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 好日子 平常
屠畫因美色和身材頭腦發(fā)熱了幾天,等畫完一堆人體素描草圖后,清醒了。 圣神宗佛子司正明和降龍伏虎羅漢被請出她家。 也可算過河拆橋。 司正明不這么認為。 他認為望山海美人多,美人醉多,美食多,有意思的事兒也多,大有可為。 他繼續(xù)向宗主申請人手,延長請假時間,并不考慮宗主收到的心情如何。 然后跑蘇語這邊毛遂自薦建造師。 他劍眉星目,金相玉質,袈裟在身,帶發(fā)修行,一百零八顆佛珠在指間撥動,望之那么佛光普照,似乎脫口言出法隨。 但蘇語表示疑慮:“佛子,你還兼職建造?” 司正明當仁不讓:“我,土木雙靈根、資質滿級。圣神宗看家本事就是建房子和看病。” 乾坤歷初,因為抵抗魔族,圣神宗只活下來三個人。 凡人信徒死得差不多了。再延續(xù)之前的嚴格信仰程序幾無意義。 宗門內(nèi)部還是相對嚴格,在一萬一千多年的發(fā)展壯大中,不再要求信徒信仰眾生平等、今生來世、吃素念佛等。 他們踏遍西錦洲和相鄰幾洲,給急需醫(yī)療和房屋的凡人們看病建房子,不論出身不論宗教。 只保留了最樸素的信仰,善因善果。就在現(xiàn)世,把能做的事兒做完。 建民居、建醫(yī)院、建學校、建廟宇、幫其他教派信徒建禮拜堂教堂啥的,他們都干過。 有多少善緣結多少善緣,一點一點扎根,得到活水,存活下來。 涅盤重生,不外如是。蘇語聽得肅然起敬。遂邀請建造大師候選人。 司正明看了一下現(xiàn)場,皺眉:“這個坑也太大了吧?” 蘇語對這龐大的體量也只能打個哈哈:“之前處理的垃圾是比較多。” 司正明掏傳訊符:“足夠建一個地下城。得申請外援,穿山甲族。” 蘇語提問:“穿山甲族不是已經(jīng)滅絕了么?” 乾坤歷前,穿山甲被凡人認為可通乳,迎來滅頂之災。 乾坤歷初,穿山甲族也好不到哪里去,被人族修真者認為妖丹大補,服之鋼筋鐵骨開山辟路。日漸稀少后,只能整族隱沒于地下。不見天日幾千年,被修房子的圣神宗弟子發(fā)現(xiàn),才慢慢在西錦洲小規(guī)模恢復地上生活。 “他們來這兒不要緊么?”蘇語其實是想問圣神宗明確押寶這頭不要緊么。之前退走和失約的建造大師和器修團隊可不是因為技術難度,而是因為望山海地基沒十二宗門、修真世家扎實。 既然雷主在自家地盤也謹慎地一直消音符文,司正明不以為然直言:“穿山甲族在退魔之戰(zhàn)中曾經(jīng)挖過許多設施和地道。但他們滅族之災,我們只剩三個人時,可不見什么人來主持公道。” 官方議定退魔之戰(zhàn)歷史中很少聽聞妖族獸族貢獻,現(xiàn)如今妖族獸族主要生活地盤也不那么如意。 明白了,和女修情況類似,基cao。 蘇語了然。 司正明可不會打包票:“穿山甲族不會只聽我的,他們會考慮清楚再來。” “雷主放心,我們就是發(fā)揮本職修房子,充不了大頭。” 蘇語聽出了“大頭還是雷主你頂著”和“冤大頭就是你”的兩層意思,無奈點頭。 兩人回到兩位羅漢處,和蘇語的兩個研究組團隊進行了“友好”會商,充滿了甲方和乙方的“友好”拉鋸。把所需房屋空間大小、樓層高度層數(shù)、間距采光、墻壁堅固耐作死程度、研究員宿舍、休閑場所、藏書閣、綠化、停車場、配套設施等一一商量,或者說一一掐完。 總結下來就是地下城歸穿山甲族專業(yè)打造,地上建筑先建個四分之一,有后續(xù)需求再說。 因為地盤大,基礎材料就會用掉十二宗門給的修研所先期資金,還不夠,得繼續(xù)說明細項打申請。這個頭痛的文字任務就交給向小蘭了。感覺她會找參露薇幫忙。