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想劈腿都難
“期中測試總算是結束了,今天趙教授監考的時候全程都在盯著我,感覺回去要做噩夢……唉……好困……” 明朗說著又打了個哈欠,連眼角都浮起了淚花,他昨天挑燈復習到很晚,到現在都沒什么精神,只想懶洋洋地趴在實驗臺上,側著頭觀賞駱岸輝記錄研究數據。 明朗的面前還攤著一本厚厚的旅游宣傳冊子,里面是近幾年聯邦的熱門景點,有幾頁被他專門折了起來,用熒光筆做好了標記。 考試結束后學校會放半個月的假,明朗和駱岸輝說好了,要趁著這個機會一起去聯邦的某個小星球旅行。 但趙教授依舊是鐵面無私的趙教授,駱岸輝所研究的某個課題報告還是要定期上交,所以在兩人準備動身出發的前一天,學長也還是要呆在他的實驗室里,和一堆奇形怪狀的模型做斗爭。 就在明朗迷迷糊糊快要睡著的時候,他的個人終端輕微地響了一聲。 只是這一點細微的動靜,卻讓他頓時睡意全無。 他最近的生活過得太舒適,短暫地沉浸在了與學長度過的日與夜中,不知不覺把自己的合法配偶和宋家拋在了腦后。 這個提示音屬于宋景璇。 【嫂子,最近在學校過得開心嗎?應該開始放假了對吧,希望你今晚能回家來吃一頓飯,我有重要的事情與你商談,未來一周你大概要以指揮官夫人的身份,隨同哥哥出席六十四星峰會,哥哥今晚也會回來,具體的事情我們見面再說吧!】 宋景璇的消息發來,回到宋家這件事是不可推拒的,明朗的心情突然變得很差,六十四星峰會……算上往返的時間,他和學長是不可能在假期出去旅行了。 抬眼看著駱岸輝仍舊在認真記錄數據的側臉,他忽然有些愧疚,不知該如何向學長解釋。 不過,駱岸輝實在是非常聰明,聰明到他恰好結束一組數據記錄,在這間隙抬眼瞥了瞥眉頭緊鎖,臉上愁云密布的明朗,就大概知道發生了什么。 “我猜猜看,你的突然不高興,是和你的丈夫有關,對吧,你大概是因為突發事件,需要回去一段時間。” “什么都騙不過你,我以后想劈腿了都難藏……”明朗悶悶不樂地在終端上取消了原本預訂的星艦機票。 “不用藏,你要是劈腿了,那就是我不夠好,才會讓你有閑心喜歡別人。” “學長,你這樣會讓我更加不想回去的……” 明朗側了側臉,用手臂遮住有些發紅的耳根。 駱岸輝收起測量數據的設備,轉身鎖住了實驗室的門。 “那么,在離開我之前,也對我補償一下吧。” “……???學長,天還沒黑呢!” …… 明朗赤裸著下身,只留一件單薄的t恤,下擺還被迫咬在了嘴里。 “嗯唔……我次不進去了……學長……” 他有點崩潰地嗚咽著,因嘴里的布料而發音含糊,挺翹的兩股間正緩緩吞吐著什么東西,把xue口的一圈嫩rou都撐緊了。 “放松,你還可以的。” 駱岸輝親了親他的鎖骨,將手中的那截記憶金屬接著往里推了一寸。 這是一種特殊材料,可以隨意改變粗細度,十分鐘前它被納入明朗身體里的時候,還僅僅只有一根手指粗細,到現在已經逐漸脹大,變成了原本的五六倍。 明朗一邊被下身處的那截金屬侵犯著,冰涼堅硬的表面緊緊拓寬著他濕滑軟熱的rou道,胸前的一對奶頭也在被學長反復玩弄,它們早就由于不斷的刺激而挺立起來,又因為駱岸輝的啃咬和揉捏,而變得有些紅腫。 “啊嗯……唔要了……嗯——!” 齒間摩擦過脆弱敏感的奶頭,頓時有種過電一般的刺激,明朗下意識地朝后縮了縮,恰好又將那記憶金屬吞了大半根進去,這回是從xuerou深處傳來被貫穿的感覺。 “啊!——” 怎么才吃了十來分鐘,就感覺到腰酸了,他最近是不是真的有點被駱岸輝cao壞了?明朗心想著,有些脫力地靠在駱岸輝身上喘著氣,神情被他耍賴似的,故意表現得十分可憐。 因為他長得好看,才讓這樣的表情恰到好處,有一點帶著天真的妖艷,引人心神恍惚。 駱岸輝很少主動向明朗問起有關他結婚了的事情,但明朗知道,學長也不是全然不在意,至少每次在床上問他誰才是老公的時候,能聞到一股似有若無的醋味。 明朗討好地舔了舔駱岸輝的下巴,又叫了一聲老公。 “老公……能不能把它拿出去……啊……想要你干我……” 駱岸輝很溫柔,一般很好說話,因為明朗這么說,所以學長十分體貼地抽出了記憶金屬。 也因為明朗的那一聲老公,駱岸輝幾乎是把他按在實驗室的每個角落里,侵犯了個遍。 “嗚嗚……啊……慢點……慢點……我的腰真的要斷了你別cao了……我要被你cao壞了唔……” 明朗有些崩潰地叫著,中途又被駱岸輝掰過下巴,堵住了嘴唇和話語。 被cao到最后他都已經射不出什么東西了,明朗也顧不上駱岸輝發泄出來沒有,撐不住精神,直接昏睡了過去。 也不知道駱岸輝是怎么把他弄回宿舍的,只是一早醒來,明朗感到身上非常清爽,衣服也換了新的。 駱岸輝把他送到了機場。 正逢放假,離開的星艦月臺上幾乎都是學生,明朗和駱岸輝并排走著,小心翼翼,不能牽手,也不能擁抱。 “要記得回來。” 學長還是那副眼神溫柔的樣子,沖他擺了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