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 調教師當眾展示美人身體 先灌腸后被強,人妻開始被迫沉淪
“真得可以么?”有人難以置信地走到穆易身前,邊說著邊伸手摸起了穆易的臉頰。穆易偏過頭去躲開,他便去摸穆易的脖子、胸部,細白的皮膚比他想象中手感更好。 “可以,不過先坐下把你們的畫板準備好吧。” 童河見大家都圍著穆易看起來,為防止事情提前開始,阻止道。他身后,站著兩個穿白大褂的人,手里提著黑色的箱子。 學生們戀戀不舍地到座位上坐下,他們大都是湖邊采風那日時同穆易見過一次的,還有幾個雖不認識穆易,卻也目不轉睛地盯著穆易幾乎全裸的身體。燦爛的黃金首飾裝飾在這么尤物的rou體上,實在是太賞心悅目了,只是胸前rou果上缺點什么,讓人覺得美中不足。 童河站到穆易身邊,覺得他被堵住嘴的模樣實在是可憐兮兮,卻還是拿黑布將穆易的眼睛蒙住了。聽到凌辰的要求時,童河是震驚的,但他很快冷靜下來,左右他只求能多搞穆易幾次,穆易被玩爛了跟他有什么關系。 視力被剝奪讓穆易其它感官更為敏感了,不過被摸了幾下,他就起了反應,前端差點就要當著這么多人的面立起來。這感覺很糟糕,讓他想起這黑人懷里被猥褻那天,他也是被這樣蒙著眼睛。 穿白大褂的兩人站在穆易身邊,極有技巧地隔著白手套摸了穆易幾下,他們是經驗豐富的調教師,需要通過了解穆易的身體來確認接下來的表演內容。 穆易明顯是被喂下了藥物,身體非常敏感,一被摸就隔著堵嘴的手帕發出低低的呻吟聲。他們一路向下摸,從緊實的大腿到圓潤的小腿,然后解開穆易腳踝上的皮扣一左一右拉開了穆易的腿。 這間畫室的天花板是凌辰精心設計的,在旁邊的控制面板上選中合適的按鈕,就有兩根鐵鏈垂了下來。調教師調整好高度,將穆易的大腿拉開到最大,然后用鐵鏈拷住了腳踝。 這樣懸吊在空中將腿擺成m字的姿勢讓穆易腰間的白綢失去了僅有的遮蔽作用,層層疊疊堆在大腿根部,像是在拉客的妓女會選擇的打扮。 下面的學生們不自由主地咽了口唾沫,他們都是凌辰特意選出的人,性欲旺盛,道德底線不高,面對張開大腿的美人有幾個已經硬到發疼了。穆易無疑是個美人,即使被蒙住眼堵住口,也仍有臉部天賜的絕佳骨相來吊看著他的人的胃口。 反應強烈地搖頭,穆易所有的拒絕都在手帕的堵塞下變成了含混不清的呻吟,懸吊著的腿隨著他的掙扎搖晃,每一下都讓腿間的風光若隱若現,隱人遐想,尤其私處比白皙腿根略深些的顏色,叫人想扒開細看到底是粉還是紅。 手提箱“噠”一聲打開,調教師從里面取出橡膠管開始做灌腸的準備。凌辰在樓下準備了數量足夠的可能在穆易身上用到的工具跟性玩具,童河下樓沒一會兒就帶回了一箱甘油。 正仔細檢查著穆易后庭,兩個調教師低聲商量著什么,穆易后xue是一直被使用著的樣子,顯然不是處子了,而且作為表演對象來說,他實在是太不乖巧了,他需要一點威懾。 在幾只肛塞中選出尺寸適中的充氣式,調教師將與水混合的甘油灌進了穆易體內。大張著腿的姿勢令穆易毫無反抗能力,他柔軟的肛口被冰涼的膠管侵入,然后是大股溫熱的液體撐開了緊窄的甬道。 第一次被灌腸就用上這么大的劑量,對穆易來說無疑是折磨,他甚至能感受到自己的肚子一點點被撐大。 他開始落下生理性的淚水,嘴里含糊的呻吟則近似于慘叫了。 一個性愛玩具的呻吟只需要柔媚動人,穆易這樣的聲音并不合格。調教師冷著臉卡住穆易的脖頸,他將已被穆易津液濡濕的手帕取出,想要換上一個長度可以達到深喉效果的塞口假陽具。 對此,穆易的反抗前所未有的激烈,他咬了調教師一口,整齊的牙齒隔著手套在調教師手上留下深陷的印痕。調教師的臉色十分冷漠,他沒生氣卻用足以卸掉穆易下巴的力氣控制住他,一寸寸將假陽具塞了進去。隨著系在后腦的皮帶逐漸收緊,穆易能發出的聲音越來越簡單,嗚嗚嗯嗯的哼叫像極了叫床。 