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小腹下居然有柔軟的zigong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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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里…疼嗎?”方朝軒半闔著眼靠在身后的人rou墊子上,隨意的哼了一聲。 “不疼。”他看不到身后的人緊鎖眉頭,一整只手都探入他解開兩顆扣子的西裝襯衫下擺,隆起一個弧度。 沒有對著落地鏡,自然也察覺不到此刻他們的體位有多曖昧。 他不知道什么時候挪到了赫奕的大腿上,半抱著他的赫奕和他姿勢親密,微微隆起的小腹看上去就好像是丈夫抱著他懷孕的妻子一樣。 “那這里呢?”赫奕的手往下滑,如果透過襯衫,就能看到男人放松的時候,腹肌并沒有那么堅硬,而是帶著韌性的柔軟,白皙的手使了點勁。 就在蜜色的腹部按出曖昧色情的凹陷來。 赫奕摸著對方手感不太對勁的下腹,臉色變了又變,但是他不想讓方朝軒感到恐慌。 他盡量平靜的詢問。 “我這樣按,會疼嗎?” “唔!有點……”方朝軒低哼一聲,抓住了他的手。 赫奕放松了力道,面色徹底難看下去。 他祖母是學(xué)中醫(yī)的,連帶著他也略懂一些醫(yī)術(shù),方朝軒的下腹… 剛接觸到的時候柔軟而冰冷。 這是很少見的,尤其是在男人身上。 只有女性的小腹處才會有脂肪堆積,為了保護(hù)體內(nèi)的zigong。 方朝軒身上沒有多余的贅rou,但是在小腹處有少量的脂肪,這本來就不合理,然而更不幸的是… 他按壓靠上的胃部的時候,方朝軒并沒有感覺到不適,但是當(dāng)他觸摸到下腹,接近恥部的位置…… 能摸到不明顯的硬塊,并且懷中的人立馬疼痛的彎下腰。 這是…女人zigong出問題才會有的表現(xiàn)。 前幾天暴怒的方朝軒不顧儀態(tài),用質(zhì)問的語氣問他。 【你調(diào)查我?】 在得知他只是看到小票之后又放松下去,避孕藥這東西的用處…… 事實好像近在咫尺,又讓他不敢相信。 “…我?guī)湍惆匆幌聨讉€xue道,”他低聲沖方朝軒說道,“把腿打開。” 緩解女性經(jīng)痛的xue道有一個在大腿內(nèi)側(cè),今晚只能先這樣對付過去了,他得晚上再查一下資料。 “什么xue道還要把腿打開…”將信將疑的方朝軒張開腿,讓赫奕抓著他大腿rou,把腿打開了。 隨著赫奕的精確的按揉,他身下的墜痛確實緩解了不少,讓他臉色也好看起來,連被男人揉大腿根內(nèi)側(cè)的軟rou都沒那么抗拒了。 有病不諱醫(yī)嘛。 身上病痛稍稍緩解,讓他也難得好脾氣起來,像是撒嬌一樣把后頸靠到赫奕的肩側(cè),時不時低低哼一聲。 赫奕自然不會拒絕他難得的親近,盡心盡力的給他揉肚子。 然而偏巧就是有人不長眼睛,非要打斷他們的相處時間。 “朝軒?”白金發(fā)色長相俊帥的男青年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眼前這一幕,他拿著門禁卡,發(fā)出壓抑著憤怒的指控,“他是誰?” “你怎么不接我電話,也不回我消息?”方朝軒叼著煙一手搭在沙發(fā)后面,一手掏著兜里的打火機(jī),對拋來的問題左耳朵進(jìn)右耳朵出。 他一般不抽煙,隨身帶煙是為了應(yīng)酬,但是此刻他需要一些尼古丁來緩解自己的暴躁情緒。 說是暴躁也不盡然。 他頭疼的咔咔摁著打火機(jī),深吸一口過肺,想到剛剛的事兒他還尷尬的腳趾抓地。 常爍這家伙不知道為什么突然跑來找他,他這段時間不想看到他,索性給常爍聯(lián)系方式都拉黑了,好死不死,他給了常爍進(jìn)出20樓的權(quán)限,這小子平時不找他,一找就撞上自己坐在赫奕懷里按肚子的情形…… 他又瞟了眼身邊坐著兩腿交疊的赫奕。 …倒是老神在在的,被人看到了也不有一點心虛。 “我給你都拉黑了。”方朝軒被常爍控訴的眼神盯的汗毛豎起。 “為什么?”似乎也是察覺到自己在摸老虎虎須,常爍識時務(wù)的跳到下一個話題,走進(jìn)了就要去拿方朝軒的手機(jī),“手機(jī)給我,你給我拉出來。” 