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能是我的
明朗畢竟是大病初愈,剛回到明家便又感到有些頭暈。 宋景文連忙心疼地扶住他。 “不要勉強自己,你這兩天還是先好好休息,我會囑咐傭人時刻注意你的身體狀況。” 說著,他直接橫抱起沒什么力氣掙扎的明朗,朝自己房間的方向走去。 “放我下來,你走錯路了……” 明朗已經有些昏昏沉沉,但還是不太想和宋景文過于親密。 “聽話,你房間半年沒住了,還需要一點時間收拾。” 其實明朗的房間每天都會被傭人整理得很干凈。 但宋景文還是隨便扯了個謊,想順理成章地把明朗送回自己的領域。 正走到二樓的時候,兩條威風的軍犬迎面飛奔了過來,直沖宋景文利落地搖著尾巴。 它們的主人好些日子沒有呆在家里了,宋景文領養的退役軍犬對他的感情十分深厚,幾乎收斂不住喜悅的心情,紛紛圍著他打轉。 但它們來得不是時候。 看見軍犬的明朗,幾乎是立刻在腦海浮現出以往被宋景文羞辱過的記憶,還夾帶了一點恐懼。 他害怕時只是沉默不語,臉上褪去了僅有的血色,手指也一根根不自覺收緊,攥皺了宋景文的襯衫。 宋景文心里暗罵一聲,趕緊讓傭人先把狗牽走。 “別怕……別怕,他們不會傷害你的,乖……” 他把明朗抱上床,細心地為他蓋好被子,端來一杯溫水后,又調節了室內的燈光。 “我要去軍部,晚上才會回來,你可以放心睡覺。” 以為宋景文還會呆在房間內的明朗聽見這句話,頓時安心了許多,緊繃的神經得到放松以后,他幾乎是立刻閉上眼睛,進入了夢鄉。 宋景文站在床前,貪婪地盯著他沉睡的側臉。 他做下了一個決定。 趁著還有時間,他不會讓明朗離開自己。 …… 睡夢中的明朗被褪去了衣服,露出大片光裸的肌膚。 他睡得很死,就算是感覺到有些冷,也并沒有醒來。 因為被溶解在溫水里的藥物會讓他深度地沉睡。 水潤的嘴唇、漂亮的鎖骨、有些瘦削的身子,還有因長期住院而顯得蒼白的肌膚。 宋景文的手掌留戀地在他身上撫摸。 “寶貝……你好漂亮……你是我的……沒錯,你只能是我的……” 這么說著,他低下頭去,用嘴唇一寸一寸貼著明朗的肌膚舔吻。 他只需輕輕吮吸一下,那片皮膚便會緩緩浮現出美麗的紅暈。 就像是在雪地里驟然開出了艷紅的花朵一般。 路過那兩處傷疤時,宋景文更是反復地摩挲感受著唇下并不光滑的感觸,像個虔誠的圣徒一般,要把愛都單單奉獻給著一個人。 “我愛你……寶貝……” 宋景文親吻著明朗的下腹,又張嘴吞下了他的yinjing。 他生平第一次給人koujiao,做得實在是不熟練,但他十分小心翼翼,連牙齒都謹慎地收著,就是怕讓自己的寶貝感到難受。 “嗯……” 睡夢中的明朗不自覺地從喉中露出一點呻吟。 宋景文溫柔地扣住了他的手指。 很快就會讓你舒服的,他心想。 秀氣的yinjing已經勃發了起來,被納入那處溫熱的口腔,反復吸吮著。 在宋景文的又一次猛然吸吮之時,明朗不由自主地弓起了背部,好看的眉頭也輕蹙起來。 他在夢中下意識踢蹬了一下小腿,被宋景文順勢握住腳腕,側過頭去親吻突起的腳踝。 宋景文著迷于占有了自己的神明。 “我們不會分開的……永遠不會……” …… 離開了宋家的宋景文收回了溫柔的表情,靜靜坐在飛行器上沉思,但他的目的地并不是軍部。 飛行器駛入了一家私人醫療中心。 宋景文從貴賓通道走進去,他事前預約過上午的會診,醫師已經在私密性良好的接待室里等候他。 “宋先生,事前發給您的那份風險協議應該有仔細過吧。” “是的。” 宋景文遞上了一份協議書,他已經在落款處簽上自己的名字。 聯邦的輔助生育技術十分發達,同性之間擁有孩子早已不是什么稀奇事。 但嬰兒胚胎仍然需要在起初的幾個月里擁有適合發育的環境,因此,胚胎會被植入男人的腹腔之中,同時男性的腹腔也會因為手術而臨時短暫地開辟出一個孕育空間。 “請問選擇授胎的個體也是您本人對嗎?”醫生問得十分謹慎。 “沒錯。”宋景文毫不猶豫地回答,他認為這些事項都沒有什么需要質疑的地方。 “您的經濟與受教育條件,乃至身體素質在各方面都沒什么可挑剔的,但是,請容我多說一句,宋先生,胚胎在初期需要擁有一個近似母體的安穩舒適環境,而您身為聯盟指揮官,您所從事的職業似乎并不適合這一點要求。” 醫生同他分析道。 “同樣地,您在腹腔之中育有胚胎以后,反應力與思考能力也會變得遲鈍,激素水平同樣會受到影響……當然了,最重要的一點是,這項協議還需要您配偶的簽字方可生效,請問您的配偶同意了嗎?” “是的,他同意了。” 醫生聞言抬起頭時,與宋景文的眼睛對視到了一起。 那是一雙奇怪的眼睛,醫生只能看見無盡的黑色,這讓他頓時忘記了自己想說的話,眼神也變得呆滯了許多。 “今天,我和我的配偶一起來這里簽字了。” 宋景文自顧自地緩慢說著。 “我們夫妻雙方都充分了解過協議,并且……十分想要一個孩子,我會暫且卸除一些軍部事務,直至胚胎發育成熟。” 醫生呆呆地摸了摸腦袋。 “啊……是的,沒錯,宋先生,您的條件十分符合輔助生育的需要……我們在今天晚些會為您執行手術,請問夫妻雙方的jingye樣本都有采集到嗎?” “是的,樣本齊全,非常感謝您同意進行手術。” 宋景文終于露出了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