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舊人(攻掉碼,3p,輕微窒息,布偶娃娃play)
楊桓在敖大人將手貼在他臉上的時候掙扎起來,冰涼的手鎧叫他很舒服,但卻帶著危險的信號,意味著他今天要受辱于兩個匪徒。 敖大人想開口叫他不準怕不準躲,話到喉頭還是咽了回去,他們曾經很熟悉,即使壓低聲音,一開口仍會露餡。用動作代替語言來警告,敖大人一點點摸下去,他在楊桓鎖骨處微微用力,那里便多了道淺淺的血痕。 一直在楊桓身后開拓,裴利舔弄著一對振翅欲飛的蝴蝶骨,楊桓的背單薄瘦削,線條十分雋秀。他見敖大人還不進入正題,自行抽出濕漉漉的手指晃了晃,道:“咱們楊公子濕得這么厲害,不知道屁眼子是不是比前頭saoxue更銷魂。” 裴利男根上還帶著血跟jingye,都是從楊桓花xue里帶出來的,泄過一次之后再硬起來,比之前更像兇器。碩大guitou剛頂到xue眼口就叫褶皺吸住往里陷,裴利很受用,立刻使勁往里一插,硬生生進去大半。 后庭被開苞的疼遠勝過花xue被破時,楊桓死咬牙關不肯慘叫出聲,只是連腳趾都蜷縮起來發抖。他這樣疼,自然是顧不上敖大人那點威脅,可敖大人卻并不諒解他,戴著手鎧的右手直接扼住他喉頭命脈。 嘴唇哆嗦了兩下,楊桓開口:“要……嗯啊……殺……便殺……。”他說話的時候,裴利還在cao他,逼得他一句話說得磕磕絆絆,單聽他這帶著哭腔鼻音的語氣,倒不像求死而像求歡。 敖大人聽罷當真收緊了手,堅硬的鎧甲一點點陷進楊桓皮rou里。裴利按住楊桓的腰免他掙開,憑蠻力將男根一插到底,只覺舒爽無比。楊桓窒息瀕死,熱軟xuerou自然收緊,里頭腸rou則像張吃奶的小孩嘴,拼命含著男人的東西吸吮。 在楊桓憋得臉色漲紅時松了手,敖大人輕嘆了口氣,面色比先前更陰郁了幾分。他最恨楊桓倔強執拗不怕死,希望幾年過去,楊桓能學會示弱,可楊桓仍是那樣,寧肯死了也不肯聽話。 空氣涌進肺里的一瞬間,楊桓便止不住地咳嗽起來,裴利并不憐惜他,仍是一心cao弄他后xue。原先粉嫩的隱秘xue眼已被干成了圓張的艷紅roudong,一絲褶皺也瞧不見的大張著,好像離不得roubang撫慰一樣。 側入的姿勢到底不好用力,裴利跟敖大人打了個手勢,便從床欄上解下楊桓的手要把人扶起來跪著。誰知楊桓手剛解開就不安分,他極快地抽出手要去摘蒙眼布,但敖大人比他更快,扣了他皓白手腕舉過頭頂,直接把人拽了起來。 這樣被拽起來自然是很難受,楊桓卻還硬撐著仰起頭想要甩掉遮眼的布。敖大人看著他,心里慌得厲害,但仍是很快下了決心,手上一用力,生生卸掉了楊桓左腕關節。楊桓起先還咬牙忍著,等到敖大人將他右手也如法炮制時,終于慘叫出聲。他下唇被自己咬破,一點血掛在唇珠上,像某種飽滿的紅色漿果。 所謂玉體橫陳,大約也比不上楊桓此刻赤條條的雪白rou體動人,他渾身汗津津的,肌膚帶著透亮的水色,像是朵剛開到盛時的白牡丹,就等人剝開去取甜美的蕊。 兩只手都無法抬起,楊桓整個人癱倒在身后的裴利懷里,頭就靠在裴利肩上,整個人都瑟瑟發抖,嘴里呢喃道:“殺了我吧……快殺了我吧……”他渾然不覺這話碰到了敖大人的底線。 摘掉右手上的手鎧,敖大人用指尖抹去楊桓唇上的血,送進自己口中嘗了嘗,那血味道很甜美。他微微側臉同裴利雙目相對,對著裴利做了幾個口型,是要裴利替自己對楊桓說句話。 摟著楊桓一把細腰,裴利撫摸著一對凹陷下去的腰窩,將人向上一提,又按著腿直接擺成了被人cao著屁股的跪姿。左右花已經折到手,他不介意助紂為虐去糟踐這朵花,他左不過只是想要yin了楊桓,雖然要跟人分享實在是想想就懊惱不悅,但得到一半也比只能看著肖想要強。 他抓著楊桓飽滿臀rou揉捏幾把,又對著xue眼狠cao幾下才開口:“楊公子,我這位朋友脾氣不好,你一定不要再提死字,把你先jian后殺倒沒什么,但你這樣好的身子要是掛到城墻上讓人看,就真是可惜了。” 