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失禁了
談櫟摟著周欽沂的脖子,任他把自己抱到案臺上。 周欽沂吻他的嘴。又順著他的耳側一直往下噌,小狗似的啃噬著他的鎖骨。 談櫟仰著后頸,把白皙的脖頸全部暴露在周欽沂眼前,雙腿也纏上他的腰線。像一只認命的獵物。 認命。 談櫟猜這兩個字也許從來沒出現在周欽沂的字典里過。不過它們從很早以前就入髓般深深刻進了談櫟的心里。 他認命,他從來都認命。 父母出事的時候他認命,被迫輟學的時候他認命,外婆重病的時候他認命,被指著腦袋唾罵的時候他依舊認命。 所以現在他也認命。 被周欽沂羞辱他認命,被周欽沂cao他認命。陪周欽沂半年,把該有的不該有的自尊心統統拋卻他更認命。 窮人要什么氣血,窮人又有什么資格?窮人連維持生活所需都十分困難。他要從周欽沂這里討錢,那他就該順從,就該聽話。哪里需要什么其他感情? 周欽沂早就告訴過他,要不是他聽話,哪里輪得到他來挨cao? 周欽沂把手墊在談櫟后背,稍微把他往上抱了點兒。他反手就要脫談櫟的褲子,被談櫟扯了下手指。 談櫟看著站在廚房門口,想找回點存在感的蔣睨:“是要我和他一起嗎?” 周欽沂愣了一下,扭頭看了眼蔣睨:“草,給忘了。” 他拍了拍談櫟的后腰:“我讓他走,你去臥室等我?!?/br> 他說著拉著蔣睨走出了廚房,挨著耳朵,不知道在說什么。 蔣睨挺懂事的,也足夠人精。知道周欽沂這是想拔rou無情了,挺自覺就穿好了衣服準備要走。臨走前還撈了周欽沂一塊兒寶珀。倒不是圖錢,他在周欽沂朋友圈照片里見他帶過這表,國內還挺難買的。他正好撈到,說是周欽沂送他的,拿去顯擺顯擺,也算不虛此行。 跟周欽沂這種人在一塊兒最忌拉扯,撈到好處、全身而退,才是最明智的。 不知道談櫟能不能看懂。 走進臥室的時候談櫟正趴在床上,臉悶在臂彎里,一動不動。 周欽沂從他背后貼上去,往上掀開他的衣服,不住地在他光潔的背脊上來回撫摸著。他順著談櫟的后背摸到前胸,手掌來回按揉著他的rutou,兩指碾著往上提拽。 談櫟身體抖動了一下,發出一點嗚咽聲,又很快被枕頭湮沒。周欽沂貼上身去,掰著他的下巴強迫他側過臉來。另一只手又蹭進褲子,去握談櫟的yinjing。 “臉別悶著,讓我看看你?!?/br> 談櫟僵硬了一下,又重新強迫自己放松:“……看什么?” “看你高潮的表情唄,特別好看。特別……色情。”他說著就攥緊了談櫟的yinjing上下摩擦起來,專摸他最敏感的馬眼和冠狀溝。 談櫟“啊”了一聲,屁股不受控制地向上聳了一下,瞬間貼緊了周欽沂已經勃起的下體。 周欽沂的手剛洗過,濕潤的、有點冷,在yinjing上的觸感顯得格外明顯。他挺有技巧地挑逗著談櫟。而談櫟趴伏在床上,難忍地大口喘息著。身下是手與皮膚來回摩擦的水聲。玲口也不斷地吐出前列腺液。 他的背部突然崩成一條直線,雙腿也不住抖著。壓抑不住的悶哼斷斷續續從嘴里溢出。 jingye盡數都散在周欽沂手里。而周欽沂也如愿以償看見他眉頭緊皺、呼吸粗重的高潮時的臉蛋。 yinjing幾乎硬得有些發疼。 周欽沂把談櫟翻了個身,故意把jingye圖得他臉上胸口上到處都是。談櫟的眼睛很快就紅了,側著臉躲避周欽沂的玩弄,敢怒不敢言。他推拒著周欽沂,但力氣不大,很快被周欽沂反鉗住,雙腿推到了胸前。 就著殘余的jingye的潤滑,周欽沂很輕松就往里送了兩根手指。 里面已經軟了,手指來來回回進出十分輕松。沒cao幾下就濕潤起來。