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去最深處(喊主人/發燒koujiao/踩射)
譚麒鳴回來已經是傍晚,陸宸的氣色已經好了許多。他穿著咖色的棉質睡衣靠在窗邊,抱著一疊本冊讀得很認真,側臉的棱角被歲月打磨得溫吞,英俊的眉目卻并不因此含糊,打理齊整的頭發在黃昏照拂下呈現出柔和的栗色,讓他整個人看起來是松軟的。 地毯吞沒了腳步聲,陸宸并沒有注意到他已經走到了門口,譚麒鳴就站在原地靜靜看了一會,而后才輕輕叩了叩房門。 陸宸抬頭看見他,忙放下手里的東西起身,恭順得恰到好處:“譚總。” 譚麒鳴略略點頭算是回應了他的問候,還是一張漠然的臉。陸宸好似在抬眼的瞬間在這張冷淡的臉上捕捉到一閃而過的溫情,想想大約只是發燒發懵了的錯覺。 但也許是昨晚發泄完消了點氣,譚麒鳴整個人的氣場相比起昨天還是和緩了不少,甚至有心情和他閑話:“在看什么,這么認真?” “下部戲的劇本,快開機了,我想著再熟悉熟悉。” 譚麒鳴往那堆紙頁上掃了一眼:“燒好點了?” “嗯,”陸宸想了想還是補充道,“本來就不嚴重,明天應該就退了。” 譚麒鳴在窗邊的另一把椅子上坐下,悠悠地開口:“最近有工作嗎?” 陸宸想著按照計劃他和謝駿是明天就要回去的,可眼下他的安排恐怕只能聽憑譚麒鳴的意思了,但還是據實相告道:“周末有兩個通告,下周…“ “下周三之前的都推了,”譚麒鳴的聲音平靜,語氣卻不容置喙,“你不用跟著謝駿回去。” “…好,知道了。” “謝總得了新人,枕邊現在不缺你一個,”譚麒鳴看著他,半笑不笑的,“愿不愿意跟我看你自己。不過提醒你一下,你們經紀公司已經快歸屬銘晟旗下了,下周就會有消息。” 說不驚訝是不可能的,他所屬的經紀公司也算行業巨頭,正是謝駿名下的產業,想不到這么些功夫謝駿就把手里這棵搖錢樹拱手相讓了。譚麒鳴沒有錯過陸宸表情微微的震動,復追問了一句:“陸老師,你怎么想呢?” 陸宸在心里嘆氣,這擺明了意思是不趁現在巴結上譚總往后他就再無出頭之日,都威脅到這個份上了他還有什么能想的呢,但他面上仍是恭恭順順的:“聽譚總您的。” 譚麒鳴漫不經心地翻了翻小茶桌上的劇本:“不過謝駿說了,雖然沒到約定的時間,但他承諾給你的東西還是全都作數。” 陸宸點點頭。打一開始謝駿就允過他兩部戲,一檔S級常駐綜藝,三支大代言,大小紅毯時裝周這些略去不談,最重要的是那座真正能讓他在影壇擁有一席之地的獎杯,現下這些已經兌現了大半,剩下的就算作廢他也沒有怨言。雖然陸宸所在的經紀公司是謝家的,但旗下大牌藝人很多,他此前并不是主捧,這些資源并不是非給他不可。作為一個并不受寵的床伴,謝駿對他已經仁至義盡。 譚麒鳴放下劇本,又看向他:“但你知道我沒有謝駿那么好打交道,從我這里得到什么可沒有忽悠他那么容易。” “…能讓譚總開心就好,我沒有什么想要的。” 譚麒鳴冷冷一笑:“裝清高有意思嗎?” 陸宸吸了口氣,一時無法接話。 又聽譚麒鳴問:“你缺錢?” 陸宸愣了愣,很快搖頭。他的身價隨著獎項入賬水漲船高,謝駿也幫著他拿了兩支大代言,現下的確是不缺的。 “…六個月。”譚麒鳴看向窗外,此時殘陽已經快要落盡,余暉映在海面上一片艷紅,煞是好看,“半年之后我會把這座島轉到你名下。” 陸宸驚撼地睜大眼睛,縱是譚麒鳴有再多揮霍的資本,這開價也太高了。 不過譚總話還沒說完:“這周就算你的試用期,如果還是昨天那種表現的話,陸老師這半年也不必離開這里了,就留在島上做個吉祥物吧。” 陸宸心中苦笑,譚麒鳴算得很明白,保他一生衣食無憂,才能毫無負擔地摧毀他的生活和事業,對他也不算不公平,甚至很仁慈很慷慨,他只有謝恩的份:“昨天是我不懂事,還請譚總別往心里去。” 