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 至暗第一夜:數十人輪流侮辱 在斑蝥提取液作用下飽受折磨
“嗯唔……嗯……”穆易喉嚨一直被假陽具打開著,那體驗跟被深喉基本沒差別,他被錢昊干到了敏感處,口中的呻吟難免有些變調,無法吞咽的津液趁著著這機會淌出來,將勒在唇角的黑皮帶沾濕。 錢昊干他的姿勢沒什么花樣,摸夠了細滑的身上就只是雙手托住他屁股cao,跟毛片里揉女優的胸一樣揉他那兩團rou,間或將手掌上移到腰部,在上面掐出些許青印來。可穆易仍是覺得難以忍受,他的腸xue被塞得滿滿的,rou壁不得不清晰地感受那粗硬roubang上突起的青筋,承受的每一下抽插都像要干死他一樣狠。 約摸過了十幾分鐘,錢昊終于暫緩了強烈的攻勢,他九淺一深地慢慢干起穆易來,甚至還不斷變換著角度。穆易知道,他這是要射了,身體不自覺地做出了反應。 裹住錢昊jiba的腸rou毫無征兆地收得更緊,用銷魂的享受令錢昊一時間亂了節奏。錢昊本是準備再享受一陣就狠狠射穆易一肚子的,現在卻提前射了精,面子上很是掛不住地罵道:“cao!sao婊子餓瘋了的賤屁眼!” 穆易合上眼裝作聽不到,疲憊地歪過頭去靠在木架上。roubang一抽離,他的屁眼就慢慢閉合起來,腿間除了錢昊抽離時拽出的一點白濁,看起來還是干干凈凈的。 調教師一直在旁邊記錄穆易被cao時的反應,以此作為依據來制定之后的調教計劃。見今天的第一次已經結束,走過去細細檢查起穆易的屁眼了,他蹲下去撥弄紅腫的屁眼,將褶皺翻開來細細檢查。最終得出穆易先天條件很好,是最適合被cao的那類極品,只是缺乏技巧跟熱情的結論。 調教師在一邊寫寫畫畫的時候,第二個學生已經上來解了腰帶。他的roubang沒有錢昊的粗,卻足夠長,強勢地一插到底將穆易身體深處還沒被開發好的腸xue都捅開了。 穆易的雙腿疼得亂蹬,將鎖鏈晃得嘩啦作響,男人卻一挺腰緊緊壓住他,用roubang將他的屁股牢牢釘在了木架上。穆易只剩腿還能略動一動,一雙腳舉得高高的,十個圓潤趾頭都蜷縮起來發抖。 反手抓住穆易左腿,男人用力往回一拽,逼迫穆易將腿扳到了肩上。縱使穆易舞蹈功底深厚,柔韌性絕佳,這么突如其來地一下也讓他大腿根部有些受不住,后庭一下子收緊,讓深埋在里面的roubang又硬了幾分。 調教師在一旁很配合地調整了穆易左腳踝上鎖鏈的高度,讓男人不必壓著穆易的腿也能享受到這個姿勢帶來的快感。男人果然被這貼心的cao作刺激地更興奮,下腹毛發粗暴地在穆易腿根會陰摩擦著,囊袋更是有要一起塞進穆易xue里去的意思。 還在等待的學生紛紛去看鎖鏈頂端,這才發現畫室的天花板上裝著許多可調整的捆綁道具,這哪里是間畫室,明明是間性愛教室。他們看看穆易被高高拉起左腿給人cao的模樣,又看看那些繩索,不禁開始暢想輪到自己的時候要用什么姿勢。 這一輪完事,調教師沒再上來檢查穆易的后庭,而是直接讓第三個人上來干。穆易連緩一緩的時間都沒有,就又被roubang插進體內,整個人都有點懵,他聽著自己下身啪啪的拍rou聲,神情恍惚的想到:難道我就只有這點用處了么…… 穆易怔怔地想了很久,回答他的只有一股射在體內的jingye。第四個人很快上來,拉開褲鏈,掏出yinjing,抱住穆易的身體然后插進去,這樣相似的過程讓他們舒暢又快活,卻讓穆易在疼痛跟折磨中麻木了。 這樣下去不行,會完全打亂調教節奏。 調教師是從客戶那里了解過穆易在性方面的特征的,知道他冷感又敏感,會在強暴中被干到高潮,因此在一開始就給穆易安排了一場輪jian,好讓他的身體習慣高潮。可直到現在,穆易都沒有要高潮的意思,就連生理上的反應都是淡淡的。 