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好兄弟上床了怎么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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鋪設厚軟地毯的酒店走廊里,推整齊擺放著一次性用品的清潔車走過,銘牌上都是上檔次的英文字母,Nancy帶著一成不變的笑容叩響了其中一間的房門,提起了十二萬分的精神。 凱斯基酒店本身就是五星級酒店,而在頂樓的房間更為疏散,無一例外都是帶客廳陽臺的vip,一晚上入住價格在旺季甚至高達五位數,客人基本上都是非富即貴。 “House keeping.”她按響了旁邊的按鈕,等待著客房內的回應。 在她保持著微笑,臉略微有些僵硬,她低下頭去再次確認了這間客房里的客人是否已經退房。 沒有。 那么在沒有設置“免打擾”的情況下,她需要詢問第二遍。 “Hou………”她抬起手剛要再按一下旁邊的門鈴,門突然打開,把她還未說完的話堵了回去。 穿著酒店浴袍,神情陰翳的男人一瞬不瞬的望著她,大敞開的浴袍下露出還帶著曖昧紅痕的蜜色皮膚,他五官深邃,唯獨那雙眼睛細長上挑,在壓低了看人之后顯得格外有壓迫感。 宛若被猛獸盯上的錯覺讓她不由腿腳都發軟。 完了,一看就是又忘記設置免擾之后被打斷了好事的客人,并且不是很好說話的那種。 她不可避免的會被投訴,罰錢,甚至降級到小費和待遇沒那么多的低層客房部去。 想著剛上小學的兒子還有每個月的房租,Nancy臉上擠出難看的笑容來,囁嚅著想解釋些什么。 “客房服務?”男人定定看了她一眼,轉頭看了看空蕩蕩的走廊,又問她,“你剛剛聽到了什么嗎?” “沒有。”她下意識回道,“我們酒店采用最上等的隔音材料,絕對保護客人的隱私?!?/br> “哦?!蹦腥擞行┰甑陌伊税野腴L的頭發,把礙眼的發絲弄到額后。 隨后就是砰的一聲響,酒店厚實的木門在她面前狠狠的關上。 對方顯然缺乏涵養,暴躁和急脾氣可見一斑,迎面而來的戾氣像是一巴掌一樣扇的一向圓滑周到的客房部服務人員都一個踉蹌。 “……”望著頂到她鼻尖的大門,Nancy張了張口,終究還是閉上了,她推著車前往下一扇大門,一點眼淚在她眼眶里打轉,最后還是沒落下去。 地毯上有水漬,沒及時干掉的話被經理choucha還會挨訓。 方朝軒,也就是剛剛這位粗魯而沒禮貌的客人,走姿稍微有些別扭的經過酒店房間的玄關處,穿著拖鞋的腳踏過滿地的碎片。 ——不知道為什么酒店房間客廳里裝飾的花瓶碎了,歪在地上,露出泥土和鮮花來,rou眼可見之處,能砸的都給砸完了。 然而這位始作俑者絲毫不見半分心虛,他走進臥室,有人正躺在上面,看見他了,立馬半仰起頭,發出低低的聲音。 “朝軒……”然而還沒等他說完,宋朝軒就一手抓著他的頭發提起來,修長有力的手對待那頭保養極好,柔順的白金色長發仿佛對待干草一樣。 “別…!朝軒…!”然而他的求饒沒有半分用處,“我們昨晚喝多了…!” “喝多了?” 砰一聲,拳頭揍進小腹處的悶響。 “喝多了你他媽能硬起來?” 似乎不解氣,堅硬的骨節和rou體的接觸聲一聲接一聲,讓人聽著牙酸。 “喝多了你他媽強jian老子?” 方朝軒拉起對方的頭發,強迫那張往日俊美不再,此刻頗有些狼狽破相的臉跟自己對上,黑沉的眼睛里帶著燃燒跳躍的怒火。 “常爍,你當老子是傻逼嗎?” “…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名為常爍的青年一手握住他的手腕,試圖讓他看在往日交情的份上放輕些力道,他側臉都腫起,高挺的鼻梁下可笑的掛著一條紅線,從他赤裸的上身能看出他也是常鍛煉的,結實的胸背肌rou曲線分明。 然而盡管他腹部已經rou眼可見的青紅了一片,他也沒還手,背對著盛怒中的好友的背部上都是一片片抓撓出來的紅痕。 方朝軒從鼻子里呼出一口氣,余光撇見了鏡子后的對方背部的紅痕,一瞬間怒不可遏,抬手拿起一旁的玻璃杯就往那邊擲去。 