譚麒鳴冷淡道:“私下就別叫譚總了,換個稱呼。” 這真是給陸宸出了個難題——換個什么呢,現在叫他學長恐怕會被他扔進海里,名字昨天已經被警告了是不準喊的。陸宸躊躇著叫了聲哥,看譚麒鳴的表情就知道肯定是不成的。 陸宸閉了閉眼,再開口時聲音因為羞恥變得很細:“…主人。” 譚麒鳴面無表情地看了他一會,突然笑了。 “我倒是一直想養條狗,”譚麒鳴像挑剔什么物件一樣上下打量了他一圈,“不過我看你還不太懂規矩。狗是站著和主人說話的嗎?” 陸宸緩緩跪在譚麒鳴面前。他是真沒想到譚麒鳴這些年養成了這愛好,看來昨晚的玩法并不是一時興起偶然為之。 不過譚總說得對,九年了,他現在又了解他什么呢。 譚麒鳴深深注視著跪在眼前的人,聲音輕柔,薄唇邊勾著點笑意,眼睛卻很冷:“陸老師這些年是不是也太不節制了,身體變得這么不禁用。才一個晚上,我還沒對你做什么,居然就病了。” 陸宸對他的譏諷已經不感到意外,他現在要做的只是扮演一個合格的玩物:“病有病的好處…據說發燒的時候身體會比較熱,主人想試試嗎?” 譚麒鳴的臉色驟然一變:“你就這么作賤自己的嗎?”陸宸被他罵得怔了怔,眼前捉摸不透的譚總恍惚間又變回那個會因為他稍咳嗽兩聲就氣他不注意身體的學長。 譚麒鳴很快用冰冷的表情和聲音掩過了自己的失態:“我說過,你太臟了,我不想用。” 陸宸低頭沉默不語,半晌輕聲詢問道:“那…我給您口?” 譚麒鳴回來只換了拖鞋,還穿著套休閑西裝,陸宸小心翼翼地解開皮帶的搭扣,正欲去拽西褲拉鏈時忽聽到譚麒鳴冷冰冰的命令:“不許用手,手在地上放好。” 陸宸只能乖乖把手撐在地面上,像撒嬌的狗一樣把臉諂媚地拱向主人的下身。他用牙齒小心翼翼地銜住拉鏈,鼻尖拱在棉質的內褲上,鼓囊囊一大團,下體的氣味和熱度充盈在口鼻間。這人哪里都冷,唯獨這里是熱烘烘的。 陸宸隔著內褲親吻他逐漸鼓脹的性器,伸出舌頭有技巧地舔吻,黑色的布料很快被他舔得濕漉,包裹其中的rou莖膨脹得快要把它撐破。他用鼻梁描摹著這根yinjing的輪廓,接近貪婪地嗅聞著它釋放的氣息,絲毫不覺得反感。這是譚麒鳴,他哪里都好聞。 陸宸咬住內褲的邊緣,將它輕輕剝下,怒張的yinjing瞬間彈了出來。它和它的主人一樣漂亮,高高挺立著,頂端微微上翹,十足的傲慢。陸宸曾經就感慨過這人怎么連下體的顏色都能這么淡,白皙的色澤因興奮泛上一層紅,而粗大的形狀和虬結的筋脈又令它看著和斯文完全不沾邊,甚至有些猙獰,讓陸宸回想起它帶給他的那些痛意和快樂。 他幾乎是虔誠地吻了上去,在心里和它打了個招呼:好久不見。 就算這幾年積累了不少經驗,給譚麒鳴koujiao也并非一件易事。陸宸沿著筋絡慢慢舔舐,暗自愁著等會該怎么把這個大家伙吞下去。他先前伺候的尺寸都沒有這么壯碩,曾經為譚麒鳴做這事的經歷又毫無借鑒之處。他那時完全沒有任何技巧,只會草草吮吸幾下,還避不開牙齒的磕碰,想來是至多是帶來些心理快感。但學長從來沒為此惱過他,只會心疼地跟他說不舒服就別做了。可是能讓學長快樂的事他都愿意做,直到現在也是。 而譚總就沒那么好糊弄了,到現在呼吸都沒什么變化,只冷冷地看著他殷勤動作。陸宸仰了半天脖子都有些酸了,在心里埋冤譚麒鳴自制力太好,這物又生得太大,光用嘴他實在很難照料周全,舔吮了半天還是難免顧此失彼。再這么拖延下去也只是消耗譚總的耐心,陸宸心一橫,張口含住了飽滿的圓端,用軟熱唇舌將它細密的包裹住,終于聽見一聲細微的悶哼。 譚麒鳴的反應給了他不少動力,用力撐大了嘴試圖含住更多,而這根rou莖實在是太大了,光是一個頂部就快填滿了他整個口腔。譚麒鳴的手虛虛攏上陸宸的后腦,是一個要求更多的暗示。陸宸只能盡量放平了舌面,讓它一寸寸滑得更深,慢慢陷入自己的喉嚨,正當他艱難地吞咽時,腦袋猝不及防地被那只手狠狠按了下去——喉管毫無準備地被深深入侵,生理性的反胃讓它收縮著把這異物絞得更緊,陸宸的眼淚瞬時漫了上來。