調教師思索原因的時候,第五個人剛剛帶著一臉滿足從從穆易股間抽身,他將兩邊鐵鏈都拉高,讓穆易將腿張開成人字形伸在空中。這樣的姿勢將穆易全身的重量都壓在了手腕跟腳腕上,讓他整個人就像掛在上面一樣,重心則落在腰臀部位上,顯得屁股格外大而圓。 從手提箱里取出兩管藥劑,調教師一個管上一個管下,走到穆易身邊將藥劑都送進了他體內。催情的用針管注射進血管,斑蝥的提取液則用手指抹進穆易腸xue內。 效果簡直是立竿見影,穆易在第六個人身下一改之前的冷淡,一被插進去就忍不住往上貼,腰扭得更是帶勁。男人摟著他的腰,手指一圈圈在腰窩里打轉,被這小蕩婦的yin賤討好得雄風大振,他沒發現穆易只有屁股在往自己身上貼,上半身仍是想拼命遠離他。 “嗯……唔嗯……”呻吟聲變得甜膩又磨人,穆易輾轉難耐,guntangjingye沖洗腸道的時候,xue內的奇癢會略好些,但roubang一抽離,那種空虛就會卷土重來,逼得他神智全無只想著扭身子。 “木架上的素材差不多夠了。”童河接了個電話,向調教師轉達的意思,他這個現場主管看穆易被蹂躪了這么久,可以說是艷福不淺,只是一直不能上手,現在終于找到了機會。 穆易圓臀上遍布指痕,中間xue眼糊滿了白色濁液,連淺紅的本色都瞧不出了。他一被松開腕上鎖扣就落到地上,張開太久的腿暫時合不上,就那么大張著被人看了個清楚。 忍著后庭痛跟癢將腿合上,穆易根本站不起來,他半跪著爬起來去撿自己放在一邊的衣服,可還沒摸到就被調教師抓著小腿拖了回去。 “母狗不需要衣服。”調教師掰著穆易的下巴,逼迫他聽清這句話,然后重新將他雙手反綁到背后。這次的繩索是麻繩,粗糙廉價,只要穆易一動,就會將已經勒出紅痕的手腕磨出道道細小傷口。 穆易的手修長白皙,清晰的骨節一眼就能看出屬于男性,可覆在那上面肌膚偏偏細致得一點毛孔也看不出,任誰都想攏在手里摸一把。從腕部延伸到指尖的線條更是精致又利落,那種獨特的清冷氣質,跟他的人非常相配。 這樣一雙手上戴著金鐲原是錦上添花,再綁上麻繩就多了點凌虐意味,好像美玉入泥淖,名花被踐踏,叫人想把他再毀壞得更厲害些。 “唔!”斑蝥藥性極強,逼得穆易被人拘束在懷里也不安分,他夾緊了屁眼往地上蹭,急切地需要有什么東西來填滿自己。 親自解開穆易后腦的皮扣,童河動作緩慢地將假陽具抽出來。橡膠的柱身被穆易舔舐得亮晶晶,抽出來的時候guitou上還沾著銀絲跟穆易的舌尖藕斷絲連。 “把他丟下去吧,讓還沒上過的大家輪著隨便玩他,這樣多好。”童河語氣平靜地說出這樣對穆易來說殘忍無比地決定,既然凌辰讓他隨意處置穆易,他自然就隨意釋放心里的陰暗面。 他太想看穆易被十幾個如狼似虎的壯年男人蹂躪侮辱后的模樣了,不知會不會被cao到屁眼都合不上,跟個盛精盆一樣裝滿了jingye。 檢查了一下穆易的身體,調教師表示:“可以。”這樣的性交對穆易來說強度也許有點大,但只要一管保證清醒的藥劑打下去,就能保證穆易清楚地記住這些折磨。 正低頭不住咳嗽,穆易下頜酸軟,喉嚨也被假陽具捅得生疼,他含糊不清地說:“不行……不,放過我……” 監控那頭,凌辰坐在家里看著屏幕上的畫面,表情十分玩味。他只是讓童河隨意將穆易換個姿勢,沒想到童河會做出把穆易丟進豺狼堆里的決定。 不過,這樣也不錯。他看著穆易被高大的學生從調教師懷里抱起,放到畫室里僅有的桌子上,然后所有人都圍了過去,許多雙手開始爭著撫摸、猥褻那具rou體。 凌辰給穆易戴上金飾,再把人綁到木架上,為得是畫一副王子落難的油畫。穆易眉宇間的端莊氣質,跟不經意間流露的媚態很適合那個主題。現在,他已經有了足夠的素材,本是準備隨意欣賞一下穆易被cao,沒想到會看到如此具有沖擊感的放浪場面。 童河改變了一開始定下的抽簽規則,幾乎所有人心里都會有不滿,這些不滿將會盡數發泄在穆易身上。 