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陛下:今晚你侍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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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荊州府的第一件事情,自然就是分錢。 這事兒還是林疏寒主持,把幾家在工廠投錢了的商戶都集中到府里來,趙家的分五千兩銀子,馬家的分四千兩銀子,孫家三千兩,還有十來家小商戶,各家都分到幾百兩銀子。 分到最多的自然是林疏寒。 商戶之中分得錢最多的是趙家,趙家老板那是喜笑顏開,這些日子走出去,看人下巴都是抬著的,得意啊,這一趟出去,賺的錢就和他家往年一年的收入一般多了。 果然財神不愧為財神,不枉他當初咬牙投了那么多銀子,那誰能想到一塊最普通的奶香皂竟然能賣一百文銀子?還有那做了造型的,水晶皂,賣的價更高。 當初定價的時候他們這些個老板還內心忐忑,怕定得高了到時候買不出去,結果才幾天就賣光了,六月再出一批貨,那又是一大筆錢進賬。 不過大家也知道,這第一批貨,就是賣個稀罕,物以稀為貴嘛,往后要是做得多了,價錢估計就會往下降降,要趕緊趁著現在多賺些銀子才是。 林疏寒給奕瑾算起這次出門掙的銀子,奕瑾人都傻了。 “你說什么?一塊水晶皂賣二十幾兩銀子?” 林疏寒笑著點點頭。 奕瑾:“……” 林疏寒說:“京城的世家大族還有那些官員們,還嫌賣得太便宜,襯不上他們的身份。” 奕瑾:“……” 他是知道水晶皂能多賣點錢,但是價錢高到這么離譜是他是真沒想到的。 林疏寒又說:“奶香皂和牙刷最受歡迎,白紙也好賣,炭筆賣的少,畢竟認字的人是少數,買的大多是買個新奇。” 時下都是用毛筆寫字,硬筆是不會用的,買回去估計還得琢磨琢磨。 奕瑾一想也就明白,“是我疏忽了,應該弄本字帖的。” 不過這個不急,炭筆的字容易磨掉,用來寫字帖不合適,最好把印刷術弄出來,刻好后直接印。 搞研究什么的,自然交給顏錚去做。 奕瑾道:“這幾個月辛苦你了。” 林疏寒搖頭說:“臣替陛下分憂,不辛苦。” 奕瑾說:“今晚你侍寢。” 林疏寒先是一愣,顯然是沒料到奕瑾會突然說出這句話來,反應過來之后就要跪下,被奕瑾攔住了。 奕瑾:“干嘛呀?這也要謝嗎?你是我的側君,侍寢不是應該的?” 林疏寒的耳根悄悄紅了。 奕瑾說:“來之前好好打聽一下我的喜好,我不想每次都重新教一遍。” 林疏寒低聲應道:“是。” 春天來了,雄獸們進入了發情期。 放到普通人家里,這幾個月會是雌性最累的一段時間,因為要應付自家發情的雄性們。 這段時間也是每年圣獸帝國雌性們懷孕的高峰期。 奕瑾身邊的幾個男妃們自然也都到了發情期,因為這個原因,奕瑾臨幸男妃的次數都多了,前些日子林疏寒不在,就是廉貞、江承硯、顏錚三人輪流著,也是多虧奕瑾現在體質特殊,沒被這幾個男人給榨干了。 現在林疏寒回來了,自然也要安排上。 自從林疏寒來了荊州,什么要求都沒提過,任勞任怨干活干了這么幾個月,為奕瑾掙了好幾萬兩銀子,奕瑾總也不好繼續把林疏寒晾著。 林疏寒不主動提侍寢的事兒,奕瑾卻不能不裝作不知道。 再說了,林疏寒長那么漂亮,奕瑾早就饞他身子了。 漂亮的九尾狐。 嘖。 不知道在床上是什么樣。 天還沒黑,奕瑾就已經開始期待夜晚了。 夜色漸深,奕瑾洗好澡,穿上睡袍等著林疏寒。 沒過多久,門被打開,林疏寒進來了。 隔著廂房的屏風,林疏寒站在外間久久沒動,奕瑾覺得奇怪,就叫了一聲:“站那里做什么?進來呀。” 滿室都是奕瑾身上獨有的香氣,林疏寒一進門就有些受不住。 他在揚州的時候便已進入發情期,每日躁動不安,整夜失眠,時常半夜起來對月枯坐,想新獸皇,想自己的將來。 林疏寒還未入宮時,便已是京城中有名的天才少年,斂財的一把好手。 他在家中是眾星拱月的幺子,在外掌管著無數產業,帶著通身傲氣進宮,以為會得到先皇寵愛,卻沒料到先皇竟是那樣的性子。 最初年少輕狂時,林疏寒并非對情愛沒有憧憬過。 可那憧憬猶如曇花一現,很快便被現實擊倒,直至最后心如死灰。 