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不喜歡的私生子發現秘密了怎么辦
書迷正在閱讀:基因工程研究中心、從末世穿回來養崽、嬌軟美人被邪惡系統花樣玩弄的日夜、被知心哥哥睡了以后、欲仙、盛放期(校園雙性年上)、萬人迷doi指南【快穿/np】、霸道總裁淪作受、網黃在一起后的性福生活、驚悚尤物(np無限流)
然而更不順心的事情還在后面,他刷卡進了電梯,在一梯兩戶的公寓門口看到了略微有些眼熟的身影,牽著一條大狗站在他公寓的門口。 “哥!”穿著私立高中校服的男生看到他,立馬站了起來,接近成年人的身形稍微還有些單薄,被雨打濕的精良西裝下擺貼住他濕透的褲管往下流。 “嗯,”方朝軒算是應聲了,掃了眼有些狼狽的一人一狗,蹲下去摸了摸自己家的阿拉斯加,“糖糖,想哥哥沒?” 他半跪下去逗弄著看見主人很興奮的大型寵物犬,糖糖像是雞毛撣子一樣的大尾巴在身后掃來掃去,伸出手要跟主人握手。 “好了好了,”方朝軒露在外面的眼睛帶上笑意瞇起,隔著口罩親了親大狗的額頭,手往下摸到濕漉漉的狗爪子,“等下進去給你吃凍干。” “今天出門前給它喂了些,我身上也帶了。”一旁被冷落多時的高中生趕緊接上話,露出衣服里腰側的小包。 “唔,”方朝軒看了眼,一邊打開門一邊問,“怎么來的?它怎么爪子都濕了。” 阿拉斯加這樣的長毛犬并不好打理,他剛剛一摸,爪子和大尾巴上都是臟的水漬,稍微有些潔癖的他不是很受得了。 “我們坐公交來的。”手里抓著的繩子緊了緊,容貌不盡相似的兄弟二人見面所產生的隔閡顯然超出他的預期,他胸側的牌子上,方御景三個正楷小子留在金屬制成的銘牌上。 “它的毛都濕了,不及時處理會變黃的,以后可以打車,沒錢我給你。”雖然一個臟字都沒有,但是還是讓方御景的臉白了白,小聲答應一聲,捏著傘的指骨都緊了緊。 這話里暗含的責怪和輕蔑,像是針一樣扎著他濕透的腿骨,讓他覺得徹骨的發冷。 何況他一路上幾乎把傘都打給了大狗,自己幾乎整個身子都濕了,糖糖也只是腳和尾巴尖無可避免的沾上水了。 這件屋子的兩室一廳,玄關過去就是客廳,可以看到投影布都還沒收起來,鋪設的圓形地毯旁是布質深色的沙發,整個空間基本都是米白色和灰色黑色。 完全沒有招待客人的自覺,屋主帶著亦步亦趨的大狗往房間里走,留下他在玄關處。 ——連拖鞋都沒有。 方御景僵直著站在門口,聽到里面傳來淅淅瀝瀝的水聲,他才猶豫著抬起腳,先把褲腿挽起,踏進了這里。 但是他知道自己渾身都是雨水,如果挨到了布質的沙發,留下了痕跡,必然會讓愛潔的主人責怪他。 他望著電視機柜上的獎杯和照片,明顯是北美的籃球隊隊服,穿著球服的兄長摟著一個發色如火的青年,狹長的,冷淡的眼睛彎起,縱使壓制了嘴角上揚的弧度,依舊可以窺得他的興奮和激動。 方御景望著相框出神。 他從來沒見過哥哥笑的這么開心,在他的印象中,方朝軒一向是冷漠的,壓抑的,像是被困在籠子里的幼獸一樣,不安的沖來往的人發出低嘯。 “還有事?”披著浴巾的男人有些意外的看著還站在這兒的方御景,話里話外的透露出趕人的意思,他視線掠過想說什么的方御景,掃到照片上笑的陽光燦爛的俊美紅發青年,臉頓時不可抑制的的黑下去。 難以控制的暴躁和不知道從何而來的一絲心虛,讓他伸手一拍,將相框按了下去。 