瀾月 【H】
第三十四章 試一下吧,父皇【H】 蕭瀾太子之位已是名正言順,一切塵埃落定。 蕭燁樂第一個離開,濟慈還在等他,這回他不會在留他一人。 漢陽侯聽聞自家兒子為了蕭燁樂身受重傷,來不及顧及其他,便追著他離去。 藺白徵雖死,但他搞成的爛攤子還需要收拾,蕭瀾便讓周暮云領著天司軍的三千人協同太傅清理后續。 今日百官嚇得不輕,差點以為今日保不準便要成為權利之爭下的犧牲品,一個個都恨不得早點滾回家好好給祖墳上上香,祈求先祖護佑,長命百歲。 就是蕭瀾留下范老和楊翰鳴說了一會兒話,簡而言之無非是提點他們,這群人之前肆意挑撥他與蕭祈月之間的關系,若不是蕭祈月要他不追究,今日蕭瀾定不會留他們,雖不追究,但警告不會少。 等范老等人離開大殿,經過一團混亂的場景已被清理完畢,他的父皇正安靜的凝視著那把代表著權利的王座。 蕭瀾將宮人全部屏退,望著那道略顯清瘦的身影,他走上前去將之抱在懷里,輕聲問道:“父皇...怎么了?” 屬于蕭瀾的氣息將他環住,蕭祈月放松自己,順勢靠近了身后為他打開的臂彎,也許連他自己都沒有意識到他現在對蕭瀾的依賴有多深,但他發自心底對蕭瀾的親近已經形成了本能。 蕭祈月沒有回答蕭瀾的問題,因為有些事情可能連蕭瀾也無法理解。 他這一生都被外物所困,唯有此刻他才感覺那種被束縛的感覺正在離他而去。雖然這一路過程曲折,變故叢生,但到底得償所愿。 蕭祈月垂了垂眸,忽而勾唇輕笑了一聲,靠著蕭瀾道:“沒什么,走吧。” 這浮云一別,前塵盡散,只盼此去經年,未來可期。 然而蕭祈月剛剛轉身,抱著他的人忽然將他向后推去,蕭瀾這一下推的突然,蕭祈月來不及反應便被他推的向后釀嗆一步,重重摔進純金打造的王座之中。 “你...”蕭祈月靠著椅背抬起頭,蕭瀾走過來抬起手用指尖捏住了蕭他的下巴,另一手伸向蕭祈月身后搭在他肩后的椅背上,身體向前傾貼進了他。 蕭祈月眼皮上抬,感受著近在咫尺的氣息,抬起手臂掌心按在了蕭瀾的胸前。 蕭瀾的眼神幽深而炙熱,看向他的目光猶如獸類一般,蕭祈月對他的這種目光并不陌生,在蕭瀾想要擁抱他時,他就會有這種神情,那是對自己所有物的占有欲。 蕭祈月抬眼看他,眼尾被笑意浸染,他說:“這里不行,我們可以寢宮。” 蕭瀾對他的需求遠比他以為的還要重,分別數日之后更是明顯,別說昨晚一晚上,只要分開之后再相聚,蕭瀾恨不得要將自己鎖死在床上。若是往常蕭祈月定不愿陪他胡鬧,可今日他心情難得好,許是大事已了,心情便輕松了些,他難得有閑情同他鬧一鬧。 可他的順從并沒有改變蕭瀾的想法,他低下頭,湊近了蕭祈月的耳畔,壓著嗓音道:“父皇...您坐在這張椅子上的畫面特別好看...” “好看到兒臣現在就想進入您...父皇....就讓我在這里進入您吧...兒臣會輕些的......” 耳邊壓低的聲音低沉喑啞,聽著便能讓人渾身酥麻,可那已經是一國太子的人,言語間卻是輕佻無比的yin詞浪語,與那秦樓楚館中的好色之徒差不了多少! 哪怕已與蕭瀾不分你我,可這等直白的挑逗之詞讓蕭祈月仍接受有限,尤其還是在百官議事的朝圣之地。他當下便偏過了頭,語氣輕斥:“你怕是色欲熏心了吧,盡胡鬧。” 搭在蕭祈月肩后的手臂動了動,滾熱的掌心扣住了他的脖頸,蕭瀾眼中暗涌更深。 “父皇...”