此刻站在新皇門前,林疏寒是緊張的。 他下午時去請教過已經被陛下臨幸過的那三人,廉貞說,陛下喜歡摸他的耳朵,天冷時喜歡抱著他的獸型睡,江承硯說陛下不喜歡上位,顏錚說陛下是個溫柔的人。 毋庸置疑,陛下的確是溫柔的。 林疏寒想起荊州的種種改變,石磨、水泥路,香甜的玉米、小番茄、還有這次正在試種的芝麻,還有香皂、白紙等新奇的東西。 最重要的是,雕像已經亮了三個了。 林疏寒見過陛下和廉貞他們幾個人的相處模式,他其實很羨慕。 只是他一直找不到合適的突破口,只得埋頭做事。 一直到今天,他終于等到了陛下的一句話。 林疏寒聽見奕瑾問話,深吸一口氣,走入屏風之內。 奕瑾一見林疏寒,當場愣住。 靠! 這只狐貍比想象中的更戳他性癖。 林疏寒今晚穿著一身淺金色廣袖長袍,袍子上隱隱流轉著暗紋,渾身上下包裹得嚴嚴實實,連領口都是立領的,看上去禁欲得不行。 可這男人一頭銀發垂落,頭頂上兩只毛茸茸的耳朵豎著,耳尖上的顏色像是暈染了胭脂,帶著一點點的嫣紅色,身后九條毛茸茸的銀色大尾巴散開來,和耳朵一樣,尾巴尖也是嫣紅的。 那雙微微上揚的狐貍眼注視著奕瑾,他眼中只看得見奕瑾,也只裝得下奕瑾,好像奕瑾就是他的全部。 這誰頂得住啊! 奕瑾一秒跪了,腦子里就是禍國殃民、紅顏禍水,不,藍顏禍水,君王從此不早朝一大堆形容有名的美人的詞句突突冒出來。 然后他像只餓鬼似的撲過去抱住林疏寒,兩人一起倒在地毯上。 餓鬼嘛,自然是饞人家的美色。 林疏寒接住奕瑾,低吟一聲,“陛下……” “噓……”奕瑾坐在林疏寒腰上,“別說話,我要親自拆禮物。” 奕瑾伸手解開林疏寒領口的一粒盤扣,性感的喉結露出來,他一口就咬下去。 “嗯……”林疏寒悶哼一聲,酥麻霎時蔓延至全身。 在來之前林疏寒擔心自己伺候不好陛下,特意做過功課,叫手下人買了民間最火爆的春宮圖。 當時他看得面紅耳赤,渾身燥熱。 覺得那圖就已經是極限了。 可現在他才知道,即使看一百遍春宮圖,也及不上陛下碰觸他一下。 奕瑾沒急著解林疏寒的衣服,他轉而去摸林疏寒頭頂的狐貍耳朵,指尖輕輕碰一下,毛耳朵就本能地躲一下,可愛極了。 奕瑾沒能控制住自己,他一口含住林疏寒的一只毛耳朵,伸出舌頭把人家的耳朵舔得濕乎乎的。 林疏寒的呼吸加重,被舔得下腹發緊,像是有火苗在胸腔里竄動。 奕瑾覺得自己喜歡舔毛耳朵的這個習慣完全改不掉了。 就好像是貓科動物標記自己的氣味似的,他也想在男妃們身上打上標記。 他舔夠了林疏寒的耳朵,手伸下去,去摸他的尾巴。 尾巴的手感實在太好,毛發蓬松順滑,一手握住朝下捋,就很爽。 莫名解壓。 奕瑾挨個兒捋了林疏寒的三條尾巴,他還覺得不過癮,讓林疏寒側身,把所有的尾巴都露出來。 奕瑾摸著狐貍尾巴的時候,林疏寒蜷起身體,每被摸一根尾巴,他就渾身顫栗,酥麻的電流沿著尾巴流進身體里,他腿間的那物硬到發疼。 從沒有人告訴過他,被摸尾巴會這么……這么舒服又難耐。 想要一直被摸下去,卻又害怕這可怕的感覺。 奕瑾摸完林疏寒的尾巴還不夠,他把臉埋在了一堆毛茸茸里面,使勁蹭了蹭。 嗚嗚嗚。 好軟。 這樣是有一點變態,可是奕瑾真的忍不住。 再吸一口,再吸一口。 反正林疏寒是他的男妃啊,他又不敢罵自己的。 他不光想吸狐貍尾巴,還想吸狐貍肚子,還想吸狐貍爪爪…… 奕瑾終于從蓬松的九條大尾巴里面把自己艱難地拔出來。 啊,不要忘記今天的正事。 奕瑾意猶未盡,不過吃美人也一樣爽,他這才開始解林疏寒的衣扣。 林疏寒閉上雙眼,忍耐著羞恥。 不是說陛下不喜歡在上面的嗎? 為什么現在陛下卻興致勃勃地坐在他身上? 做工精致的衣袍散開,露出林疏寒結實的身體,他不是強壯的體型,但是也一樣有胸肌和腹肌,薄薄的一層,線條柔韌流暢,是穿衣顯瘦,脫衣有rou的類型。 奕瑾格外積極主動,上手摸遍了林疏寒的腹肌,甚至想去親吻,不過他忍住了。 待到他拉開林疏寒的褻褲,那根漂亮的yinjing彈跳出來,奕瑾本來想摸一摸,卻眼尖地發現,有一些濁白的液體沾染在上面,還有濃重的麝香味兒。 奕瑾怔愣住,他很快反應過來,覆上林疏寒的身體,唇貼在耳邊低語:“什么時候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