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論下臺階的姿態
容迦命不好,卻生了具嬌貴少爺的身子,他是從常總管那里走出來的,每走一步都磨得大腿內側生疼。他被戒尺打過的地方浮起一條條紅腫的痕跡,即使貼著輕薄柔軟的里衣都會疼得厲害。 淺薄的陽光照不透宮墻,容迦扶著冰涼的磚石,不住打著冷顫。他眼睛通紅,神色卻平靜,是受了莫大侮辱后竭力隱忍不發才會有的模樣。 下身的冰涼黏膩令容迦胃里陣陣惡心,他 一閉上眼睛就會想起剛剛小太監埋首在他腿間舔弄的感覺。滑膩的舌頭舔過xue眼上每一處褶皺,逼著他主動去收縮擴張,他受不了那樣的侮辱,拼命掙扎起來卻只是被四只手壓制得更厲害。 掙扎到最后,他服了軟,哭泣著在小太監懷里張開腿,把已經被夾斷的牛rou條從xue眼里慢慢擠出去。見他照做,常總管也就不再為難,之后的調教都簡單了許多,只在最后才將那轉陽為陰的藥給他灌下。 味道怪異的藥汁一入腹,容迦臍下三寸的部位便徹底軟了,插在里面的銀簪帶來的異物感也愈發強烈。這讓他想起了第一次被改變身體后的痛苦,囊袋后的會陰處長出了一條小縫,內里更是痛得撕心裂肺,直到他體內長出本不該有的器官。 該有的都有了,之后便簡單多了,容迦麻木地服減了量的藥,直到懷孕后被送出京才停藥。他生下第一個孩子后,會陰處的縫隙便日漸干澀緊窄,直到一指也難以容納,這樣的變化叫他明白了身體上的轉陽為陰不過是暫時,心里重新生出了希冀跟野心。 他佯做不知,自己又瞞著人尋來藥繼續喝,直到生下徵兒才停。今天又被灌下這藥,他便知道姜祁已是把能查的都查了個明白,是存心報復他的隱瞞跟利用。 但這世上的事,并不是全都能查明白的。 容迦扶著墻站直,突然笑起來,他慘白的臉色因這發自內心的快樂而變得鮮活,就連步子都比剛出來時輕松了。雖然已浪費了小半日,但他仍要去官署,去做他好不容易得來的常侍。 姜祁第一時間從江奉那里得到了容迦去官署的消息,他翻著面前各處的折子,臉上一絲波動也沒有,直到合上最后一封才抬腳踹了桌子道:“過段時日我再見他。” 他說到做到,當真不去見容迦,官署里遇到也只是極盡挖苦。等回到府里便自己窩著生一陣悶氣,然后看著徵兒發呆,想要從小丫頭臉上瞧容迦的影子。 軟糯可愛的小丫頭跟容迦在一起的時間不多,相比于淡漠無趣的爹,她甚至更喜歡姜祁。 拿著個布做的小老虎逗容徵,姜祁半是自言自語,半是玩笑地問:“徵兒,你爹小時候也是這般可愛么?” 其實,容迦小時候是不如容徵可愛的,他生得細眉細目,七八歲就出落出了點大人相,偏他伯父慧眼獨具,認定他是個美人坯子,早早就同旁人講好了他的歸處。 那個旁人是姜祁的舅父,通身氣派卻陰郁可怖,常年拄著手杖支撐在戰爭中落下殘疾腿。容迦在見過他寥寥數面,就從他摸自己臉的動作中嗅到了危險的味道,幾乎是立刻從恐懼跟震驚中生出了自救的心思。 于是,慢慢長成少年的容迦在最合適的時間出現在了姜祁面前,他跟寧王安排的玩伴們都不一樣,單是站在廊下,就是最悅目的佳人。 而今,佳人眉目依舊,容色更是勝過當年許多,卻已是與姜祁離了心的一輪水中月。 水中月不驕不躁,白日去官署,晚上入宮城,乖順無比的表達著自己的不滿。跟姜祁耗,容迦有必勝的把握,熬到最后,一定是姜祁先受不住。 