蕭瀾湊過去,張開牙齒含住蕭祈月輕薄的嘴唇咬了一下,含糊不清的話從二人相貼的唇瓣之間傳出。 “您的耳根好紅...”常年使兵器的掌心有粗糲的厚繭,落在蕭祈月的脖頸上摩挲的時候,宛如捏著一只脆弱的小寵一般。 分明蕭瀾也沒什么過分的舉動,可蕭祈月感覺被掌心摩挲的脖頸漸漸熱了起來。 掩在平靜之下的眸光定定的看了蕭瀾好一會兒,隨后平靜被打破,露出了平靜之下洶涌的情緒。 蕭祈月按在蕭瀾的手往上勾住了蕭瀾的肩,他想到蕭瀾跪在他身前接旨時的態度,心口一陣燥熱徒然生起。 他想要蕭瀾,想要看到他對自己著迷恭順的模樣,而此刻壓抑著自己的欲望在向他尋求配合的蕭瀾,更加讓他難以招架。 人與人之間直白的索求往往缺失了精神上的滿足,而壓抑之后爆發的失控更加讓人瘋狂。 蕭祈月勾著蕭瀾的肩,臉上的笑意漸漸加深,得空的那只手忽然抬起,順著蕭瀾的衣擺滑入了他的胯下,在蕭瀾的呼吸微頓之時,蕭祈月的手掌順著褲縫滑入了蕭瀾的襠內,當他摸到那根不知何時翹起的男性巨根,玩弄似的用指甲在那圓潤的龜尖兒上戳了戳。 蕭瀾被他戳的倒吸一口涼氣,疼倒不疼,可這動作由他父皇來說確實讓他覺得刺激。 蕭瀾的嗓子頓時就啞了,他再也也忍不住,一把將探進身下的那只作亂的手腕捉住給他抽了出來,低下頭,急切的封住了那張口是心非的雙唇。 繁復的宮服被蕭瀾一件一件的脫下,蕭祈月不習慣再如此正式的場合赤身裸體,他再被蕭瀾急切的索吻中抓住了身上最后一件里衣,可他的阻挑釁了精蟲上腦的流氓,流氓一把撕開了他身上最后的布料,隨后放開他。 “別怕,父皇,沒有別人,看不見的。”蕭瀾開口說話的嗓音有唇齒廝磨過后的干澀感,還有濃烈的欲念。 蕭祈月見蕭瀾筆直的站在他身前,不知羞恥的解著自己的衣服,望著他抬腿將腿上的褲子褪下,頂著一根紫紅色的長物直直地對著他。 他的身后是寬敞的宮殿,屋外已天光大亮,將屋內的燈光都比了下去。 精瘦強勁的身軀在逐漸昏暗的殿中依然充滿了爆發力,精力充沛,正當壯年。 只要一想到如此年輕有力的身軀將會在殿堂之上進入他,蕭祈月難堪的抬起手臂遮住了自己的雙目,仿佛只要他看不清,他就不會失去分寸。 蕭瀾再次朝他壓了下去,他不喜歡蕭祈月遮住自己的視線,所以他低下頭,一口咬住了他父皇前胸被他昨夜玩的充血的紅朱上。 仔細看去,被蕭瀾壓在身下的軀體上還殘存著左右歡愛的痕跡,青青紫紫的痕跡印在他的全身。 就連雙股之間都有被牙齒咬過的痕跡,可見蕭瀾在床上的手段有多喪心病狂! 蕭祈月被他突然的襲擊疼的輕哼一聲,就連閉上的雙眼都睜了開來,胸前的紅果被人用舌頭輕裹著,傳出些微刺疼的酥麻感。 蕭瀾在床上的力很重,他很喜歡在歡愛的時候聽到他受不住的呻吟,蕭祈月不明白他這樣折騰自己是為了什么,只知道他每每都弄的他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當他的左腿被蕭瀾抬起,身體被探進兩根手指的時候,昨夜被cao軟的地方已經迫不及待的吮吸起了異物。 蕭祈月輕哼了一聲,淺淺的呻吟仿佛一個信號一般,炸的蕭瀾快要炸了。 “父皇...”蕭瀾的口吻便的沉重了許多,他將坐在王座上的美人兒撈了起來讓他趴著椅背背貼在他的胸前,隨后毫不猶豫的分開身前人的雙腿,抵上了雙股之間。 蕭瀾還沒有進去就迫不及待的抵著那兩瓣渾圓的屁股就迅速抽插了起來,每一下都狠狠的碾過那個軟乎的入口,仿佛下一刻就要不管不顧的插進去。 