傳來撕扯的痛。 穆易只好赤著足慢慢往城里走,他手上都是大大小小的劃傷,就連臉上也有一道刀片崩斷時劃破的血痕。 不知走了多久,穆易終于到了類似城鄉結合部的地方。他先是找到一處極小的銀行網點試圖掛失,試圖用身份證號補卡取錢,卻沒想到賬戶已經全部凍結了。 在這個小小的城鄉結合部,亂七八糟的事卻不少,混混打架是常事。柜員見穆易一手的傷起先是很不耐煩,又見他年紀輕輕,相貌清雋,眼睛更是風流多情,忍不住出言向旁人借了電話給他。 穆易禮貌道謝,意識到到最近的警局也要再走很久,報警很是冒險。他想要找人求助先借錢離開,卻又想到跟凌辰結婚這些年來,他幾乎沒什么朋友了。若說到親人,就只有不肯再理他的堂哥穆海了。 穆海是穆易的堂哥,從小到大對他很是疼愛,只是他結婚時穆海強烈反對,再不肯理他。他一直記得穆海的電話,每年都要給穆海發打電話拜年,只是穆海一般不接,偶爾接了也要問他離婚沒有。 抓著最后一根稻草,穆易撥了穆海的號碼,這一次穆海接了。 他說:“哥,我離婚了。” 那頭的穆海沉默了幾十秒,然后說:“好,你在哪兒,我去接你。” 穆易一直緊繃的精神突然放松,得救的狂喜之下,他忽視了穆海不尋常的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