在常總管那熬了約一月,容迦每到夜晚,便yin獸一般舍不得器具,他下身xue眼總是絞著玉勢松不開,每每都要被常總管玩弄到汁水四溢才算完。會陰處的女xue也被藥物刺激得再次成熟起來,弄得容迦白日行走間總覺腿間濕潤,不自覺地夾緊雙腿去磨蹭。 這一日,容迦在內宮同新帝姜楨講完學,便覺身體不適,他一直連軸轉,到底是吃不消了,面上泛起一層胭脂般的薄紅,像是早春里開的第一朵桃花。 姜楨對容迦,總是下意識地去依賴,他見容迦臉色不佳,心里很是有幾分害怕,怕他像父皇一樣再也回不來。一側的宮人見狀,開口提醒容迦可以走了。 此時天色將黑未黑,容迦心里厭惡常總管,一刻也不肯早去, 想到這樣滯留內宮的機會不多便去書閣尋一樣陳年舊物。他避開一反常態聚在一處的守衛悄悄掩門進去,心里正疑惑之時,毫不設防地被身后伸來的手環住腰往里拖去。 那寬大手掌的感覺極熟悉, 緊貼著容迦小腹摩挲,將他牢牢禁錮在懷里。書閣的角落里只有幾個空置的木架,容迦裝做不曾認出的樣子,一手抓住木架邊框,一手狠狠向后擊去。 身后那人被他手背骨節正中鼻梁,疼得嘶了一聲,聽聲音正是姜祁。 怒不可遏,姜祁扳著容迦的肩讓他轉過身來,直接把人壓在舊木架邊上質問:“你來這里干什么?” 他一聽見腳步聲便退到了書閣里面,生怕來人是個不好對付的老臣,問起自己為何私自來這還得瞎編理由應付。從窗里瞧見是容迦之后,他剛松口氣就又吊起顆心,上前想戲耍容迦一番卻不成想挨了狠狠一記敲。 “為陛下尋些典籍。倒是王爺您,來這里做什么?” 容迦含糊帶過自己的目的,轉而質問起姜祁。 他們貼得極近,臉孔對著臉孔,嘴唇對著嘴唇,只要有人肯往前一步,便是對兒交頸的鴛鴦。姜祁不想回答容迦任何話,索性低頭去親容迦的唇,容迦毫無防備被他親上,想掙扎卻來不及了。 姜祁右手掰著容迦的下巴不許他躲開,左手悄悄解開了容迦的腰帶,這么多日子沒碰過容迦了,他想得很。今天是送上門的臺階,沒有不下的道理。 容迦眼神冷冷的,唇舌卻乖順地張開了。他的腰帶很快落到姜祁手里,外袍衣襟慢慢敞開,被絨毛領子護著的頸項也露出來,是姜祁下一個攻城略地的目標。 “這段時間,你有沒有想明白什么?” 姜祁吻著容迦的脖子,突然問了這樣一句話。他的手正伸在容迦衣底撫摸溫熱的rou體,一寸寸地摸,一處處地確認。 容迦不答,姜祁便接著說:“可我想明白了一件事。容迦,我不是沒了你不行,比你漂亮的多了去,我沒必要在你一棵樹上吊死。” 他這是在威脅了。 容迦波瀾不驚地聽完,覺得姜祁若是松開自己再說,一定會更有說服力,但他仍很給姜祁面子地開口:“我明白。” 簡短的回答讓姜祁覺得自己贏了,他繼續同容迦擁吻,同時不動聲色地用腰帶將容迦雙手反縛在了架子上。容迦柔順地垂下手,指節搭在木架上,被臟污了指尖,他說:“天黑了。” 脫掉容迦下身的遮蔽,姜祁喘息著說: “沒人會再讓你去那了,再給我生個孩子吧。你什么都不用做,你的孩子就能登上皇位。” 筆直的雙腿裸露在空氣中,容迦被姜祁撈住腿彎抱起來,他下身光潔無毛,囊袋后的rou縫顏色嫩紅,略有些濕潤的水色。張腿盤住姜祁腰的姿勢讓容迦的身子不自覺地打開,rou縫微張著,隨著呼吸的頻率一開一合,像是柔軟的蚌,撬開來就有最鮮美的rou。 