他媽的———昨晚就是這樣,就是不管他如何求饒,男人惡心的,腫脹的下體,伴隨著抽插的水聲,一下下凌遲他柔軟的內里。 “嗚……!滾出去!太深啊啊!……”他眼前都是模糊的淚光,然而在他身上,熟悉又陌生,被欲望支配的人不為所動,俯下身來一邊啃咬他的嘴唇,一邊誘哄一樣。 “朝軒,你可以吃下去的,剛剛不就把一整個都含進去了?!?/br> 短暫的仿佛噩夢一般的夜晚,出現平日里朋友的那雙含著精光帶笑的桃花眼,帶著令他膽寒陌生的深沉欲念,像是要將他吞吃入腹一樣赤裸裸的。 玻璃碎裂的聲音喚醒了他,將他從噩夢一樣的回憶驚醒,他愣了愣看著手臂外側一條血線。 是被玻璃崩到了。 “朝軒…!你流血了!”常爍面色猛的緊張起來,“我去拿酒精給你處理傷口……” 電話的震動不合時宜的響起,常爍看著他轉過頭,如蒙大赦一樣松了口氣,起身去拿套間里配備的急救箱。 “喂?嗯,講……” 含糊不清的對話聲從手機里傳來,當他提著箱子從客廳回來的時候,疼的暗暗呲牙咧嘴一下。 方朝軒這小子下手是真狠,拳拳到rou,一點也不含糊。 他摸了摸自己發腫發熱的側臉,暗自祈禱千萬別破相,琥珀色的眼珠轉了轉,望向臥室里,剛想張口,就被眼前的景象震住。 “…我等下回去,跟他們說下午會議取消。” 側過頭用肩膀夾住手機正滿臉不耐的說著什么的男人,直接脫下身上純白色的浴袍,虛虛掛在腰間,露出原本光潔細膩的脊背,性感的背溝銜接著蝴蝶骨和帶著紋身的腰窩,隨著他的動作,隱沒在浴袍下,依稀可以看到臀部的曲線。 然而此刻上面布滿了咬痕和明顯是吮舔導致的齒印和紅印。 都是他的杰作,昨晚他就是這樣,壓著一向桀驁不馴的公子哥,像是壓制交配的母獅一樣,把齜牙發出低吼的伴侶的后頸叼住。 一開始緊致抗拒的身體,被粗暴的擴開后,即使再不情愿也變得水汁四濺,甜膩而豐沛。 然而那是方朝軒不清醒,毫無抵抗之力的時候。 “你在看什么?”掛掉電話后,敏銳的察覺到他的視線,方朝軒臉上不可避免的出現一絲嫌惡,他鼻梁微微皺起,“想死是嗎?” “朝軒,你冷靜一點,”常爍舉起手來望向天花板,以證明自己的無辜,“是公司有事嗎?” 他小心翼翼的轉移對方注意力,像是鐵籠里和猛獸周旋的,赤手空拳的人一樣。 他再了解朝軒的性格不過了,當朝軒情緒失控的時候… 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就會像今早一樣。 赤紅著眼,暴怒的男人騎跨在他身上,即便下體和大腿還全是黏膩的,性交過后半干涸的體液,也無礙出拳的速度。 他被打的根本沒有反手之力,勉強護住了臉和頭。 現在方朝軒顯然是稍微冷靜一些了,或許可以嘗試溝通。 “……”沒有回答他的話,方朝軒低下頭撿起自己皺巴巴的衣服,徑直進了浴室。 片刻之后就一邊整理自己的袖口一邊出來了,明顯是有些倉促,領口都還開著兩個扣子。 “讓開?!彼燮ざ紤械锰?,“還想我再揍你一頓?” “…你手臂上的傷我給你處理一下。”以為這事翻篇了的常爍,試探性伸手去抓對方的手臂。 “滾開!”然而對方的反應比他想象中還要大,還沒等他接觸到,就甩開了他,帶的他直接跌坐在地上。 呼,呼。 方朝軒黑色的瞳縮了縮,胸口劇烈的起伏。 “常爍,”一只腳踩上赤裸的胸膛,用腳跟抵住被自己打青的地方壓著,聽到了對方的輕嘶,單眼皮的男人垂下眼往下看,上挑的眼睛瞇起來,“如果有第二個人知道,你就死定了?!?/br> “我…不會跟別人說的,朝軒…!” 常爍只覺得胸口一松,剛坐起就看著男人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張了張口,又閉上了。 坐在滿地狼藉里,即便受傷也難掩他精致的眉眼,平時精心打理淺色的白金色發絲像是炸開一樣,他摸了摸胸前剛剛被踩過的部位。 好像還帶著對方的體溫。 片刻之后他走到座機旁,撥通了客房服務的電話。 “喂您好,幫我叫個家庭醫生來…嗯,對,有點皮外傷要處理一下,”他頓了頓,“…嗯,不小心撞到墻了。” 他掛斷了電話,坐到尚且算干凈的沙發上,靠到上面的時候又感覺一陣疼痛。 他愣愣的摸了摸自己的嘴唇。 朝軒說,不能讓第二個人知道。 是指他們上床這件事。 還是… 他是雙性人這件事?