眼不見心不煩。 “哥,”方御景短促的喊了聲,但是他目光很快被橫過來的手臂上的傷口吸引住,“你手臂怎么了?” “嗯?”方朝軒低下頭,看著手臂上邊緣泛白,里面的rou都發紅的傷口,又煩躁了起來。 在酒店被鏡子劃傷,壓根沒及時處理,他剛剛洗澡的時候傷口都和布料粘連在了一起。 “這是怎么回事?”不等他回答,方御景伸手抓住他的手臂,眼神來回掃視他的脖頸和胸腹,“為什么傷成這樣…哥?” 方朝軒順著他的視線往下看去,腦子里的血頓時往上涌。 他胸口,下腹都是紅暈,有經驗的人一看就會知道是性愛留下的痕跡,更明顯的是乳尖的牙印…… 理智像是崩斷的弦一樣,咔咔的脆響,好像大腦里的血管都爆開了,當他回過神來的時候,看著蝦子一樣蜷縮在地上的… 他不喜歡的,并不親近的,在他十三歲那年父親從外面帶回來的,讓他從此沒有家的… 私生子。 遺傳自他母親的相貌,偏淺色的單薄而秀麗的長相,此刻在他疼痛難忍的倒下后,更加的惹人憐愛。 方朝軒低了低頭,看到自己身側顫抖的手,避孕藥的藥效,大量分泌的孕激素和疲憊而疼痛的身體,還有被窺見秘密一角的羞恥,讓他此刻頭腦發暈,易怒而沖動。 他出手打了名義上是同父異母的親弟弟,并且力道不輕。 理智回籠之后帶來的輕微的不知所措,礙于面子,又不想低頭道歉,他哽著脖子默不作聲看著在地上痛苦抽搐的身體。 一些雨水印到地毯上,線條流暢的臉部,淺褐色的眼睛里流出生理性的淚水。 和他母親一樣,美麗而又溫順的眼睛。 “你沒事吧?”話出口又覺得有些后悔,薄薄的嘴唇抿起,方朝軒蹲下身去看他的腹部。 “哥…好痛…”他這一問對方反而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樣,剛剛還能壓抑住的眼淚像是斷線的珠子一樣往下掉,他嗚咽著沖剛剛向他施暴的男人敞開青紫的肚腹,讓親哥哥的手伸到他衣服里撫摸受傷的地方,“呃…!” 淺褐色的瞳孔透過淚水望著穿著浴袍的男人,從他的角度看過去,剛好能看到緊窄結實的小腹,深紅色的乳暈,和有些紅腫的rutou… 還有旁邊的牙印。 他順著對方的力道坐起,順勢將臉埋入對方脖頸下方,入鼻的就是男人身上的味道,沐浴露和極淡的煙草味。 他近乎貪婪的吸入這氣味,鼻腔里呼出熱氣,撲撒在檢查他傷口的男人脖頸處,看著由于不適應和他近距離接觸的肌rou緊張的收縮。 “還疼?我給你拿藥酒?”方朝軒不自在的稍稍拉開了些距離,跟臉都白了的方御景對視上,依舊拉不下臉來道歉。 “我沒事了,”胡亂拿袖子擦了擦眼淚,方御景吸了吸鼻子,低聲問,“哥,我給你上藥吧?” 他心疼的摸著男人“受傷”的地方,細膩的指腹虛虛摩挲著哥哥的鎖骨,頸側,小聲念叨。 “誰把你打成這樣的…哥,”又像是意識到自己問了不該問的問題,越界了,他趕忙收住話題,“…我不問了,我給你處理一下吧。” 方朝軒聞言稍微松了口氣。 ———他就說嘛,剛成年的小崽子,哪里懂這些彎彎道道的。 還以為是他跟高中的時候一樣,跟人打架了,惹禍了,怕是出于擔心才剛剛問上一問。 緊繃的肩頸松弛下來。 “…我自己可以,”看著方御景失落的神情和發紅的鼻頭,他鬼使神差的脫口而出,“…不過你要是想給我處理,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