蕭瀾的東西攻擊性太強,他每次進入他父皇的身體都要他父皇完全松軟下來才可以,可這次他沒有在他父皇的股縫間蹭多久,蕭瀾就感到他父皇白嫩的屁股朝他胯下的巨物蹭了蹭,隨后響起了蕭祈月小聲的催促聲:“瀾...瀾兒...進來..” “直接進來...” 蕭祈月的人生一直是他自己獨自面對,直到蕭瀾的進入才變得不同起來,也許一開始只是一時心軟,可他對蕭瀾的在意早已如同情人一般。 情人之間的愛欲,每一次都是靈魂的再一次契合,愛欲越深,對彼此的渴望便如借了風勢的野火一般,越燒越旺,直恨不得叫人膩死在這無邊的欲海之中。 安靜的大殿中落針可聞,蕭瀾扣著他懷中人的腰將他胯下的巨物送入蕭祈月的身體里的那刻,仿佛都能聽到堅硬的roubang從緊窒的rouxue中頂入的聲響,那聲音聽的蕭祈月繃緊了腰身,緊緊的含住了體內的硬物。 蕭瀾這一下捅的極深,身體被破開的侵入感讓蕭祈月難耐的昂起了頭,同時溢出了一聲似疼似泣的驚喘聲。 還未等他適應,身后的人就從他身體里拔了出去,腸rou被粗物抽插中引起的快感讓蕭祈月控制不住的呻吟出聲,隨后還未緩和過來又是一記重重的深入。 迎來了短暫的昏暗之后,隨著天光大亮,殿堂內也變的亮堂無比,殿內的一切無所遁形。 高殿之上堆滿了華貴的衣物,而王座之上兩具赤裸的身軀緊緊的嵌合為一體。 頎長健碩的身軀富有規律的聳動著腰,蕭瀾胯下的長物不停地在一片溫軟之中沖擊中,直將蕭祈月身下的那處cao的yin水四溢,二人的連合處早已一片泛濫,半透明的體液打濕了二人膝下的軟墊,濃烈的歡愛氣息將這一塊的氛圍便的yin靡而又熱烈,仿佛將陷入欲海中的兩個人與世隔絕,沒有煩惱,沒有喧囂,只有交歡時無邊的快感和洶涌濃烈的情潮! 蕭祈月的雙手被人按在椅背上,他的前端已經在無人撫慰的時候溢出了精水,他身前的椅背上還在往下流淌著一顆顆如玉露一般的精水,清雋的面容上仿佛染上了一層艷麗的朝云一般,美得讓人只想叫人狠狠地將他按在身下不停地cao。 蕭祈月的眸中已是一片濕潤,過度的快感擊潰了他的理智,讓他只能嗚咽的昂著頭無助的承受著身后之人的cao干。 而蕭瀾望著他家父皇被他cao的意識不清的模樣,心中的情緒更加濃烈。 他覺得自己瘋了,想到在人前高高在上的月帝被他按在王座之上被他cao干的時候,他心底陰暗的占有欲便猶如擎天巨柱一般瘋長。 他忽然有一種想法,若是他能當著所有人的面做眼下這一切就好了,他想要告訴所有人,蕭祈月是他的。 別人只想把他的父皇藏起來,可他只想讓所有人知道他與蕭祈月的關系。 可他心底的想法再瘋狂,他也不能這么做,一是他的父皇肯定不允許,若他真要把他按在人前cao,怕不是下一刻就要被他父皇一掌霹了。 二是因為時候未到。 在蕭瀾終于克制不住自己的時候,他將自己深深的埋進了他父皇的體內,在濃烈的情欲因為快感而釋放時,他把自己所有的情緒都埋進了他的父皇身體之中。 讓蕭祈月染上他的味道,讓他的父皇身上打下他的標記。 蕭瀾忽然心血來潮,在蕭祈月承受著他的沖激時,他附身在他父皇的耳邊說: “父皇,總有一日,我會叫天下人知道,你是我的。” 只專屬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