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水聲冰下咽(冰塊play/熱湯灌xue)
陸宸的記憶里,譚麒鳴一直是冷清的,不光是氣質,體溫也是一樣。 他們的第一次約會恰好是在冬天。約在咖啡店門口,他因為路上堵車遲到了一刻鐘,譚麒鳴也不進去,就揣著兜徑自站在店門口等,本來就白如瓷玉的皮膚被凍得更少了幾分血色。 陸宸心疼得要命,一見面就握著譚麒鳴冰冷的手不由分說地往自己脖子里塞,把自己凍了個哆嗦。譚麒鳴像是被燙到似的用力抽回去,卻被陸宸牢牢按住了。 譚麒鳴皺眉要罵他,陸宸卻先發制人:“是我遲到不對,學長不是最講守時的嗎,當然要罰我。”他的指尖偷偷塞進對方涼涼的指縫,用溫熱的手掌把譚麒鳴攥緊了,笑得眼睛彎彎,“學長,我暖和不暖和?” 他好像還說了,我最不怕冷,以后冬天我就粘著你,再冷的天也凍不到你啦… …不怕冷嗎。 陸宸在心里苦笑,虧得自己曾經放出過那樣的大話,也不知道譚麒鳴還記不記得,別不是故意用這道折磨他。他死死咬著手臂,把幾乎克制不住的慘叫封死在齒列。 譚麒鳴對他的顫抖和忍耐恍若未覺,從保溫盒里再取了一枚冰球,讓它貼著陸宸的腰窩向下移動,在敏感的腰側摩挲,然后隔著布料刺激他的yinjing。 指腹隔著手套按揉著因為寒冷緊緊皺縮的xue口,然后不理會身體的主人已經染上哭腔的悶哼,將冰球緩緩塞入顯然極不情愿的roudong。 “才四顆而已,怎么就抖成這樣。”譚麒鳴輕輕拍打發抖的臀rou,觀察著這具身體一陣陣的繃緊,突然發力拽斷了丁字褲后部的線繩。 陸宸只顧著把手臂咬得更重,猝不及防被譚麒鳴扼住了脖頸,被迫把頭仰高。譚麒鳴另一只手攥著丁字褲少得可憐的布料,輕笑了一聲,“料子少了點,陸老師將就一下吧,總比把手咬壞了強。”說著就把那殘留著前端濕液的內褲塞進了陸宸口中。 哀告的話語也就此被封死,陸宸的喉嚨里滾出一聲按捺不住的嗚咽。 譚麒鳴并沒有就此作罷,他一鼓作氣又往陸宸的后xue塞了幾顆冰球。冰球的體積不大,直徑約摸圍棋大小,陸宸的xue吃下這些綽綽有余,只是刺骨的寒意和痛意實在叫他難以招架,眼眶里已然氤氳了一層生理性淚水。 第一天就要被他玩哭了…未免也太沒有出息。 待到再一顆冰球被推入,已經凍得麻木的內壁也無法忽略明顯的漲意,譚麒鳴貼心地把堵在他嘴里的內褲扯了出來:“有數嗎,幾顆了?” “八顆。”陸宸顫聲答道。聽見身后又傳來摸索冰盒的動靜,他終于忍不住軟著聲告饒:“譚總,譚總我真不行了…啊!” “說謊。”譚麒鳴不由分說地將最后一顆冰球擠進那張快被凍紫的小口,故意只塞了一半,滿意地看到xue口收縮著把剩下半截也咽了下去,“這不是還能吃嗎。” 陸宸知道違抗也沒有用,只能保持著跪伏的姿勢,卻壓抑不住變調的喘息。 先前被填入的冰球已經融化了許多,混著腸液冰水從xue里淌出來,流經之處的皮膚都逃不過這冰涼的刺激,和失禁一樣叫人難堪。 譚麒鳴撫摸著他圓潤的臀,把xue口流出的冰水在這具漂亮的身體上四處涂抹,聲音變得輕柔,卻讓人不寒而栗:“把這九顆含化了。敢掉出來一顆就加三顆,聽懂了嗎?” “…知道了。”陸宸咬咬牙,勉力把將近沒有知覺的后xue又收緊了幾分,圓潤的球體被軟熱的內壁擠壓,冰冷的痛感被壓迫到極致。譚麒鳴的手指輕撫過陸宸緋紅的眼睛,“陸老師這副模樣,倒有些招人疼了。”他的語氣幾乎是憐惜的,“覺得勉強的話,我就幫幫你吧。” 張澤煮的醒酒湯自然給他留了一些,放了這么些時候已經不燙了,暖和的溫度正好。他取出灌腸器抽了一管湯,在陸宸驚恐的神色里將它們一點一點注入已經不堪負荷的xue道。陸宸禁不住哭叫出聲,他感覺自己的腸腹都要被漲破,xue口卻猝然被冷冰冰的金屬抵住,不給一點釋放的余地。 “忍著。”譚麒鳴把肛塞一點點旋緊,輕輕拍打它的底座,好像都能聽見里頭晃蕩的水聲。 陸宸已經完全跪不住了,整個人抽搐著癱軟在絨絨的地毯上,他不能哭,不敢求饒,只能咬牙忍受,用盡全部的力氣強撐著不讓自己暈過去。 譚麒鳴居高臨下地看著他掙扎的情態,完全沒有施以援手的意思。他就是想讓他冷,讓他痛,讓他哀告,讓他牢牢記得。 比起他們這九年,九顆冰塊又算什么。 等到陸宸終于被準許把體內的液體全部排出時他已經完全脫了力。意識的最后似乎是譚麒鳴給他擦干了臉上的冷汗和淚水,把他抱到了床上,他幾乎在接觸到溫軟床鋪的瞬間就昏睡過去。 因而他也看不到譚麒鳴在床邊靜靜凝視他的睡臉,和貼在他耳邊輕若嘆息的呢喃。 