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 陪我半年
醒來的時候腦袋像被汽車碾過一樣疼。 談櫟半瞇著眼睛,幾分鐘之后視線才恢復清明。 他全身都陷在柔軟的大床里,迎面就是一扇高大通透的落地窗。整個房間是灰白的色調,床邊鋪了毛絨地毯和一只橙色的懶人沙發,也不顯得突兀。 談櫟緩慢地眨了眨眼睛,他茫然地動了下脖子,環顧著陌生的環境,記憶也慢慢在腦海里復蘇。 是怎么到這間屋里的他已經完全沒印象了,只記得周欽沂好像又壓著他在這張床上翻來覆去做了好幾次。他不停崩潰著求饒,直到昏死過去周欽沂也沒放過自己。 談櫟頓時徹底清醒過來。 這房間采光很好,高懸的太陽透過薄如白紗的窗簾,陽光幾乎灑滿了大半個床鋪,曬得談櫟渾身guntang,后腦勺一突一突地直跳。 他猛得一下想翻身坐起,又被下半身撕裂般劇烈的疼痛給逼回了床上。不止身后的隱秘部位。手臂,手腕,大腿,小腿……還有屁股上被周欽沂咬出的口子,細細密密的痛感匯聚在一起洗刷著人的神經。談櫟沒忍住直接罵出了聲。 “我……靠……” 聲音也啞得嚇人,喉嚨針扎般地火辣。 談櫟扶著自己酸脹不已的腰側,雙腿怎么也無法借上力氣,只能徒勞地在床鋪上亂蹭。他動作的時候屁股里的jingye就順著后xue流到大腿上。其余的估計凝固在肚子里了,他感覺自己小腹墜墜地悶疼。 “這么有精神啊?” 談櫟聞聲抬頭。周欽沂穿著一身居家服,正靠在門邊盯著他看。他的眼神在談櫟身上來回地掃著,然后挑了挑眉毛,意有所指道:“床單都弄臟了。” 談櫟有點兒窘迫:“對……對不起。” “沒事,本來就要洗了。”周欽沂一步步朝談櫟走來。他單膝跪在床上,把整個上半身壓在談櫟身上,腦袋在談櫟胸口蹭了蹭,然后卸下力氣,整個人壓在談櫟身上:“被蔣迪電話吵醒了,再睡會兒吧。醒了再叫人來洗。” 談櫟身上本來就難受,被他這么一壓簡直要吐血。他嗆咳了兩聲,往上推了推周欽沂:“我能……先去把下邊兒洗干凈嗎?” “哎麻煩,一會兒睡醒了洗唄,反正都在里邊兒塞了一宿了。” “那我能喝點兒水嗎?”談櫟聲音比剛才又小了一點兒。 周欽沂的臉還埋在談櫟胸口,有點兒不耐煩地哼哼了一聲,然后悶悶道:“煩死了,水在餐廳桌上,喝完過來再陪我睡會。” 然后他往另一邊兒滾了一下,背朝著談櫟握著手機跟人聊天去了。 談櫟嗯了一聲,撐著床沿慢慢站起來。他這個動作做得極慢,稍微用點兒力屁眼那兒就像被尖銳的東西戳刺了一般地疼。他的腿有點兒發軟,不太能并攏,只能一邊兒打著顫一邊兒別扭地往門外走。xue口里的jingye也因為這動作順著大腿一點點往外流,有一小部分已經干涸在屁股上,黏糊糊十分難受。 周欽沂跟朋友聊了會兒天,抬頭的時候談櫟還沒走出臥室。昨晚他把談櫟的褲子撕壞了,所以談櫟只能撿了件襯衣勉強套上。 但周欽沂還是能看見談櫟身上被他啃出的青紫痕跡。特別是屁股上,那塊兒被他撕咬的嫩rou變成了突兀的暗紅色,臀rou上也布滿紅紅腫腫的巴掌印。他的屁眼很明顯腫了一圈,閉合不攏,露出一個小洞。