他想咳嗽,想喘息,卻只能發出含糊不清的嗚咽,死死按在腦后的手不給他任何退縮的機會。視野被淚水氳得一片朦朧,他聽見譚麒鳴冷冷的警告: “都是身經百戰的人了,別告訴我你還不知道怎么收牙。” 都說口活還是心理快感為主,但譚麒鳴現下確實感受到了生理的愉悅。 他居高臨下地看著陸宸對自己的yinjing百般討好,柔韌的舌頭和溫軟嘴唇一刻不停地動作,帶來絲絲麻麻的快感。陸宸邊舔邊時不時抬眼看他,很討好的模樣,他的眼睛黑而明亮,在仰視的時候格外像討人喜歡的犬類。 等陸宸真的把自己含進去的時候譚麒鳴頭皮一陣發麻,也許是因為陸宸真的還在發燒,也許又只是心理作用,濕軟的口腔里特別熱,像是要把他含化了。 但他心里并高興不起來,一想到過去笨拙生澀的戀人是怎么變得這般經驗老道,他就快克制不住內心的陰鷙。陸宸的銀幕形象總是英氣逼人的,但又有多少人見識過他此時諂媚的神態?譚麒鳴厭惡極他這副游刃有余的樣子,索性強硬撞入他軟弱而不設防的咽喉,看他的從容被打破,只能發出些無助的音節,用朦朧的淚眼祈求主人的慈悲。 眼看著陸宸真的要支撐不住了,譚麒鳴才慢慢扯著他柔軟的頭發讓他后撤,陸宸吐出他的yinjing后嗆咳了好一陣,然后又被他拽著頭按到濕淋淋的性器前。陸宸只有再次張口將它包裹住,在譚麒鳴動手催促前奮力吞咽,埋入喉口,腦袋一前一后地搖動,用自己最脆弱的器官極盡所能地取悅他。 譚麒鳴自上而下盯著他,陸宸英俊的臉上盡是痛苦而難耐的神色,埋頭時露出半截馴順的后頸,讓他不禁想要伸手撫慰。 一記賣力的深喉逼出了譚麒鳴粗重的喘息,快感來的過于迅猛,他試圖把陸宸從自己下身拽開,對方卻不管不顧地用力埋下頭——他的喉嚨太緊太熱了,譚麒鳴發出聲低沉的呻吟,沒來得及拔出的性器在陸宸的喉間噴薄出jingye。 陸宸悶咳了幾聲,并沒有急著退出,喉結一滾,把濃稠的jingye全部咽了下去。 發泄過的yinjing終于從他嘴里滑出,帶出一道粘膩的絲線,斷在紅腫的唇邊。陸宸大口喘咳了一陣,又仰起頭把那rou莖上殘余的液體細致地舔舐了個遍,再含住圓潤的頂端吸吮了一陣,直到舔掉最后一縷精水才慢慢松口。他低頭喘息著,口唇邊沾滿口水和粘液,眼角也掛著可憐的淚水。 譚麒鳴從胸前的口袋抽出手帕,附身試圖去擦干凈他狼狽的臉,卻有了意外的發現:盡管隔著寬松的睡褲看不明顯,但那鼓起的形狀只能說明一件事——陸宸硬了。 陸宸覺得自己真的快無可救藥了。 他并不是重欲的人,身體本來也談不上敏感,甚至因為性事上的反應遲頓讓老板們不甚滿意,不得已學會了靠演技取悅他們。而眼下吞吃著譚麒鳴的yinjing,生理上明明是極度難受的,卻僅僅為聽見他幾聲輕微的喘息,完全沒有任何觸碰的下身就有了反應。 這么多年過去,對這個人的喜歡和欲望還是像刻在骨子里的本能。 譚麒鳴伸腳抵住他下身的時候陸宸整個人都繃緊了,他甚至不敢抬頭看那人的臉色。 “怎么硬成這樣?”譚麒鳴的語氣滿是戲謔,“就這么喜歡男人的jiba?” 陸宸被他這句話激得快暈過去了,下身漲得發痛,他還不想因為譚麒鳴一句話就射在褲子里。他從未想過這種粗鄙的字眼能從譚麒鳴那張禁欲的薄唇里吐出來,也沒想到這個在他心里像小龍女一樣冰雕玉琢的人說這種話能給他帶來如此強烈的羞恥和快感,喘息著不敢發出任何聲音。 “嗯?說話。”譚麒鳴碾在他下身的腳加重了幾分力道,命令的聲線像電流一樣攀過他的脊椎,讓陸宸本來尚未平穩的呼吸更加混亂。 “…喜歡,”他抬起眼睛,顫聲回答道,“我只喜歡主人的jib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