楊桓哽咽了幾聲,已是有些怕了,但他仍不肯說話服軟。敖大人見此,伸出右手依次卸了楊桓雙膝關節,是要讓他從現在起學著當個乖巧的玩偶娃娃。沒了手鎧這層隔絕,敖大人才算是與楊桓真正肌膚相親,他聽著楊桓哭叫,又看著裴利毫不動容地叼著楊桓后頸軟roucao楊桓屁股,捏起楊桓沒被愛撫過的男根看了看。 東西尺寸不大不小,顏色淺得有幾分秀氣,但楊桓服下的藥并無壯陽的效果,只能軟臥在楊桓胯下,全無用處的樣子。不過揉捏幾下就放過這東西,敖大人更關心楊桓已經被干腫的花xue。 剛受過蹂躪的花xue被敖大人帶著厚繭的手刺入,饒是楊桓已經失神,身體也自行做出了反應。兩瓣媚rou才空虛了一陣,本來被痛壓著,是能強忍的,誰料敖大人手指靈活,狠狠摳挖幾下就弄得楊桓淌起了水。 捻了楊桓花蒂玩弄,敖大人見楊桓xue內yin液已將里頭jingye帶出不少,便用男根替了手指插進去。他那家伙不比裴利的粗得嚇人,卻更長一些,一插到底直接頂到了楊桓宮口。 被男人摟在臂彎里的腰腹輕輕掙扎了幾下,楊桓大腿根突然抽搐起來,他大口喘息著,是痛恨自己在痛苦之中竟然有幾分被填滿的滿足。 他身后的裴利一直沒有停止cao弄,現在前面又被敖大人插到了底,下面含著兩根男根,幾乎昏厥過去。兩根男根都帶著要cao死他的狠勁,有幾下一起頂到底,隔著楊桓腹中血rou相互擠著對方,只是苦了楊桓,平坦小腹都被頂出了形狀。 楊桓深色的蒙眼布早被淚水濕透,他關節被卸,下身又被上刑一樣作弄,意志已不如剛失身時堅定,一直忍著的哭聲慢慢由喉間的啜泣變成嚎啕,大顆眼淚很快濡濕了面孔。 從裴利肩上把楊桓的頭摟過來,敖大人叫他趴在自己肩上,右手輕輕撫著楊桓頭頂的發。裴利亦不示弱,托著楊桓那只被他玩弄得遍布指痕的豐滿屁股cao,把楊桓壓在了敖大人身上。 前胸貼在敖大人冰涼鎧甲上,后背被裴利厚實胸口緊緊壓著,楊桓被夾在中間一動不能動,胸前破了的兩點磨蹭在鎧甲上苦不堪言。 想要好好抱楊桓,敖大人一時頭腦發熱,匆匆脫了甲。他里面衣著單薄,楊桓趴在他肩上,側臉很快就蹭到了他頸側的猙獰舊傷。那是當年,楊桓趕他走時,將劍橫在他脖子上留下的。 楊桓身子僵住,試圖低頭在敖大人肩上蹭掉蒙眼布。裴利看破他意圖,直接抓著他頭發逼他仰頭,笑道:“楊公子還是這樣不知死活,這么好看的臉,這么銷魂的身子,這么不合時宜的脾性。” 楊桓哆嗦著嘴唇,只低聲呢喃一個字:“疼……”這是他醒來之后,第一次示弱。 裴利被楊桓這一聲酥麻了大半身子,又cao幾下便xiele精,他并不退出去,而是堵著楊桓后xue,邊滿足手上的樂趣,邊看敖大人發瘋一樣親吻、cao弄楊桓,直到敖大人泄在楊桓花xue里,該試一試楊桓后面才讓位。 跑去取了畫畫的工具,裴利撩起床帳,開始作畫。手腳不能動彈的楊桓呈大字躺在凌亂不堪的床上,被敖大人抓著屁股cao干的模樣yin蕩不堪,無論是看起來還是畫出來,都是一副自愿獻身的模樣。 敖大人結束的時候,裴利的畫不過畫了一半,他估摸著該送楊桓回去了,便要起身去配藥。誰知他剛起身就聽到楊桓啞著嗓子喚敖大人等一等,一時好奇心發作,便站住了。 敖大人站在床邊系腰帶,聞言回頭看向剛剛還在自己身下無比乖順的楊桓。楊桓嘴唇紅腫,一身狼藉,xue里jingye正慢慢順著破皮的腿根往外淌,有些廉價卻鮮活,沒有半點他永遠不能觸碰的清貴模樣。 楊桓說:“讓我換個地方躺……求你了。”他最后三個字是牙縫里擠出來的,卻是最能打動敖大人的。 毫不猶豫地去抱楊桓,敖大人托著他后頸想要把他先抱到一邊軟塌上。楊桓靠在敖大人胸口,一副乖順的模樣,卻是在剛被抱起的時候就咬住敖大人衣襟扯開,臉頰貼在胸口那個奴字上,切齒道:“敖護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