jingye干涸在附近,xue口和屁股上都有一塊兒一塊兒的小精斑。 他走路的姿勢也十分怪異,兩條腿分得很開。估計是并攏會磨到屁眼。 周欽沂半張臉陷在枕頭里,看著談櫟一瘸一拐走到餐桌邊倒了水喝,又一瘸一拐慢慢走回來。 對視的時候談櫟很快移開了視線,忍著疼有點尷尬地快走了幾步,然后坐到了床邊。 周欽沂抬手摟了談櫟的腰,把臉湊到談櫟大腿上,輕輕咬他腿上的rou。 昨天被周欽沂咬怕了,所以談櫟被他啃咬的時候渾身都有點兒發抖。周欽沂勾了勾嘴巴:“小談哥,你腿上全是我的東西。” 談櫟的臉一下紅了:“我想……我想洗掉的。但是你要睡覺……” “不睡了,一塊兒洗澡怎么樣?”周欽沂想一出是一出。他摟著談櫟的腰把人帶起來。動作幅度太大,疼得談櫟啊啊叫了兩聲。 溫熱的水流慢慢從出水口涌出。周欽沂坐進浴缸里,讓談櫟分開腿跨在他身上。他伸著中指和無名指捅進他的后xue。那里面的jingye流得不剩多少,大多數都凝成了小塊兒。他就著水流一點點把東西摳挖出來,故意一下下蹭過談櫟的前列腺。 談櫟肛口磨得要命,里面卻被插得發癢。扶著周欽沂的脖子一下下小幅度地晃著屁股。 “被手指cao也這么舒服啊?”周欽沂貼著談櫟的臉問他。 他看臟東西清理得差不多,又故意拿手指揉著那小小的凸起。每一次抽離時屁眼都依依不舍包裹著修長的指節,腸rou被帶進又帶出。 “不……啊……停下……啊啊!” 談櫟的屁股控制不住地哆嗦起來,被周欽沂用手指cao出感覺的事實讓他羞恥地抬不起頭。 周欽沂cao了他一會兒,又用手指去摸他腫得有些外翻的xue口。那觸感很輕,也很癢。像羽毛似的刮搔著屁眼上的褶皺,又不讓他滿足。 三根手指在談櫟xue口撓癢似的搔了搔,又突然快速而用力地捅進了xue里。它們密集而快速地攻擊著前列腺,把后xue攪出咕唧咕唧的水聲。 “嗯……嗯嗯……啊……啊啊!!!” 談櫟被頂得一聳一聳,抱著周欽沂脖子的雙手也不斷收緊。他的臉頰慢慢布上紅暈,配合著周欽沂的插抽而發出細碎的呻吟。 突然,他的叫聲拔高了一點兒。雙腿在水中劇烈地顫抖幾下,然后屁股緊緊崩起,腳趾也抓成爪狀。他后仰起脖子,繃出一條好看的線條。后xue像是要夾斷周欽沂的手指一般死死收縮著。 這狀態持續了幾分鐘,一股白濁從他的yinjing里慢慢流出來,竟然是被手指把前后兩邊兒同時cao到了高潮。 談櫟猛得倒下身體,又被周欽沂抱進懷里。周欽沂的jiba也已經徹底硬了起來。他用鼻子碰了碰談櫟的耳朵,小聲問他:“做不做啊?” 談櫟幾乎要被玩兒哭了:“真的……真的不行……我下面……應該是破了,再做……再做就壞了……” “哪壞了?” “就……下邊兒……” “下邊兒是哪啊?你說了我才知道不能碰你哪啊。” 談櫟紅著臉,憋了半天才道:“……屁股。” 周欽沂捏了捏談櫟的臀rou:“你屁股不是好好的么。” “……周總……別、別拿我開玩笑了……” 周欽沂看著談櫟羞憤的表情,心情一下好得不得了。他向后靠著浴缸笑了一會兒,然后按著談櫟的后頸強迫他低頭跟自己接吻。他挺輕松就撬開了談櫟的嘴巴,舌頭勾著談櫟的舌頭亂攪。