只是來回刺激了一會兒前列腺,談櫟的yinjing又顫顫立起來。 周欽沂抬手狠狠在他屁股上打了一掌:“讓你昨天一起來玩兒還不來?。课铱茨阃δ馨lsao的。” 談櫟用手背擋著眼睛,不想說話。下一秒xue里的抽插就變得猛烈,他沒忍住泄出兩聲輕哼。帶著nongnong的鼻音。 周欽沂湊到他頸窩,鼻子埋在里面嗅他身上的清香:“下次帶你去跟他們玩兒群交,多被幾個cao過,就沒什么放不開了?!?/br> 談櫟嚇得一驚:“別、別去?!?/br> “干嘛?不想去???你sao一點我就不去了。昨天聽見蔣睨是怎么叫床的了嗎?你有他一半sao我就放過你?!?/br> 談櫟咬著嘴巴,還是叫不出口。只能繃緊下體,把周欽沂的手指夾緊,算是討好。 周欽沂看他這樣,沒忍住笑了一聲。他把手指抽出來,又把guntang的yinjing頂上屁眼,握著談櫟的腰固定住不讓他動。他拍了下談櫟的rou臀:“就像剛剛那么夾我?!?/br> 談櫟只好緊起屁股上的肌rou,用力夾著屁眼。 這使得yinjing插入屁股的過程變得緩慢又清晰。談櫟甚至覺得自己能感受到周欽沂每一根跳動的青紫血管。 周欽沂把yinjing慢慢cao到了底,于是談櫟的肚子上又出現了被他頂起的一塊兒凸起。他每次順著凸起往下按一下,談櫟都會發出像是被扼住喉嚨般的嗚咽聲。 談櫟的雙腿都掛在周欽沂的臂彎上。他整個人被半抬起來,接受著周欽沂快速而猛烈的cao弄。 談櫟被cao得聳動,身體不住往前沖,腦袋頂到床頭上,又被周欽沂握著腰給拖回來。 周欽沂伸手摸了摸他被咬得發白的嘴唇,慢慢撬開他的牙齒,手指在里面攪了幾圈:“小談哥,別憋著,叫出來給我聽聽。” “呃……啊……啊……”談櫟依舊抿著嘴,只是被cao到敏感點,會控制不住地悶叫著。 “不用你說什么sao話,至少叫床得會叫吧。”周欽沂直起身體,把yinjing整根抽出來,又猛得cao到最里面。 “啊啊!啊……不……”談櫟被頂得一激靈。 “這不是會大聲叫的嘛。”周欽沂笑了笑,“別掃興啊,小談哥。你的逼又不值錢,要連叫都不會,誰愿意cao?” 談櫟被他說得耳朵guntang,下邊兒又被橫沖直撞的動作折騰得難受,也不敢再壓抑叫聲。他放松了牙關,就著周欽沂cao弄的節奏啊啊地痛叫。 不過周欽沂還是故意要找事兒:“這么小聲誰聽得見?昨天蔣睨叫的,你在門外都能聽見了吧?” 他用手掌掐住談櫟的下頜和臉蛋,半瞇著眼睛:“大點聲。” “啊……啊??!”談櫟配合著放大了點聲音。 “怎么一叫床就忘記夾我啊。小談哥,逼夾緊點。”他俯下身又笑了笑,“要不我來幫幫你?!?/br> 他抬手在談櫟臉上扇了一巴掌,力氣不大,但足以留下通紅的掌印。 “啊啊!啊!”談櫟疼得大叫,屁眼也不自覺夾緊了一下。 “這不就對了。”周欽沂笑瞇瞇的,滿意地往里一頂,抬手又在另一邊甩了一巴掌。 “啊?。?!別打!??!”這一巴掌磕到了顴骨,談櫟疼得要掉眼淚。屁眼也跟著不住緊縮。 周欽沂又溫柔地撫了撫談櫟的臉:“不想挨打呀?” “別……別打了……啊啊!?。 ?/br> 一巴掌又毫不猶豫地落下。 “不想挨打就記住這個感覺啊談櫟哥。就要這么叫床,要這么夾緊屁股。知道嗎?” “知道!知道……”談櫟眼睛通紅,抓著周欽沂的手臂,“輕!輕點……求你!” “啊……啊啊!……好深……” 眼淚不知道什么時候流下來的。談櫟側著腦袋躺在床上。枕頭被浸濕大片,留下一塊塊水漬。 周欽沂的沖撞不講規律,毫無章法,估計是只顧著自己要爽。談越覺得自己的屁眼幾乎要被cao麻了。