必須加兩份獎金。 兩個研究組的一系列器材和后續(xù)也得申請報銷。時可法和孫思嫄打個底稿。 另外,必須繼續(xù)考慮拉人入坑的事兒。時可法拉郝平安幫忙,孫思嫄拉mama幫忙,不可持續(xù)。 陸知了最近在忙三代美人醉,蘇語也去忙了一陣。主要為了私信和群聊功能上線。 照目前的銷售數(shù)字,預計再擴散個兩三個月,東蕪洲望山海到鄔璐城,美人醉可全通。 祖師婆婆時代的隔山隔海,有望信息瞬間通達。 感覺近日頭疼事宜總算有一點點眉目,好日子不長,有七情宗弟子在美人醉上傳了他9歲的作文,題目是我的心愿。 兩個城市美人醉信息尚不互通,被結合其他信息收發(fā)工具一路傳到望山海來。 蘇語當時學完通用語常用詞匯不久,他的心愿是有一個家。 參照同學們的大眾思路,構想了他和女修共同養(yǎng)娃的老婆孩子熱炕頭生活來湊滿作文課要求的八百字。 他當時的實際心愿是讓我一個人呆著。就寫不了三行。 先不算幼時作文黑歷史被翻出來有多恥。 雖然身邊同性戀雙性戀不少,乾坤大陸十九洲主流是異性戀。看不慣他和明琴姚小園三人同床的大有人在,借著9歲蘇語“心愿”陰陽怪氣,字里行間意思就是明琴帶歪了兩位少年天才。 然后引起了美人醉上關于性取向的一場大論戰(zhàn)。 戰(zhàn)得天昏地暗。 乾坤歷有史以來所有有同性戀雙性戀跡象的歷史名人都沒能逃過,都被論證了一把。 寧道祖因為是明琴前男友,板上釘釘,被多人@后,表示:“對我來說,明琴是男是女是妖是獸都一樣。”這讓他的無數(shù)鐵粉黯然神傷,繼續(xù)釘明琴小人。 也有插科打諢的,“只有我覺得雷主小時候的字,四邊圓鼓鼓的很可愛么?” 這場風波讓蘇語始料未及。望山海還算好一些,其他地區(qū)對明琴唧唧歪歪的可不少。反倒是他和姚小園,因為年紀關系,被刮的板子輕很多。 “師尊,他們不講道理。”全裸的蘇語趴在明琴身上,哀怨。 明琴倒是無所謂,跟這兩只在一起后,總有一天會腥風血雨,現(xiàn)在不過是開場白。他拍蘇語屁股:“小媽,安慰我?” 蘇語把飽滿的大奶給大兒子吸,圓潤的屁股給小兒子舔。 等身上幾個洞,被兩個兒子澆灌滿溢后,他還是很不滿意。 “我就不能在美人醉上罵人么?” 姚小園次數(shù)已到,流連忘返摸著蘇語屁股:“語哥,罵不完的。” 明琴摸他yinjing:“把罵人的力氣省一省,多caocao你兒子。” 這是什么黃色的精神勝利法。 蘇語咬了他一口。又被姚小園咬了一口。 于是明琴也咬了姚小園一口。 “我們好像三只奶貓。”姚小園摸摸咬痕。 狗黨蘇語為了討他歡心,自然而然地“喵”了一聲。他學得還挺像。 導致姚小園瞬間貓尾貓耳蘇語的幻想滿腦,“cao”,又硬了,趕忙去浴室。 偷笑的蘇語在明琴胸口磨蹭:“還cao么?” 明琴摸他頭,給他按摩:“我的心愿之一是每天都有性生活。”心愿已了。管那些唧唧歪歪的人去死。 蘇語繼續(xù)埋在他胸口:“我的心愿已實現(xiàn)。”我有了一個家,雖然老婆老公兒子的數(shù)量經(jīng)常變換。 明琴明白他的意思。他把他這么大一只抱起來,到浴室。和姚小園一起,內(nèi)外洗刷蘇語。 這只是他們性生活中很平常的一次,也是他們相伴日子中很平常的一天。 明琴作為合歡宗仆役長期睡眠不足時,所求的,不過就是這樣的平常。 好日子不長,第二天,蘇語作為家長,被叫到學校,因為姚小園打同學。 “謝秉生同學,謝秉妍同學,你們好。”蘇語知道這兩個15歲龍鳳雙胞胎跟姚小園一起上下學,同住一個別墅區(qū),第一次見面卻是姚小園和哥哥打起來。 校長為了迎接雷主,親自過來。蘇語覺得考慮到青少年的臉面,四個人單獨談談比較好。校長只能讓步。 