他自然的走到書桌旁就要輸入密碼解鎖。 方朝軒的所有電子產(chǎn)品密碼都是680520。 “別動我東西?!狈匠幇櫰鹈碱^,但是也沒站起身去阻攔。 手機(jī)開機(jī)的光亮照到常爍深邃俊美的眉眼上,讓赫奕的臉沉了下去。 他都不知道方朝軒的密碼。 “你晚上吃飯沒?”常爍把手機(jī)拋給方朝軒,看著他穩(wěn)穩(wěn)抓住,瞥了眼一旁的赫奕,“一起?” 接受到對方的挑釁,赫奕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好脾氣的笑道。 “常少,朝軒剛剛胃病犯了,大概是不能吃太刺激的東西,我剛剛已經(jīng)打電話讓我家保姆煲了粥給他,一會兒就到了?!?/br> 他頓了頓又補(bǔ)充道。 “剛剛他就難受的不行,說自己肚子疼,要我?guī)兔θ嗳??!?/br> “誰tm要你幫我了,是你自己說的給我揉。”方朝軒立馬出聲反駁。 然而這話落到常爍耳朵里,那意味可不一樣了,好像是不好意思承認(rèn)而在嗔怪一樣的。 回想起剛剛的場景他更是怒火中燒。 坐在沙發(fā)上肢體交疊的兩人,方朝軒居然馴服的任由別的男人將手探入他的衣服里,一條腿還不知廉恥的被拉開到一邊,還有一只礙眼的手探向他的腿根和腿心,捏著那塊軟rou都溢出弧度來。 他跟他上床可不像這樣乖巧,即使是醉酒不輕了,方朝軒反抗的力道依舊驚人,如果不是被下了藥,他未必能制服方朝軒。 常爍壓抑著火氣,強(qiáng)迫自己把注意力轉(zhuǎn)到別的事情上。 “朝軒有胃?。课以趺床恢??!彼嫔_實不怎么好看的方朝軒,話里話外都是質(zhì)疑。 他覺得自己應(yīng)該去染個綠色頭發(fā)。 “治好很久了,出國之后沒怎么犯過?!狈匠幫鲁鲆豢跓煟拔乙膊恢朗窃趺椿厥拢岸螘r間天天肚子疼?!?/br> 但是這句話不知道觸及了常爍哪根筋,他臉色一下比方朝軒還難看,血色退的干干凈凈,連在赫奕面前維持形象都不顧了。 “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疼的,”他一把搶過方朝軒指尖的煙按滅在煙灰缸里,“我?guī)恪覀內(nèi)メt(yī)院檢查一下吧——朝軒!” 話到最后他聲音提高,幾乎哀求著一樣。 被他的不安感染,方朝軒皺起英挺的眉頭,但是表面上還是很鎮(zhèn)定,掙了掙被常爍握住的手。 “用不著,老毛病了。” “常少,”一只手不容抗拒的插入他們交疊的兩手之間,赫奕不知道什么時候站了起來,“軒軒的胃病我家醫(yī)生也知道怎么調(diào)理,你要是不放心,我可以喊他過來,不勞你費心了?!?/br> 不等常爍反應(yīng)過來,他又低頭慢條斯理的跟方朝軒講話。 “叔叔還叮囑我看著你,不要老跟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去逛夜店,泡酒吧,你看,把自己身體糟蹋壞了怎么辦?” 話里話外透露出的親昵把常爍刺激的臉一陣紅一陣白。 但是他總不能在外人面前跟方朝軒說。 【朝軒,是不是上次我們zuoai給你里面弄壞了。】 他憋著一肚子委屈和火,沒辦法跟赫奕發(fā)泄,更沒辦法跟好像被他弄傷的方朝軒說。 被他倆弄的腦瓜子嗡嗡作響,完全不知道兩個男人在他面前爭風(fēng)吃醋,方朝軒只覺得心煩。 失去鎮(zhèn)定劑一樣的尼古丁,下腹又開始隱隱作痛,終于在常爍再次伸手試圖抓住他的時候,怒火爆發(fā)了。 啪的一聲響,常爍的手背都被打紅了。 “你,我們還有帳沒算完?!狈匠幷酒鹕恚痈吲R下看著半跪在沙發(fā)旁邊的常爍,背著光的臉龐看不清神色,流露出淡淡的冷漠。 “最近別出現(xiàn)在我面前。”他稍稍壓低了身子警告常爍,“見到你一次,打一次。” 而他身后的赫奕剛揚起勝利的笑容,就被打斷了。 “還有你,”方朝軒沖他抬了抬下巴,繃緊的下顎輪廓清晰有力,“你今天已經(jīng)耽誤我很多時間了,除去項目進(jìn)度以外,別來臨啟,不歡迎你?!?/br> 赫奕從來沒有這樣被落過面子。 方朝軒可不管他倆心情咋樣,斬釘截鐵的下了逐客令。 “都給我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