知不知道我多想把你洗干凈。 陸宸第二天醒來只覺得頭重腳輕渾身酸澀,一量體溫,果真發起了低燒。 生病當然是要如實相告的。就算他有心帶病侍君,也得看君樂不樂意。譚麒鳴聽了沒什么反應,只淡淡地回了句“生病了就在房間休息吧”,看不出一絲身為罪魁禍首的歉疚。 陸宸可悲地發覺自己內心居然還會因為他漠然的神色失落,暗罵自己不知道在癡心妄想些什么。他現在不過是個玩物,就算玩壞了又能怎么樣呢,隨便就能替換的東西,哪里值得云端上的人為他蹙眉。 好在他實在沒精力想那么多了。囫圇喝了點粥吃了些退燒藥,張澤約他一起去海上玩的短信都沒來得及回,就重新蜷回床上昏昏睡去了。 譚麒鳴和謝駿這次相聚本來就是有正事要談的,白天見面沒帶人謝駿也不覺得奇怪,他也打發小張自個去玩游艇了。 謝駿和譚麒鳴是大學校友,他本來比譚麒鳴高兩屆,而名校的精英圈子向來看重階層,這個圈層的華人本來就不多,幾次聚會下來自然就熟識。譚麒鳴無論哪方面都優秀得過于耀眼,幾乎沒人不想與他相交,謝駿卻是他難得看得入眼的,這人風流卻不紈绔,聰明而不油滑,畢業接手那么大的家族產業也能打理得像模像樣,最難得的是即便在商業世界浸yin多年也依舊保留著幾分為人的實在,又沒有裝腔作勢的毛病,是譚麒鳴這些年少數能交以真心的朋友。 譚麒鳴不會在朋友面前隱藏自己的野心,銘晟是個龐大的資本帝國,旗下眾多子公司的業務幾乎參與到現代生活的邊邊角角,而內娛恰好是它涉足未深的領域,眼見著這么大把的利益也想要分一杯羹。謝氏手上有很多現成的資源,合作起來對雙方都是穩賺不賠的,謝駿對此樂見其成。 不過他不大能理解的是,銘晟在海內外都有著大把的時尚和媒體資源,想要進軍影視圈并非一件難事,國內的分公司完全可以代勞。譚麒鳴作為銘晟的準少東家一直在A國本部處理頂層管理事務,想不到對這事竟這么重視,甚至為了親力親為把工作重心都轉到國內來了。 “前陣子的凱德收購案我出了太多風頭,現在留在A國就是個活靶子,”似乎是看出好友所想,譚麒鳴搖搖頭,“還是回國避避吧。” 這么一說謝駿馬上就懂了。從他倆認識開始譚麒鳴就一直過得不太平,外人看著是含著金湯勺出生的大少爺,實際上卻是個打生下來就被扔在國內不聞不問的私生子,回本家大展身手后更是被幾個異母哥哥視為眼中釘,為了除掉他甚至連黑幫都動用過。 而在幾乎所有人都覺得譚麒鳴已經是銘晟棄子的時候謝駿沒有背棄他,這也是他能成為譚麒鳴碩果僅存的朋友最大的原因。 “你都打算好了,兄弟我肯定傾囊相助,”謝駿笑著拍拍譚麒鳴的肩,“需要人還是東西盡管開口就是了。” 正事說的差不多,自然就扯到閑話上去。譚麒鳴隨口問起謝駿怎么會相中陸宸,說到這個謝駿也有幾分不好意思,他總覺得以他們的身份只玩些不入流的小明星太掉價,但混到大腕的不說本身有什么背景,年紀總歸不小,他實在是吃不下。恰好陸宸這兩年左右也算個咖,長得又好看,還年輕根基淺,可謂正中謝老板下懷。 “小張挺上道的,我這口味算是給你摸透了,”謝駿今天滿臉精神煥發,顯然是昨晚艷福不淺,“陸宸別的不錯,就是人悶了點,要只是為了玩我一般也不帶他出來。不過你好像就喜歡這種不大愛來事的,等會吃飯要不要把他倆喊上?” “不必了,”譚麒鳴淡淡道,“陸宸有點低燒,讓他休息吧。” 聽說陸宸生病,謝駿很是驚訝。他知道譚麒鳴在性事上是有些癖好,但從來不會玩過火,陸宸的身體又一向是很好的,怎么也不至于第一天就給人整病了。 大概是喝酒吹風加上縱欲著涼了吧。這事在謝駿腦子里過了一圈,很快就不算事了。他便隨口調侃了一句:“你可真行,都知道小陸的體力是最好的,怎么你一上來就讓人下不了床了。” 這話本來還是有點男人間夸贊意味的,而譚麒鳴聽了卻意味不明地看了他一眼,重點抓得很微妙:“哦,都知道?” “哎,這不是在劇組的時候嘛,有時候拍攝任務重,別人都吃不消了就他還有勁撐著,從沒聽過他叫苦叫累。大家都說這年輕人沒架子還能吃苦。”謝駿被他一眼掃得發毛,忙隨便找點話糊弄過去,心里又有了嘀咕:昨天他就覺得不大對勁,譚麒鳴素來冷傲他是知道的,但一見面就當著自己故意給人沒臉的事可很少見。 況且陸宸可是他特地讓自己帶來的。 不過和譚麒鳴相處這么久,早就知道該怎么避開他的逆鱗。譚麒鳴和陸宸間有什么嫌隙,他不主動說,那就不是他謝駿該問的事。 至于小陸,就自求多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