謝秉生看到校長三言兩語被他勸走了,不由地心里打鼓。 謝秉妍握了握哥哥的手,也有點兒緊張。 蘇語臨時充當主持人:“哪邊先來說一下為什么打?” 姚小園氣哼哼:“讓那個臉大如盆的先說。” 謝秉生張嘴就要嗆回去,被meimei緊握手,冷靜了下,開口:“我和meimei剛到望山海幾天,并不知道姚小園同學和你們的關系。”他自然是指蘇語、明琴、姚小園三人。 西威洲母親早逝剛失去凡人父親的兄妹兩人,投靠望山海歌星姑姑。一到望山海,云舟停靠點,青少年普測,測了一下,哥哥資質7級,meimei資質9級。在姑姑的指引下引氣入體,當了插班生。 剛到望山海么,很多地方不熟。剛進入修真世界,很多知識不知道。兄妹長得跟瓷娃娃似的精致好看。顏控的姚小園就比較熱情。三人一起學習過,游玩過,吃喝過,上下學過。 期間,合歡宗秘書司執(zhí)行者來問過兩人,是否要加入合歡宗。 謝秉生認為雙修功法下流,堅決拒絕。 今天他從同學的八卦中剛發(fā)現(xiàn)姚小園是合歡宗宗主的情人。還是三人同性戀。 姚小園冷笑:“他認為我在替琴叔拉皮條。”枉費他當兩人是朋友。 謝秉生拍桌子:“你敢說你沒有替合歡宗拉人?我meimei資質9級,哪里不能去,為什么要去雙修。你知道合歡宗女弟子在外面被叫什么嘛?” 合歡宗十二萬多雙修道者,確實只有三萬女修。雙修功法名聲在外確實不太好。 蘇語見勢不妙,趕忙:“謝秉生同學,明宗主有當面跟你談過入宗門的事兒么?” 謝秉生:“沒有。你們一個被窩的,能睡出兩種人?” 蘇語攔住要暴躁的姚小園:“明宗主這幾天主要在忙著約談主意不定的中資質,像你們這樣高資質,一般執(zhí)行者問一下,行就行,不行就不行,不會糾纏。” 謝秉生愣住:“為什么?” 姚小園也拍桌子:“當然是你們這些高資質哪里都能去。反正留不住。” 謝秉妍聲音輕柔:“所以小園你跟我們交朋友就是交朋友。” 她看向謝秉生:“哥哥……”。 謝秉生有點窘迫:“好的。對不起。我錯怪你了,你也打了我,扯平了吧?” 姚小園雙手抱胸:“我不接受。” 謝秉妍問:“那我們加入合歡宗呢?” 謝秉生大驚:“妹,你搞什么,你完全沒搞懂嚴重性。” 謝秉妍輕聲:“哥,姑姑不可能養(yǎng)我們多少天。她當初不想嫁人想唱歌,被父親趕出家門。” 謝秉生還真不知道:“那我們?nèi)テ渌陂T不好么?” 謝秉妍:“我們15歲,才入門。合歡宗會重視我們,其他宗門不一定。”況且我們認識幾個人。已經(jīng)認識了合歡宗宗主的情人,不正好么。 謝秉生還是反對:“但是雙修……你一個女孩子。” 謝秉妍:“我會找到喜歡的人雙修的。哥你也加油。” …… 蘇語看著meimei幾句話逐步說服了哥哥,嘆為觀止。 他胳膊碰碰姚小園,眼神“所以你主要的朋友是meimei?哥哥附帶的?” 姚小園眼神“當然。你以為呢?” 兄妹兩人說定,哥哥又不放心,頂著窘迫和羞澀,問了好多宗門體系、課程設置和雙修功法的細節(jié),蘇語和姚小園給他一一解答了。 謝秉生行文禮:“我meimei,就拜托你們了。” 蘇語回以文禮。 姚小園已經(jīng)跟meimei碰拳去了。 蘇語想起個事兒:“小園,過幾天三代美人醉上市,你買兩個,作為打人的賠禮行么?” 姚小園表示沒問題。 謝秉生有問題:“姑姑覺得影響我們學習,美人醉……”不許我們用。 蘇語想了想:“那你告訴她,雷主說美人醉還行?”雖然這個那個不好,接收信息還是很方便的,而且可以私信和群聊,你們兩個沒有,在學校會比較艱難。 既然雷主發(fā)話,姑姑當然沒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