毫無征兆地一記耳光抽在穆易臉上,調教師按照之前的經驗懲罰了穆易,客戶并未告知他穆易的身份,但按照現場的情況來看,他有充足的理由認為穆易是個尚未馴服的玩物。對這樣的玩物,下手不狠是不足以磨滅尊嚴,調教出一條合格的母狗來的。 愣愣地保持著被打得偏過頭去的姿勢,穆易白皙的臉上多了個鮮紅的掌印,他瘦削的臉頰因為嘴里的假陽具而微鼓著,顯得掌印格外突兀。 他完全被打懵了,安靜地像樽瓷娃娃,任憑小腹被灌進腸內的液體撐得越來越鼓也沒有再做出什么反應。 觀看這場表演的學生們目不轉睛地盯著穆易大腿看,恨不能用念力燒了那塊礙事的白綢。如果說一開始他們還顧忌穆易跟凌辰的關系的話,剛剛那一記響亮的耳光就是個重新宣判穆易身份的信號,告訴他們:這個被毫無尊嚴的綁在架子上展示身體的美貌男人只是個活著的性玩具而已。 仿佛感受到了那些灼熱的目光,穆易在肛塞被塞進體內的時候再度有了反應,調教師的動作緩慢而細致,像是為了特意讓他感受到一樣有頻率地往肛塞里打氣。穆易臀間xue眼上的褶皺在這冰涼物什的作用下舒展開來,模樣比含了男人的roubang還要可憐。 “唔……唔唔唔……嗚!”喉頭被假陽具guitou抵著的感覺令穆易苦不堪言,他哼叫著試圖緩解不適,卻還是無法減弱半點痛苦,尤其在腹中飽漲感越來越強烈的現在。無暇去為凌辰的所作所為悲憤哀痛了,穆易的手指胡亂攀著木架邊緣,他瘋狂地掙扎起來,晃動的小腿令拷在腳踝上的鎖鏈嘩啦作響。 那樣一雙線條流暢的小腿原是為了跳古典舞而生的,在舞臺上躍起的時候筆直纖長,現在卻只能被吊在半空里掙動,成為其他男人眼里意yin的一部分。 四只手有節奏地在穆易身體上撫弄,調教師在他胸口、腰眼處不住用指甲畫圈,窸窸窣窣刺激著他的敏感部位。竭力繃緊了肌rou,穆易即使被羞辱到了這個地步也不愿意沉淪,于是調教師唰一下撕掉那塊白綢,讓他嬰兒一樣光裸地暴露在了人前。 在一旁拉高了穆易腳踝上的鐵鏈,調教師讓穆易以一種小孩把尿的姿勢暴露下體。他下身毛發稀疏,是個天生的白虎,臥在下腹的roubang秀氣干凈,被調教師拎著前端提起來后就開始充血挺立。不過最引人關注的,還是他兩瓣臀rou間半開不合的屁眼,濕漉漉地隨著呼吸收縮著,時不時露出充氣肛塞的一點痕跡。 “我們什么時候可以cao他?”坐在前面的學生終于忍耐不住,問出了在場所有人都關心的問題。大家都是成年人,只給看不給干,是會憋死人的。 “現在就可以。”童河深呼吸一口,站起來說,“不過暫時只能一個個來,有人cao的時候,剩下的人就作畫,這是老師的要求。” 調教師顯然覺得才讓穆易忍受這么一會兒灌腸就釋放并不利于調教,但童河是客戶委托來掌控整體節奏的,他們只能照做。 解了穆易蒙眼的黑布,調教師拎來一只鐵桶放到穆易臀下的位置,他在飽滿臀尖上用力拍打幾下,將兩團rou打得起伏顫抖,然后緩緩放掉了肛塞中的氣。穆易的臀rou緊致彈滑,手感好得像是在拍打果凍做的大白兔甜點,看起來就十分可口。 眼睛因為驚恐跟羞恥睜得又大又圓,穆易顯出了幾分無辜相,他眼角眉梢的冷艷因此淡了些,只白里透紅的眼尾仍媚態橫生。他臉上遮著黑布的時候,所有人都目光都盯著他精致的鼻子,現在黑布沒了,眼睛跟眉骨也露出來,大家一下都不知道該看哪兒了。 穆易有張單看著就足夠讓人硬起來的臉,只讓凌辰一個人干實在可惜,早就該拿出來讓大家享用,那才叫不浪費。在場的人都這樣想著,無一例外。 肛塞在許多雙眼睛的注視下被一點點拽出體外,穆易開始慌了,他確實被過多的液體灌得難受,但他是個人,是人就無法忍受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失禁。他夾緊了屁眼,隔著堵嘴的假陽具呻吟,希望調教師能放他去洗手間。 看穿了穆易的想法,調教師冷聲道: “母狗是不配去洗手間的。”