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軌被抓
宋景文今晚的心情不是很好。 聯邦軍部那幾個老不死的家伙,在他看來是早該退休了,偏偏還要占著那個位置,整日明爭暗斗,有時還把他牽扯進去。 前些日子他申請獨自一人去參加六十四星峰會,不需要夫人隨行,也不知被人又抓著哪里不合體統了,傳出去在小報上說他是渣男,與夫人不合還家暴,寫得有模有樣的。 那點胡亂捏造的新聞在宋景文看來不值一提,可不知怎地,偏偏他的申請在次日就被駁回了。 什么叫做“已婚人士還需時刻注意外交形象”,這群老東西真是閑著沒事做了才來干涉他的私生活,宋景文恨不得把那紙駁回通知給燒了。 他心中煩悶,從軍部下班了也不愿回家,恰好徐思組了個酒局,終端消息傳過來的時候,宋景文想都沒想,轉頭便去了徐思的小型酒會。 然后他在深夜喝得爛醉,被無人駕駛系統載著回了家。 宋景文這天也實在是喝得有些多了,最近帝國與聯邦的貿易往來變得愈發熱絡,聚會上也多了好幾種不同的新奇帝國酒,那玩意兒初嘗幾口倒是沒什么特別的,但后勁極大,宋景文這個缺心眼還是混著喝的。 最后他回到家時,以為憑借自己優越的身體素質能夠成功摸回房間,事實是他已經找不著北了,沒走兩步便一頭栽在了門口。 好在宋景文年輕,禁得住酒精折騰,并且他在進入聯邦軍校讀書的時候還接受過一陣子耐受訓練,當他再次醒來的時候,酒已經醒了大半,腦子也清明了不少。 他眨了眨眼睛,眼前出現了一個模糊的人影,似乎是他最討厭的合法配偶。 明朗兩分鐘前才費力地把宋景文搬上床,這會兒已經累得有些冒汗了,他也不知宋景文已經醒來,轉頭便想離去。 頃刻,一股大力將他狠狠拖拽了回去。 宋景文的手勁很大,他只是為了不讓明朗脫逃而扣著他的手腕,便讓那處的肌膚迅速紅了起來。 明朗倒吸了一口涼氣,手腕也被抓得生疼。 “誰讓你來我這裝模作樣獻殷勤的?我帶著你去出席六十四星峰會是為了工作需要,不是看上你了,你最好早些認清這個事實。” 宋景文惡狠狠地警告道,語氣十分惡劣。 太好了,我也看上別人了。明朗心想著,嘴上倒是十分平靜地同他解釋,“你半小時之前直接倒在了我的房間門口,動靜太大,甚至把我吵醒了,而且不把你挪走的話,我連房門都沒法打開。” 這樣的解釋似乎算是合乎邏輯,宋景文也就不再計較,正打算揮手讓明朗快滾時,他的瞳孔忽地一緊,視線也隨之牢牢地鎖定在了另一個位置。 剛才明朗被他這么一拖拽,驟然失去平衡,狼狽地摔在了床上,身上的睡衣也不知不覺掀起了一大半。 雖然房間內的燈光昏暗,可宋景文的視力極佳,因此,他也能夠十分清楚地看見,在明朗胯骨附近的位置,也是位于那一處被宋景文所唾棄的傷疤的正上方,正清晰地落著一塊吻痕。 宋景文完全可以肯定那是吻痕。 誰又會把吻落在一個如此曖昧的位置呢? 醉酒的男人今天本就經歷了許多煩心事,這會兒幾乎是瞬間就被點炸了,他狠狠地翻身而起,掐住了明朗的下巴,順勢把他的睡衣又掀得更上了一些。 明朗胸前嬌艷的兩點rutou之上,還殘余著一點未褪的齒痕。 前一日學長雖然做得很兇,但他也體貼地考慮到明朗要回宋家去,幾乎沒在學弟身上留下什么明顯的印記。 駱岸輝只是留戀地對著明朗胯骨處的傷痕吻了又吻,難免吸吮出了暗紅的痕跡,而后在沒忍住的時候幾次啃咬上了明朗的rutou。 那時候明朗也沒當回事,畢竟吻痕和齒印這種東西幾天便消了,學長還留在這么隱秘的兩處地方,誰都不會輕易發現。 好巧不巧,今晚宋景文非要醉倒在他的門口,他又手賤把人扶了回去。 這么快就被宋景文發現了“婚內出軌”的證據,明朗的臉色瞬間變得有些難看。 他自己并不怕被宋景文如何折騰,這男人死要面子,就算是娶來的不是明崇也不肯離婚,又怎么會為了他這個世家聯姻的劣等品大動干戈,自那次拍過影片之后似乎是消氣了,很少有找他的麻煩,在這幾個月里,高額生活費也是照常打進他的個人終端。 他擔心的是學長會不會被宋景文為難。 好在他與駱岸輝的關系誰都不曾知曉,在學校里也是明面上表現得如同普通好友一般的交集罷了。 明朗的心思迅速轉了一圈,正想到如果宋景文盤問他出軌對象是誰,他就死都不說,心緒卻再次被下巴處傳來的一陣劇烈的疼痛給打斷。 “嘶……你放開……我……” 明朗被宋景文捏出了淚花。 壓在他身上的男人又哪里會聽,宋景文早已被心頭洶涌而至的憤怒沖昏了頭腦,他的高傲和面子在明朗這里似乎是從來不值錢,才會一次又一次地被打破。 “才結婚沒幾個月,你就有膽子給我戴綠帽是不是?可真有你的。” 他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出了這句話。 明朗知道自己不能跟憤怒的男人講道理,即使他辯解說你不愛我,我也不愛你,為什么我不能和喜歡的人在一起,宋景文也不會聽,只會因此更加生氣。 “宋景文……你冷靜一下……先放開我……我們談一談好嗎?” 他放平語速,盡量讓自己用深呼吸來忍住疼痛,想要喚回宋景文的理智。 可這一切都沒有用。 宋景文已經抽出了自己的皮帶,反手將明朗的手腕并合在一起,結結實實地捆住,接著固定在了床頭。 “我看你是需要一些教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