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密謀 (受被干醒,攻一出場,玩弄雙xue)
睫毛顫了又顫,楊桓檀口微張,才將將嗚咽一聲就被裴利用嘴堵上。兩條腿在裴利的壓迫之下張開到了最大,他雖未被剝光,卻比赤身裸體更令人覺得誘惑。 白玉一樣的身子汗濕后摸起來微涼,裴利把楊桓往懷里帶了帶,下身一刻不停地用力cao弄剛被自己破身的花xue。他知道這樣會讓楊桓痛,卻混不在乎,左右楊桓不會被活活cao死,若是被他弄得格外痛了,說不定還能記他得更清楚深刻些。 花xue外側的媚rou隨著裴利刻意退出到只余guitou在里面然后狠狠插到底的動作不斷翻進翻出,每一次都帶出甬道里尚沒來得及流出的處子血。那媚rou被強行撐開,又被堅挺男根不停摩擦,已然是又紅又腫地張著,樣子說不出的可憐。 楊桓貌如清輝皓月,膚色自然白皙,尤其他往日一直藏在衣袍底下的身體,白得像是官窯新制的骨瓷。裴利男根帶出的處子血沾染在他大腿上,就像給白瓷上色,畫面說不出的yin霏。 床單早已被揉亂,帳子里水聲混著拍rou聲響個不停,楊桓被兩幅藥亂了神智,意識還在夢里,身子卻循著本能做出了反應。因著身體上的秘密,他從不愛與人親近,可以說是白紙一張,做出的所謂反應青澀極了。眼角沁出淚,他疼得厲害,但那痛卻能疏解身體深處幾乎要命的空虛感,逼得他一味扭著腰欲拒還迎。 裴利見楊桓眼角嫣紅一片,似有眼淚的模樣,稍稍放緩cao干的動作,把楊桓身上還穿著的衣袍盡數褪到腰間,伸手去撫弄他前胸下腹。上身徹底裸露,楊桓胸前兩點挺立的模樣便再沒法掩在敞開的衣襟里,那兩點生得有些小,即使是硬起來也沒什么rou感。 伸出舌頭舔了兩下,裴利摟著楊桓的腰調笑:“楊公子,你奶頭生得這樣小,以后怎么奶孩子?我今天幫你弄大些。”他先是用舌頭繞弄,再是用牙齒輕輕輕輕撕咬,這樣弄了一會兒,楊桓那處便紅腫起來,當真比之前大了一些。 敏感之處被逗弄,楊桓將醒未醒,卻已經有些受不了,他一把細腰扭得厲害,是有幾分要醒的意思,一直放在身側的手開始毫無章法地推拒,嘴里也發出帶著哭腔的低吟:“唔……” 重重一下直搗xue心,裴利一手抓住楊桓雙手按到床頭,一手按住楊桓挺起的腰,他胯下囊袋緊緊貼著楊桓腿根,插進去的時候動作兇狠得像要把囊袋一起塞進楊桓體內。 現在還不是讓楊桓知道真相的時候,裴利覺得有些遺憾,但還是從楊桓里衣上撕下兩條布,一條寬的蒙住楊桓眼睛,另一條細的則捆住楊桓雙手系在床欄上。許是因為后服的春藥藥性過于猛烈,楊桓漸漸被情欲與痛楚喚醒,只是苦于身上無力,連眼睛都睜不開。 下身隱秘的地方被撐開,里面燒紅鐵棒一樣的東西一下一下搗向深處,被這樣喚醒的感覺很糟糕。楊桓幾乎是立刻意識到自己正在被人yin辱的事實,他什么都看不見,手也被縛住,是處于被完全控制的境況中。 艱難地偏頭避開濕熱的吻,楊桓喘息著開口:“是……是誰?現在放開,我……我一切……既往不咎……啊!” 只在發現楊桓已經醒來的時候停了一停,裴利刻意壓低了聲音,道:“醒了就好,更有趣。”他已經快到了,摟著楊桓腰的右手將掌心貼著細膩皮膚向下滑,直接掰開了楊桓飽滿挺翹的臀rou。 向后仰起脖子,楊桓劇烈喘息著,裴利舔弄他喉結的動作像是一條狼狗,尖利的牙齒隨時可能咬斷他脆弱的脖頸。偏頭躲開的動作毫無章法,楊桓散開的長發鋪了滿床,有幾縷就那么貼在臉上,呼吸之間險些吸進口中。 用左手撩開那幾縷頭發,裴利固定住楊桓的臉,認真欣賞著楊桓此刻弱小無助的模樣,他心里很有幾分快意。腰用力一挺,他男根再次撞在xue中花心上,右手食指滑進楊桓股溝,摩挲著xue眼周圍的褶皺說:“你得記好了,我是你第一個男人,前后兩張嘴都是。” 明明是很痛苦的,可為什么還是這么空虛yin賤到夾緊了下身那處不堪的xue,楊桓并不知曉自己被灌了春藥,只一味厭棄著自己的yin蕩。他生來就是雙性,小時候不懂,每每騎馬時蹭到那處,只覺舒爽,后來大了懂了,覺出羞恥了,便開始厭惡那種感覺。 見楊桓失神,裴利用力將手指插進了楊桓臀間xue眼,xue口褶皺緊緊夾著他的手指,里面不比花xue濕潤,卻更緊更熱,似乎也更不容易弄壞。 楊桓后面受到刺激,前面跟著絞緊,又濕又熱的甬道絞緊了裴利男根吮吸。裴利被他夾得再忍不住,jingye直接射在了里頭,全不怕楊桓萬一大了肚子怎么辦。 搭在裴利腰側的腿動了動,楊桓想要掙脫卻又沒力氣,絕望開口道:“我會殺了你的……”他說完就死死咬住下唇,只面上潮紅跟幾聲悶哼能讓人察覺到他的身體還沉浸在情欲中。 “那就用后面夾死我吧。”裴利說完,就著插入的姿勢把楊桓擺成側躺的模樣,這樣的姿勢更方便他揉捏楊桓的屁股。他褻玩楊桓的時候,余光瞥見床帳外的人影,抬頭不耐道:“你來的真是快。” ??帳外站著的人聞言不答,只是撩起床帳坐了進來,他身材高大,氣質肅殺,身上似乎帶著淡淡的鐵質兵器的腥味。 ??裴利見他只是怔怔看著因為發現有第三人存在而愣住的楊桓,露出一個極嘲諷的表情,張嘴對著他做口型:敖大人,說好的合作,我也不吃獨食,既然是你以前的主子,就麻煩你伺候伺候他。 ??敖大人姓敖名無,曾給楊桓做過幾年護衛,那幾年間的事絕非三言兩語能說清的,但大多時候里他都是開心的,只是最后楊桓趕他走了,趕他去軍營,即使他功成名就也再不肯見他。 ??身上還穿著甲,敖大人居高臨下地看著幾乎赤裸的楊桓,那樣白皙的身體就像一塊散發著誘人香氣,正等人享用的羔羊rou。他看了一眼正將三指探進楊桓后xue抽插的裴利,聽著從那處傳出的咕嘰咕嘰的水聲,呼吸隨即因為這樣香艷的場面急促起來。 事情做到了這一步,敖大人清楚自己絕對不能后悔。楊桓身體上的秘密已經暴露,而且已經被裴利破身,若他后悔,就是將楊桓拱手讓人。他伸手撕扯掉楊桓身上僅剩的幾片已經失去蔽體功能的布料,跪在床沿,慢慢解開了自己的腰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