眼角是藏著欲望的艷,謫仙一般的容迦身上仿佛多了些許裂縫,他是冷漠而內斂的,這種時候也放不開。飽經調教的柱身適時立起,同姜祁的抵在一處,隨著姜祁往他rou縫探去的動作而翹得更高。 后天多出來的rou縫敏感異常,一含住guitou的尖就收縮起來,撓癢一般讓姜祁難耐。姜祁試探幾次都滑不進去,腰上的動作便止住了,他撈住容迦腿彎的手順著大腿一路摸上去, 直奔豐滿挺翹的臀。 天氣冷,容迦的身體便格外白,雪色腰臀在姜祁掌下被揉來捏去,半晌才添了幾分嫣紅色。姜祁邊摸邊帶著容迦的身體向下沉,他引著容迦直起腰跪坐在地上,自己也跟著跪下,膝蓋往容迦腿彎一頂,就逼得容迦把腿徹底張開了。 容迦不甚適應這樣被吊綁著雙手的姿勢,壓在小腿上的臀部不住扭動,直到花心被姜祁狠狠一搗才停下。那處被突然進入是極不好受的,即使容迦里面一直濕著,也會有被撐開的脹痛,他不再有任何動作,只是將下巴搭在姜祁肩上,脆弱又無助得被干。 眼里星光點點,容迦抿著唇嗚咽,仿佛被拎住了后頸皮的幼貓。他曉得姜祁討厭明帝,可心思是不受控制的,他在這種時候又想起了明帝。 第一次長出花心的時候,容迦怕極了,他來不及得到任何安慰跟解釋就被送到了明帝的榻上。他眼睛濕漉漉,強裝鎮定的身體抖個不停,那時他已被姜祁碰過,記得被開苞時難以言喻的痛,心里滿是羞恥跟畏懼。 明帝是不喜歡男人的,卻不得不用一個男人瞞天過海生下皇子,他眉宇間滿是愁緒,見到容迦的時候仍是溫柔。他親了親容迦的眼睫,輕聲道:“別怕,不會很痛。” 即使他是這樣說了,容迦仍在被進入的時候疼出了滿面的淚,可那一晚之后,他漸漸不再想起姜祁了。 “輕一點。”容迦想著過去失了神,聲音柔軟得像在撒嬌。 姜祁已經直搗黃龍,為著容迦這句話生生將正準備大干一場的男根略退出了一點,他慢慢地抽插,照顧著容迦的感受。嬌嫩無比的花xue被雞卵大小的guitou撐得邊緣近乎透明,在姜祁溫柔的對待下也沒有好過多少,內部甬道痙攣著將進進出出的guitou絞緊又放開,一副不從里面榨出什么就不甘心的模樣。 這樣隱忍的抽插持續了許久,直到兩個人在冬日出了一身汗才停下。姜祁把剛剛省下的力氣都用在了這最后一下上,他牢牢把住容迦的腰,囊袋貼著花xue邊緣,噴薄而出的jingye盡數灌進了容迦zigong。 大腿根部陣陣痙攣,連帶身體內部也將jingye吞得更深,這一頓吃得極飽,容迦被燙得忍不住提臀挺腰,消瘦的下腹上,隱隱可見一根男根的形狀。 低頭跟容迦額貼著額,姜祁沙啞著嗓子說:“孩兒他爹的夫人,叫我名字,一聲也行。” 這樣被擁著的的感覺極溫暖,極幸福,容迦幾乎就要沉浸進去,但他很快清醒過來,用聽起來一點也不虛情假意的聲音喚了一聲:“姜祁。” 他看起來虛弱無比,甚至沒有力氣再挺直身子,小巧的下巴裝作無意從姜祁肩頭落下,輕輕蹭過姜祁胸前仍舊穿戴整齊的袍服,剛好將臉貼在了姜祁特意藏在衣襟里的東西上。 那根短棒一樣的東西并不平整,被壓著也仍有細微的突起,應當是被匆匆收起的卷軸。容迦立刻猜出了那是什么,悄悄將眼角向上瞥了瞥去看姜祁的反應。 姜祁仍是抱著他安撫的姿勢,對懷里人的小動作無知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