他吻夠了談櫟的嘴巴,又順著下巴脖子一路吻到他的rutou,把乳粒叼進嘴里啃咬。談櫟被舔得渾身發熱,微挺著胸迎合著周欽沂的動作,喉嚨里發出貓叫似的嗚咽聲。 于是周欽沂又笑他:“你身上可比嘴巴誠實多了。” 他帶著談櫟的手握住自己的jiba。談櫟這才切實地感受到這根東西到底有多粗大。這么大的東西怎么能塞進屁股里?怪不得把自己cao得要死要活。 他頭腦發空,只是僵硬地順著周欽沂的動作給他擼管。周欽沂把腦袋抵在他肩膀上,小聲而快速地喘著氣。 不知道過了多久,談越覺得自己整個手臂都酸得不行了。手上的速度越來越快,周欽沂大幅度地向上頂了兩下,然后jingye從馬眼里噴薄而出,一股股都射在了談櫟胸口和小腹上。 他滿足地嘆了口氣,懶洋洋抱著談櫟一塊兒往下躺,讓溫水沒過全身:“跟我簽個合同吧談櫟。” 談櫟有點兒僵硬地靠著他:“什么合同?” “陪我……半年?就半年吧,時間再多我也不敢保證會不會玩膩了。不過你真挺合我口味的,感覺我還能新鮮挺久。你陪我半年,每個月合同我跟你簽滿,你也不用滿大街去找客戶了。” 談櫟默默聽著他把自己當個什么玩物似的形容著,沒說話。 “行不行啊?這房子也給你,平時你就住這兒。” “那你住哪?” 周欽沂嗤笑了一聲:“你不會以為我會把你帶回自己家cao吧。這房子就我平時帶人睡的。最近就睡你,暫時也沒別人。” “哦……”談櫟吶吶道,“房子……不用的,我得回去跟我外婆住。” “你跟你外婆說住公司宿舍了唄,這么大人了還管住哪兒么?” “我得送她去看病的,晚上也得看著點她,不能住外面。” “你外婆什么病?找個護工不好了?我家就開醫院的我能不知道么……”周欽沂瞥了談櫟一眼,“你回家我怎么方便玩啊,你跟著我就得在我這兒住。每個月幾千萬的生意還不讓我玩你玩個盡興么。” 他從浴架上摸了包煙,點燃吸了幾口:“這事兒還用考慮么?你跟著我能吃虧么……我那副卡也給你刷去,每個月十萬額度夠了吧,基本沒有要你自己花錢的地兒了……你再算算跟我簽合同每個月能拿多少提成。” “可我外婆……我不放心她自己……” “放心吧,還能不讓你陪你外婆么?”談櫟笑了笑,心說反正以后怎樣還不是自己說了算,“跟著我你外婆的病只會好不會差,晚點我找幾個專家給她會診去……到底行不行?一句話的事兒,趕緊,別墨跡。” 談櫟被他一大通話砸得暈頭轉向。不過他昨天來找周欽沂的時候就已經有了心理準備,知道自己沒資格跟周欽沂講什么條件。他求人家給錢,那他的態度就該是低等和謙卑的。于是他趕忙點了點頭:“……行、行。” 周欽沂這才重新高興起來,抱著他親了兩口:“哎,這才乖。上午陪我睡個覺先,下午兩三點鐘吧,你去趟公司。心臟支架那份合同估計擬好已經送過去了,你簽個字這事兒就成了。” “這么快?”談櫟有點兒詫異地看著他。 “效率吧。”周欽沂挺得意地笑笑,讓談櫟有種他在邀功的錯覺,“見過上趕著讓你簽字的甲方么?你多有面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