他站在木架前正對著穆易的臉,一瞬間也有點恍惚,生得這么清俊秀挺的性玩具并不多見,要把這樣的人調教成公用母狗,主人實在是狠心。 遺憾歸遺憾,調教師并不會在工作中帶入個人情緒,他跟站在穆易身后的調教師配合,一個扶住腰,一個在小腹上用力按了下去。 水流進鐵桶的聲音嘩嘩響起,穆易仰起頭無聲地喊叫,他胸膛劇烈起伏著,掛在脖子上的黃金項鏈流光溢彩。這兩日,他焦慮難安,食欲不振,體內非常干凈,但這并不能削弱失禁帶給他的羞恥感,他極力收緊屁眼,但灌腸液仍不斷往外流,直到一滴不剩淌干凈才允許他將屁眼收攏成粉嫩的雛菊模樣。 前菜終于結束了,調教師將木架周圍收拾干凈,又將穆易的yinjing用黑色拘束套綁好,便正式拿出了抽簽桶。接下來,要等待穆易的是一場亂交,為保證他在之后幾天里還有體力,他在第一天將不被允許射精。 雙目無神地看著走向自己的高大男人,穆易痛苦地嗚咽了一聲,他耳側黏著不知是被汗水還是淚水濡濕的碎發,那模樣就像是剛生完孩子。這么快就要被好多根jiba輪著干屁眼,實在是個讓人想對他施虐的小可憐。 男人終于得到機會一親芳澤,胯下硬物將褲襠撐得老高,臉上更是帶著發情獸類才有的獰笑。 其實,早在湖邊寫生事件之后,穆易就成了凌辰不少學生心中的意yin對象,誰還沒在夢里把這個在黑人懷里發sao的浪貨干得汁水四濺,哭喊著要吃大jiba呢? 凌辰這個人癡迷繪畫卻又很有賺錢的頭腦,收學生的時候既收有天賦的,也收肯給錢卻只是來玩的紈绔子弟。湖邊寫生之后,就有幾個平日玩得很開的富二代想雇人綁了穆易玩上一玩,沒想到還沒付諸行動,穆易就送上門了。 這第一個上來的錢昊就在其中,他剛剛在下面就被穆易的身子饞得不行,那腰那大腿簡直是按著他的口味長得。 匆匆解下褲子,錢昊直接進入主題,他的jiba長度適中卻很粗,形狀也有些古怪,往穆易臀間一捅就磨得嫩豆腐似的皮rou生疼。穆易腹內因灌腸帶來的抽疼尚未停止,xue口媚rou試圖抵抗傘頭的侵犯,可那處早被甘油浸潤得又濕又滑,錢昊一用力就給破開了。 里頭的甬道簡直就是人間天堂,緊窄的腸xue濕熱得不成樣子,層層疊疊的裹住錢昊的roubang吮吸。穆易每抵抗一分,腸rou就收得更緊一分,明明是不讓roubang往里進,卻搞得像舍不得roubang走。 暫未輪到的人拿著筆在畫板上作畫,他們拼命想把注意力放到人體結構上,卻總是忍不住去看穆易的臉。穆易自被插入就呻吟不斷,淚水不斷從眼角淌到下巴,好看的臉也一直晃動著,他的身體隨著錢昊cao他屁眼的節奏起伏,沒過幾分鐘就被身后木架蹭得添了大片紅痕。 “好sao的小屁眼,這么會吸一定沒少背著老公偷吃,奶子都被外面的男人啃大了。”錢昊邊羞辱穆易邊啃他頸上美人筋,將一串紅印從脖子印到肩膀。 穆易身材骨架單薄,看起來也瘦,但脫光了cao一頓就會發現他該有rou的地方其實一點不少,仔細摸幾把甚至還有點珠圓玉潤的意思。 錢昊一手摟他大腿,一手環他肩膀,見他渾身都軟軟地沒力氣,動作格外放肆地掐上了乳首。穆易在陳山那的時候,一直沒停過藥,乳首早變得敏感異常,雖說大小沒什么變化,卻一摸就出奶。 嘖嘖稱奇,錢昊狠狠一挺腰,在穆易腸內干出的水聲大到坐在畫室最后排的人都能聽清,他邊干邊罵:“真是sao啊,長了個這么肥美的大屁股,還會出奶。吃我的jiba吃得爽不爽?最sao的小母狗就是你了,快多產奶喂你肚子里沒生出來的小狗……” 穆易被錢昊羞辱得面色緋紅,恨不能蜷縮起來把自己遮住,他屁眼被干得變了形,正隨著腸內jiba的進出往外翻。那感覺不只是痛,還有種羞恥至極的失禁感,他甚至已經感覺不到下體的存在了。幸好,錢昊的jiba不很長,不然他一定會干得翻著白眼昏厥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