實在疼得要命。 突然地,周欽沂放開他一條大腿,然后拽著他的頭發想把他拉起。談櫟痛叫一聲,忙抓住周欽沂的手臂借力。他就這么粗暴地被周欽沂拽起來,周欽沂的手臂狠狠箍緊了他的后背。兩個人胸貼著胸,一時都感到十分燥熱。 周欽沂下體動作不停,自下而上cao進談櫟屁眼的最深處。談櫟像是被釘在他身上,想稍微抬起屁股都做不到。 他痛苦地推著周欽沂的肩膀:“別那么深……別、太深了!啊啊……” 周欽沂就喜歡看他這樣。握著他的腰不讓他動,把yinjing深cao進去還不算夠,下腹貼著談櫟的屁股仍不停做著聳動的動作。兩顆卵蛋擠在談櫟xue口里,幾乎要一齊被塞進去。 “?。。““ 恍?!不要!!太深了……太深了!”談櫟仰著脖子,崩潰地錘著周欽沂的胸口。 他這么一掙扎,屁眼夾得更緊,來來回回摩擦著yinjing。 周欽沂幾乎爽得吸氣。他突然又拽住談櫟的頭發,把他整個腦袋像后拉扯。后頸被強迫著延出漂亮的線條。一截脖頸再次毫無遮擋地暴露在面前。 周欽沂有些失控地吻了上去。他邊吻邊啃,甚至拿他尖齒去銼上面的皮rou。 談櫟疼地大叫,瘋狂地推拒著面前的野獸。 兩個人一齊倒在床上。 周欽沂啃夠了,也吻夠了,那上面留下了一片亂七八糟的紅紫痕跡,往外一顆一顆冒著血珠。 周欽沂直起身子,撫摸著談櫟的頸部,感受著談櫟在自己手下的戰栗。 猛得,他狠狠掐住了談櫟的脖子,只留一絲力氣讓談櫟勉強喘息。 只一瞬間談櫟就憋紅了臉。 他雙手用力想掰開周欽沂的鉗制,但突然地缺氧讓他使不上勁,指尖都有點兒麻痹。他驚恐地抬腿亂踢,卻被周欽沂輕易壓制,他大張著嘴巴痛苦地尖叫。氧氣流逝得更快,很快他的聲音就漸低下去。 周欽沂還在不停地挺動著腰肢。yinjing每一次刺激前列腺,都讓談櫟渾身劇烈地抽搐一下。 驀地,談櫟不再掙扎,也停下了所有動作。他半張著嘴,眼睛一眨不眨。身體卻控制不住似的不停地、不停地顫抖。 后xue咬緊了yinjing,連帶大腿根都開始抽搐。 前列腺高潮的那一刻,yinjing也持續不斷地噴出一股又一股jingye。 周欽沂被他夾得極爽,狠狠往里一頂,guntang的jingye盡數散在談櫟的后xue里。 手上的力氣松開了。但談櫟的抽搐仍沒有停止。窒息讓身體的所有感官放大,高潮也不斷延續。前列腺釋放出的快感不停侵蝕四肢百骸。 他的大腿無力地大張,腰部無法控制地向上聳動,像失去神智一般。直到再也射不出任何東西,一股guntang的熱流便從疲軟的yinjing里噴出。周欽沂還沒來得及拔出yinjing,身上被濺到一些,有點兒吃驚地揚了揚眉。 隨后他便翻身下床,有點嫌惡地拿紙巾擦拭著身體:“你失禁了?” 談櫟失著神,目光渙散地盯著房頂。 于是周欽沂也拿紙巾給他潦草地擦拭幾下:“床單都被你尿臟了,你他媽真行……我還從沒給人cao尿過。” 他說著笑了幾聲。把談櫟從床上拽起來。談櫟的雙腿仍然軟著,無骨似的靠在周欽沂身上。 “走吧,洗個澡。”周欽沂湊過去親了口他的耳朵,“一會兒是要我叫人來收拾,還是你自己收拾?” 談櫟艱難地攀著周欽沂。被人cao尿的刺激幾乎快讓他停止思考。 他遲鈍地看了眼周欽沂,又轉頭看床單上那一片深色的水漬。他的聲音顫抖著,喉結也不住地上下滾動:“我……我來收拾就好?!?/br> “我覺得也是?!敝軞J沂干脆把他攔腰抱起來,笑著跟他開玩笑,“你不要臉,我還丟不起這個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