看著穆易被仰面按在桌上,然后粗暴地扯開大腿插入,凌辰覺得自己胯下已經失去功能的rou塊都熱了起來。穆易被插入的模樣,實在是太美了,肩頸都向上挺去,好像一只在歌唱的天鵝。平坦的小腹上一絲贅rou也無,即使被抓著腿按到胸口,也只是將人魚線擠壓得更明顯。 穆易是不易胖卻也不易有肌rou的的體質,即使是出事前一直堅持鍛煉,他也沒能練出多少胸肌、腹肌,只有那么薄薄一層,覆蓋在骨架上,倒是顯得身材很勻稱。偏偏他又跳了好多年的古典舞,大腿肌rou緊實,以至于瞧起來有幾分珠圓玉潤的意思。 將畫面拉近,凌辰細致地觀看穆易rou體上的細節,按照約定,調教結束后,穆易會被先送到穆海那里呆一個月。他再見到穆易,至少是一個半月之后了,在這期間,只能靠錄像來聊以慰藉。 尚不知道自己以后的命運,穆易被插著屁眼釘在桌面上,身上是許多雙用力揉捏甚至掐他的手。他心里是不愿意的,可身體卻在斑蝥提取液的折磨下背叛了他,腰部不自覺地扭動著討好xue內roubang,軟rou更是爭先恐后往roubang上貼。 干他那人被伺候得爽極了,伸手墊在穆易腰下,把他身子往上一撐,胯部隨之一動,然后又摟著腰側重重按下,讓穆易在身體起落間用rouxue有節奏得去吸自己的yinjing。 “啊!不要再動……唔嗯……疼……”穆易其實說不出是什么滋味,只是胡亂叫著希望身上男人停下的話。 “哪里疼?是不是屁眼快被大jiba撐壞了。”男人很是自豪自己將穆易弄疼了,炫耀似地看著只能過手癮的人問到。 “不……啊!不是,別弄了……”穆易說不出求字,一雙眼被淚水浸得嫣紅,哭也不是,喊也不是,就這么斷斷續續的呻吟著,喘息著。 “說不出話就別說了。”有人鉗住穆易下巴,逼他轉過頭將嘴湊到了自己下腹茂密的恥毛里。 眼睛被硬而腥sao的恥毛扎得睜不開,穆易想躲,卻架不住下顎叫人捏在手里,薄唇到底不情愿地張開讓人一點點插了進去。 剛剛的假陽具沒有白含,穆易的舌頭已有些習慣被柱狀物壓著,軟滑濕熱的舌卷在柱身底部,喉頭更是緊得不比臀間那個rouxue差。 看著穆易被上下插牢的模樣,其余人也各自找起了樂子。穆易的xue被用著,腿也不能閑著,往兩邊一拉再往里一折,腿彎就成了個能夾緊yinjing的地方。雖說是不如屁眼跟嘴巴爽,卻也光滑細膩,尤其緊實的皮rou,在上面抽插起來很是銷魂。還有鎖骨窩跟胸膛也是發泄的好地方,紅艷的乳首多磨幾下還會出奶。 穆易被這么多人jianyin取樂,身體完全動彈不得,從一旁看過去,幾乎瞧不見他的身體,只能看到一雙雙手在一個仰躺著的人身上游走。眼淚濡濕了刺在頰側的恥毛,穆易覺得自己快要在這樣的蹂躪下窒息了,但血管里的藥物令他無法暈過去,只能清醒地被使用。 啪啪的拍rou聲跟咕嘰咕嘰的水聲混在一起,伴著穆易股間一根接一根插進去肆虐的roubang,在畫室里不間斷地響著,是足以令每個男人失去理智的春音。 這場yin亂的荒唐聚會直到天黑才散,享用了穆易rou體的學生依次在調教師那里登記對穆易rou體的感受然后離開。出了這里,他們就好像什么都沒做過一樣,可以完全遺忘自己剛剛對穆易的凌虐,直到隱秘的夜里再拿出來回味,并且期待下一次這樣的寫生課。 破布娃娃一樣躺在屋內桌面上,穆易維持著小腿疊在身下的姿勢,他腰部懸空,股間秘處就那么暴露在空氣中,上面滿是或干涸或濕潤的jingye。大片白濁糊在腿根,掩蓋了上面無數細小的傷口。 原本平坦的小腹被無法排出的jingye撐得鼓起來,穆易從內到外都是男人瘋狂泄欲后的杰作,就連標致的臉也沒能幸免。他薄唇被yinjing磨得紅腫,又濺滿了jingye,緩慢顫動著,對著向他走來的童河問道:“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